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亮的奋斗故事,第104集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4-27 19:28 1

摘要:鲁春花,41岁,穿着花花绿绿的衣裳,圆脸带笑,活脱脱像个唱二人转的。谁能想到,这个看似和善的女人,竟是个刚出狱的人贩子,坑蒙拐骗、下药麻醉的手段十分娴熟。

暗局初现

王方疾步上前,压低声音对陈亮道:“白娘子已经落入法海手中,咱们是不是该行动了?”

陈亮目光深沉,思索片刻后道:“法海现在的情况还不明朗,在这儿动手多有不便。咱们势单力薄,最好等他们到外面再找机会。”

王方眉头紧蹙,叹息道:“要是这样,许仙可就真要失去白娘子了。唉,可惜了这个痴情的‘许仙’ 。”

(注:文中“许仙”实为陈二穷的代号,“白娘子”指林清秀,“法海”则是查尔斯。这些是陈亮和王芳两个人为了防止泄密。约定的内部代号。)

话音刚落,一名精干的保镖匆匆跑来,神色慌张:“不好了!追踪器显示,他们已经登上飞机了!”

陈亮神色一凛,急忙问道:“航班目的地是哪儿?”

“中东!”保镖言简意赅。

陈亮挥了挥手,示意保镖退下,随即转头对王方说:“走,去会议室。”

会议室里,六个模样迥异的人早已等候在此。

角落里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李三笑,55岁。岁月在他脸上刻下深深的纹路,却难掩一身英气。常年习武让他身形挺拔,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高手的风范。

一旁,武安国正眉飞色舞地侃着大山。35岁的他眼神狡黠,一看就是个八面玲珑的主儿。作为一名技艺高超的小偷,他那张嘴能把稻草说成金条。

还有曹小卫,50岁的盗墓贼,刚出狱三年。此刻正佝偻着背蹲在地上,吧嗒吧嗒抽着旱烟袋,一副老实巴交的老农模样,可那双眼睛,却时不时闪过精明的光。

鲁春花,41岁,穿着花花绿绿的衣裳,圆脸带笑,活脱脱像个唱二人转的。谁能想到,这个看似和善的女人,竟是个刚出狱的人贩子,坑蒙拐骗、下药麻醉的手段十分娴熟。

王勇,27岁,浑身肌肉紧实如铁,小麦色的皮肤透着一股阳刚之气。曾经的自由搏击亚军,却因一场斗殴锒铛入狱。如今为生计所迫,只能当个保安,脾气暴躁得很。

最后是张秀,34岁,曾经的省体校射击冠军。退役后找不到合适的工作,也做起了保安。她身高只有一米六,此刻正安静地坐着,浑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

陈亮和王方走进会议室,六人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陈亮不以为意,笑着打破僵局:“我费了不少周折,才把各位请来。这里有笔大生意,想跟大家聊聊。”

话还没说完,武安国就不耐烦地打断:“少废话!咱们可不是来听你唠嗑的,直说吧,多少钱的买卖?”

王方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500万,每人500万。”

武安国眉头瞬间拧成一个“川”字:“这生意我不接!”

张秀有些诧异:“500万可不是小数目,一辈子都未必能挣到,为什么不接?”

武安国嗤笑一声,满脸鄙夷:“一看你就是刚从体制里出来的雏儿!混过江湖的都明白,钱越多,事儿越险。500万,都够买十条人命了,我可不想把命搭进去!”他心里不舒服,这帮人怎么这么蠢?这老板明显是个冤大头,为什么不趁这个机会狠狠的宰他一刀呢?生意不是这么做的。

王勇却猛地一拍桌子,粗声吼道:“我干!当保安那点钱,连牙缝都塞不满。富贵险中求,想安稳挣钱,回家跟老婆一起卖烧饼去!这生意我接了!”

李三笑双手一抱拳,语气恳切:“我家里急等着用钱,这生意我也接了。”

曹小卫磕了磕烟袋锅,憨厚地笑道:“这买卖划算!我这手艺,保证给你们悄无声息地把事儿办好,这500万我拿定了!”

