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部剧以“木箱藏尸”开局,“杀夫埋尸”作为伏笔,接下来的“街头横尸”、“荒野陈尸”,更加惊心动魄。
文案|一十三
编辑|苏打水
“正午阳光出品,必属精品”,这句话的含金量还在上升。
悬疑剧《命悬一生》的设定烧脑又上头。
这部剧以“木箱藏尸”开局,“杀夫埋尸”作为伏笔,接下来的“街头横尸”、“荒野陈尸”,更加惊心动魄。
“罗生门”式的剧情展开,将真相掩藏在众人被遮盖、篡改的记忆中。
大胆的尺度突破、严密的细节铺陈,都让人沉浸在这场人性与现实编织的悬疑迷局中。
尤其是这部剧中沉痛的底层叙事,由浅入深的将“贫穷”展露在观众面前。
01物质匮乏,家贫的现实困苦
这部剧中贫穷最直观的体现,在物质生活上。
吴细妹(李庚希饰)生活在南方的小村落中,她与母亲、弟弟,跟随着二舅生活。
仅靠日光照亮的房间,深处一片漆黑,只有两处木板缝隙漏出微弱的光,灰扑扑的墙壁、坑洼不平的地面,破旧磨损的木质桌椅,都在告诉观众,这个家的经济状况不容乐观。
泥土灰尘、木头腐烂的潮湿味道隔着屏幕弥漫开。
而母亲改嫁后,吴细妹成为了不受待见的“拖油瓶”。
她戴着斗笠,穿着洗到泛白的花布衫,黝黑的皮肤,一看就是整日在田间地头奔忙。
十几岁正是长身体的年纪,但吴细妹的衣服明显不合身,肩膀、腋下都紧绷着,下摆短了一截。
坐在门槛上,长度不够的裤子随着动作露出小腿,脚上的粉红色塑料拖鞋,看着硬邦邦,相当廉价。
阿婆生病,家中也拿不出什么补品,一碗白米粥、几片白菜,甚至都看不到什么油水,盛着粥的碗边缘还磕出了一道缺口。
二舅为了给自己的儿子凑钱娶妻盖房,将吴细妹卖给了老男人郭阿弟(王沛禄饰)做媳妇。
而郭阿弟给出的彩礼,对于这个家庭是一笔巨款。
结婚的衣服是租的,老实人丈夫是假的,结婚后的吴细妹生活比从前更凄惨。
而媒婆口中的“富裕”,不过是溢美的说辞,发霉的白墙,已经弯曲的铁门,成了她另一座牢笼。
被郭阿弟打到头昏脑胀的吴细妹,衣衫单薄,拎着塑料篮子为他买酒。
只有趁着郭阿弟打渔,她才能在家中偷偷喝几口酒,再兑上白开水免得被发现。
剧中的服化道让人直截了当的看到贫穷,被嫁是给家庭换钱、结婚是为了吃饱穿暖,贫穷的家庭是吴细妹命运悲剧的开端。
但比物质生活匮乏本身更悲惨的,是在这个环境中,被“物化”的女性。
02人生悲剧,“心”穷的思想困局
生活贫穷,思想落后,对于这些人来说,解决温饱、传宗接代,就是人生大事。
而女性,被当做孕育生命的工具、交换金钱的“货物”。
剧中上世纪八十、九十年代的南方小村庄中,吴细妹的阿妈已经有了一双儿女,但看她的样貌,年纪也没有多大。
她的丈夫去世,兄长逼她再嫁,也只能带走儿子。
“重男轻女”在当时只是最普遍的观念,而吴细妹就是这样的环境中成长起来。
母亲说:细妹乖,要听阿婆的话,听二舅的话。
阿婆说:听话,等以后有个孩子了,日子慢慢稳下来了。
二舅妈说:细妹乖,听二舅的话,都是为了你好。
吴细妹身边的所有女性都在告诉她,男人拥有一切的决定权,而她要听从安排结婚生子。
就像吴细妹的阿婆所说“一代代女子,不都是这么熬过来的吗”,在这样的外部环境中,她们的自我意志消磨殆尽,早已麻木,被同化成了封建余毒摧残下一代女性的“帮凶”。
吴细妹,也是被“驯化”的女性之一。
满脸皱纹的中年男人郭阿弟娶走了还没成年的吴细妹,老男人喜笑颜开的脸太过惊悚。
导演精妙的镜头语言,让新婚夜的桥段变得极为恐怖。
无论吴细妹是面对还是背对百子图,她在画面中都被这张画挤占,从这一刻开始,“生子”成了她的梦魇。
郭阿弟家暴、酗酒,而吴细妹除了逆来顺受,只能烧香祈求对方不要打自己。
吴细妹从郭阿弟那得到的一点钱,只会买几块奶糖安慰自己。
她从内心深处都没有反抗丈夫的意识。
直到郭阿弟丧心病狂,找来跑船的表弟“借种”,强迫吴细妹。只为他所谓“泉下有知”的祖先,做出这么荒诞、窒息的事。
而这样的侮辱激起了吴细妹的反抗,杀夫埋尸,烧掉二舅儿子的房子,离开村庄。
吴细妹真的觉醒了吗?
在我看来没有,不仅是没有摆脱贫穷的生活,更重要的是,她的思想依旧是“画地为牢”。
她依旧还相信婚姻、孩子能带来幸福和稳定,她选择了倪向东,自己走进了下一个火坑。
这部剧不仅拍出了物质的贫穷,精神上的贫穷,更令人触目惊心。
03结语
这部《命悬一生》中的与吴细妹形成对照的,是田宝珍。
她与徐庆利一同走出大山打工,想要读书改变命运,而徐庆利不思进取,下班后与工友买醉。
田宝珍果断选择了离开对方,拒绝了单方面向下兼容的感情,清醒、理性的追求自己想要的人生。
而吴细妹走出小山村,却像是从未离开,在物化、暴力、反杀的循环中,陷入悲苦的一生。
那么对此你怎么看?
来源:剧情大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