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其实，每次剧里的卧底故事到了尾声，总让人心头发紧，尤其像《悬崖》这样，周乙的结局一幕幕推到眼前，实在让人有点难受。说到底，谁都知道结局，他那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比惊天动地的爆炸还让人后怕。你想啊，一个在敌人眼皮子底下周旋多年的老狐狸，最后居然还是落在
其实，每次剧里的卧底故事到了尾声，总让人心头发紧，尤其像《悬崖》这样，周乙的结局一幕幕推到眼前，实在让人有点难受。说到底，谁都知道结局，他那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勇气，比惊天动地的爆炸还让人后怕。你想啊，一个在敌人眼皮子底下周旋多年的老狐狸，最后居然还是落在了那些人手里。命运拐了个弯，偏不留一丝生路，这事搁现实里，谁又没点同理心呢？
最初一切也都像走在既定轨道上。人们都盯着顾秋妍，一个表面上只负责打电报的普通人，敌人下了狠手，刑房冷冷清清，惨叫声传出去老远。顾秋妍咬着牙，哄骗自己“只要稳住，让女儿安全就行”，精心编织好一套说辞，还反手把电报发到老魏那里。那一刻看似松口气了，其实她和周乙之间的线还紧得很。高彬把顾秋妍放了，却始终对周乙没动丝毫刑具。听说高彬还亲自找周乙攀谈了几回，说是“日本人一直惦记着你，只怕你要过去就有麻烦”，甚至许诺帮他求个特赦。可周乙只丢一句：“信仰既选，早就想明白生死。”这种决绝啊，真不是一般人装得出来。
冷静想想，也难怪日本人和伪满政府遲遲不处理周乙。他比顾秋妍这类传递消息的人分量重太多了。周乙掌握的情报、人脉、局面，捏在手里几乎能牵动半城风雨。可外界看着风平浪静，内里却全是博弈。他们口口声声说“欣赏”，背地里却是深深的提防、猜疑。更有趣的是你会发现，越是重要的人，越不能按常理“程序走完”。
其实在更早些时候，周乙和那些人之间的拉锯早就埋下了伏笔。如果说其他共产党人像孙悦剑、老纪那样，走的都是被“移交”处理那一套，那么周乙这层身份就更微妙。他像深水里的石头，表面上不起眼，实际上动一动就波涛汹涌。我印象深的是有一次，大概是1936年秋末，哈市下起了细细的雪。那会儿有情报说，某条铁路线路，即将被游击小组埋炸药袭击，偏偏伪满警务人员听风就是雨，眼看就要砸到无辜百姓头上。周乙冒险溜进对方指挥部，偷偷换掉了地图——让特高科一伙摸错线路，结果炸药准点在敌方军列下爆炸，百姓避开一劫，伪满上下却气得团团转。那时候涩谷、还有几个日本长官，嘴上骂得凶，心里其实很服气：“这家伙阴得很，但每次都能捉住半寸空隙！”这种小细节，光拿到明面上来说，敌友双方心知肚明，就是不能捅破。
我有位长辈当年就在渤海铁路段做过小工，据说每次见到特高科大肆搜捕，老百姓就议论，哪有那么多“天大的共产党”？其实大家也未必分得清谁是谁，但一个说话不多、烟不离手、总是擅长把局面“抻一抻”的警司，大家反而印象更深。谁又能想到，他腰间别的竟然不是手枪，而是藏着抗联军的暗号本呢？
再说回剧里。高彬和涩谷也不是一条心，但面子功夫总归要做。周乙掌握关键线索，不止一次用巧计撬开了彼此之间的“无声盟约”。有次不是抢了药品，而是趁着内部检查时，将缴获的武器分批送给了外围的抗联。你寻思这里面多少危机？可每次周乙下场处理，无论显山露水还是假装无辜，最后总能让敌人互相扯皮，他自己倒像没事人一样退出来。这种处世，确实很有味道。
涩谷为什么后来死盯着周乙？倒不是欣赏他多聪明，说白了是怕。怕什么？怕养虎为患。以前松花江边那次，有个叫郑大龙的交通员被抓，警察厅差点借这事把抗联主要支线一网打尽。多亏周乙临危“泄密”，提前封锁了计划，才让主力化险为夷。这件事涩谷嘴里不说，但是心里从此就记下了周乙这人的厉害。事后他们表面夸奖、实际上就是想把水搅浑，等风头一过再慢慢收拾。“欣赏”这俩字，有几分是真是假，谁分得清呢？
就算这样，周乙也不是刀枪不入。他那点“小聪明”的背后，每时每刻都在冒着性命风险。高彬其实清楚得很，他们这些坏水一肚子的主儿，今天能拗过去，明天未必有命。涩谷要他死，其实是求稳，更没谁愿意看到他被送交了日本司令部，怕一旦供出什么来，牵连这群人都别想安稳。
我私下以为，真正送周乙一程的，是双重的忌惮。外面风风火火的“团队协作”，其实每人心里都留一手。涩谷、警察厅这些日本人，表面上早晚喝茶听戏，背后瞒的还是彼此的账。高彬到头来其实也不是铁石心肠，他怕周乙落到日本人手里闹出更大乱子，才在本地一声不响处理。那些自命英雄的特工，往往死得更寂寞一点——不是轰轰烈烈的刑场，而是夜色下一个简陋的小房间，熟悉的同僚低声一句：“你自己走吧。”历史的车轮从来淹没细节，那些值得记住的，其实就是“怎么活着，怎么选的死法”。
我隔着屏幕都觉得难受——这一点情和义，哪怕被现实压碎，也没能让人变得更冷酷。周乙一生看透世事，死前大概也没指望有多少人真的为他流泪，只是希望自己最后一口气别落在敌人笑话里。我们常说人有人的选择，这些身处黑暗的人，是真的没得选——有时候连妥协都显得奢侈。
不知道你看剧时有没有这种感觉，明明“活下来”才是最难的功课，可偏偏有那么几个人，总是“怕未来活着更加羞耻”，所以才甘心铤而走险。也许正是他们的执拗，才给以后的人留下一丝体面。用现在的话说，真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而死得值不值，谁又能说清楚呢？故事到这儿，结局是留给观众自己消化的——你说，他到底是输了，还是其实赢了？
来源：影视大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