鲁春花和张秀对视一眼,也都点头同意。毕竟,这么诱人的报酬,实在难以拒绝。

武安国眼珠子一转,立刻换上一副笑脸:“既然各位好汉都愿意干,我也不能不讲义气。我收回刚才的话,这生意我也接了!”其实在心里,他对这帮人已经完全失望了。没看见我给你们使眼色吗?刚才就已经跟你们讲了,咱们可是玩命,玩命当然要遵循江湖规矩,法不外授,技不贱卖。最关键的就是那一句,不贱卖。现在可好,搞得自己的苦心全白费了。现在怎么说呢,毕竟500万也不少了,就当金盆洗手了。

陈亮和王方相视一笑,转身离开会议室。很快,一名保安将六人带到一栋独立的小别墅。六个房间,刚好一人一间。

刚安顿下来,闲不住的武安国就溜进了曹小卫的房间。两人都是自来熟,没聊几句就打开了话匣子,谈起了江湖上的门道。

武安国说得唾沫横飞,眉飞色舞:“这可是个疯狂的年代,正是咱们大显身手的时候!老话说得好,法不轻传,技不贱卖。咱们这一行,在东三省被叫做小偷、钳工、扣皮子;京城尊我们为佛爷;天津卫喊小绺;上海叫贼骨头……江湖上的暗语更是讲究,像‘西北玄天一枝花,横葛蓝荣是一家;虽然不是亲兄弟,谁也未曾分过家’ ,这就是春典,也叫切口、唇典……”

他越说越起劲,脸上满是得意:“我二十岁后,就只凭两根手指闯荡江湖,神不知鬼不觉就能把东西弄到手。扒、划、镊、夹、掏、抓、套……偷的法子五花八门。在我看来,用工具的都不算真本事!警察定罪看赃物和作案工具,带刀拿镊子,被抓了想扔都来不及。这老派的扒窃手艺,才是真功夫!就像武道一样,重剑无锋,大巧不工!在我们这行,男的混到‘叔’‘爷’辈,女的熬到‘姑’,那都是德高望重的大人物,不用亲自动手,底下小弟孝敬的‘上香’就够吃喝了……我在燕京城七区十二县,那可是道里区的瓢把子!手底下养着一帮‘练崽’,都是些聋哑人和流浪儿,我把他们训练出来去偷东西,得来的好处都得上交给我……”

曹小卫听得入神,也不插话,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眼中时不时闪过一丝光亮。

院子里。

王勇一拳打在沙袋上,汗水顺着他的小麦色皮肤滑落。这个27岁的前自由搏击亚军已经在这栋别墅里待了三天,除了训练就是吃饭睡觉。500万不是那么好拿的,他知道。

"喂,肌肉男,别把沙袋打坏了,咱们可赔不起。"武安国倚在门框上,嘴里叼着一根牙签。他还在对几天前,这帮人的拙劣表现心怀不满。

王勇瞪了他一眼,继续击打沙袋。他就是个直肠子,最讨厌那些阴损的家伙。这个油嘴滑舌的小偷让他浑身不自在。

"别这么紧张嘛,"武安国走进健身房,"咱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说说看,你觉得老板要我们干什么?"

"不知道,也不关心。"王勇喘着气说,"只要给钱,让我打谁我打谁。"

武安国摇摇头:"年轻人就是冲动。500万啊,这钱烫手得很。"他其实是存着点拨点拨这个年轻人的意思,毕竟这个年轻人的实力很强啊。现在与他搞好关系,万一到了中东碰到危险可以找这个家伙帮忙。

"那你为什么还来?"王勇停下动作,擦了擦汗。

武安国神秘地笑了笑:"因为我有预感,这可能是改变命运的机会。"

与此同时,别墅二楼的书房里,李三笑正在研究一张建筑平面图。这位55岁的武术大师手指在地图上划过,眉头紧锁。

"有问题?"张秀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门口,手里端着一杯茶。

李三笑抬头看了一眼这个沉默寡言的射击冠军:"这栋建筑的安保系统太严密了,几乎不可能悄无声息地潜入。"

"所以才会需要我们。"张秀与社会接触的少,心是单纯,她把茶放在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用处。"

楼下传来鲁春花的大笑声,她正在和曹小卫讲自己当年如何用迷药放倒一整个旅行团的故事。这个41岁的人贩子似乎把这次任务当成了一次郊游。

组队动员

陈亮站在落地窗前,指节发白地攥着茶杯。眼前又出现了三年前那个雨夜——李军军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的背影,查尔斯那辆黑色奔驰碾过积水扬长而去。300亿美元,他半辈子心血,就这么消失在雨幕中。这件事已经成了他的噩梦。

他转身坐在董事长办公室的真皮转椅上,指节叩击着桌面,发出规律而急促的声响。作为商界叱咤风云的人物,他野心勃勃、刚愎自用,在商业决策上总是过于自信,甚至带着几分孤注一掷的投机冒险。表面上西装革履、满口英文,一副彻底西化的派头,可骨子里却守着封建大家长的做派,对传统宗族观念看得极重。他一面打着实业救国的旗号,用慈善捐款装点自己的社会形象——近几年动辄几亿甚至几十亿地投向希望工程、灾区重建,还资助了数千贫困大学生;另一面却毫不留情地压榨工人,鼓吹996福报,拖欠农民工工资,玩着空手套白狼的把戏,让供货商和建筑商垫付资金建造楼盘,直到房子卖完才慢悠悠地结清欠款。

