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她不是破罐子破摔，是算准了账：铁头给不了她弟妹的学费，宁家能给；铁头护不住她娘家的口粮，宁家能护。

“清白值几个钱？

”银子把这句话甩在宁学祥脸上的时候，整个宁家祠堂都安静了。

她不是破罐子破摔，是算准了账：铁头给不了她弟妹的学费，宁家能给；铁头护不住她娘家的口粮，宁家能护。

于是她在成亲前夜主动钻进铁头的被窝，第二天顶着“失贞”的名头嫁进首富家。

村里人骂她浪，她只关心宁学祥当天亲手端来的那碗红糖粥——里头漂着三颗剥了壳的鸡蛋，比骂声实在多了。

绣绣娘恰恰相反。

她嫁进来时带着八抬嫁妆，三年抱俩五年抱仨，把宁家祠堂的门槛都跪出了坑。

可直到她咳血临终，宁学祥只让人抬来一碗稀米汤，说“省着点喝”。

她省了一辈子，最后连口棺材都是娘家凑的。

银子后来过得怎么样？

宁家粮仓被土匪抢空那年，她直接回娘家拉了五车高粱回来，顺带把弟弟塞进县学。

村里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不检点”的女人，能把饥荒过成丰收年。

绣绣娘留下的只有祠堂后头那间漏雨的偏房，还是她临死前用“给宁家留体面”换来的。

她的善良成了宁学祥炫耀的牌坊，牌坊底下压着的是她三十年没换过的新衣裳——不是不想换，是宁学祥说“旧衣裳耐穿”。

现在再看，银子那套“先上床后谈价”的路数，不就是现代女性婚前谈彩礼的远古版本？

绣绣娘的忍让，像不像那些被“爱情至上”洗脑、最后连婚礼都简办的姑娘？

区别在于，银子把婚姻当生意，绣绣娘把婚姻当修行。

生意人算的是盈亏，修行人赌的是良心。

最扎心的是，宁学祥这种男人从来没变过。

他今天可以给银子煮粥，明天就能因为银子多舀了一勺红糖掀桌子；他今天嫌绣绣娘“不够风情”，明天就能用她的贞节牌坊堵别人的嘴。

女人想赢，从来不是靠男人突然良心发现，是靠一开始就把规则钉死在墙上。

所以别急着骂银子“心机”。

她不过是提前把“我要什么”写在了婚书上，而绣绣娘到死都在等男人“良心发现”。

等不到的，祠堂的砖头缝里全是这样的眼泪。

现在的小姑娘们，与其纠结“他爱不爱我”，不如先问“我能带走什么”。

银子早就示范过了：拿走能带走的，剩下的烂摊子，谁爱收拾谁收拾。

来源：在林中看猴子的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