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向北风》盛雪竹找出母亲藏的遗嘱后,才发觉自己原来恨错人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0-27 13:03 1

摘要:谁能想到啊?盛雪竹攥着一把恨活了三十年,最后对着院子里飘的樱花花瓣轻飘飘一句“我不恨了”,直接把追完《依依向北风》的观众看红了眼——这恨啊,扎在她心里比铁钉还牢,梦里都在咬着牙骂白玉飞是逼死妈妈的凶手,结果翻出母亲压在木箱底那叠泛黄的遗嘱才知道,自己恨错了人,

谁能想到啊?盛雪竹攥着一把恨活了三十年,最后对着院子里飘的樱花花瓣轻飘飘一句“我不恨了”,直接把追完《依依向北风》的观众看红了眼——这恨啊,扎在她心里比铁钉还牢,梦里都在咬着牙骂白玉飞是逼死妈妈的凶手,结果翻出母亲压在木箱底那叠泛黄的遗嘱才知道,自己恨错了人,错得连心口都发闷。

三十年前街坊邻居的闲言碎语还在耳边绕:“你妈就是被白玉飞带头批斗,气得上吊的!”“你爸更离谱,转头就跟‘杀妻仇人’搭伙过日子!”这话像毒草籽,往盛雪竹心里一落就疯长,枝桠缠得她喘不过气,连远远瞅见白玉飞的影子,都得往地上啐口唾沫才解气。直到那天翻母亲遗物,手指蹭过木箱底的旧棉絮,摸出个牛皮纸信封,翻开一看——母亲那手歪歪扭扭的字直撞眼眶:“吾与必捷本无情意,当年是家母以死相逼才嫁,雪竹年幼,莫让她知我委屈,亦莫怪玉飞……”

白玉飞哪是仇人啊?是藏在暗处替组织办事的地下党!当年批斗会上,她对着老同事扯着嗓子喊口号,声音抖得像被风吹的纸片,眼神却死死盯着对方袖口的暗号——那是提前约好的“安全信号”。散会一进小破屋,她就把自己反锁三天,粒米没沾、滴水未进,手指反复摩挲着衣角缝的密信,眼泪把信纸浸得发皱。后来她找上门,“咚”地跪在盛雪竹面前,额头抵着冰凉的水泥地,花白头发上还沾着扫大街的枯叶。盛雪竹当时心里冷笑,准是冲父亲平反那笔补偿款来的,可白玉飞抬起头,满脸皱纹拧成一团:“雪竹,我欠你母亲一句对不起,当年批斗是演给外人看的,我不能暴露身份……”

白玉飞最后判了缓刑,每天戴着红袖章在社区里转。帮张奶奶拎菜篮子时,手指会不自觉攥紧布袋——怕老人家腿脚慢摔着;给李大爷修收音机时,眯着眼凑得极近,老花镜滑到鼻尖也不管;扫大街时更较真,落叶一片一片归拢到树坑边,手里的扫帚磨得毛边都翘起来了。有人背后嚼舌根说她“作秀赎罪”,她听见了也不回头,只是把垃圾桶里的塑料瓶捡出来分好类,好像多做件小事,心里的债就能轻一分。

父亲盛必捷的沉默才特戳人。那些年他在单位批文件,笔尖压得纸都透了印,同事背后骂他“冷血无情”,没人知道他是怕字写轻了通不过,月底就没法给女儿寄生活费——雪竹爱吃的红糖糕,得攒够钱才能托人捎过去。平反那天,他揣着皱巴巴的证明先去接白玉飞,不是忘了女儿,是记着在益州改造的十七年,俩人分一个窝头时,白玉飞总把面多的那半塞给他;冬夜里冻得睡不着,就互相抱着暖脚才熬过来。可父女俩的情分早被岁月磨淡了,后来在巷口遇见,盛必捷盯着盛雪竹看了半天,手在棉袄口袋里摸了好几遍,才掏出张卷边的旧照片——是雪竹十岁生日拍的,扎着羊角辫笑得多欢。他把照片凑到眼前对比着看,声音轻得像怕惊着人:“是雪竹吗?”这份亏欠,攒了三十年,到最后也没说出口。

盛雪竹的感情路比家里的事还糟心。年轻时在黑市买鸡蛋被抓,关在阴冷的小屋里冻得直打哆嗦,乔正君慌慌张张赶过来把她接走,她以为这是“救命之恩”,死心塌地跟了他十年。直到俞乐山喝多了偶然提起来,她才知道真相:当年是俞乐山瞅着腐败主任收摊贩的钱,偷偷写了举报信,又故意骑车蹭了主任的自行车,引着巡逻的人发现车座下的赃款——乔正君不过是刚好路过,捡了个现成的“英雄名分”。

