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人家:(六十七)携枪枝欲报旧仇,装醉酒婉拒婚姻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4-01 11:29 2

摘要:由于听说苏联在中苏边境调集了几万辆坦克,因此,上级武装部门还专门从当地装甲兵学院调来几辆坦克,给她们讲解坦克的结构,进行打坦克的训练。说坦克的最薄弱的地方,就是油箱,要炸坦克,就要炸油箱。

随着中苏边界的摩擦,全国形势日渐紧张。二女儿她们武装基干民兵专门抽出时间,脱产进行军事培训。

军事训练很紧张。她们练习单兵格斗,射击,制作火药,綑绑炸药包。

由于听说苏联在中苏边境调集了几万辆坦克,因此,上级武装部门还专门从当地装甲兵学院调来几辆坦克,给她们讲解坦克的结构,进行打坦克的训练。说坦克的最薄弱的地方,就是油箱,要炸坦克,就要炸油箱。

她们把炸药包上面绑上两个铁钩子,埋伏在坦克经过的地方。坦克到了跟前,一跃而起,用两个铁钩子把炸药包挂在油箱的部位,拉开导火索后,几个侧身翻,迅速离开坦克。

那时,还准备进行城市人口疏散,形势几乎一触即发。

那天上午天刚亮,二女儿还没去上班,姨姨的大儿子来敲门,说是姥姥霍蓝氏去世了。

她们震惊地听到,姥姥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自杀的。

那天姥姥听姨姨两口子下班回来说,可能要打仗呀,各单位让做好思想准备,随时准备疏散。

姨姨说:“咱家三个小孩子,再加上70多岁的老妈,这老的老小的小,怎么走呀?真愁死人了。”

姨夫也唉声叹气,不住地摇头。

姥姥听了以后,顿时感到自己的生命走到了尽头。她不到三十岁得了大肚病,肚大如鼓。岁数大了以后,又得了慢阻肺,经常咳嗽气短,呼吸困难。每天都被病痛折磨得痛苦不堪。

现在又要疏散,她还是小脚,如何走得了?

她这一生经历过北伐战争,蒋闫冯军阀混战,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深知战争的残酷。她不想连累姨姨一家,于是把一瓶安眠药倒入嘴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双喜虽然对老岳母有成见,但想到老岳母一生的坎坷不易,也不觉神色黯然。

他们一家去吊唁了老岳母。

面对紧张的局势,二女儿却盼着打仗。她想趁乱打死过去欺负她母亲的张老板一家子。

她永远忘不了张老板一家对母亲的欺侮和殴打,她认为母亲得病和病情加重,张老板是罪魁祸首。甚至大弟弟的死也和她有关系,如果母亲没病,大弟弟也不会有病。

另外,她永远忘不了母亲带着幼小的三个孩子进城和姨姨要房时,三九寒天,张老板威胁全院人不许给她们开大门,致使她们娘三个在零下三十多度的严寒中冻了将近一个小时,要不是李叔给开门,那晚上都有可能被冻死。

要不是母亲病重,她们姐弟几个不会受那么多苦,父亲也不会扔下干部身份回来拉煤。这一切,和张老板脱不了关系。

虽然她工作中一帆风顺,听到的都是表扬声,但是只要一回到家里,立刻又沉入到悲情的情绪之中。

那天晚上,她睡梦中觉得自己在昏暗的天幕下来到了一处废墟,到处都是残垣断壁,荒凉至极。

她进入到了一座房子里。里面的锅台坍塌的只剩一半,地上到处都是残砖烂瓦,巨大的蜘蛛网从房梁上悬挂下来,几乎封住了半个房子

她伸手去扯蜘蛛网,却愕然惊见房梁上,一根细麻绳吊着两个人手的骨架,那骨架早已风干了。她认出那是母亲的手,而且她不知怎么知道母亲被张老板和她大儿子害死了。

她气愤难抑,当即跑到张老板家,跳上炕,把她来个过肩摔,然后又头朝下扔到院里,一下把她摔死了。

这梦梦得太真实了,就象真的一样。她睡不着了。

她想,现在确实是报仇的好机会。自己有枪,有子弹,射击准确度高,打死张老板毫无疑问。

由于军事训练基地离厂子远,往往训练完了后,枪支由个人带回家,第二天上班时再带回厂里。

那天,正好训练完了,二女儿把一支半自动步枪和二十发子弹带回了家里。她觉得今天是好机会。

她有意无意地借着出去取凉晒衣服,倒垃圾到院里观察情况。天已黑下来了,张老板家亮着电灯,可以看到,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二女儿觉得以自己二十多岁的青春岁月换她六十来岁的老太婆不合算,要打,就要乘她们全家都在,来个一锅端,这样才合算。

后来又一想,那个可怜的经常遭受家暴的湖北小媳妇不能打,她家两个孙女一个孙子又何罪之有?也不应打。就是张老板和她大儿子虽然坏,但也罪不至死。如果自己打死她们,就是自己犯罪。

到那时,不光自己要一命抵一命,许多人还要受到连累。首先,自己家肯定要乱成一团糟。父亲经受的不幸够多了,岂能够再经受这样的沉重打击?弟弟们以后的人生也会受到影响。

另外,单位的领导,上面的各级武装部长都会受到牵连,那影响就大了!

最终,二女儿权衡了利害得失后,抑制住了自己的冲动,放弃了打死张老板的想法。但是她又想,如果战争真能打起来就好了,到时候趁乱把张老板打死,也没人会追究这事。

在二女儿结婚离开妈家以前,她时不时地就会想起报仇这件事。

然而,她已二十三四了,找对象这件事还是最受人关注的。

一天,局里在她们厂召开一个现场会,公司,局领导都要参加,中午安排在厂里吃饭。厂书记让她负责接待上级领导。

中午饭菜也简单,大米饭,又炒了七八个菜。上了一些她们厂自制的黄酒。

二女儿向上边领导们劝酒,自己也喝了不少。但是她酒量不错,曾一口气喝下一瓶青梅酒也没事。

饭后,她回到自己办公室,准备休息一会儿。不料有人敲门,一看竟是局办公室主任曹九思。

他和父亲过去是多年的老同事。是老笔杆子,文章非常厉害。他看过二女儿写的文章,对她很欣赏。

曹九思对她说:“你比你爸脑筋反应快,记性好,写文章也比你爸强多了。”

又说:“你爸为了你们,吃了不少苦。你们以后可要好好孝敬你爸。”

还说:“我也得过精神病。有一年因为工作中思想不愉快,产生了幻听幻觉。老听得各办公室的电话都在疯狂地响,人们却都坐那儿不动。我急了,说他们:没听见电话响成一片了,怎么不接电话,听不见吗?大伙儿都看着我发楞。后来领导看我不对劲,把我送到医院治疗了三个月,才好了。”

说着,又问二女儿有了对象没?二女儿说还没有。

于是曹九思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张照片,说:“这是我儿子。党员,转业军人。现在石油公司当汽车司机,人也长得不错。你看怎么样?”

二女儿抬头看去,一个英俊的青年军人在向她微笑。

条件是不错。可是二女儿想,自己母亲有精神病,这个曹叔也有这病,以后后代遗传的可能性就比较大,因此,这个亲不能结。但是她又不敢直接说,怕曹九思思想受刺激。于是就装做喝多了酒,对曹九思说:“今天真喝多了,困得眼晴都睁不开。您也到休息室先休息一会儿吧。”

说着,趴在办公桌上不做声了。曹九思一看这样,只好走了。

来源:槐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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