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99年4月,澳门。咱们今天就讲一讲郝佳琪在澳门发生一个天大的事儿,让代哥得知了,你看代哥能不管吗?为什么说代哥讲究仁义呢?做人你得懂得感恩,郝佳琪在深圳,就是当年代哥啥也不是的时候,救代哥两次于水火之中,那代哥怎么能不管呢?
1999年4月,澳门。咱们今天就讲一讲郝佳琪在澳门发生一个天大的事儿,让代哥得知了,你看代哥能不管吗?为什么说代哥讲究仁义呢?做人你得懂得感恩,郝佳琪在深圳,就是当年代哥啥也不是的时候,救代哥两次于水火之中,那代哥怎么能不管呢?
你多大事儿代哥都得往前冲,对不对?为什么后期代哥在珠三角,深圳呐,澳门呐,还是北京,所有的哥们儿都得给竖个大拇指,你不能说人别的,还得给面子。
并非颂扬代哥权势滔天,威名赫赫。即便在零九年的风雨飘摇中,他昔日的辉煌如过眼云烟,一切营生尽数散去,代哥看似已风光不再,然而众人仍旧对他礼遇有加,这份尊重,源自代哥的人格魅力,他那不容小觑的品格与行事风范。
自代哥在北京摆平静姐舅舅一事,力挫袁诚家,使之落荒而逃后,这一壮举宛如野火燎原,迅速在北京五马路的地界上传为佳话,代哥之名,再度微光闪烁。
至于那些旧时的伙伴,诸如宋建友、邹庆、杜崽之辈,虽曾令代哥心生不悦,但江湖路远,恩怨难断,总不能因一时之气,便断了往来,成了陌路。
毕竟,在这人情世故的舞台上,表面的和谐与体面,犹如戏台上的幕布,即便内里波澜壮阔,台前仍需风平浪静,不是吗?即便内里波澜壮阔,台前仍需风平浪静,不是吗?
代哥这段儿时间也没打算出去,天天在家待着,谁找也不出去了。
但是杜崽回到家之后,把这个事儿一说,郭英嫂子给他骂了,说有代弟这种事儿你怎么能参加呢?你让代弟怎么想,是不是,给杜崽好一顿骂。
杜崽自个心里也不得劲儿,这一晃过去好几天了,崽哥把电话直接给打回来了:“喂,代弟呀,我杜崽。”
“崽哥,怎么的了?”
“老弟呀,这怎么生哥气了?”
“没有啊,我生你什么气呀,没生气,有事儿啊?”
“代弟,你看哥这吧,你看也理解理解我,我跟这个老袁也认识这么多年了,我夹这中间,我确实之前我也不知道,你嫂子给我好一顿骂,以后有你的局,让我打听打听,别谁找吃饭都去,完之后你看把你整生气了,代弟呀,你别跟哥一样儿的行不行?”
“崽哥,没别的意思,当时你们都在那儿,我没寻思别的,但是我走之后你们没跟着我走,我确实生气了,这事儿过去了,咱谁也别提了,这个事儿我就当没发生过,谁也别提了。”
“代弟,这么的,这两天儿的,我把北京这帮社会,我全给他叫过来,咱摆上一桌儿,方便我给你敬杯酒,行不行代弟,你别挑我,别跟哥一样儿的。”
“行哥,到时候再说吧。”
“这么的,明天晚上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你一定过来。”
“行,崽哥,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没往心里去。”
“好嘞,”扒的一撂下。
代哥心中那份微妙的不悦,想必是难以平复的涟漪吧,毕竟,咱们是过命的哥们儿,在这京城的地界上,我对你们的情谊,岂是言语所能尽述?
即便有个外地来的兄弟,那也是同舟共济,枪口一致对外,不是吗?但代哥所思所虑,似乎超越了这表面的和谐——你若在此难以施展拳脚,好,我退一步,我离去,而你们,却未能随我同行,皆驻足于此,这让代哥的心中,怎能不泛起阵阵波澜?难道不是吗?
