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陈洪示好,竟被徐阶当面羞辱?这才是官场大智慧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9-05 09:46 1

摘要:说起来,你真没法想象一个太监能嚣张到什么地步。陈洪,从前是伺候刷尿盆子的下人,一路熬成了司礼监的秉笔大太监,还成了北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精”。可是他心里,一点没因为这一路的提拔而感激他那“干爹”吕芳,反而总琢磨着怎样才能把吕芳手里的掌印太监的差事抢到自己手上。

说起来,你真没法想象一个太监能嚣张到什么地步。陈洪,从前是伺候刷尿盆子的下人,一路熬成了司礼监的秉笔大太监,还成了北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精”。可是他心里,一点没因为这一路的提拔而感激他那“干爹”吕芳,反而总琢磨着怎样才能把吕芳手里的掌印太监的差事抢到自己手上。这种心思吧,说深不深,说浅也不浅——就是见不得别人压自己一头,就跟小地方的混混见了大哥,总有点不服气。

这一次,陈洪碰到一个机会。吕芳瞒着嘉靖,硬是把浙江递上来的两份供词压了下来,还单独又去找宫里的两个“老狐狸”研究供词。陈洪当时没看懂这事背后的门道,其实,这些小动作全是吕芳故意给他看的;可陈洪还以为自己逮到了吕芳的把柄,“机关算尽,终成正果”,趁着嘉靖疑心揪出来,直接把吕芳发配去搞那个万年吉壤。吕芳一走,司礼监那张办公桌上,陈洪面前就多了一只金灿灿的蟠龙盒。金盒上的龙盘得细腻极了,爪子还张着,像要蹦出来。他把盒盖掀起来,里面藏着玉玺——大明的皇权象征,有种“这一刻,江山就在我掌心”的滑稽感觉。

陈洪压根没想到,他刚有点权力的“欢喜劲儿”还没捂热,就要在晚上吃个大亏,被那人精徐阶当面羞辱——真算是地上一棒槌,天上一盆冷水。

说起徐阶,那人可是满京城最会揣摸风向、顺势而为的主儿。他能在严嵩家当了十多年的“二把手”,还没被打压下去,这份老谋深算不是白来的。可陈洪一见摆脱了吕芳,就跟憋了一口闷气似的,疯狂收权,立威。下人送了内阁的票拟进来,在大殿里拎着官话,本来就是宫里每天的常事。可就是因为有人叫了他一句“二祖宗”,当时陈洪发狠,让人直接发到最苦最累的浣衣局,白天晚上洗衣洗到腿断。“二祖宗”听着是讨巧,但在陈洪眼里,就是讽刺,就是不端正。反倒有个机灵的,赶紧跟上风向,叫他“祖宗”,居然直接提三级,连贴身都让他做了。这种官场里小人物的聪明劲,宫里的人都心知肚明:“风往哪儿刮,我就往哪儿钻。”短短几天,一升一贬,谁还敢不给陈洪面子?

威立住了,陈洪心思又不老实。这人有点像咱家门口那种小时候好不容易考了大学,隔几天就想着怎么有个好工作,前头走一步,脑子又琢磨下一步。陈洪眼下有两件事——一要把“代”掌印太监里的“代”字去掉,真正执掌大印;二要跟将来的裕王搭上线,等皇帝一换,他照样做大管家。这两步走得稳了,才算腰板彻底硬了。

要把吕芳彻底摁下去,最稳的法子就是从浙江旧案翻点新花样。不指望真能抓到吕芳贪墨的把柄,但只要把杨金水拉下水,证明他在江南制造局的那些猫腻,倒霉的肯定还是吕芳,一来一去,吕芳复出就越发难了。

但陈洪也明白,单枪匹马做不成大事。原先朝中盟友首选严嵩,可严家风声渐差,严嵩被“养病”,屋子都给了别家,就跟咱们老家换大门牌子一样,明里不说,暗里谁都知道他快出局了。这下该“换亲家”了,陈洪瞄准了清流,等于给裕王递个投名状。这样一来,两条线都搭上了。

陈洪琢磨好后,决定低头示好,去找徐阶。他觉得自己也算老大了,放下身段“搭桥”对方肯定巴不得,还想着徐阶也正处在从“老二”拼“老大”的路上,互为“难兄难弟”,两人同气相求,合伙干大事。

晚上一进内阁值房,陈洪还真像个下级一样,亲自把票拟捧过来,迎上前给徐阶递票,然后自己搬椅子坐徐阶对面,还特意选了右侧下手的位置,以示尊重。徐阶连说“这如何使得”,心里明镜似的,表面还挺客气。

