摘要:你可知道,朱枫烈士家世显赫,出身真正的名门望族,父亲是镇海渔业行业协会会长,母亲是报关行老板的女儿,且继承了全部家业。朱枫烈士从小锦衣玉食的富裕生活,只是朱枫烈士并没有在这些财富上躺平,在七七事变后,变卖家产,投身革命洪流之中。
你可知道,朱枫烈士家世显赫,出身真正的名门望族,父亲是镇海渔业行业协会会长,母亲是报关行老板的女儿,且继承了全部家业。朱枫烈士从小锦衣玉食的富裕生活,只是朱枫烈士并没有在这些财富上躺平,在七七事变后,变卖家产,投身革命洪流之中。
其实大家要是见过朱枫烈士年轻时的照片,或者听过她身边人回忆,就知道这份“时尚”里藏着的不是娇气,是她打小在优渥家境里养出的体面,更是骨子里的通透。那时候镇海的码头边,常能看到朱家的船泊在岸边,父亲忙着渔业协会的事,身上总带着海腥味;母亲打理报关行,家里客厅的柜子上摆着不少从海外来的新奇物件——有英国的细瓷茶杯,还有美国产的玻璃花瓶。朱枫打小穿的就不是普通人家的粗布衣裳,母亲会给她做领口绣着缠枝莲的绸缎旗袍,冬天还有件从法国带回来的藏青色羊毛外套,摸上去软乎乎的,在当时的镇海城里,这样的穿着确实惹眼。可她从不把这些当炫耀的资本,放学路上看到穷人家的孩子冻得缩脖子,还会把自己的围巾摘下来递过去。
七七事变那阵,朱枫正在上海的女子学校读书。有天傍晚她从学校回来,路过租界外的街道,看到一群逃难的人背着包袱往南走,有的老人鞋都跑丢了,小孩哭着要找爹娘。回到家打开收音机,里面传来日军进攻北平的消息,她攥着收音机的手都在抖。那天晚上,她翻来覆去睡不着,第二天一早就跟母亲说:“娘,家里那些值钱的东西,咱们卖了吧,把钱捐给前线。”母亲愣了愣,看着女儿眼里的光,没说反对,只是把自己压箱底的翡翠镯子拿出来,放在朱枫手里:“这是我嫁过来时你外婆给的,你拿去,能换不少钱。”
后来的日子里,朱枫忙得脚不沾地。她把家里的红木家具、父亲收藏的古籍善本,甚至自己最爱的那架留声机,都一一搬到当铺。有次当铺老板认出她是朱家小姐,劝她:“姑娘,这些东西可是你家的念想,真要卖?”她笑着摇头:“念想哪有家国重要?前线的战士连命都快没了,我这点东西算什么。”卖来的钱,她一部分捐给了抗日救亡团体,一部分用来给地下党购置通讯器材,自己却换上了粗布褂子,脚上的布鞋磨破了底,就用针线补补继续穿。
有人问过她,从锦衣玉食落到粗茶淡饭,会不会觉得苦?她当时正坐在油灯下给战士缝棉衣,手指被针扎出了血珠,她随手用衣角擦了擦,说:“苦吗?我觉得不苦。以前穿绸缎,是日子过得好;现在穿粗布,是在为好日子拼命,这心里踏实。”后来她奉命去台湾执行任务,出发前特意把母亲给的那枚银质胸针带在身上——不是为了好看,是想让这枚陪着母亲走过半生的物件,也陪着自己走完这段路。
现在再看《沉默的荣耀》里她“时尚”的模样,我们该懂了:这份时尚从不是物质的堆砌,是她从家世里承袭的教养,更是她敢于放下一切的底气。她本可以靠着家世安稳过一生,却偏偏选择把自己的好日子“打碎”,用财富换家国的希望。这才是朱枫烈士最让人敬佩的地方——真正的高贵从不是拥有多少,而是在关键时刻,愿意为更重要的东西放弃多少。如今我们记得她的“时尚”,更该记得这份时尚背后,那颗滚烫的、为家国跳动的初心,这才是对烈士最好的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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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影视热评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