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笑随歌》里的凤平城,把“帝王家的身不由己”演绎得淋漓尽致。谁能想到,凤戏阳竟敢在洞房之夜偷走父皇的玉令,带着夏静石直接私奔出国?凤平城看着大皇子迟迟未归,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的女儿这一去,恐怕再也回不来了。伤心到极致的他当场昏了过去——可这看似简单的“父女
《一笑随歌》里的凤平城,把“帝王家的身不由己”演绎得淋漓尽致。谁能想到,凤戏阳竟敢在洞房之夜偷走父皇的玉令,带着夏静石直接私奔出国?凤平城看着大皇子迟迟未归,心里比谁都清楚,自己的女儿这一去,恐怕再也回不来了。伤心到极致的他当场昏了过去——可这看似简单的“父女情深”背后,藏着他对长子凤随歌半生的“冷漠与算计”,直到凤随歌被活埋,这层真相才彻底被揭开。
作为夙砂国的国君,凤平城的治国能力确实无可挑剔。在他的治理下,玉京城常年歌舞升平,百姓安居乐业,这份政治手腕,足以让他稳稳坐住龙椅。可比起顺风顺水的国事,他的家庭生活却乱得像一团麻,尤其是和长子凤随歌的关系,冷得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冰。最耐人寻味的是两人之间的称呼——凤随歌从来都叫他“陛下”,自称“微臣”,这哪里是父子间该有的称呼?分明是把“君臣之别”刻进了骨子里,也暴露了两人之间,早已被权力和隔阂缠得喘不过气。
其实这一切的根源,早在凤平城年轻时就埋下了。他刚继位那会儿,权势薄弱,在权力交接的关键时期,深爱的妻子被人扣上“通敌”的罪名处死。为了保住儿子凤随歌的性命,他只能选择“放养”,甚至让女儿凤戏阳认庄妃做母亲,把对亡妻的所有思念,都寄托在了女儿身上。从那时起,他就不再是单纯的“父亲”,更是在刀尖上平衡权力的君主——面对以庄丞相和庄皇后为首的外戚势力,他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丝毫不敢大意。
就说庄皇后派人刺杀付一笑那回,凤随歌把刺客荀祥绑到殿前,证据都快甩到凤平城脸上了,可凤平城却揣着明白装糊涂,说“没有确凿证据不能乱定罪”,还拿“戏阳大婚在即,不能让锦绣国看夙砂皇室的笑话”当借口,劝凤随歌放手。不管是谁看,这都像是在偏袒庄皇后,凤随歌当场就炸了,撂下一句“那就听陛下的,但日后若微臣动了皇后身边的人,还请陛下一视同仁”——这话听着是让步,实则是和父皇划清界限的宣言。后来凤平城恼羞成怒地说“放肆,她毕竟是你母后”,凤随歌更是毫不留情地顶回去“她从来就不是我的母后”。最后这场对峙,以凤平城禁止凤随歌参加公主大婚祭祖收尾,可谁都知道,这不过是帝王家“权力博弈”的冰山一角。
但你要是真觉得凤平城不疼凤随歌,那就大错特错了。他表面上对儿子严厉得过分,实际上却把“宠爱”藏在了“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举动里。凤随歌亲手捏死庄郃,他没有追究责任;下旨让凤随歌去追逃跑的妹妹,凤随歌失败了,他也没有怪罪;甚至凤随歌抗旨不上朝,让满朝文武等得天黑,他依旧没有动真格惩罚——这份“纵容”,哪里是对普通皇子的态度?
说到底,凤平城对凤随歌的“冷漠”,根本不是排斥,而是一种带着血泪的培养。他深知,凤随歌是未来的国君,必须经得起风雨的考验。所以他默许庄氏一族刁难、算计凤随歌,不是不管不顾,而是明白“只有在逆境里扎根,才能长成参天大树”。他跟凤随歌说的“欲戴其冠,必受其重”,哪里是在教儿子,分明是在说自己——他当年就是这样一步步熬过来的,如今不过是把自己的经验,用更严苛的方式传给儿子。
对比对凤随歌的严厉,凤平城对凤戏阳的慈爱,简直藏都藏不住。凤戏阳偷令牌帮夏静石逃跑,他不仅没有责怪女儿,还让凤随歌给妹妹送去厚重的嫁妆,生怕女儿在外面受委屈。这种“差别对待”,其实是他作为父亲的私心:凤戏阳是女儿,他可以毫无保留地疼爱;可凤随歌是未来的君主,他必须用帝王的标准去打磨,不能有半分“父爱泛滥”,否则只会害了儿子,也害了整个夙砂国。
可凤平城的困境,就在于他既是国君,又是父亲。他难道不知道庄家在暗中害凤随歌吗?当然知道!但他更清楚,一旦贸然对庄家动手,整个朝堂都会陷入震动,甚至可能引发内乱。所以他只能对很多事情“冷眼旁观”,哪怕这会让父子关系越来越僵,哪怕会让凤随歌误会他“默许母亲被杀害”——先皇后的死,永远是父子间的一道伤疤,可这道伤疤的背后,是他当年保不住妻子的无奈,也是身为君主的身不由己。
后来凤随歌被活埋,才真正看清了父皇的用心。凤平城昏迷,根本不是简单的生病,而是慢性毒发;就算他真的一命呜呼,也早留了后手——马公公和那些藏在暗处的帮手,全是替凤随歌扫清障碍的“棋子”。直到这时,凤随歌才懂,父皇半生的“冷落”,全是在为他铺路:用严厉打磨他的性子,用“偏袒”麻痹庄家,用隐忍攒够反击的力量。
凤平城从来都不是完美的君主,也不是合格的父亲。他在“国君”和“父亲”的身份里反复拉扯,常常顾此失彼。他给了凤随歌成为帝王该有的坚韧,却忘了给儿子一点父亲该有的温暖。可回过头看,这份“笨拙又沉重”的父爱,不正是帝王家最真实的样子吗?没有无缘无故的冷漠,只有藏在权力背后,说不出口的无奈与守护。
来源:剧评热点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