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又一部仙侠剧?无非是神仙谈恋爱,凡人当炮灰罢了。”点开听花岛新剧《弑神》前,不少观众抱着这样的固有印象。可当竖屏画面里,女主角杨容容攥着母亲冰冷的手,嘶吼着“神魔的爱恨,凭什么要凡人来偿命”时,所有人都意识到:这部剧,真的不一样。
“又一部仙侠剧?无非是神仙谈恋爱,凡人当炮灰罢了。”点开听花岛新剧《弑神》前,不少观众抱着这样的固有印象。可当竖屏画面里,女主角杨容容攥着母亲冰冷的手,嘶吼着“神魔的爱恨,凭什么要凡人来偿命”时,所有人都意识到:这部剧,真的不一样。
10月5日上线至今,《弑神》用6167万红果热度、新剧榜第六、热播榜第九的成绩,打破了仙侠短剧“神界为主、凡人陪跑”的创作困局。它没有炫酷的神仙特效,没有纠缠千年的神界虐恋,却凭着“凡人视角”这张王牌,让观众看得又哭又燃,甚至引发“仙侠剧该怎么拍”的行业大讨论。
以往的仙侠题材,主角不是天帝之子,就是转世仙尊,凡人要么是主角的“工具人”,要么是推动剧情的“背景板”。可《弑神》偏要反着来——主角杨容容,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凡人。她没有法力,没有主角光环,面对神魔争斗,最先感受到的是失去亲人的痛苦,是对“神权至上”的质疑。
开篇那句“这是一个人人敬神、爱神的时代。但,这是一个弑神的故事”,不是噱头,而是整部剧的灵魂。当杨容容看着母亲死于神魔交战的余波,当她对着高高在上的神明发出“你们的规则,凭什么践踏凡人的性命”的质问时,这部剧已经跳出了“歌颂神明”的俗套,转而探讨“神权是否该被约束”“凡人的生命是否有价值”的深层命题。
这种“不按常理出牌”,正是听花岛一贯的风格。总制片人赵优秀说:“我们不想做别人已经做烂的题材,要做就做‘别人做不了,但我们能做’的精品。”翻看听花岛的作品清单,你会发现这份“任性”早有痕迹:拍腻了普通话短剧,就推出四川话版《家里家外》,用方言讲家庭温情,反而让观众觉得更真实;悬疑剧陷入“靠博眼球”的怪圈,就用《夜色将明》《引她入室》靠缜密剧情圈粉;市场忽视中老年观众,就打造《闪婚老伴是豪门》,让老年人也能在剧中找到情感共鸣。
而《弑神》的创新,不止于视角,更在于情感的“落地”。以往仙侠剧里,主角表达情感靠“为爱灭世”“为情毁天”,轰轰烈烈却离观众太远。可《弑神》里,杨容容“征服”魔神的方式,居然是一碗蹄花汤。
当魔神端出仙界特供的琼浆玉露,以为能收买人心时,杨容容却皱着眉说:“这东西越喝越饿,哪有王大娘的蹄花汤香?”没有法力对决,没有激烈争吵,她带着魔神逛集市、吃小吃、看凡人的烟火日常。就是这样一碗热汤、一次街头漫步,让高高在上的魔神第一次明白:原来凡人的生活,不是“低贱”的,而是充满温暖与牵挂的;原来凡人的情感,不是“渺小”的,而是比仙界的冰冷规则更动人的。
这种“用生活细节打动人”的叙事方式,让观众直呼“共情了”。有网友评论:“第一次在仙侠剧里看到凡人的喜怒哀乐被重视,杨容容喝蹄花汤的样子,像极了下班回家喝妈妈做的热汤的我。”还有人说:“原来不用毁天灭地,一碗汤就能让神仙明白人间的好,这种情感才真实。”
《弑神》的爆火,不是偶然,而是听花岛“探索短剧上限”战略的必然结果。平台相关负责人透露:“我们每年会拿出20%~30%的作品,专门用来突破行业边界。市场缺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从《我在八零年代当后妈》开启微短剧全民热议,到《我在长征路上开超市》让主旋律变得有趣,再到如今《弑神》重构仙侠世界观,听花岛始终在“拓荒”。
更难得的是,听花岛的作品从不为了创新而创新,而是始终围绕“人”与“情”展开。《家里家外》里,继女陈爽从排斥继母蔡晓艳,到最后喊出“妈”,讲的是重组家庭的温暖;《十八岁太奶奶驾到》中,变回少女的容遇,依然把儿子的安危放在第一位,讲的是跨越年龄的亲情;《闪婚老伴是豪门》里,老年人追求爱情不被嘲笑,讲的是对中老年情感的尊重。
这些作品,没有宏大的世界观,却用小人物的故事,触达了观众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就像《弑神》里,杨容容不是要“杀”掉所有神仙,而是要让神明看到凡人的痛苦,要打破“神可以随意践踏凡人”的规则。这种“为凡人争尊严”的设定,比“神仙谈恋爱”更让观众热血沸腾。
如今,《弑神》还在热播,关于“仙侠剧该回归凡人视角”的讨论也在继续。它的成功证明:观众不是不爱看仙侠剧,而是厌倦了千篇一律的“神仙爱情”;短剧也不是只能做“快消品”,只要扎根人性、传递价值,就能成为引发共鸣的精品。
正如赵优秀所说:“我们要做‘超出观众期待’的作品。”从《我在八零年代当后妈》到《弑神》,听花岛用一部又一部作品,不断拔高短剧的天花板。或许未来,会有更多创作者跟着“凡人视角”的脚步,让仙侠剧不再是神仙的“独角戏”,而是凡人的“成长史”。而这,才是仙侠题材真正的破局之路。
来源:神州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