夜色如墨,转瞬即逝,迎来了晨曦微露的清晨。马三儿、丁建、大鹏一行人,齐聚代哥家中,共享晨食。
油条酥脆,豆浆香浓,简单却温馨,权当是大伙儿的一次小聚。然而,餐桌之上,代哥的一个细微动作,泄露了他内心的那一丝不易察觉的烦忧,仿佛是风中摇曳的烛火,不明所以,却又真切存在。
张静这一看:“加代,你怎么的了?”
“心里好像有点不太得劲儿呢,也不知道怎么的了。”
马三也说:“哥,你怎么的了啊,哪不得劲啊?”
“心里吧,说不上来。”
丁建也问:“你怎么的了哥?”
“行了,不说了,你们最近都没事吧?”
“哥,咱大伙都没事,怎么的了?”
“那行,吃饭吧,”
代哥不说,谁也不好问,静姐都不好问,到底怎么的了,代哥也不说呀。等说吃完早饭了,时间一晃来到晚上六点来钟,代哥在楼上把西装革履穿好了,丁建在底下把车停那儿,就等代哥下楼,直奔崽哥他家了。
代哥下楼的时候,到车跟前儿,车门子啪的一打开,电话儿响了,谁呀?这一看一个陌生号儿,代哥这一看这个号儿绝对是没给自个打过,陌生的一个号,为什么成大事的人,他这个心跟正常人都不一样儿,心思缜密,扒拉一接:“喂,你哪位呀?”
“哥,你在哪儿呢?”
就这么一句话,代哥听出来了,不是别人,郝佳琪!
“老弟呀,你怎么的了?
“哥,我在澳门呢,我这昨天我玩儿输太多了,这不让我走给我扣这了,哥,我这没办法了。”
“你输了?输多少?”
“哥,我不敢说。”
“你说,老弟,什么事儿都没有,你跟哥说,什么事儿哥给你摆。”
“哥,我一共输2300多万!”
这一句话给代哥心里干咯噔一下,九九年你干啥呀,郝佳琪28岁,你疯了你。
“佳琪,你怎么整的?”
“哥,我昨天没控制住,我这咋整啊?”
“你跟家里说了吗?”
“我不敢说呀,我爸我不敢说,我叔我也不敢说,我怕他骂我。”
“你这么的,这事儿哥帮你,哥给你想办法儿。”
“哥,我这走不了了,这边儿…”
正说话呢,旁边把电话儿啪的一下给抢过去了,人给你控制那儿了,你想跑你跑不了了。
这边儿人一拿过来,“喂。”
加代一听换人儿了,“喂,你好,你哪位呀?”
“我是澳门的氹仔岛金黄酒店,我姓郭,我叫郭坤,是这个酒店的经理,也是老板。”
“你好,我弟弟是在你那吧?”
“对,叫什么琪的,佳琪是你弟弟呀?”
“对,我弟弟,我亲弟弟,我弟弟可能不懂事儿了,有些事儿做的不对了,希望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别去难为我这个弟弟。”
“老弟呀,不是说难为你弟弟,你弟弟昨天就把那个钱像撒钱一样儿,多的话我就不跟你说了,在咱们这个耍米场一共是欠了2346个W,把这个钱你给我拿过来,我看到这个钱,我把这小孩儿给放那了,我要是看不到,这孩子连尸首你都找不着,你自个儿马上想办法。”
“行,哥,我知道了,不就是钱的事儿嘛,你别碰我弟弟,我这边儿给你想办法。”
“行,我给你一天时间,把钱给我打过来。”
“好嘞。”
代哥站到原地久久不能平复,这孩子疯了吗?这怎么能惹这么大祸呀!
旁边马三儿,包括丁建也听见了:“代哥,怎么欠2300多万呐?”
这事儿怎么整啊,你让代哥他们一下拿出2300多万,那代哥也不容易呀,代哥挣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也是一点儿一点儿挣的,对不对?
马三儿这一看:“哥,让他告诉家里呗,告诉郝应山,那不他老叔嘛,他三叔在深圳呼风唤雨的,是不是,找他,咱哪有必要管呢。”
丁建也说:“哥,这确实不是个小数儿,让他自个儿想办法儿,他不有家人嘛,咱怎么管呐是不是?”
