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韶华刚订好飞巴黎的机票,转头被一碗加了料的鸡汤放倒,二顺扑进去那一刻,萱萱睁着眼喊奶奶,下一秒就被自己亲叔掐断气。
熬夜追到凌晨三点,我直接把平板摔了。
韶华刚订好飞巴黎的机票,转头被一碗加了料的鸡汤放倒,二顺扑进去那一刻,萱萱睁着眼喊奶奶,下一秒就被自己亲叔掐断气。
编剧你没心。
我气的不是反派下手,是屋里明明三个人,两个大人却都装睡。
老夫人把药粉抖进汤勺的手稳得像个老护士,她心里算盘啪啪响:只要韶华走不了,萱萱就能留在陈家,女儿身也能变家族筹码。
她忘了孩子最怕黑,萱萱夜里做梦都在找奶奶,不是找妈。
有人骂二顺天生坏种,我倒觉得他是被惯大的。
小时候抢玩具没人管,长大抢女人也以为拍拍屁股就能走人。
老爷子一死,家里再没人压得住,他干脆把压抑当成特权,把哥哥遗孀当战利品。
最恶心的是,全家都知道他什么德行,却集体闭嘴。
韶华不是没跑过,她试过报警,派出所所长是陈家远房侄儿;试过带女儿躲酒店,二顺拿她弟弟的工作威胁。
她像被钉在族谱上的蝴蝶,越扑腾针越深入。
观众刷屏说“快黑化”,我却看出她眼里早就没火,只剩想带孩子看埃菲尔铁塔的那一点点亮。
亮被掐灭的声音,就是萱萱脖子那声脆响。
戏播完,微博热搜挂了一句“重男轻女何时了”,看着可笑。
老夫人亲口嫌弃过“丫头片子赔钱货”,却又把孙女当私有抱枕,她爱的不是孩子,是控制。
控制失败,就把责任推给韶华:“谁让你非要出国?
”
弹幕里有人回忆:小时候奶奶把鸡腿偷偷夹给堂哥,她只能啃鸡脖子,现在才懂那叫资源分配。
剧外我们更熟练,彩礼、宅基地、拆迁房,样样写儿子名字,女儿连投票权都没有。
所以我不同情陈家任何一个人,除了那个被掐前还在喊“奶奶抱”的小姑娘。
她死的那一帧,镜头扫到床底,露出一只粉色兔子拖鞋,是韶华出差给她带的礼物,如今剩单只。
剧里人说“家族荣耀”,我看就是吃人二字。
吃女人,吃孩子,吃完擦嘴,还要立牌坊。
往后谁再劝我“生个儿子才算有后”,我就把这段甩他脸上。
牌坊倒了,尘土里埋的都是女孩的名字。
来源:时髦远山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