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范闲夜探庆庙,神庙使者宣告:"错误变量,执行清除。"· 司理理与影子联手救援,毒烟中范闲脱险· 庆帝对使者道:"给朕一日时间。"· 叶灵儿昏迷中咳血,林婉儿紧握其手落泪· 王启年急报:"陛下口谕,宣您明日卯时正刻于御书房见驾!"
【画面快速剪辑配以低沉音乐】
· 范闲夜探庆庙,神庙使者宣告:"错误变量,执行清除。"
· 司理理与影子联手救援,毒烟中范闲脱险
· 庆帝对使者道:"给朕一日时间。"
· 叶灵儿昏迷中咳血,林婉儿紧握其手落泪
· 王启年急报:"陛下口谕,宣您明日卯时正刻于御书房见驾!"
️ 范闲(VO,声音压抑):
"一夜之间,神庙要杀我,陛下要见我,灵儿命悬一线。这盘棋下到现在,每一步都踩在刀刃上。明日御前,是生是死,都要先保住身边人的性命。"
时间:子时三刻
场景:范府书房
烛火在夜风中摇曳,映得范闲脸色晦暗不明。他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目光落在摊开的羊皮笔记上。
王启年搓着手在屋内踱步,额角渗出细密汗珠:"大人,寅时就要准备入宫,您还是先歇息片刻?这身子若是熬坏了......"
范闲抬眼,烛光在他眼中跳动:"老王,你说陛下为何非要卯时召见?这个时辰,连早朝都还未开始。"
"这个......"王启年语塞,"许是陛下想早些见到大人?又或者......"他欲言又止。
"或者什么?"范闲追问。
王启年压低声音:"或是要在早朝前,将某些事情定下来。免得在朝堂上,被其他大臣非议。"
窗外传来一声轻响,海棠朵朵翻身而入,带来一身夜露的寒意。她的衣袖上沾着几片竹叶,显然已经在外面潜伏多时。
"宫里的眼线说,陛下今夜独自在御书房,连侯公公都被遣出去了。"她顿了顿,神色凝重,"更奇怪的是,洪四庠这个时候去了庆庙。我亲眼看见他的轿子往城西去了。"
范闲缓缓起身,走到窗前:"这个时候去庆庙,只会是见神庙使者。陛下既要见我,又让洪四庠去见使者......"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窗棂上划动着,"这是在下一盘很大的棋啊。"
门被轻轻推开,林婉儿端着安神茶进来,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闲哥,灵儿的脉象越来越弱了,黑气已经蔓延到心口......方才范思辙送来些珍稀药材,说是从北齐商路弄来的。"
范闲握住她冰凉的手,声音放柔:"思辙有心了。他现在人在何处?"
"还在前厅等着,说是有要事相告。"林婉儿担忧地看着范闲,"你这一夜未眠,明日还要面圣......"
范闲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我自有分寸。"
来到前厅,范思辙正焦急地踱步,见到范闲立即迎了上来:"哥!这是昨日北齐商队带来的冰续草,据说能暂时压制异种真气。"他递过一个精致的锦盒,压低声音,"商队那边出了点问题,二皇子的人在各个关卡都设了卡,说是要严查走私。"
范闲接过锦盒,神色复杂:"商队现在何处?"
"还在城外等着,我让邓子越带人暗中保护。"范思辙擦了擦额角的汗,"哥,我觉得这事不简单。二皇子的人查得特别仔细,连货箱的夹层都要撬开看,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范闲眼神一凝:"是在找那本笔记。"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三声鸦啼,一枚袖箭破窗而入,精准地钉在柱上。箭上绑着的纸条只有二字:"慎言"。
王启年凑近细看,脸色顿变:"是影子的标记!"
范闲凝视着那两个字,指尖微微发凉。这警告来得太过及时,仿佛影子一直就在暗处注视着一切。
时间:卯时初刻
场景:范府庭院
天光未亮,范府却已灯火通明。范闲整理着官服,范思辙急匆匆从廊下跑来,手里还拿着一封密信。
"哥!"范思辙将信递给范闲,"这是今早收到的,澹州来的急件。"
范闲展开信件,是费介熟悉的笔迹:"灵儿伤势,乃能量侵蚀经脉,非武道真气可解。需寻其源头,或以同源之力疏导。切记,能量核心不可妄动,否则反噬更甚。"
范思辙担忧地看着范闲:"哥,叶姑娘她......"
