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妾室这事儿,古往今来,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你瞧,盛家门前灯火辉煌、锣鼓声声,正门迎回的是风风光光的长柏和他亲娘王若弗。而另一个角落,还没进门呢,林噙霜和长枫就被安排着走侧门。哎,连回家的路都分了三六九等。嫡庶之别,从来不只是饭桌上的口头禅,是真真切切刻在石头上
妾室这事儿,古往今来,真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你瞧,盛家门前灯火辉煌、锣鼓声声,正门迎回的是风风光光的长柏和他亲娘王若弗。而另一个角落,还没进门呢,林噙霜和长枫就被安排着走侧门。哎,连回家的路都分了三六九等。嫡庶之别,从来不只是饭桌上的口头禅,是真真切切刻在石头上的规矩。
那天榜首揭晓,盛家的院子里气氛紧绷得都能拧出水。王若弗好不容易仰起头,扬了口气,活像打赢了一场不见血的仗。她站在队前,衣裳角都快飞起来了,原本压抑的情绪全撒了出来。有的人高朋满座,有的人却连影子都不愿看见。林噙霜只能低着头,悄悄从侧门推车进家,连路上的尘土都沾不敢沾主人家的门槛。你说,解释起来是为了避丢脸,其实谁不知道,这规矩里头暗藏的心思。
妾,在很多年里就像一堵厚墙。正经的主母是门楣上的高梁,妾室呢,就像粉刷后角落的那块石头,有用,但不许抬头。你仔细琢磨,从明兰到墨兰,从林噙霜到钱凤仙,每一个女人站的位置,都是一条看不见的线,别人画出来,她自己却要踩着走。
古时候讲究什么贵妾、贱妾,其实也是人命的标签。《知否》里说得明白,最贵的妾是陪嫁的,像芈月那种命大的,随姐妹嫁过去算“侄娣”,宫门重开,她还能翻篇做主子。可到了明清,规矩变了,女人之间的斗法也不一样。盛家的老太太吴氏,脑子活泛得很,想让自家媳妇分出正妾软硬,权力和身份都要算好。你要是生在那个时代,做妈的都琢磨怎么让女儿凭身份站住脚,哪怕让她做妾,也得做“梁家第一贵妾”。
林噙霜自己呢,一开始不过是远房亲戚,比下人高,却总归是外头人。后来勾着盛纮当了小,也算攀了贵枝。可身份这种事,哪天说翻就翻。风头过了,被拎去庄子“反思”,立马低人一头。这类转身,有时候比天还快。小说里写得直白,谁添了丁,谁送了孙,谁就稳了后院的当家位置。林噙霜栽了跟头,香姨娘趁机爬了上去。女人之间的权利,像茶几上的杯子,一手松,一手接,总怕摔地上碎了。
说到妾室的由头,其实也分“起点”。有的是从上司嘴里塞来的,如钱凤仙;有的是主母亲自挑选安排的,如羊毫。羊毫的命运也瞧得见,原是海氏给丈夫配的丫头,伺候着算是“通房”,一点点熬成了姨娘。可那种身份的转换,话说起来简单,日子怎么过,谁心里不打鼓?这些贱妾,有身契的丫头、买的女人、甚至青楼里出来的歌伎。低到尘埃,却能被随手买卖、赏赐、弃掉。说白了,身份越差,日子就越像捏在别人手里的泥人。
有时候我在想,为了这些身份之争,后院里女人斗得你死我活,到底值不值?明兰那会儿,带着陪嫁丫头燕草和丹橘,身边的人各有心思。燕草本有亲事,却为了能“做小”,还闹着悔了婚。你猜明兰怎么想,大约是宁愿身边人安稳,也不肯把她往火坑里推。女人的心,最怕被迫牺牲、为了别人家的利益去做妾。心思一动,天就塌下来。
再看曹锦绣这事,真叫人摇头。表面上看,她是贺家的连襟,是表妹,家里还有贺母撑腰。可为什么偏要做个妾?换了你是她,愿吗?她从前做妾伤了身,还落了脸上的字,嫁不出去,连祠堂进门都成问题。曹家门槛高,外头的乡下人也看不上她。最后贺弘文成了“冤大头”,一边是家族规矩,一边是医家的传统。你说医学世家懂女儿家的心,又见多了妾室内斗,哪个愿意往家添乱?可现实里,贺家老太太手段了得,把小妾收得死死的,不许乱生孩子,地位稳如泰山。
人性里最打不散的,其实就是那点不甘心。女人都想做主母,哪怕是枕边人;做了妾,就活在别人的缝里。你要说,古代女子不易,从来都不是一句“规矩”可以交代的。哪怕有出家的路,读书做道姑,除非万不得已,谁肯放下家业和香火?明兰那会儿宁可上山,也不肯跟顾家。桂芬也是,夫妻闹闹,总还有娘家和祖宗那层牵挂。出家是一条岔道,走得绝决,心里得劲吗?
其实啊,“贵妾”“贱妾”这一道槛,说白了就是人把人分了个三六九等。管你是表妹、丫鬟、邻家送来的,扣上妾的名头,就得乖乖守着规矩,不能随心所欲。身份是一张牌,牌面好坏都是别人看的,自己背地里流多少泪,谁能知道?有时候,女人争的不是身份,是一口气,一辈子到底能不能活个敞亮。
曹锦绣守着后院,贺家的将门媳妇坐镇中厅。这场明争暗斗,其实也是命运的角力。直到最后,谁胜谁负,大门一闭,故事还在继续。有的人一辈子做妾,也有人翻身做主。可这后院沉浮,是伤人还是圆人……咱们坐下喝口茶,也许去问问家里的老太太们,哪个女人不是从两道门里走出来的?
来源:荒原上凝望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