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以为二妞是被逼着偷药方的可怜虫?错。她早就在夏元的茶里,悄悄下了另一味药。
你以为二妞是被逼着偷药方的可怜虫?错。她早就在夏元的茶里,悄悄下了另一味药。
那晚她抄配方,手抖得像风里的纸钱,可她没抄冰片,也没抄麝香——这两味药,是万灵丹能退烧九成的魂。
她删了,像撕掉一张欠条,也像在夏元的命根子上,划了一刀。
夏元得意得不行,连夜把“洁版”御舒丸推上货架,以为自己赢了。
可前线的日本兵吃下去,高烧不退,皮疹溃烂,军医气得砸了药瓶。
谁给的方子?
夏元。
谁害了军需?
夏元。
他一夜之间,从沪上药王,成了日方眼里的骗子、废物、该死的棋子。
而褚韶华呢?
她没哭,没闹,就在报上登了万灵丹的真方,白纸黑字,免费送人。
药厂门口排起长队,伤兵们攥着药包,眼泪砸在纸上,晕开一片暖色。
她不是在卖药,是在还命。
没人知道二妞为什么这么做。
直到横店的路透图里,有人拍到她烧纸的火盆——灰烬里,半张没烧完的合同,印着“大阪田中药行”六个字。
那是1939年,真有个人,把女店员当礼物送进了特务机关。
剧本不是编的,是历史在角落里,悄悄留下的血印。
结局?
电视台放的是她从霞飞路屋顶跳下去,风卷着旗袍,像一只断了线的纸鸢。
可你要是刷优酷,会看见另一个版本:她中了枪,血染了麻布袋,被褚韶华连夜送走。
半年后,香港的电影海报上,一个叫“白冰心”的女演员,正对着镜头笑,眼角有泪,却没哭。
没人问她怎么活下来的。也没人说她该不该恨。
可你懂的——有些人,不是被命运推着走,是把命运,悄悄掰弯了,再狠狠踹了一脚。
她偷的不是药方,是夏元的命,也是自己的生路。
而真正赢的人,从来不是站在高处喊“我没错”的那个。
是那个,在黑夜里,连药方都敢改的人。
来源:爆米花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