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小丽瞥了一眼老杨，拒绝道：“不用麻烦胡总，肚子不疼了。”老杨脸色铁青，发动他的路虎，空荡把油门踩得轰隆隆作响。我打趣道：“杨总老当益壮，和鬼火少年一样，喜欢开快车吗？”老杨头也不回地道：“胡总，我知道你是文人，能不能不要在我们面前卖弄成语。”

第197集

小丽瞥了一眼老杨，拒绝道：“不用麻烦胡总，肚子不疼了。”老杨脸色铁青，发动他的路虎，空荡把油门踩得轰隆隆作响。我打趣道：“杨总老当益壮，和鬼火少年一样，喜欢开快车吗？”老杨头也不回地道：“胡总，我知道你是文人，能不能不要在我们面前卖弄成语。”

我笑道：“沉默是金，让杨总当司机送我这个曾经的员工回家倒反天罡了，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杨总的专职司机呢？”老杨沉声道：“司机请假了，我和小丽去长白山旅游，带司机过去不方便。”

我凝视着老杨道：“此去长白山五六个小时，杨总花甲之年了，受得了吗？”杨总不再搭理我，而是看向小丽道：“你肚子疼的话，我们在安图县休息一晚，明天再动身去长白山。”

老杨显然不想给我当司机，和我一路同行了。小丽看着我，正欲开口，我忙抢着道：“杨总，送佛送到西，您要是不送我回家，我今天就打不到车了，感谢您给我当司机，小丽肚子等会要是疼，就躺在我腿上休息，我会照顾好她。”

小丽犹豫半晌，看看老杨道：“我们还是先赶到长白县，在县城休息一晚，明天去长白山。” 我附和道：“我赞成小丽同志的建议，长白县我熟悉，吃喝玩乐的地方我都清楚，小丽同志喜欢帅哥吗？”

小丽笑着反问道：“胡总喜欢美女吗？”我笑着道：“我和杨总一样都喜欢美女，特别喜欢年轻的美女，不过我没杨总的魅力，总能老牛吃到嫩草。”我说着，老杨脸色发红，估计被我气得血压升高。我忙捂住嘴解释：“杨总不好意思，沉默是金，我尽量少说话。”

小丽看着我道：“听说胡总写小说，成语用的都不准确。”我叹息道：“我瞎写的，你要是喜欢帅哥，我知道长白县哪里有男模，我请你去玩。”小丽尴尬地道：“胡总说笑了，我对男模不感兴趣。”

我顿了顿道：“不喜欢男模的话，那我请你吃烤鸭，我们家附近有家餐厅鸭做得很好吃。”小丽道：“我不喜欢吃鸭。”我跟小丽道：“那你喜欢吃什么？”小丽道：“我喜欢吃海鲜。”

我看着小丽道：“没问题了，不知道杨总能不能吃海鲜？”老杨边开车边开口道：“我和小丽一样，喜欢吃海鲜。”我想了想，认真地道：“我听养生专家说，老人要少吃海鲜，杨总有三高吗？肾不好的人，不要吃海鲜。”

老杨语气坚定地道：“我身体很好，肾功能也很正常。”我深深叹口气道：“我就是肾功能太强了，每次时间都很长，半个小时以上。杨总花甲之年，能有三分钟吗？”老杨实在忍不住了，急刹车，回头瞥了我一眼道：“胡总，你在罗先挣了点钱，是不是有些飘了？说话一点不尊重人。”

我忙跟老杨解释道：“杨总您误会我了，我一向尊老爱幼，我不是质疑您那方面不行，我以前时间也很短，每次不超过十分钟，后来经朋友介绍，一个老中医给我开了几服药，吃过之后，重新找到了男人的自信，杨总要是有难言之隐，我让老中医给您看看。”

老杨狐疑地看着我道：“真的假的？现在骗子很多。”我拍着胸脯道：“肯定真的，杨总要是有这方面的问题，随时联系我。”老杨尴尬地看了一眼小丽道：“我现在身体很好，不需要药物调理。”

我跟老杨道：“您年纪大了，如果不行的话也不要吃伟哥，对身体也不好。那玩意有依赖性。”老杨重道：“我从来不吃药。”我和老杨聊着，小丽装清纯问：“你们都在聊些什么，我怎么都不懂。”

老杨道：“你还年轻，不懂很正常。”小丽幽幽看向窗外道：“我也不年轻，都二十多岁了，这么多年来只谈过一个男朋友，为他付出了所有，还被他伤害了。”