陈洪露着满脸的谄笑,拿起毛笔,说:“怎么说我比阁老晚一辈,往后阁老在,我就来您这边批红。”一句话把自己的姿态放低,结果徐阶不吃这套。见陈洪看票也不看,张笔就写“照准”,徐阶有些不敢相信,伸手拦道:“慢着,陈公公,得看看票拟内容再批红。”

宫里当值的票拟,每一份都有官场里的玄机。比如浙江案,有的是处理失当,有的是暗藏着谁家的把柄。徐阶不允许陈洪随便批红,就是担心这样一来,官场那点体统全乱了套。这点说实话,不光是权力问题,也是几十年老官的底线。

可陈洪一句“皇上都信阁老,咱就信阁老”,甚至直接说“有担子就跟阁老一起担”,其实是直接往结盟的方向靠。徐阶心里那阵冷笑,外人也许看不出来,但老北京那些街坊都懂——“这人不够分量,来套近乎。”

陈洪这番话犯了大忌——把内阁的过去当“走过场”,不顾体制的规则;又把还没盖棺定论的职位公开讨论。宫里这些年,哪个聪明人不是“心里明白嘴上不说”,陈洪这么一搅和,真叫人背上说三道四。

徐阶这人就靠着嘴紧手稳活到现在。他当年在严嵩手下,严嵩手段多绝?徐阶十几年都能安然无恙,一言一行从业界到冷巷都有口碑。这里顺便插个“岔话”,坊间有人说徐阶喜欢在酒局上说故事,其实最大本事还是嘴巴牢,知道什么能说、什么宁愿烂肚子里。

面对陈洪热脸贴冷屁股,徐阶决心摘清自己,极力区分身份:“多谢信任,可体制不能凭私信。”还强调自己只是暂代理内阁,不敢冒进。话还没落,陈洪又追着说:“这局势,阁老还当自己暂代理?”话里那点小聪明,满街的市侩一听就心知肚明。

徐阶反唇相讥,“皇上没下旨调整”。语气还没波澜,陈洪却蹦出一句,“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人!”这就是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徐阶终于不想再对着胡搅蛮缠的“半瓶醋”虚以为蛇。

徐阶捂住耳朵,摇头说自己耳聋眼花,甚至借韩愈《祭十二郎文》自嘲老了——其实,就是讽刺陈洪一肚子浅薄,不愿跟他搅和。讲到底,凭个把花活的官腔入不了他的门。

气得陈洪脸都青了,撂句狠话“带回司礼监慢慢审批”就甩袖走了。以为这一招够狠,其实徐阶压根不放在眼里。陈洪刚走,徐阶就当着下人吩咐:“掌灯,准备厕纸,老夫出恭!”满院回声,宫里谁听了不笑掉大牙?

嚣张半天的陈洪,究竟能不能硬气到底?徐阶其实巴不得他多记仇。这里头的玄机,在于徐阶看得比陈洪和一般太监都远得多。实际上,这场权力斗争,宫里知情的熟人都明白,吕芳是个老油条,跟了嘉靖四十年,从丁忧到打倭寇,都没吃过大的亏。宫里这些年小团体、联络线,谁是吕芳的人,谁打的是吕芳算盘,吕芳一清二楚,有点像我们现在的企业老总,眼观六路,连后厨偷米都知道。

嘉靖皇帝手里攥着朝堂人事,大明朝三党的格局,谁是真正靠山?不是谁有钱,不是谁跟谁结盟,而是谁让皇帝不用操心。嘉靖“二十年不上朝”,这机器还是运转如初,无非三巨头相互掣肘,只要谁敢联合起来挑战皇权,皇帝下场一敲,马上各自回归本位。看似热闹,其实都在嘉靖的掌控下做“鸽子哨”。

所以徐阶根本不怕陈洪,打心里明白“严党”不死,吕芳也乔装过关,陈洪最多跳一跳,真能捞到的,也就几天热乎劲。而徐阶如果真到了首辅位置,还得跟陈洪形成对立,否则皇帝不会安心。倒着说,陈洪如果跟徐阶结盟,反倒不安全,这才是官场真正的“天花板”。

故事说到这,也许陈洪那个晚上还憋着一肚子委屈,没想明白自己“得势又失意”,下一步还不知道往哪条路走。宫里那么多人的心思都搅在这场饭局、牌局和暗线里。现在大明朝的荣耀和危机,往往就藏在这些桌面下的小动作里。也许再过几年,陈洪还会在皇宫某个角落回想——原来真正的权力,和他的心思相比,还隔着好几重天。

有些事,看戏的人永远比下场的人明白。不过世事如棋,谁当“太监祖宗”,谁是下一个倒霉蛋,说到底还是那句话,“心里明白,嘴上不说”,官场江湖,终究还是那些老狐狸活得明白一点。

来源:影视大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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