更寒心的是,乔正君一边拉着她的手规划“以后攒钱买个带院子的小房子,种满你爱吃的月季花”,一边跟她的好姐妹曲芳菲偷偷来往。曲芳菲肚子大了,他为了保住国企的铁饭碗,当着全车间同事的面扯着嗓子喊:“这事儿跟我没关系!”后来曲芳菲难产走了,留下个皱巴巴的小丫头叫暖暖,盛雪竹抱着襁褓里的孩子站在病房外,听见乔正君跟工友嘟囔“这孩子谁爱养谁养,我可没闲钱管”,心一下子就冷透了,比当年关小黑屋时的寒风还刺骨。

没过多久,王潇为了护她,被街头流氓用砖头砸伤了盆骨,治好后走路总一瘸一拐,后来装了假肢,裤管空荡荡的晃得人眼酸。盛雪竹看着他拄着拐杖帮自己挑水,心里过意不去,就这么稀里糊涂办了结婚证。可这场靠“报恩”撑着的日子没熬满两年,王潇总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里有“嫌弃”,偷偷跟工厂里的女工好上了——最后俩人去办离婚,连架都懒得吵,签字时手都没抖一下。

那时候刚好赶上恢复高考,盛雪竹夜里就着煤油灯啃课本,笔记写了满满两大本,手指被灯油烫出好几个红泡也没吭声。可看着暖暖半夜蹬掉被子,哭着要妈妈抱,她还是把攥得发烫的准考证压在了抽屉最底下——孩子没人管不行,自己的大学梦,先让给日子吧。这辈子她好像总在为别人活:为母亲的“仇”较劲,为孩子的温饱妥协,为旁人的恩情委屈,从来没痛痛快快为自己活过一天。

直到俞乐山又重新出现在她的生活里。这个她当年瞧不上的“投机倒把分子”,其实一直在背后默默守着她。知青点的时候,知道她吃不饱,总把自己的窝头掰一半塞给她,嘴硬说“我饭量小,吃不完浪费”;后来开了家小五金店,赚的第一笔钱没给自己添新衣服,先跑去供销社给暖暖买了个带小铃铛的新书包——铃铛一晃就“叮铃”响,暖暖抓着不肯松手。他等了她八年,没说过一句“我喜欢你”,只在她离婚后,每天早上天不亮就绕路过来,帮她把院子里的柴火劈得整整齐齐,把水缸挑得满满当当,临走时还会在窗台上放两根刚出锅的油条,油汪汪的冒着热气。

剧里曲芳菲那姑娘格外让人揪心。说话总细声细气的,像怕惊扰了谁,夹在盛雪竹和乔正君之间左右为难:跟乔正君约会,得躲在巷子口的老槐树下,看见熟人就赶紧低头假装散步;发现自己怀孕后,不敢跟家里说,夜里坐在床边,手轻轻放在肚子上,小声跟孩子道歉:“宝宝,对不起啊,妈没本事给你找个靠谱的爸爸……”乔正君跟她划清界限那天,她背过身靠在墙上,肩膀轻轻抖着,眼泪砸在水泥地上“吧嗒”响,没哭出一声,却比放声大哭更让人心里发堵。办假结婚手续那天,她穿了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衫,领口还缝了块补丁,攥着结婚证的手一直在抖,好像那不是证,是块烧手的炭。

结局里,盛雪竹没逼着自己跟父亲说“我原谅你了”,也没硬要跟过去的事一刀两断——她只是选择不再纠缠。她跟俞乐山在院子后面种了一排樱花树,春天开花时,粉白的花瓣飘得满院子都是,落在暖暖头上、肩膀上,小姑娘笑着蹦起来喊:“妈妈你看,花瓣像小裙子!”有一回乔正君提着一袋水果过来,想看看暖暖,暖暖躲在盛雪竹身后,小脑袋探出来,小声说:“我不怪你,但我也不认你”——这话,其实也是盛雪竹藏在心里对父亲的话。

心里的疤还在,碰着的时候还是会疼,可日子总得往前过啊。就像白玉飞扫大街时,会对着夕阳愣会儿神,手里的扫帚停在半空;盛必捷吃饭时,总习惯性多摆一副碗筷,盯着空座位发呆;乔正君后来丢了铁饭碗,在菜市场卖菜,看见跟暖暖差不多大的孩子,会停下手里的秤,愣神半天;俞乐山的五金店里,总放着块糖,等着暖暖放学来拿。这剧里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彻底的坏人,就像现实里的我们,谁没遇过错付的人、受过说不出口的委屈?谁没在某段日子里,攥着点执念不肯松手?

春风又吹过院子里的樱花树,盛雪竹抬手接住一片飘落的花瓣,指尖捻着花瓣往暖暖头发上轻放——小姑娘咯咯地笑着跑开,俞乐山正蹲在树下给花浇水,回头冲她笑了笑。盛雪竹忽然觉得,心里那棵长了三十年的恨草,早被日复一日的烟火气浇得没了根。她没强迫自己原谅谁,只是不再拿别人的错折磨自己。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看着暖暖长高,等着樱花每年开,这才是最实在的日子啊——毕竟,人这辈子就这么长,总不能一直盯着过去的伤口哭。

来源:沙漠勇敢穿风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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