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队》里扒马粪找玉米充饥,让平凡英雄立体化,让角色走进人心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9-19 17:39 1

摘要:这部剧是东北那片白山黑水那拍的,导演臧溪川坚持,镜头必须忠实记录下那片土地的广袤、粗犷和严苛,为了这份真实,剧组将超过七成的戏份搬进了长白山腹地的林海雪原。

当手撕鬼子、裤裆藏雷的抗战神剧让人审美疲劳,《归队》却用一幕极致真实震撼开场:胡军在零下三十度雪地里,扒马粪找玉米充饥。

它摒弃英雄光环,直面东北抗联十四年炼狱般的生存困境,这支被打散的抗联小队,在饥饿、严寒与死亡边缘挣扎,只为“归队”的朴素信念,这才是真正的抗战史诗!

这部剧是东北那片白山黑水那拍的,导演臧溪川坚持,镜头必须忠实记录下那片土地的广袤、粗犷和严苛,为了这份真实,剧组将超过七成的戏份搬进了长白山腹地的林海雪原。

那里的冬天,气温动辄零下三十多度,大雪封山,车辆无法通行,所有拍摄设备都得靠工作人员一步一个脚印地徒步搬运上山。

这种创作上的“自讨苦吃”,就是对那段历史最真诚的致敬。当观众看到剧中角色在雪地里艰难跋涉,啃着硌牙的菜饼子,甚至嚼树皮充饥时,所感受到的不仅仅是剧情的设定。

这背后,是演员们在同样严酷的环境下,拒绝替身,亲自上阵完成骑马、枪战乃至爆破等危险戏份的付出。他们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白色的哈气,脸上的冻疮和皲裂也并非全靠化妆。

这种对物理真实的执着,延伸到了每一个细节,剧组在道具、服装和化妆上追求一种极致的“旧物感”,角色的衣服上有多少补丁,伤痕在什么位置,都经过了精心设计,力求符合人物的颠沛流离。

在这片茫茫的雪原上,故事设置了一个汇合点——牡丹江松林镇以北的“八棵松”。这几棵树,不仅仅是一个地理坐标,更是在残酷的物理环境中,为迷失的战士们提供方向的精神灯塔。

它挺立在冰天雪地里,成为抗联战士们心中那个必须回去的“家”的视觉化身,让“归队”这个信念有了可以奔赴的实体。

但《归队》最动人的地方,在于它敢于塑造“不完美”的英雄。编剧高满堂将六位主角的经历概括为九段不同的人生历程,核心就是撕掉英雄标签,让他们回归为有血有肉的普通人,他们有普通人的牵挂,有软肋,甚至会在绝境中动摇和挣扎。

胡军饰演的排长鲁长山,是这支小队的灵魂。他执着、可爱,像个“又当爹又当妈”的大家长,把“归队”视为天经地义的责任。可当他历经艰险终于见到妻儿,吃上一碗热腾腾的白面条时,脸上流露出的却是深深的愧疚。

李乃文扮演的二班长汤德远,更是将这种矛盾推向了极致,他一度对归队产生了动摇,因为摆在他面前的是忠与孝的两难抉择。这种犹豫,非但没有削弱角色,反而让他的最终选择更具分量。信念不是天生的,而是在一次次人性的考验中,被重新确认和坚守的。

其他几位主角同样面临着各自的“温柔乡”陷阱。陈靖可饰演的神枪手田小贵,本是少爷出身,在战火中淬炼成钢,却差点被安逸的生活磨灭了斗志,任彬饰演的高云虎,被仗义的酒馆老板娘大阔枝收留,在重返战场的责任与安稳日子之间艰难抉择。

剧中反复出现的“吃”的意象,最能体现这种人间烟火气,土匪小白马用一桌子荤菜向卫生员兰花儿示爱,老板娘大阔枝用一盘盘肉蛋饺子试图留住高云虎,鲁长山回家时那一碗象征团圆的白面条。这些食物,是情感的联结,是人性的考验,让宏大的家国叙事落脚于最朴素的日常,让信念变得有温度,可触摸。

就连唯一的女性主角兰花儿,也打破了传统战争剧中女性角色的符号化困境。袁姗姗的演绎下,她既是扛枪的战士,也是救死扶伤的军医。她与土匪小白马之间产生的情愫,也是革命理想与个人情感的复杂交融,她试图说服土匪一同抗日的努力,更体现了其角色弧光的完整性。

《归队》的叙事野心不止于一支小分队的悲欢离合。它采用了多线平行、交叉推进的叙事方式,将六名失散战士的个人经历,巧妙地编织进日伪统治下东北广阔的社会图景中,呈现出一种独特的“公路片”质感。

这种“小人物见大历史”的创作理念,让故事的空间维度得到了极大拓展,六位主角的足迹,串联起了当时东北社会的不同侧面。鲁长山和田小贵进入了“参帮”,在各方势力间周旋。万福庆和高云虎先是误入淘金沟,后来又被抓进暗无天日的日本劳工营。兰花儿则落入了土匪山寨。

这些支线情节,并非凭空想象,编剧高满堂为创作此剧,曾再次深入黑龙江,采访抗联后人,挖掘了大量民间口述和历史档案。

无论是“抬参”的规矩、金矿的黑幕,还是劳工营的惨状,都力求还原历史的肌理。观众跟随着角色的命运,仿佛亲历了一幅悲怆的东北浮世绘,从个体的遭遇中真切感受到了那个时代的家国之痛。

更具突破性的是,该剧将东北抗联十四年的艰苦斗争,放置在了世界反法西斯战争的宏大背景之下,相比于长期聚焦“八年全面抗战”的作品,它展现了“十四年抗战”的完整历史纵深。

这种“小切口、大主题”的创作模式,为主旋律题材提供了一个全新的范本。它没有回避历史的复杂性,也没有简化人性的幽微,而是通过描绘普通人在历史洪流中的挣扎与选择,弘扬了正确的二战史观,让“归队”的信念最终汇入了反法西斯斗争的时代洪流。

《归队》的核心,是关于“寻找”的故事。物理上,是六名战士寻找队伍,寻找“八棵松”。精神上,则是他们在混乱的世界里寻找身份认同与精神归属。这部作品从最初的“活下去”,升华到了“怎么活”的哲学思辨,探讨了在逆境中如何坚守道德,在绝境中如何保持希望,在黑暗中如何举火前行。

它用一种近乎笨拙的真诚,在物理环境、人性逻辑和历史肌理三个维度上,坚守住了“真实”的底线。正是这份真实,让“归队”这一精神符号拥有了千钧之力,成功将一部宏大的历史题材,转化为了一部充满个体生命质感的心灵史诗。

最终,“归队”不仅是剧中人物的目标,也象征着一种创作精神的回归——回归对历史的敬畏,回归对人性的尊重,回归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它证明了,打动人心的,从来不是完美的英雄神话,而是那些在泥泞中挣扎,却依然选择望向星空的普通人。

来源:采风百晓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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