代哥这一看他:“不行,这事儿我必须得管,佳琪跟我弟弟一样,丁建,马三,哥在深圳之前你们可能都没来呢,郝佳琪救过哥的命,多话我就不跟你们说了,多大的麻烦哥都得去管。”
正在这儿寻思呢,也得考虑说这个钱怎么整,怎么把那个人给放了。
但是撂下电话儿之后,对面儿那个郝佳琪,包括这个老板不也在打听吗?郝佳琪在那儿蹲着呢,让人打了一顿,嘴都瓢了,都肿了,刚开始告诉人家,我叔是郝应山,在深圳呼风唤雨的。
呱呱五六个嘴巴子给你打老老实实儿的,你还郝应山郝啥山的,到人家澳门绝对是不好使,我不管你多大手子。
因为啥?在澳门这个东西是合法的,你欠我钱,你得给我对不对?你到这儿玩儿来,你赢我让你拿走,你输了也可以,但是你不给钱,那绝对是不好使,不带惯你脾气的。
这边儿郭坤这一看:“老弟啊,你刚打电话儿谁呀?你哥是干啥的?”
“大哥,我哥深圳的,叫加代。”
郭坤这一听:“加代?”旁边儿还好几个兄弟呢,“哪个加代呀?你哥是哪个加代哥啊?”
“哥,我不知道一共有几个加代呀,就是在罗湖卖手表那个,有不少生意。”
旁边兄弟往前一来:“坤哥,能不能是深圳的加代,罗湖加代。”
“我寻思也是,兄弟,你大哥是不往澳门送过叠码仔啊?”
“啥是叠码仔呀?我不太知道。”
“就是那个酒店里边儿耍钱那个,包括往这儿送那个赌客儿。”
“送过,确实送过。”
“兄弟,你怎么不早说呀,来给扶起来,来啊,来给整起来。”
俩兄弟扒的给他一扶,郝佳琪懵了:“不是,哥。”
“老弟,哥不打你,来给他整那里屋儿去,整那个接待室去。”
把郝佳琪往里头一整,郝佳琪懵b呀,都打了好几顿儿了。
这边儿一看:“不是,哥,你看我的…”
“老弟呀,你看你有这关系是不是?那加代是你哥哥,你进到这屋儿你哪怕提一句,哥都不能打你呀,这不误会吗?给拿瓶水儿去,快点儿的,兄弟,饿不饿呀?是不挺长时间没吃饭了。”
“好几顿没吃了。”
“来给定点餐,整点儿吃的。”
态度180度大转弯啊,懵b了,“兄弟,你这样儿,你把你哥电话你给我,我打过去,我跟他聊一聊。”
郝佳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听肯定是认识我哥了,这点是毋庸置疑了,把电话直接给郭坤了。
郭坤一拨过去,代哥此时此刻刚上车往崽儿哥家去呢,这边儿电话响了,啪的一接,“喂,哪位呀?”
“你好,兄弟,是加代吗?”
“对,你哪位?”
“我就刚才给你打电话儿,澳门氹仔岛这个,我姓郭,叫郭坤。”
“兄弟,这什么意思?”
“没啥意思啊,兄弟,你的大名儿老哥早就听过,你今年可能没我大,我45岁,早就听过你,这你看这闹的,这属于不打不相识了。”
“哥,钱我马上给你凑上,我明天直接回深圳,我把那个钱给你打过去。”
“兄弟,钱的事儿免了,咱不提钱了。”
“不是哥,你这什么意思?”
“啥意思都没有,老哥想结交你,就这么简单,咱哥们儿之间你看2300多万,那算个啥呀,是不是,你这个弟弟你放心,我马上给他放了,让他回深圳,如果说你不放心,我派几个兄弟亲自给他护送回去行不行?”
