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看完《归队》那晚,我失眠到凌晨四点,满脑子都是老山东那句“替我看看新中国”。
看完《归队》那晚,我失眠到凌晨四点,满脑子都是老山东那句“替我看看新中国”。
六个名字,六条命,最后只剩两个人活着回来,这哪是电视剧,这是拿刀往心口扎。
云虎和福庆活下来了,可他们活得比死还难受。
福庆后来跟我说,他每次闭上眼,就能看见花儿把最后一针吗啡打进自己胳膊,然后转身冲进雪里,脚印很快被新雪盖住,像从没来过。
小贵死的时候才十九岁,子弹从太阳穴穿过去,血把雪地烫出个洞,他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啃完的冻馒头。
老山东最倔。
队伍打散了,他拖着冻伤的腿,一路要饭要回哈尔滨,就为把六个兄弟的名字写进烈士簿。
1946年,他在火车站被流弹打中,肠子流了一地,还死死攥着新兵的手说:“别管我,去告诉云虎,咱没丢人。
”
汤德远最冤。
当年他爹被鬼子抓去修碉堡,他逃出来找队伍,结果被人当逃兵绑了三天三夜。
后来他用行动证明了自己,可证明的代价是半张脸被弹片削掉,吃饭时米粒总从缺口漏出来。
他笑着说:“这样好,省得照镜子。
”
花儿是镇上唯一念过书的姑娘。
她爹被狼狗撕碎那天,她正躲在柜子里数药片。
后来她把药片全缝在棉袄夹层里,谁受伤了就掏一片,最后一片留给了自己。
情报送到的时候,她身子已经硬了,怀里还抱着个冻僵的婴儿,那是她在路上捡的,没来得及起名字。
东北的雪是会吃人的。
零下四十度,鼻涕刚流出来就冻成冰锥。
他们六个人分过一条皮带煮着吃,汤德远把最硬的那段留给自己,说牙口好。
其实他是把软的都让给了花儿和小贵。
现在松林镇八棵松还在,树比当年粗了两圈。
每年清明,云虎都会带瓶烧刀子来,往每棵树下倒一点。
他说:“你们先喝着,等我这把老骨头下去,再给你们带热乎的。
”
93%的死亡率,不是数字,是六个活生生的人最后只剩两个喘气的。
他们没想当英雄,就想让下一代不用在雪地里啃皮带。
老山东临终前那句话,我现在才懂——
不是新中国需要他们,是他们用命给新中国铺了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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