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最近台湾解密档案里,她的假身份证连防伪线都做得跟真的一样,当年警务处用紫外灯照了三次,愣是没看出破绽。
1950年2月,台北街头飘着细雨,一个穿旗袍的女人拎着上海糕点走进一家诊所。
没人知道,她旗袍内衬里缝着微型胶卷,糕点盒夹层藏着密写药水。
三个月后,这个女人在定海被枪决,尸体绑着铁链沉入海底。
她叫朱枫,是中共潜伏台湾级别最高的女情报员。
最近台湾解密档案里,她的假身份证连防伪线都做得跟真的一样,当年警务处用紫外灯照了三次,愣是没看出破绽。
档案室灯光惨白,我盯着那份“陈太太”身份证复印本,照片里的朱枫烫着时髦卷发,嘴角有颗痣。
谁能想到,这颗痣是用上海荣顺堂印泥点的,指甲一刮就能露出底下真痣——这是香港地下组织教的“活痣”技术,1950年全亚洲没几家能做。
她就是用这张脸,混进了台湾防务部门的酒会,把吴石给的21处炮台坐标塞进化妆箱夹层。
现在那些坐标纸被泡成了纸浆,但林顶立回忆录里写着:密写药水显影时,连美国顾问团布防图都看得清,比例尺精确到米。
最扎心的是王碧奎的日记。1950年1月15日那页写着:“陈太太今天多要了两块桂花糕,临走把茶杯摆成梅花形。
”后来研究者发现,梅花缺口对着诊所药柜第三格——那里头藏着吴石最新拿到的《台湾中部防御工事图》。
这种暗号听着像电视剧,可王碧奎1993年死在洛杉矶养老院时,枕头下还压着当年朱枫送的上海手帕,角上绣着极细的摩斯密码。
总有人问她为啥不跑。2023年解密的行动日志显示,她其实能走。2月28日那天,基隆港还有艘英国货船,船长收了金条答应带人。
但日志最后一行是她的铅笔字:“电台未回,任务未完。
”三天后,蔡孝乾被捕,特务从他棉袄里搜出写着电话号码的台币,顺着这条线摸到朱家。
现在台北西宁南路的老宅早拆了,但当地老人还记得,抓人那天下了雪,朱枫穿着单旗袍走出来,对邻居笑了笑说“借到酱油就回”。
浙江镇海新开的纪念馆里,有件展品让我愣了半天——那支钢笔式密写工具,笔帽拧开是玻璃管,里头还留着半截蓝色药水。
讲解员说,这种药水得现配现用,1950年全台湾买不到第二支。
我盯着那截干涸的蓝色,突然明白她为啥不销毁它:这颜色跟吴石女儿满月时送的旗袍一个色,她答应过要穿着这件旗袍回上海看外孙。
现在旗袍在台北看守所的证物室里,领口还留着枪洞。
走出纪念馆时,门口有群小学生在排队。
他们叽叽喳喳讨论着“女特务”,有个胖小子突然问老师:“她怕不怕冷?
”老师愣了下,说当时是冬天。
小孩们哄笑起来,说穿旗袍肯定冷啊。
我抬头看见馆外新栽的桂花树,想起档案里那句话——朱枫被押往刑场时,路过一家糕饼店,突然回头对特务说:“上海桂花糕比台北甜。
”现在每年秋天,镇海这条街桂花开得特别疯,风一过,满地金黄,像谁打翻了一盒密写药水。
来源:剧集追踪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