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宁学祥掀开银子盖头那一刻,手抖得不像个六十岁老头,倒像条饿疯的老狗。 这姑娘才十八,比他小女儿绣绣还嫩,可他就这么用一百升米当鱼饵,硬把银子爹娘钓上了钩,借米时装菩萨,转头就逼人拿闺女抵债。 村里人戳着他脊梁骨骂“老畜生”,可谁也不知道,这桩龌龊婚事正在把另一
宁学祥掀开银子盖头那一刻,手抖得不像个六十岁老头,倒像条饿疯的老狗。 这姑娘才十八,比他小女儿绣绣还嫩,可他就这么用一百升米当鱼饵,硬把银子爹娘钓上了钩,借米时装菩萨,转头就逼人拿闺女抵债。 村里人戳着他脊梁骨骂“老畜生”,可谁也不知道,这桩龌龊婚事正在把另一个女人往火坑里推:他亲闺女宁苏苏,此刻正在费家守活寡,听说银子的事后,指甲生生掐断了半截。
银子嫁进宁家那晚,闹了个天大的笑话。 两人身子竟“锁”住了,急得宁学祥光腚喊老妈子救命。 李嬷嬷扒着窗缝瞧见老头叠在少女身上,心里像被刀剜,她给宁学祥当了十四年暗妾,每次只换25文铜板,如今新人进门,自己连当工具都不配了。 这姑娘哪懂什么男女事? 纯粹是被宁学祥那句“弄一回给十斤地瓜干”唬住的。 后来她主动往老头屋里钻,就为多换几捧粮食救娘家五口人的命。
可宁学祥比毒蛇还毒。 银子怀上第二胎时,他怕家产被分薄,硬逼她喝药打胎。 那碗黑汁灌下去,银子蜷在炕上疼得打滚,老头却蹲门口扒拉算盘:“两个儿子够啦,再多养不起! ”后来她生下儿子宁可玉,娘家得了三百斤地瓜、三百斤糁子,还以为好日子来了。 谁知土地斗争一爆发,宁学祥被乱棍打死,银子立刻被扫出宁家大门。 她爹费大肚子跺脚骂街:“都怪这赔钱货! 害我儿讨不上媳妇! ”
宁苏苏在费家听得字字诛心。 当年她替姐姐绣绣嫁进费家,本就是场骗局。 婆婆费左氏给她下药,捆着她和费文典圆房,事后还拿假落红布骗绣绣。 费文典嫌恶地提裤就走,三年没碰她。 后来他进城当厂长,勾搭上女大学生时学娴,回来就嚷“新思想要破旧俗”,把结婚十八年的苏苏当破鞋甩了。 天牛庙炸了锅,都说苏苏是“不会下蛋的母鸡”,可没人知道,费文典两任妻子都没生育,问题分明在他自己!
苏苏成了全村笑柄。 娘家? 爹宁学祥强占她闺蜜银子,哥宁可金帮着郭龟腰往村里拉妓女“活动画”。 婆家? 费左氏把她当摆供桌的祭品,嫌她“脏了费家门风”。 她蜷在冷炕上琢磨:规矩是什么? 是费左氏下药逼她圆房时的“体面”? 是费文典抛妻时的“新潮”? 还是她爹用粮食买少女身子的“本事”?
郭龟腰就是这时候凑过来的。 这无赖油头滑脑,可他会给苏苏带块红糖,会蹲灶边陪她唠嗑:“费文典瞎了眼! 你比城里学生妹强百倍! ”苏苏枯井似的心突然颤了,十六年来第一次有人夸她像个人,而不是物件。 所以当郭龟腰摸上她炕头时,她没推拒。 什么贞洁牌坊? 她偏要撕给那些人看! 费左氏不是最要脸吗? 宁学祥不是讲规矩吗? 费文典不是赶时髦吗? 她就用最脏的法子,把他们的假脸皮全撕烂!
费左氏撞破私情那刻,天都塌了。 她十八岁守寡,为保费家香火给公公纳妾,甚至毒死偷情的婆婆。 熬成“贞洁牌坊”后,却栽在郭龟腰手里,这混混玷污苏苏不够,竟摸黑闯进她屋里用强! 她瘫在地上发抖时,听见郭龟腰嗤笑:“装什么烈女? 费家女人不都这样? ”几十年撑着的体面轰然倒塌。 她想起自己当年骂绣绣“被马匪糟蹋”,如今全村也在嚼她被混混睡了。
红矾毒药拌进粥里时,费左氏手稳得出奇。 看着苏苏和郭龟腰抽搐断气,她喃喃着“杀得好”,转头自己灌了半碗。 费家院里三具尸首横着,费文典从城里赶回时,只看见满地狼藉。 他大概永远想不通:那个温顺的苏苏,怎么就敢睡在无赖炕上? 可他忘了自己搂着女学生谈“自由恋爱”时,苏苏正听着银子在宁家遭罪的闲话;更忘了宁学祥把银子当牲口使唤时,苏苏最后那点念想也碾成了渣。
银子死在那年寒冬。 被赶出宁家后,她蜷在破庙里冻僵了。 曾和她相好的封铁头想收留她,她却摇头:“跟过俩男人,要挨雷劈的。 ”咽气前还听见爹在骂:“丧门星! 害我儿打光棍! ”她到死都不明白:用身子换的几千斤粮食,怎就喂出了一窝白眼狼?
宁学祥的账本最后被乡亲们烧了。 李嬷嬷卷走他藏炕席下的银元,骂了句“老抠鬼活该”;宁可金被拉去批斗时,裤子尿得精湿;费文典再婚三年依旧没孩子,城里人笑他“费绝户”。 只有封大脚给银子坟头撒了把土,叹道:“这世道啊,专吃女人骨头不吐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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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明日艺术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