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2》:隐藏最深的品高手,庆帝身边果然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0-15 17:36 1

摘要:秦业看着像风一吹就倒的老病号,实则是庆国军中的一座活碑。江湖上自鸣得意的燕小乙,平日里抬着下巴走路,见到这位,眉眼都要往下收,乖得像个小辈。朝会上更是稀罕,百官站得腿麻,他拄着刀坐在下首,眯一下就能补个觉。说句闲话,我们普通人开会打个瞌睡,都要挨个白眼,他那却

在庆帝眼皮底下打呼噜的人:秦业的命与刀

他是杀害叶轻眉的真正凶手!也是唯一一个敢在庆帝面前打呼噜的人。

你说荒不荒唐?满殿肃穆,他偏偏在御前睡出雷声,像在自家客厅。可能这么沉稳打盹的,往往不是胆子肥,是份量重。

秦业看着像风一吹就倒的老病号,实则是庆国军中的一座活碑。江湖上自鸣得意的燕小乙,平日里抬着下巴走路,见到这位,眉眼都要往下收,乖得像个小辈。朝会上更是稀罕,百官站得腿麻,他拄着刀坐在下首,眯一下就能补个觉。说句闲话,我们普通人开会打个瞌睡,都要挨个白眼,他那却成了规矩里的一角。

能坐着的也就三人。林若甫是百官之首,位格在那儿;陈萍萍因为替帝王挡过劫,双腿废了,只能靠轮椅。秦业呢?既不是六部之首,也不是什么不得已的残疾,可偏偏坐在他们当中,还占了正位,靠椅背,眼皮半搭,像山里头的老神仙看戏。别人一看,忍不住要嘀咕一句:他凭啥?

凭的是多年刀头舔血换来的功劳,也是皇帝押在军中的一根钉子。更要紧的,他掌着一个能掀翻南庆格局的内幕:叶轻眉之死,他亲眼见过雪落血溅,也亲手沾过那一抹红。

那是很早以前,帝王心中的那点阴影还没散,叶轻眉太亮了,亮得刺痛人的眼。庆帝步步为营,先故意挑动皇后那一支的利益——让她们觉得叶轻眉挡了道;又借着“平西”的名头把范建支到草原边去;北边和北齐的火苗刚起,陈萍萍只好带着黑骑一路顶上去;至于五竹,靠着庆庙里的大人物引线,神庙的人出面,把这位冷脸铁人支走。这样折腾几圈,叶轻眉身边最能打的都不在身边了,孤身立在风口,像被推到棋盘正中央的一枚子。

皇后一派盯着她,恨久了,终于看见机会。她们觉得这是天赐良机,其实是别人架好的台。除了皇帝,谁都不知道这出戏的台本。连那时掌京师兵权的秦业也不知道。按规矩他要是看见京都里有“动静”,立刻得带人压上去,这事可不就泡汤了?所以,帝王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一句“你不要管”的意思。没有纸,没有公文,只有一句话。

站在权力边上的人都懂,听到这种话,麻烦就来了。你不管?事后谁背锅?你管?背的是谁的锅?那一夜,秦业坐在营帐里,盔甲放在手边,窗外有风,案上油灯跳了两跳。他知道这叫借刀。他也知道,接不接这口气,都是死。握着主子的把柄,等于在胸口藏了一把烫手的刀。最后他把那口气咽回去,索性把刀握紧了:既然要脏,脏在我手上。

所以,那条巷子里落地的一声清脆,没在史书上留下声音,却在几个活人的心里开了裂。后来大家只看到结果:皇后那一派被清算得干干净净,血洗之后,朝堂又恢复了体面与秩序。秦业呢,没事,他还坐在那把椅子上,鼻息照旧,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老人夜里醒得更频了,喉头的痰也更沾了点铁腥味。

人就是这样,前半生小心翼翼,后半生某一天会忽然糊涂。到底是糊涂,还是清醒到骨子里?太子和长公主的那桩“不可说”的事传开,帝王怒火冲天,先把太子砸下台阶,接着去忙另一件天上地下的大事——大东山的宗师对峙。朝堂的一边翻起惊涛,京师这一边呢,长公主和二皇子借着空档翻了桌子。被废的太子也没能置身事外,纷乱中又被卷进去。

秦业这回选的站位很直接:他押在太子身上,这个押注不是一时热血,是这些年他在权势棋盘上的布局——秦家的人脉、粮道、兵权,在太子案头压了许多奏章,也耗了许多口舌。局面一乱,不是他护,就是等别人来收拾他。这么简单。

这一仗,把老秦的身手晾了个干净。他年纪大了,骨头里却还藏着刀风。宫典那人,八品巅峰,刀一出像劈雷;叶重是九品上,枪如断江。两人联手,硬是没压住秦业。人群里有人吸冷气,心说这老头怎么还这么狠。等范闲也跳进来,局面才勉强平过来,打得城墙都掉渣。你能想象吗?一个老将,甲胄沉,眼神却平静,像在算账:这招划不划算,那步该不该退。刀气如墙,马蹄在石板上敲出火星。

但江湖和朝堂有一条共同的规矩:正面对搏之外,总有暗影。影子那一下,冷,准,快。秦业回头的瞬间,肩胛下先凉了一寸。等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他跪了一下,撑起来,又跪下,像一个太累的老人终于坐回了椅子,只是脚边是血。人群中一阵风,燕小乙远远地看着,神色复杂——敬畏里有点释然,有点不甘。

我常想,如果他年轻十年,换一个地形,影子那一刀未必讨得了彩。可历史不讲如果,就像河水不倒流,赢的人写下一句“功成”,输的人只留下传闻。

说回那把柄。秦业知道的,不只是叶轻眉的死那么简单。知道这种东西,像在袋子里装了火种,保命时是筹码,失手时会把你点着。他靠着这点火,烤着手取暖,顺带把旁人也烤得缩了缩。庆帝知他知,仍把他留在身边,甚至让他在朝堂上打盹。两人心照不宣:你帮我平天下,我护你全身。直到那一天,局势变了,各自手里的算盘珠子拨得哗哗响,再也合不到同一条线上。

有人说他是最难杀的九品。我同意。他难,不止在刀枪不入,更在他那颗心又硬又活:能陪着帝王走到最深最暗的地方,还能在合适的时候转身。这样的人,活得久,死得也不冤。但你要我讲他是什么人,我说他是个有睡意的将军。困的时候能睡,醒的时候能杀,清醒的时候还能算——这三样兼具,不多见。

朝堂像个大戏台,唱的是忠是逆,有时看不真。秦业死在乱军里,椅子空了,朝会又恢复成那副样子:皇帝在上,百官低头,偶尔谁咳两声,殿里回音幽幽。有人忽然想起那阵呼噜声,像远处滚来的雷,吓人,却也踏实。因为那声音在,说明有一个人替你听着风向。声音没了,风就乱吹,吹到谁头上,谁就冷。

我们老是问: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是忠,是奸,是被权力驯服的猎犬,还是拿着刀的棋手?也许他只是活成了时代的样子——把自个儿塞进缝里,肩膀一扛,缝合住一天是一天。直到弦断的那一刻,连他自己都不一定知道,这一生是求了安稳,还是求了一个“值”。你觉得呢?

来源:巴黎rf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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