然而,这个看似无坚不摧的商业巨擘,也有自己的伤疤。三年前,妻子李军军在查尔斯的花言巧语下,卷走了他300亿美元的流动资金。这笔钱不仅是真金白银的损失,更是扎在他心头的一根刺——输给查尔斯,他咽不下这口气;而对李军军,他心中爱恨交织,复杂难言。

此时,办公桌上的电话骤然响起。

“陈总,陈二穷的电话,说找您有急事。”秘书的声音从内线传来。

陈亮按下接听键,听筒里传来粗重的喘息声:"陈、陈总...我前妻她...三天没接电话了..."陈二穷的嗓音像砂纸摩擦,每个字都带着颤抖,"她...还活着吗?"

“哦,你说白娘子啊。”陈亮下意识地用起内部代号,这些代号本是为了防止机密泄露,却不想在此刻闹了乌龙,“许仙兄,你的白娘子跟着约翰去中东旅游了。放心,我会帮你把她从法海那里带回来的。”

电话那头陷入短暂的沉默,随后是陈二穷带着困惑的声音:“陈总,您说的这些法海、白娘子,我实在听不懂啊,能不能说点我能听得懂的?”

一旁的王方忍不住低笑出声。陈亮这才反应过来,自嘲地拍了拍额头:“瞧我这脑子,最近白蛇传看多了。是这样,你前妻和约翰去中东了,我过几天也要去,要是碰到他们,一定给你带话。”

陈亮望着杯中晃动的琥珀色液体,忽然想起情报照片里那个被铁链锁在中东妓院的女人——曾经优雅的李军军,枯瘦如柴,眼神空洞得像具行尸走肉。

茶杯突然"咔"地裂开一道缝。茶水渗出来,像极了李军军最后那封求救信上的泪痕。

"啥?"陈二穷的呼吸骤然停滞,"陈总您说清楚!是不是约翰——"电话里传来"咚"的闷响,像是他撞翻了凳子,"中东那地方会吃人啊!去年王家闺女被骗去迪拜,回来时少了颗肾!"他的话音明显带着焦急。

听了这话,陈亮心里猛的抽搐一下,直勾勾的盯着掌心被玻璃划出的血线。三年来,他每晚都梦见李军军蜷缩在笼子里的模样。那个曾经被他捧在手心的女人,沦为查尔斯的玩物,最后像破布一样被丢弃在沙漠里。

“陈总,我马上过来!”陈二穷的声音陡然拔高。他太清楚约翰的底细了——私人侦探调查显示,这个所谓的外教在自己国家就是个劣迹斑斑的罪犯,强奸、诈骗样样沾边,还曾因罪入狱10年,花钱保释才重获自由。再联想到中东男多女少的环境,那些被哄骗去当“王妃”,实则沦为风尘女的中国姑娘的悲惨遭遇,他心里一阵发紧。

陈二穷本是个传统的老实农民,当初娶林清秀,不过是想延续香火,过男耕女织的日子。即便后来发现自己成了接盘侠,他也始终相信真心能换来真心。可林清秀还是背叛了他,不仅和约翰结婚,还分走了他1500万财产。但此刻,得知前妻可能深陷险境,他心中的怨恨瞬间被担忧取代——不管怎样,她都是自己曾经的妻子,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坠入深渊。

陈二穷冲进办公室时,裤腿上还沾着田里的泥浆。这个身高不足一米六的庄稼汉"扑通"跪在地上,额头重重磕向大理石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眼前闪过无数画面——新婚夜里,林清秀羞涩的笑脸;结婚后,她挽着袖子帮他做饭,手忙脚乱的,脸上都是白色的面粉,却笑得灿烂;还有她提出离婚那天,冷漠地收拾行李,连看都不愿看他一眼。

"陈总!带我去!我给您当牛做马!"

王方别过脸去。三年前那个雨夜,他也这样跪着求妻子别走,换来的却是混血婴儿的出生证明。此刻陈二穷身上散发出的汗臭和泥土味,像把钝刀搅动着他的记忆。

"你前妻林清秀卷走你一千五百万。"陈亮冷冷的盯着着陈二穷的眼睛,"你确定,现在要去救这个林清秀?"

