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50年6月10日,马场町的枪声传得老远,那天押上去的是朱枫、吴石、陈宝仓、聂曦四个人,他们没喊口号,也没哭,枪响之后,风停了,草也静了,没人知道他们临死前说了什么,可现在我们知道,他们不是因为不够硬气才死的,是有人早把他们的名字写在了纸上。
1950年6月10日,马场町的枪声传得老远,那天押上去的是朱枫、吴石、陈宝仓、聂曦四个人,他们没喊口号,也没哭,枪响之后,风停了,草也静了,没人知道他们临死前说了什么,可现在我们知道,他们不是因为不够硬气才死的,是有人早把他们的名字写在了纸上。
写名字的是蔡孝乾,他不是外人,是自己人,他在一个小本子上,亲手写下了朱枫家的电话号码,没用暗号,没用代号,就是一串数字,这串数字后来让国民党特务拿到了,他们顺着电话打过去,朱枫就露了面,她本来能走掉,可电话一漏,行踪就藏不住了,这不是碰巧,是规矩没守住。
还有一个人叫王昌诚,他也叛变了,交出一张通行证申请表,上面有朱枫的照片和去舟山的路线,国民党特务谷正文拿着这张纸去查出入境记录,一比对,朱枫的位置就露了,她没逃掉,留下的痕迹太清楚,一张纸,一张照片,就能要命。
吴石也一样,他留着一张舟山兵力部署图,本来该烧了,可他没烧,觉得藏得够严实,没人能翻出来,结果国民党搜他房间时,那张图就在抽屉里,铁证摆在眼前,他没法开口,他不是不够机灵,是他太信自己的想法,以为藏得深就安全,其实早有人盯着了。
蔡孝乾在1950年3月被抓,没撑住审讯,很快就把人招了出来,四百多个名字全抖了出来,台工委的整个系统就这么塌了,还在地下干活的人一个接一个被揪出来,有人被枪毙,有人关进牢里,有人直接消失了,蔡孝乾活到1982年,病死在床铺上,朱枫中了七枪,倒下去前还在骂当局,她没低头,也没求饶,两个人的下场,差得太多了。
这不只是个人选不选的问题,是信不信的问题,同样是地下工作者,李白和钱壮飞被抓了,宁死也不开口,他们清楚,只要一说,就是几百条命,蔡孝乾不一样,他怕疼,也舍不得享福,他选了活着,哪怕这活命是拿背叛换来的,他这一选,毁的不只是一个组织,是整条战线里人与人之间的信。
技术上的失误一样要命,蔡孝乾用纸笔记电话,不靠密码也不用暗号,这在当时根本行不通,1949年香港地下党也这么干过,有人把联络信息写在便签上,一抄家全被翻出来,信息存得不对,再周密的计划也撑不住,不是运气不好,是习惯害了人。
制度也有问题,国民党靠自首立功来瓦解对手,只要说出几个名字,就能减刑,甚至免罪,这机制让不少人动摇,蔡孝乾就是这么被撬开的,他以为自己能活下来,结果成了历史的污点,他没想过,他写的每一个字,都可能让别人送命。
七十五年过去了,我们再回头看这些事,不是为了怪谁,是为了记住,有些错不能再来一遍,朱枫他们走得很静,可他们留下的东西,不能就这么被压在底下,那张纸,那串电话号码,那张图,都是用血写出来的提醒,你今天怎么对待秘密,明天就决定有多少人能活下来。
来源:三点电视节目放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