代哥这一听有点儿懵b了,2000多万说不要就不要了,干啥呀,九九年呐,代哥脑袋一转,指定有事儿了,但是一时之间代哥是想不出来了,不知道对面要干啥。
“哥,你看这个钱…”
“咱不提钱了,兄弟,是你差这个钱,还是说哥差这个钱呢,以后有机会开澳门能不能和老哥把酒言欢呐?”
“你再来澳门能不能说跟老哥把酒言欢?”
“老哥,你这么的,明天一早我直接飞回深圳,完之后我到澳门咱俩把酒言欢,推杯换盏。”
“推杯换盏,就这么定了,”啪的一下给撂了。
代哥也觉得肯定有事儿,马三儿,丁建这一听,“哥,2000多万说不要不要了?”
大鹏一听,“我擦,我哥在澳门这个呀,牛b呀,多大大哥呀,2000多万说不要不要了。”
他俩不是没有心眼儿,但是跟代哥比,那不差远了嘛,代哥肯定觉得是有事儿的,但是具体怎么回事儿,代哥一时之间也想不出来,也告诉他们了,一会儿到崽哥家,谁都不许提这个事儿。
大鹏还说呢:“哥,怎么不提呢,这不好事儿嘛,这多大面子呀,2300多万给免了。”
丁建一看他:“大鹏,代哥不让说就别说了,因为这个事到时候怎么回事儿还不知道呢。”
几个人赶到崽哥家,当天晚上在那儿喝的酒,谁都没提这个事儿,而且代哥特意让丁建定明天早上的机票飞回深圳。
当天晚上一过,第二天早晨,带哥他们几个拿上机票直接上机场了,代哥,大鹏,马三,丁建一共他们四个。
往回来的时候儿把电话直接打给左帅了:“喂,左帅啊,我一会儿回去。”
“哥,你这怎么回来了呢?”
“咋的不欢迎啊!”
“没有哥,怎么能不欢迎呢?回来有事儿啊?”
“郝佳琪的事儿,在澳门出个大事儿,我得回去摆一摆。”
“那行哥,需要我这边儿怎么准备?”
“不用准备,派两台车到机场来接我来。”
“那行哥,这你放心吧。”
代哥他们四个人到那个机场了,下午一点多抵达深圳,左帅派兄弟来接的。
代哥这边儿已经答应人家了,你答应的事儿你不得办嘛,对不对,下飞机回到表行把电话直接打给郭坤了:“喂,坤哥,我是加代。”
“哎呀,我深圳的兄弟,怎么样儿啊?是给哥哥惊喜呀?还是说到澳门了?”
“哥呀,我到深圳了。”
“那可以。”
“我明天直接上澳门,咱俩把酒言欢。”
“太好了兄弟,你这样儿,既然说刚到深圳,你在深圳待两天儿,你缓一缓,完之后你来澳门,坤哥给你接风儿。”
“哥,我明天到澳门。”
“那行,啥不说了,明天见,”啪的一下给撂了。
代哥上澳门,马三没领,领个丁建,领个大鹏,他们仨去的,也符合代哥独行独往的风格,单炝直入嘛!
等说代哥他们三个人赶到澳门港口这块,人家就已经准备好了,派兄弟来接来了,其中有个叫大俊的,都管叫俊哥,俊哥的,没有代哥大,他属于郭坤底下的大兄弟,当时开了六台车,头车是一个宾利,后五台车全是奔驰S级别的,在港口停一溜,二十来个兄弟。
大俊在前边儿站着,等代哥他们一下大飞,这边大俊往前一来,扒拉一握手:“你好,代哥,我是坤哥的兄弟,我叫阿俊。”
“你好,你好兄弟。”
“代哥你在深圳的大名我是早有耳闻,今天这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上车,请。”
一摆手,代哥直接坐阿俊这个车上,俩人在头车,大鹏,丁建直接坐在后车了,六台车直接就奔氹仔岛金黄酒店,奔这边就来了。
在车里,丁建他属于见过世面,没有那么新鲜了,但是大鹏头一次,哪见过这阵仗啊,擦,牛b呀,你看人这个社会,你看人家那个场面,大鹏在车里就东看西望的。
丁建一看他:“大鹏,记住一点,到那块儿随时随地保护代哥的安全,不能多话,多观察。”
“建哥,代哥在这儿太有面子了,我都没想到啊!”