"她...她不懂啊!"陈二穷突然暴起青筋,脏指甲深深抠进地毯纤维,"那约翰说带她当酋长夫人...她连别人的底细都不知道..."泪水在他黝黑脸上滑落,"我知道她嫌我没本事...可那是我婆娘啊!"他的声音低沉,“一个男人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这种滋味太难受了。”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他黝黑的脸上滑落,冲出两道内泪痕。他想起结婚时对父亲灵位许下的承诺,要让媳妇过上好日子;想起结婚之后,他满心欢喜地想着要把最好的都给她。如今,一个好好的家散了,而前妻又陷入险境,他觉得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连最爱的人都保护不了。

王方猛地踹翻茶几。玻璃炸裂声中,他揪住陈二穷的衣领吼道:"你以为救她回来,她就会感恩?我老婆现在还在推特上晒跟黑人外教的床照!"唾沫星子喷在陈二穷脸上,他却先红了眼眶。

那些被时光尘封的记忆此刻如潮水般涌来,每一幕都扎得二穷他心口生疼。他想起自己为了攒钱给她买奢侈品商店的会员卡,连续三年过都只敢买街边摊的衣服;想起有一回在黄山旅游,她生病时,自己背着她走十几里山路去医院,累得腿都抽筋了也不敢停下;更想起她临走前说的那句“跟着你,我这辈子都没盼头”,像一把锋利的刀,在他心上剜出了一个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这话如同一把钥匙,打开了陈亮内心深处的闸门。他想起李军军,想起她绝情离去的背影,想起她被骗去中东后客死异乡的结局。愤怒、悔恨、不甘……种种情绪在胸腔里翻涌。他恨李军军的背叛,可又忍不住想,她一个弱女子,被查尔斯的花言巧语蒙骗了,难道是她的错吗?难道不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她吗?说到底自己连这个农民工都不如。

陈亮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像砂轮打磨金属。他想起李军军最后一通电话里,查尔斯用蹩脚中文说:"你老婆说我的功夫比你好十倍。"

陈亮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西装内袋里泛黄的合照,那是李军军生日时拍的,彼时她戴着他送的珍珠项链,笑容比上海滩的霓虹灯还要璀璨。此刻,李云龙那句“狭路相逢勇者胜”的嘶吼突然在耳畔炸响,像一记重锤敲在他紧绷的神经上——剑客亮剑,无关胜负,只为了胸中那口浩然之气。

他垂眸看向跪在地上的陈二穷,这个男人的脊背弯成谦卑的弧度,却在提到“婆娘”二字时,浑浊的眼底迸发出野狼般的光。这不正是他三年来夜夜在噩梦中挥舞的那把剑吗?被背叛的屈辱、痛失所爱的不甘、对查尔斯的滔天恨意,此刻都化作沸腾的热血在血管里奔涌。

“准备直升机。”陈亮扯开上衣领口,喉结上狰狞的刀疤随着吞咽上下滑动,那是当年商战中被竞争对手暗算留下的印记,此刻却灼烧得厉害,“告诉机组成员,三小时后必须升空。”他一脚踢开脚边的真皮座椅,金属滚轮撞在墙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就让那些把男人踩在脚下的女人看看,真正的中国男人,骨头是拆不散、碾不碎的!”说罢,他转身望向落地窗外的黄浦江,暮色中的江面翻涌着暗潮,恰似他此刻翻江倒海的内心——这一战,不为钱财,不为名声,只为了胸中那团烧了三年的火,为了每个被践踏尊严的男人,亮一次剑!

很快,一行人来到郊外的小别墅。陈亮将众人召集起来,逐一介绍团队成员。当提到陈二穷也要参与行动时,王勇立刻皱起眉头,满脸不屑:“带这么个累赘,只会拖后腿!”

李三笑神色复杂,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却也没出声阻拦——中东之行九死一生,一个毫无经验的普通人,确实是个大隐患。

王方站出来打破僵局,简单说明了任务:“咱们飞去中东,救出林清秀。要是能除掉查尔斯,那就更好。”

“就这么简单?”武安国急得跳脚,“行动方案呢?情报从哪来?总不能两眼一抹黑去送死吧!”

陈亮冷冷扫视众人,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不想干的,现在走,我给50万封口费。”见无人应答,他话锋一转,“但谁要是杀了查尔斯,我直接给一个亿!”

这话一出,会议室里的气氛瞬间热烈起来。六个本就为钱卖命的亡命之徒,眼中燃起贪婪的光。

会议结束后,陈亮把王方拉到一旁:“兄弟,你伤还没好,这次就别去了。”

“说什么胡话!”王方立刻反驳,“咱们既是老乡又是好朋友,二十年交情,说好了同生共死!”

陈亮握住王方的手,力道极重:“正因为是过命的兄弟,我才要你留下。万一我回不来,这万亿家产全靠你守着。李军军娘家那帮人,个个虎视眈眈……”他顿了顿,声音不自觉地放软,“我这辈子为了钱,做了不少亏心事,每次听说股民跳楼、房奴自杀,心里也不好受。可这世道,我不挣,别人也会挣……”

“放心!”王方回握他的手,眼神坚定,“有我在,你的东西丢不了!我等着你完好无损的回来。”

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进来,将两人紧握的身影拉得很长。一场关乎复仇与救赎的冒险,就此拉开序幕。

来源:红色设计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