"暂时无碍。"范闲将信收好,"商队那边,让邓子越护送到城西的别院,那里有二皇子的人查不到的地方。"
这时,高达领着飞虎营亲卫列队而来,铠甲在晨曦中泛着冷光:"大人,马车已备好。今日由末将护送大人入宫。"
范闲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王启年身上:"老王,你留在府中,若有人来访,就说我在养伤。特别是二皇子的人,一律不见。"
王启年会意:"大人放心,老奴晓得轻重。只是......若是东宫的人来了?"
范闲沉吟片刻:"若是太子的人,就说我入宫面圣去了,归期未定。"
马车行至半路,忽然被一队人马拦住去路。帘外传来李弘成爽朗的笑声:"范兄,这么早入宫?"
范闲掀帘,只见靖王世子骑马而立,身后跟着数名亲卫。令人意外的是,言冰云也在其中,一袭白衣,神色冷峻。
"世子这是?"范闲目光在言冰云身上停留片刻。
李弘成驱马靠近,压低声音:"昨日二皇子在靖王府饮宴,席间提及范兄与北齐往来甚密。我特意在此等候,提醒范兄早作准备。"他瞥了眼言冰云,"小言公子今早才从江南赶回,说是有要事禀报。"
言冰云上前一步,声音依旧冰冷:"江南军械案有重大进展。查获的军弩上,有内库制造的标记。"
范闲瞳孔微缩:"确定是内库的标记?"
"千真万确。"言冰云从袖中取出一枚弩箭,"这是从货船上搜到的,与内库兵械库的制式完全一致。更重要的是......"他顿了顿,"这批军弩的编号,与三年前太子监造的那批完全相同。"
范闲接过弩箭,指尖抚过上面的标记,神色凝重:"此事还有谁知道?"
"除了我们,只有陛下。"言冰云直视范闲,"今早早朝,恐怕就要议此事了。"
时间:卯时正刻
场景:御书房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青石地面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庆帝未着龙袍,只穿一件玄色常服,正临摹着一幅字帖。范闲垂首立于下首,保持着恰到好处的恭敬。
墨香在空气中弥漫,只有笔尖划过宣纸的沙沙声。良久,庆帝才放下笔,拿起帕子细细擦手。
"知道朕为何选在这个时辰见你?"庆帝的声音平淡,听不出情绪。
范闲躬身:"臣不知。"
庆帝踱步到窗前,望着初升的朝阳:"听说叶家那丫头伤势古怪,连太医署都束手无策。"
范闲心头一紧:"是,伤势确实蹊跷。"
"哦?"庆帝转身,目光似有若无地扫过范闲,"朕记得,当年你娘也曾受过类似的伤。"
范闲猛地抬头,又迅速低下:"臣不知此事。"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庆帝走回书案前,手指轻轻拂过案上的镇纸,"那时候你娘刚创立内库不久,也在研究一些......特别的东西。"
范闲保持沉默,等待着庆帝继续说下去。
"有一次试验出了意外,你娘被一种奇特的能量所伤,伤势与叶家丫头如出一辙。"庆帝的语气依然平淡,"当时所有人都以为她没救了,包括朕。"
"那后来......"范闲忍不住问道。
庆帝抬眼看他:"后来,你娘独自在太平别院待了三日。三日后,她伤势痊愈,却对那三日发生的事只字不提。"
范闲心中震动,面上却不露分毫:"陛下是说......"
"朕什么都没说。"庆帝打断他,"只是告诉你一个事实。"
他踱步到范闲面前,声音忽然转冷:"你夜闯庆庙,见了不该见的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按律,当诛九族。"
范闲深吸一口气:"臣只是为了救人。"
"救人?"庆帝轻笑一声,"你可知你这一救,会害死多少人?"
不等范闲回答,庆帝继续道:"神庙使者已经下了最后通牒。若今日之内不能清除'错误变量',他们将启动'净化程序'。"他的目光锐利如刀,"你可知什么是'净化程序'?"
