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有些人你以为是兄弟,其实他一转身,根本是站在你对面;有些秘密,你以为封存得密不透风,结果三十年后还能蹦出来让人一脑门子冷汗。说起“六哥”郑耀先,咱们喜欢的《风筝》《潜伏》,塑造得多跌宕多过瘾,可翻看历史,那帮人里边谁真是谁假,很难说得明白。真正让人琢磨不定的,
# 六哥的影子:程一鸣暗流浮生
有些人你以为是兄弟,其实他一转身,根本是站在你对面;有些秘密,你以为封存得密不透风,结果三十年后还能蹦出来让人一脑门子冷汗。说起“六哥”郑耀先,咱们喜欢的《风筝》《潜伏》,塑造得多跌宕多过瘾,可翻看历史,那帮人里边谁真是谁假,很难说得明白。真正让人琢磨不定的,恐怕还是程一鸣——他最滑得,连沈醉这种顶头聪明人,都没有看穿。
这就好玩了。沈醉那是什么角色?戴笠的心腹、毛人凤的掰头对象,搅合在国民党保密局的风口浪尖上,该知道的事基本没落下过。偏偏程一鸣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潜伏几十年,从莫斯科转回国,还绕了一大圈,一直到1964年才“摊牌身份”,连老熟人都蒙在鼓里。沈醉跟“天津站吴敬中”(那时候叫吴景中)还是把兄弟,要真请他俩当电视剧顾问,故事肯定比编剧写得还曲折。
再说那电影《决战之后》,署了姚伦名——姚伦以前可是看管战犯的大哥。其实背后还有个无名高人,跟着国共内战一路走下来的文强。文强是谁?黄埔四期毕业,南昌起义时候才是二十出头的连长,军统里从“肃奸”到办情报,职务越叠越高,后来混到东北保安司令部的督察处,一顶中将军衔,在特务头子里凤毛麟角,数得过来。文强也是程一鸣的老同事,跟沈醉、吴敬中啥的都混一个圈子。那个时代能混出来的,往往不是最能打的,而是谁能熬、谁能拐。
话说回来,军统里头想当将军可真难,文强拐到中将头衔,十个指头都能数完。戴老板一走,他脑门子一热,跑去湖南投靠程潜;想想当年升官多难,蒋委员长都不怎么愿意往这帮特务头上撒星。毛人凤当年才少将,马马虎虎混成副局长,唐纵代理的局长还不是转手就被郑介民拿了正职。
这一票人里,除了那几个名字,真正能熬到最后、还能算“朋友”的,就轮到了文强和沈醉。两人后来都披了政协文史专员的马甲,算是体面收场。可程一鸣的结局,多少有点凉,他的追悼会是安全厅和政协一起办的,不像另俩只需要政协出面。“一路人”这种话,也就那么说说,其中多少暗流涌动,圈外人哪里看得出?
说起潜伏,谁比得过程一鸣?郑耀先和余则成拿他比,顶多就是徒弟。程一鸣当年在军统特训班上课,不是鼓劲,压根是揭大家底——一个劲儿警告这些年轻人,这行没什么好下场。真事儿。有俩学员,听完课回宿舍就绝望,以为自己铁定死路一条:一个买大烟吞了,一个干脆跳黄河。这气氛,说像“死学校”不过分。
当年军统的教育真不是羊肠小道。赵秉钰他们受训时候,主要教材就是程一鸣手写的那本《情报学》:几十门功课,真是只怕学得杂,不怕你不全。你要学间谍,得会开车、会化学、会测谎、摸枪拆弹、窃听开锁、风水相术、偷东西、制毒、甚至跳舞、驯鸽用狗、跟青红帮喝酒、装正经也能骗人……越多越好!大家拼命记、线装讲义一摞摞,可出门一纸都带不走,赶上查实泄露机密,就是死罪。
再有本事,你也只能是半吊子高手。可真想做“专家”?抱歉,搞不好被指导员盯上,像吴敬中这样的,训班期间生杀予夺,想处置谁就一句话——“有问题,处理掉”就是那么直接粗暴。赵秉钰至今记得,所有材料期末全烧光,谁敢私藏一张,跑不了。
你想想那气氛,多少人每天都提心吊胆,只能半夜琢磨自己啥时候出事。程一鸣和吴敬中,其实是走了不同的路子:前者越黑越深,最后还真就成了个“红心人”;后者八面玲珑,调动大区、接文强的班、去天津站,又兼情报处处长,台上台下左右逢源。演吴敬中的那演员,戏里戏外,估计连自己都分不清。
最传奇那一遭,还是程一鸣收国宝的事。抗战时期,第八战区地盘大得很,陕甘宁青新连成片。程一鸣头子在调查室,碰到有个中央委员想走私敦煌经卷。你品一品,这种级别的事儿,说白了就是“上头有人”。偏程一鸣心细,有了线索,全程死盯。搜了一遍没查出来,那个委员立刻耍无赖,想骂过去。谁承想,检查员火气也大,二话不说又查一遍。你猜?那几页宝贝经卷,硬是被他夹在一本破《辞源》里蒙混。就这点窍门,差点蒙混出境——也多亏程一鸣够狠,逮着了当场收缴,咧嘴一笑:“这东西,谁都不能随便带走。”
你说那玩意值多少钱?我敢打赌,搁现在,大城市全款买别墅都行。抗战乱世,前线兵的子弹钱没着落,后边蒋家的亲戚们倒是把国宝装箱过境。吴敬中还拿自己那一尺高的玉座金佛吹牛,自个玩得乐呵呵,哪里知道官大一级压死人,宋家孔家的四大家族藏品随手一卖,能买十辆美国斯蒂庞克。
更妙的是,这段曲折,侯国柱在国外还遇见类似鸡贼。有人从香港兜售几页经卷,侯花五千美金收下,这都能有成色的国宝,价值翻几番都不稀奇。你再想想,程一鸣当年查收的不只是几页,是整箱整箱,含金量不敢想。换成今天,不说十亿,百亿都不夸张。
“叛变”这两个字,搁吴敬中身上还有争议,可程一鸣就真的是“两面人”:共产党早期安排去莫斯科,中山大学学成归来,又跟邓文仪、戴笠、郑介民混在复兴社装成小特务,一头扎进去干了三十多年。潜伏得这么深,谁敢说不是英雄一枚?他黑皮红心,嘴上警告学员们都是死路,可实际心里想着:“我们这行,少有好归宿,总有人要给历史趟条路出来。”
到头来,程一鸣潜伏到1964年才归队,随便一小段经历都能写成一部电视剧。看似和“老朋友们”分道扬镳,结局虽凉,可留下的谜团还热气腾腾。最让人诧异的,还不是他人间蒸发后的归队身份——那些夹在词典里的敦煌经卷,最后到底藏在哪儿去了?过了这么多年,市面上再没见踪影,兜一圈又都回到谜底之前。
讲到这儿,咱们这一代人,哪还敢说自己能看穿谁是真、谁是假?或许在那段风雨飘摇的年代,每个人都在赌命,有人光鲜走到前台,有人永远只能做暗影。你说程一鸣是不是天才?或者他只是比别人多撑了几口气?这背后的选择和孤独,我们这些看故事的人,真能体会几分?说不定,等哪个角落再翻出几页旧经卷,才算是真正的落幕吧。
来源:影视大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