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褚家大小姐原本只需要在闺房里绣花,可大哥被绑,家里拿不出赎金,她只能点头嫁进陈家。
“被婆家算计、女儿被害、身无分文,她还能翻盘?
”——刷到这句话的人,基本都停了两秒。
褚家大小姐原本只需要在闺房里绣花,可大哥被绑,家里拿不出赎金,她只能点头嫁进陈家。
外头都说陈大顺疼老婆,让她一个女子管药铺、跑码头,风光得很。
没人知道,陈母咽气前那句“娶你就是为了褚家的银子”像钉子一样钉进她耳朵。
更黑的还在后头。
陈大顺不是病死的,是亲弟弟陈二顺跟大夫合演了一出“瘟疫”大戏,好把家产一把捞走。
老太太知道真相,却闭眼装睡,临死都在护犊子。
陈二顺惦记的不仅是钱,还有嫂子。
一碗迷药端上来,婆媳俩摁着她想生米煮成熟饭。
她半晕半醒,摸到针线盒里的剪刀,一刀下去,陈二顺这辈子别想再碰女人。
天亮,她抱着女儿,拎着几样首饰离开陈家。
首饰当了,租了个小铺面,重新挂起“褚氏药铺”的招牌。
街坊都以为她熬出来了,哪知道陈二顺借土匪洗村,亲手把侄女推出去挡刀。
那一夜,她抱着血已经凉透的孩子坐到天亮,把陈家给的绸缎、房契、甚至女儿的小棉袄,一把火全烧了。
火光照在脸上,像给过去烧了个句号。
兜里只剩几个铜板,她挤上去上海的火轮船。
三等舱里全是脚臭味,她靠在煤堆边睡,梦里还听见女儿喊“娘”。
到了上海,永新百货招女售货员,她排在最末,连高跟鞋都不会穿。
领班笑她土,她第二天把自家药粉磨成最细的珍珠粉,涂在指甲上,亮得晃眼,柜台销量翻了三倍。
有地痞讹她偷货,她直接掏出小纸包:“这里头三步倒,要不要试试?
”对方怂了。
军阀想纳她做五姨太,她往酒里下了泻药,人抬去医院,她连夜把合同撕了。
后来遇见闻知秋,留洋回来的药商,缺个懂行的狠角色。
她出配方,他出资金,利润一九开,她拿一成,却管整条渠道。
外头骂她“蛇蝎”,她笑笑:“蛇蝎能活,兔子只能下锅。
”
有人问她后不后悔当年那一剪刀。
她掸了掸旗袍上的灰:“后悔?
我只后悔没早点剪。
”
老上海的风吹过,她的影子映在霓虹里,像一把没鞘的刀。
来源:园中安详喂鸽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