范闲沉默以对。
"就是清洗整个京都。"庆帝的声音冰冷,"就像二十年前清洗太平别院一样。"
范闲猛地抬头,眼中闪过震惊。
庆帝走回书案,提笔写下一道手谕:"带她去太平别院。"他将手谕递给范闲,"记住,你只有一日时间。明日此时,若她未愈,你便亲自送她上路。"
范闲接过手谕,指尖触到冰凉的绢帛。这一刻,他清楚地意识到,这不仅仅是一道救命的手谕,更是一个精心布置的棋局。
时间:辰时三刻
场景:太平别院
太平别院坐落在京都西郊,青瓦白墙掩映在苍翠竹林中。范闲持手谕,带着叶灵儿的马车顺利进入别院。王启年与海棠朵朵紧随其后,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这别院......好生诡异。"王启年压低声音,"连鸟叫声都听不见。"
海棠朵朵神色凝重:"地下有机关运转的声音,很微弱,但确实存在。而且......"她蹙眉感受着,"这里的天地元气流动很不自然,像是被什么力量强行改变了方向。"
范闲默不作声,目光扫过院中的一草一木。这里的一砖一瓦都透着熟悉又陌生的气息,仿佛在梦中见过一般。
一名老太监佝偻着背从廊下走来,声音沙哑:"范公子,请随老奴来。"
三人跟着老太监穿过重重庭院,范闲忽然停下脚步,看向墙角一处不起眼的刻痕。那是监察院特有的暗号,表示"危险"。
"大人?"王启年疑惑。
范闲摇头,示意继续前行。在转过一个回廊时,他注意到廊柱上刻着一个熟悉的图案——与明青达那枚玉佩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老丈,"范闲状似无意地问道,"这图案是何意思?"
老太监头也不回:"这是叶夫人当年留下的标记,老奴也不知其意。"
来到一处偏僻厢房,房内陈设简单,唯有一张寒玉床散发着幽幽寒气。墙壁上挂着一幅画像,画中的叶轻眉眉目如画,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将叶姑娘置于床上即可。"老太监指向墙上的画,"那是令堂留下的。"
范闲走近细看,画上是年轻的叶轻眉,她身后站着庆帝与陈萍萍。三人都面带笑容,那是范闲从未在庆帝脸上见过的轻松神情。更让他注意的是,叶轻眉手中把玩着一枚蓝色晶石,与明家密室中那金属箱散发的光芒如出一辙。
"令堂曾说,若有一天你来到此处,便告诉你:'神庙不可畏,人心方可畏'。"老太监的声音将范闲从沉思中唤醒。
突然,寒玉床发出幽幽蓝光,叶灵儿痛苦地呻吟起来。范闲快步上前,发现她肩头的黑气正在向心口回缩。
"这不是在救她,是在加速侵蚀!"海棠朵朵惊呼。
老太监悄然退至门边,露出诡异的笑容:"陛下有令,若叶姑娘伤势恶化,便让她......永远安息。"
王启年及时出手,一枚铜钱击中老太监穴道:"大人!这是陷阱!"
就在此时,整个房间忽然震动起来,墙壁缓缓移动,露出后面的密道。
时间:巳时三刻
场景:太平别院地下密室
密道深不见底,石阶上布满了青苔。范闲抱着叶灵儿,在海棠朵朵和王启年的护卫下缓缓下行。
越往下走,空气越发寒冷,墙壁上开始出现散发着幽蓝光芒的纹路。这些纹路与庆庙密室中的如出一辙,却更加繁复精密。
"大人,您看!"王启年指着前方。
密道尽头是一扇巨大的石门,门上刻满了奇异的符文。最引人注目的是门中央的一个掌印凹槽,大小与范闲的手掌完全吻合。
范闲犹豫片刻,将手掌按了上去。石门发出低沉的轰鸣,缓缓开启。
门后的景象让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这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中央悬浮着一颗巨大的蓝色晶石,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晶石四周,无数细小的光流如蛛网般连接着墙壁上的纹路。
更令人震惊的是,晶石下方是一具水晶棺,棺中躺着一名与叶轻眉容貌相似的女子。
"这是......"王启年声音发颤。
范闲缓缓走近水晶棺,只见棺中女子心口嵌着一块蓝色晶石,与叶灵儿伤口处的黑气产生着微妙的共鸣。
突然,一道黑影从暗处掠出——影子现身!