小丽说只谈过一个男朋友，打死我不信，像她这种把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女孩，感情经历绝对精彩。正是因为经历的多了，了解男人的那点花花肠子，所以对感情不抱希望，一心想搞钱。她和老杨在一起，不是老杨魅力大，而是老杨腰包鼓。

老杨语重心长地道：“现在的年轻人，都把感情当儿戏，一点不懂得珍惜，也不懂得心疼人。”小丽娇滴滴地道：“杨总说的对，所以我会找年纪比我大的老公，会心疼人。”小丽和老杨聊着，眉来眼去，暗送秋波。

我猜他们认识的时间不长，大概率还没在一起睡过。如果在一起睡过，没必要欲盖弥彰。我冷不防从兜里掏出安全套，递给老杨道：“杨总，小丽同志送了我一样礼物，我和她一时半会用不到，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送给您比较合适。”

他瞥了一眼我手上的安全套，脸色阴晴不定地问：“小丽送给你的？”我点头道：“小丽来大姨妈，我们用不上这玩意，您就收下吧。”老杨用眼角余光打量一眼小丽，没有任何表情。小丽脸色变了，对我有些不满。

我忙把安全套还给她道：“我真用不上这玩意。”小丽从我手中使劲夺过安全套，迅速塞进LV包，什么都没说。我觉得自己有些过了，在她和老杨之间使绊子，她肯定没好脸色。我清清嗓子，看着窗外道：“春天到了，万物复苏，又到了动物们繁殖的季节，空气中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

小丽和老杨没任何表情，我终于让他们俩同时不待见我了。快出市区的时候，老马把车拐进路边加油站，摇下车窗，朝加油员招手。

一个戴红帽子，穿红衣服的小姑娘跑了过来，礼貌定地问：“加多少？”老杨熄火，平静地回应道：“98加满！”小姑娘道：“刚好我们今天搞活动，加满四百块送一箱矿泉水。”

老杨摆摆手道：“不用了。”我探出头道：“免费送的东西不要白不要，矿区水在哪？我去搬！”小姑娘打开油箱盖，插进油枪后，指着前方道：“就在那里？你媳妇真漂亮。”小姑娘以为我和小丽是夫妻，老杨的脸绿了，小丽瞥了小姑娘一眼道：“你不了解情况，不要乱说。”

小姑娘的笑容立刻僵硬，小声嘀咕道：“开豪车了不起啊。”小姑娘声音虽小，但小丽还是听到了。她走下车，指着小姑娘的鼻子道：“你说什么，再说句试试。”小姑娘呆愣在原地道：“我什么都没说啊。”

我忙跳下车，过来劝道：“算了，不要跟小姑娘计较了。”加油站另外几名工作人员也来询问怎么回事，小姑娘底气足了，瞪了小丽一眼道：“我看你也买不起路虎，给人当情人的吧，装什么大尾巴狼。”

小丽脾气上来了，扬起手就要抽小姑娘耳光，被我拦住了。老杨这时候也从车上下来，劝小丽不要冲动。加油站工作人员拉走小姑娘，我们也劝走了骂骂咧咧的小丽。加油站活动送的矿泉水，我们也没要。

回到车上，小丽非常生气。离开加油站，很快上了高速，小丽的肚子又开始疼，她趴在座位上休息，但没趴在我大腿上。我看着她道：“其实没必要发火。”小丽道：“每次来大姨妈，情绪就不受控制，莫名想发火。”

老杨道：“出来玩要保持愉快的心情，没必要为了这些小事影响心情。”小丽嗯了一声，躺着不再做声，老杨也沉默，我也闭眼养神。半个多小时后，老杨突然开口问：“罗先的制衣厂怎么样了？”我睁开眼睛，看着老杨道：“制衣厂挺好的，正常生产中。”

老杨继续问：“罗先当局多少钱让你们接手的？”我想了想道：“五百多万。”老杨道：“朝鲜人真黑，强制收走我所有资产，象征性赔偿了三百万，转手五百万卖给你们。”我好奇地问：“杨总当初投资了多少钱建设制衣厂？”老杨道：“前后投资了一千多万，最后都打水漂了。”

我惊讶地道：“投资了这么多？”老杨真诚地道：“不管咱们之间有怎样的恩怨，我还是要劝你一句，朝鲜人不可信，不要觉得朝鲜当局现在把你当贵宾，给你优惠政策，你就可以在朝鲜赚大钱了。等他们要收拾你的时候，不会跟你讲任何情面，也不会认白纸黑字的合同。”

我郑重点头道：“这个我知道，谢谢提醒。”小丽不解地问：“杨总的制衣厂胡总接手了？”老杨道：“朝鲜当局低价收走我的制衣厂后，转手卖给了胡总。”

来源：朝鲜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