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追《归队》的人最近吵翻了天:有人指着汤德远骂"抗联的种怎么成了缩头乌龟",有人盯着屏幕攥拳头——直到他一把火烧了鬼子粮仓,弹幕突然齐刷刷刷"错怪他了"。
追《归队》的人最近吵翻了天:有人指着汤德远骂"抗联的种怎么成了缩头乌龟",有人盯着屏幕攥拳头——直到他一把火烧了鬼子粮仓,弹幕突然齐刷刷刷"错怪他了"。
这剧刚播4集,胡军演的老山东、李乃文演的汤德远,把"归队"两个字演得比刀子还扎心。十四年抗战里,老山东带的抗联小队被鬼子打散,突围时咬着牙约定:"牡丹江松林镇外八棵松,活着的,都往那儿凑。"
可活着的人,早被战火撕得七零八落。
兰花儿揣着半截枪托回了家,才发现村子早被鬼子圈成"归屯"——老百姓跟关在栏里的牛羊似的,出门就得挨枪子。她妈裹着破棉袄,从怀里掏出俩热乎窝窝头往她手里塞,刚说了句"快藏好",村口的鬼子"砰"一枪,老人直挺挺栽在雪地里。给她报信的冯叔更惨,就因前两年给抗联送过一次粮,保甲连坐的鬼子端着枪闯进十户人家,血顺着门槛往雪地里淌,花儿趴在妈冰冷的身上,指甲抠进冻土里,恨得牙都咬碎了。
福庆和高云虎更像丢了魂的野狗。从战场爬出来没两天,被俩货郎递了碗"热汤",醒了就在黑黢黢的金矿里刨石头。监工是个歪嘴鬼子,天天眯着眼笑,转头就偷偷炸矿搞假事故——把炸伤的矿工拖去矿主那儿骗赔偿,死了的直接扔乱葬岗。福庆被埋在矿渣里,手指头抠着石头缝往外爬,指甲盖全掀了;高云虎被当成"死透的"拖出去,要不是松林镇的大阔枝扒尸体时摸见他还有气,早冻成冰疙瘩了。
最让人堵心的就是汤德远。
他原是地方武装的头头,带着人投了抗联当班长,跟小队走散后在林子里撞见战友二顺。二顺的腿被炮弹炸烂了,烂肉上爬着蛆,汤德远背着他在雪林里蹚了三天,干粮吃完了就嚼树皮,实在走不动了,就把自己的匕首塞二顺手里:"撑住,我去找药。"可等他捧着把冻硬的草药跑回来,二顺早把匕首抹了脖子——血把雪浸成黑的,汤德远抱着他的头,肩膀抖得像筛糠,却没敢哭出声。
后来他被鬼子抓进劳工营,那地方是人间地狱:老弱病残被赶去"炸矿清理",实则让他们死在里面;尸坑堆得比人高,风一吹全是腐臭味。汤德远跟着劳工反了,杀了俩看守逃出来,本以为能去八棵松找弟兄,没跑多远又被抓了。
这回鬼子没杀他,就往死里折磨——捆在柱子上用皮鞭抽,冻水里泡,汤德远被折腾得只剩半口气。等再露面时,他竟在镇上开了间杂货铺,娶了媳妇,怀里还揣着个奶娃娃。有回老山东的部下偷偷找他,他却别过脸:"抗联的事,早忘了。"
直到椅背山保卫战打响,才知这"怂"是装的。
那会儿小队总算凑了几十号人,鬼子带了重兵围剿,就凭着椅背山那点险地死守。老山东在山头吼着指挥,花儿揣着情报在枪林里钻,田小贵抱着个鬼子滚下山崖,手里还攥着抗联的红袖章——七天七夜,最后就活了3个人,老山东中了三枪,倒在雪地里时还望着八棵松的方向。
汤德远就站在山脚下,看着弟兄们一个个倒下,突然把怀里的娃塞给媳妇,扯掉身上的棉袍——里面竟还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抗联军装。他转身就往日占区的粮仓冲,谁都没留意,他杂货铺后院藏着的煤油桶,早攒了小半院。
火光冲天时才看清:他哪是忘了抗联?靠着开店的由头,他早摸清了粮仓的底细——哪间囤着军粮,哪间堆着弹药,连看守换岗的时辰都记在账本背面;给鬼子送"货"时,偷偷往山里递了多少回情报、送了多少回药,没人知道。就这一把火,鬼子前线断了补给,硬是缓了半个月的攻势。
后来才懂,汤德远下的棋有多狠。
他比谁都明白:几十号人扛着破枪跟鬼子硬拼,就是拿鸡蛋撞石头。要报仇得有本钱——战乱年月,钱能买枪,粮能养人,这些都得从鬼子眼皮子底下抠。所以他装怂、开店、过日子,把自己藏成根不起眼的草,在鬼子鼻子底下攒力气。
有回他抱着娃在门口晒太阳,见着鬼子巡逻队走过,娃指着鬼子的枪笑,他伸手捂住娃的嘴,可他没动,就蹲在那儿等,等一个能给鬼子致命一击的时刻。
《归队》最戳人的,就是没把英雄写得像神仙。
汤德远不是天生就敢冲的狠人,他会疼,会怕,甚至会在某个夜里看着老婆孩子犹豫:要不就这么过下去?可他心里那点念想没断——弟兄们约好了要归队,就算人凑不齐,这口气也得替他们争回来。
就像他烧粮仓时吼的那句:"弟兄们,我没掉队!"——哪是没掉队?他早把自己活成了"归队"最狠的一步棋。
来源:影视热评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