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50年2月,朱枫把最后一张舟山布防图塞进派克钢笔的墨水管,笔尖还沾着牛排酱——她刚跟“表哥”吴石对完暗号,邻桌蔡孝乾正拿刀叉比划逃跑路线。
“吞金”不是电视剧瞎编,台北西门町那家老西餐厅真的见过血。
1950年2月,朱枫把最后一张舟山布防图塞进派克钢笔的墨水管,笔尖还沾着牛排酱——她刚跟“表哥”吴石对完暗号,邻桌蔡孝乾正拿刀叉比划逃跑路线。
谁能想到,二十天后,同一支钢笔在舟山存济医院被护士当遗物递回去,墨水管里纸条完好,人却已经凉了。
更离谱的是,蔡孝乾第一次被抓居然靠“吃牛排”脱身:特务请他下馆子,他慢条斯理切完一块三分熟,抹嘴说“我去洗手间”,后门早停好吉普。
可惜潇洒不过俩月,4月再落网,这次他一口气卖了四百多人,名单写满十八页,连吴石家菜谱都没放过。2009年台湾“国史馆”把他从“烈士”除名,档案里夹着一句手写备注:此人供词导致1800人连坐,堪称“台湾谍战史上最大破口”。
朱枫没给他第二次机会。
被捕当晚,她把金镯子掰成三段,一段一段咽下去,存济医院值班医生回忆:“瞳孔都散了,嘴角还紧抿,像怕金子掉出来。
”谷正文晚年写回忆录都摇头:关键证据链断在她肚子里,吴石最后只能以“作战参谋过失”草草枪决,坐实不了“共谍”。
最惨的是聂曦。
外界一直传她“当场被捕”,其实人家又蹦跶了三个月:穿着国军少校制服,天天在台北交际科打卡上班,顺手烧掉六本密电码,把六位同志塞进美军货轮。1950年6月10日,她跟吴石一起被押往马场町,行刑前她特地整了整衣领,问宪兵:“能拍张照吗?
要全身。
”照片里唯一穿军服的女性,站得比男人还直。
那张照片现在挂在军事博物馆“隐蔽战线”展厅,旁边就是朱枫的派克钢笔,墨水管里的纸条字迹早褪成淡褐,只剩一句:“舟山炮台,弹药两基数,换防三日晚。
”2020年,舟山人民医院旧址改成纪念室,墙上一行小字:1950年5月,解放军登陆,全程零炮击——有人提前把坐标刻进了血肉。
西门町波丽露西餐厅还在,菜单多了一道“朱枫特餐”:牛排三分熟,配派克钢笔造型牙签。
服务员都懒得解释,只悄悄说:点这份餐的,吃完多半会去洗手间呆五分钟,再出来时,眼圈红得像个地图。
来源:才高八斗熊猫Sd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