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宁绣绣被绑票那天,她亲爹宁学祥宁愿把地当命,也不肯掏一文赎金。”
“宁绣绣被绑票那天,她亲爹宁学祥宁愿把地当命,也不肯掏一文赎金。”
一句话,就把人钉在椅子上。
地主的算盘响得吓人:女儿可以再生,地卖了就回不来了。
于是他把小女儿苏苏推出去顶包,换彩礼,换面子,换心安。
结果?牛瘟来了,土地改革来了,批斗会来了。
宁学祥最后趴在那片他舍不得卖的地里,咽气。
地没救他,人也没救他。
另一边,费左氏守着“贞节牌坊”四个字,毒死丈夫的情妇,再毒死儿媳。
名声保住了,命没保住。
一瓶药下去,传统把她自己给埋了。
费文典呢?
当年嫌宁绣绣“名声不好”,转身娶了苏苏。
生意做得再大,生不出孩子,收养一个也填不满空床。
绝后两个字,写在他脸上,比账本还清楚。
看来看去,最惨的倒不是他们,是宁绣绣。
被亲爹卖,被未婚夫弃,被时代碾。
可偏偏是她,最后牵着封大脚的手,在破瓦房里吃热汤面。
没有地,没有牌坊,没有儿子,却有了安稳。
这剧把话撂得直白:
贪婪的人,地成了棺材;
守旧的人,名声成了毒药;
薄情的人,孩子成了别人的。
反倒是那个啥都没抓住的姑娘,靠“不抓”活了下来。
土地改革、旧礼教、流言蜚语,哪一样都不是个人扛得动的。
可怎么选,是自己的事。
宁绣绣选了善良,于是故事给了她一个出口。
看完只想说一句:
命再烂,也有一条缝留给不贪心的人。
来源:松林里寻觅的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