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新婚之夜,宋萍就遭到陈二顺的唾弃,陈二顺的拳头从没饶过她,可她从不敢躲,更不敢反驳,只会缩着肩膀把委屈往肚子里咽。即使婆婆是大姨,她也不敢吭声。
热播剧《灼灼韶华》追到十五集,宋萍这个不起眼的角色迎来了最惨的结局。
宋萍:没有韶华的果敢,撑不起事;没有婆婆的通透,护不住家;更没有萱萱的鲜活,留不住光。
她像株依附墙角的菟丝花,一门心思攀着别人的“庇护”过活,却没看清:风一吹,最先倒下的,永远是没根的自己。
新婚之夜,宋萍就遭到陈二顺的唾弃,陈二顺的拳头从没饶过她,可她从不敢躲,更不敢反驳,只会缩着肩膀把委屈往肚子里咽。即使婆婆是大姨,她也不敢吭声。
她也许怕丢了“陈家媳妇”的名分,是想守住这点可怜的“安稳”。可越往后看越懂,她的软弱早刻进了骨子里,成了别人随意伤害她的“许可证”。
陈家的衰落,是从大顺和公公在山西离世后开始塌的。陈二顺眼馋财权,逼着韶华交出分店,连公公生前承诺给韶华的五成分股都想吞掉。韶华知道这是底线,拉着宋萍出来作证——当初公公说这话时,宋萍就站在旁边。
面对韶华的恳求,宋萍只敢盯着地面,声音细得像蚊子:“我不敢,他会打我的。”
她怕陈二顺的拳头,怕失去这唯一的“依靠”,却没想想:此刻退了,往后的日子只会更难。
婆婆死不承认,宋萍又不敢说,韶华没了证人,只能眼睁睁看着陈二顺夺走财权。
陈二顺得到家业后,紧接着就把母亲、嫂子、萱萱和宋萍赶回了老家祁州。
陈二顺给母亲的几十个大洋,支撑不了家里太久的日子。后来陈二顺又不往家里寄钱,断了他们的生活费,娘仨的日子眼看就要过不下去,是韶华咬着牙撑起一切——凭着本事赚钱,开起了药铺,宋萍才又跟着过上了安稳日子。
宋萍在家服侍着婆婆,照看着萱萱,她从没想着靠自己站起来,反倒更依赖这份“现成的好”,仿佛只要跟着韶华,就不用面对风雨。
直到陈二顺落魄归来,这份安稳又碎了。
盘子是陈二顺自己撞掉的,挨打的却是宋萍;明明她才是名正言顺的陈家媳妇,却要看着陈二顺对韶华纠缠不休。
即使这样,宋萍还是一句话不敢说,只是默默捡着地上的瓷片,把眼泪憋回去。
韶华被陈二顺绑起来时,宋萍偷偷去送饭,韶华急着让她解绳子,宋萍却直往后缩:“我不敢,他要是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韶华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她:“你以为忍一忍就过去了?他今天能绑我,明天就能要了我们的命!”
可宋萍没听进去,她总觉得,只要自己够听话、够顺从,陈二顺就会手下留情。可现实哪会对软弱的人手下留情?
陈二顺强迫韶华、害死萱萱后,跪着给韶华忏悔,还承诺“我休了宋萍,娶你”。
那一刻,宋萍才彻底看清:自己在陈二顺眼里,连件像样的物件都不如,不过是他随时能丢的累赘。
可就算这样,她还是没敢反抗,直到韶华拿起刀,了结了陈二顺的性命,宋萍才真正摆脱了这个家暴的男人——可这份“摆脱”,靠的不是自己,是别人的决绝。
陈家分家产时,宋萍以为自己伺候过陈家老小,总能分到一杯羹。结果族人一句“你不是陈家人”,就把她推到了门外。
她跪在雪地里苦苦哀求,说自己没对不起陈家,说自己想有个地方住,可那些人眼里只有利益,连半分同情都没有。
寒风刮在她脸上,她才终于明白:原来自己忍了这么久,在别人眼里,连个“陈家的人”都算不上。
有句话道尽了宋萍的悲剧:“委曲求全换不来真心,退让妥协换不来尊重。”
她一辈子都在“求”:求陈二顺别打她,求族人别赶她,求韶华别丢下她。可她从来没求过自己:能不能硬气一点?能不能为自己活一次?
她总以为把自己低到尘埃里,就能开出花来,却忘了尘埃里的花,要么被人踩碎,要么被风吹走,根本活不长久。
从宋萍这个角色里,总忍不住想起现实里的一些人。她们在感情里受了委屈,怕“家散了”,选择沉默;在生活里遭了欺负,怕“惹麻烦”,选择退让;总想着“忍一忍就过去了”,总觉得“为了孩子,值了”。可到最后才发现,忍掉的是尊严,是底线,是本该属于自己的好日子。
我们追剧时骂宋萍“窝囊”,何尝不是在心疼她?心疼她看不清“软弱换不来怜悯”,心疼她不懂得“自己才是最大的依靠”。
《灼灼韶华》从来不是要我们苛责宋萍,而是要借着她的故事提醒所有人:女人这一辈子,最靠谱的从来不是别人的施舍,而是自己的底气。
就像韶华说的:“日子是自己挣出来的,不是求出来的。”别做依附别人的菟丝花,要做能扎根的树——哪怕风雨再大,只要根扎得深,就能站得稳。毕竟,靠谁都不如靠自己,硬气一点,才能把日子过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图片来自网络)
来源:影之时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