“行了,不说了。”
一溜烟儿干到金黄酒店了,代哥对这种场面已经见惯不惯了,可以说司空见惯了。啥场面没接触过呀!
往门口车一停好,阿俊和代哥一下车,后边儿大鹏,丁建也下来了,在人家门口得有四五十个兄弟。
郭坤在门口儿站着呢,45岁,一米七二的身高儿,得有200多斤,穿一个大号儿的西服,戴个大眼镜子,在门口儿这一站。
代哥一下车往前一来,啪了一握手:“兄弟,深圳王到了,来里边儿请来。”
那个派头子十足,后边儿大鹏,丁建也跟进去了,人家两边儿的兄弟就齐生生的喊道,“代哥,代哥,”就全这个。
代哥虽然习惯这种场合了,当年崩牙驹,包括金刚这种场面也不是没有,代哥接触过。
但是大鹏懵b呀,丁建挺随意,在后边儿跟着很正常,大鹏左右环顾,属于没见过大仙儿似的,里边儿那个服务员儿,什么经理啥的,事先都安排好了,都叫代哥,代哥的。
大鹏还在那儿答应呢,丁建一看他:“不是,叫代哥呢,你干啥呀?”
“我以为叫我大哥呢,有点儿懵b了,”当时郭坤往里头一领,整个一楼大厅经理全在那儿站着呢。
待打完招呼之后,郭坤轻轻一挥手,宛如指挥着一场盛大的序幕,对那宴会厅吩咐道:“即刻筹备,务必给予最尊崇的礼遇。”代哥心中不禁泛起涟漪,满腹狐疑却不明就里。郭坤径直引领众人迈向二楼,那里俨然是贵宾的专属领地,装修风格金碧辉煌,犹如宫殿般璀璨夺目,往来宾客络绎不绝,人声鼎沸,热闹非凡。随后,一行人拾级而上,抵达三楼。三楼竟是餐厅所在,一处宛如巨擘般的包房赫然眼前,两扇大门缓缓开启,仿佛迎接尊贵宾客的门户。步入其中,只见中央设有围栏,将空间巧妙分隔,更显奢华非凡。围栏之中,竟又嵌套着一圈私密空间,犹如包房中的瑰宝,珍贵而独特。代哥一行人踏入这方天地,仿佛步入了另一个世界的繁华与尊贵之中。往里头一来,桌面儿上已经摆好了,什么山珍海鲜,什么鲍鱼,龙虾,就给你摆的摞的老高了,都摞不上了。
郭坤一摆手:“来,请坐兄弟,请坐。”
一说请坐,一个桌上坐了六个人,能坐二三十人的大桌子,坐了六个人,桌上代哥,大鹏,丁建,对面是郭坤,包括一个秘书,旁边还有个兄弟,一共是六个人。
往这一坐,旁边酒啥的也全摆桌上了,郭坤两侧全是兄弟,一边五六个,那边五六个,门口还得十来个,旁边儿服务员,经理还得十多个全在那儿站着,随时听候调遣,让你怎么你就怎么地。
代哥这一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丁建包括大鹏也是懵b状态,不知道对面儿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代哥也坐着了,把酒一倒上,郭坤首先先说了:“兄弟,你看我这怎么样儿?看一看也不比葡京差哪。”
代哥一看:“确实,挺好,但是今天咱不聊这些,首先把酒一倒上,大哥,首先第一杯酒,我要感谢你,我都没来,能把我弟弟给送回去了,我非常感谢,再一个,如果说当天让我凑这个钱,我真就未必能凑得上,所以说也非常感谢大哥能给我这个时间,能让我把这个钱给你还上。”
郭坤这一看:“不是,兄弟,你什么意思?怎么跟我提上钱了,怎么还还钱呢?”
“大哥,毕竟我那个兄弟在这玩儿输了,这个还钱也是应该的。”
来源:大东故事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