"寒玉床是能量转换器,需以血亲之血为引。"影子的声音依旧沙哑。
范闲愕然:"什么意思?"
影子指向水晶棺:"叶轻眉在此处留了一道封印,唯有她的血脉可解。用你的血,画这个图案。"
他指向棺盖上的一个奇特符号。范闲依言划破手掌,以血画符。水晶棺发出柔和的光芒,棺盖缓缓开启。
就在这时,整个密室剧烈震动起来!蓝色晶石光芒大盛,与叶灵儿体内的黑气产生强烈共鸣。
范闲恍然:"我明白了!灵儿受伤,是因为她体内有姨母的血脉!"
他毫不犹豫地将手按在晶石上,霸道真气汹涌而出。就在这时,他怀中的羊皮笔记突然飞出,悬浮在半空中,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笔记自动翻页,停留在最后一页。上面是叶轻眉娟秀的字迹:
"吾儿,若见此信,说明你已触及真相。神庙非神,人亦非蝼蚁。弑神之路,需先明己心。"
范闲看着这句话,忽然明白了什么。他转向影子:"陈萍萍院长临终前,可还留下其他话?"
影子沉默良久,终于开口:"他说......太平别院地下,藏着庆国最大的秘密。"
"是什么秘密?"
影子指向蓝色晶石:"这就是秘密。你母亲称它为'弑神之心'。"
时间:午时
场景:平行剪辑
【别院外】
洪四庠率内廷高手将别院团团围住。远处,二皇子的马车悄然停驻。车帘微掀,露出二皇子阴冷的笑容。
"都安排好了?"二皇子问身旁的幕僚。
"殿下放心,只要范闲出来,立即以谋逆罪拿下。"
洪四庠远远望了一眼,对身旁的亲信低语:"去告诉陛下,鱼已入网。"
【御书房】
庆帝站在窗前,望着别院方向。侯公公悄声禀报:"陛下,范闲已经进入密室。二殿下的人已经把别院围住了。"
庆帝指尖轻叩窗棂:"告诉洪四庠,按计划行事。"他顿了顿,"另外,让太子去宗庙祈福,今日不得外出。"
【东宫】
太子放下茶盏,对跪在地上的朱格淡淡道:"你去告诉言冰云,江南的棋,该收网了。"
朱格抬头:"殿下,二殿下那边......"
"让他闹。"太子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闹得越大越好。"
【澹州】
五竹站在海边,面朝京都方向。海风吹动他的衣袂,他缓缓抬起手,抚上蒙眼的黑布。
"时候到了。"他轻声自语,身影瞬间消失在海边。
【监察院】
言冰云看着手中的密报,脸色越来越冷。亲信担忧地问:"大人,我们是否要出手?"
"再等等。"言冰云将密报放在烛火上点燃,"等一个信号。"
场景:太平别院密室
密室内,范闲扶起叶灵儿,发现她的眼神变得陌生而冰冷。
叶灵儿的声音空洞:"范闲,带我......去神庙。"
就在这时,密室入口传来巨响,洪四庠的声音冰冷如铁:
"范闲,私闯禁地,窥探国秘,按律当诛!"
范闲将叶灵儿护在身后,目光扫过四周。忽然,他注意到水晶棺底部刻着一行小字:
"弑神之路,始于足下。"
更让他震惊的是,叶灵儿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指尖凝聚着一缕幽蓝的光芒。她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的地方:
"他们来了。"
密室顶端突然打开,数道身影从天而降。为首之人身着神庙使者的白袍,眼中流转着冰冷的数据流光。
"错误变量,清除程序启动。"
范闲握紧手中的匕首,将叶灵儿护在身后。就在这时,一道黑影闪过,五竹手持铁钎,静静地立在范闲身前。
"走。"五竹的声音依旧毫无波澜,"我带你们出去。"
⬛ 屏幕全黑,第九集终。
来源:汪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