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一台戏——(70)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1-20 15:09 1

摘要:佩珊流产这件事翠姑其实早就知道,但是她一直装不知道。因为光荣后来变成了佩珊的儿子,她觉得自己已经把儿子赔给佩珊了。她甚至一点负担都没有。

佩珊流产这件事翠姑其实早就知道,但是她一直装不知道。因为光荣后来变成了佩珊的儿子,她觉得自己已经把儿子赔给佩珊了。她甚至一点负担都没有。

但最震惊的还是光明光荣付柔三个不明就理的小孩。

佩珊为什么要抱着光荣去追翠姑?为什么?

在三个孩子震惊的目光中,佩珊严厉喝止了马大娘,担心她再说下去,只怕这件事就无法收拾。何况现在是光荣人生中最重要的阶段——他即将高考了。

奈何马大娘不理她,觉得她这一辈子怎么这么唯唯诺诺的,任由这个大姑姐欺压着。

马大娘有一种要为佩珊打抱不平的正义感。

“你把这么小的孩子抛下就跑了,你还记得吗?你当时把付豪交给我,说请我帮忙带一下,结果呢?你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跑了。光明妈回来,觉得你怎么能这样?孩子还这么小,所以才抱着付豪去追你!那时她都怀了五六个月的身孕了。结果没把你给追回来,自己却丢了个孩子!翠姑,做人不能这样啊!”

佩珊连连拉住马大娘,就差去堵她的嘴,最后没成功,还是让她把话给说出来了。

光荣脸色越来越难看,这是关乎他的事情。他对马大娘的话有太多的不明白。

翠姑厚颜无耻反问道:“我让她追的吗?我让她流产的吗?”

“你把孩子丢下不管就是你不对!”马大娘刺她一句。

翠姑抢白:“我还要告她抢了我儿子呢!”

她发疯一般怒吼:“我本来有个好儿子!是她!是她抢走了我的儿子!你怎么不说!我们家的家事,用得着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的吗?”

话说到这个份上,光荣再年少,心中也明白了一半。

上次郎正身世大白的时候,这几个孩子也在场,自己的小叔叔竟然是姑姑生的,一下子从长辈跌到与他们同一辈。这种毁三观的事情真是连电视剧都不敢演!

关键是他们从小还是郎正抱在怀里牵在手里哄着长大的。

从此大家见面都不知道该如何称呼才好。叫小叔叔?不合适了。叫哥哥?也实在叫不出口。

如今又从马大娘嘴里得知光荣的身世似乎也跟翠姑脱不了干系。简直震惊一万年。

光荣浑身颤抖,光明怕他情绪失控,在一旁紧紧捁住他。

佩珊已经连推带拉把马大娘给推出门去,说道:“大娘,您回去吧,您回去吧!”

老马也怕事态失控,别人的家事,自己作为外人不应掺和进去,他和马大娘本来也是被付柔哭喊着说妈妈和舅妈打起来了,才跑来拉架的,现在马大娘却去戳穿人家家里的隐私,实在不妥。也帮忙拉着马大娘,嘴里嘟囔着:“你够了,别多管闲事!回家去!回家去!”

马大娘对佩珊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你就懦弱下去吧!你越这样,她就一直把你踩在脚底下!你给她养着一个又一个孩子。把阿正养这么大了,阿正都可以娶老婆了。现在光荣也马上成年了。她感恩你了吗?回来一趟就闹事一趟。你看,你都来郎家多少年了,二十年了,她还说要把你给赶出去······”

马大娘的声音越来越远,但还是隐隐传达着一些很重要的信息。

光荣的心已经整个沉下去了。

冷不防,他的双臂被人狠狠抓住,耳边想起炸雷般的嗓音:“付豪!”

那是一个他从未曾听到过的名字。

可是翠姑却眼巴巴的盯着他喊。

光荣惊慌之下狠力的将她推开。

同时,光明一闪身,挡在了翠姑的面前。谨防她再次神不知鬼不觉的来抓光荣。

光明的一颗心也在怦怦跳。

紧张。

震惊。

无力。

无数的复杂的情绪在刹那都涌上心头。

光荣是他的弟弟,从他记事起,他们就是兄弟,亲兄弟。一起经历了无数次家庭的变故,幼年丧父,孤苦无依的母子相依为命着,如今又突然被告知,其实那弟弟不是亲的。

光明是无限恐惧的。

从小叔叔变成表哥,他已经觉得这个家里的人员复杂得不像真实的。

现在光荣又再次复刻了郎正的身世,他焉能不害怕?更害怕的是,只怕自己的身世也有诈。

屋里的一切嘈杂的声音回响在屋顶上,又从四面八方侵袭着每个人的耳膜。

郎婆在哭。像一只狡猾又年老的老鼠,一脸褶皱,又像一只偷不到腥的猫,张牙舞爪的发泄她早已枯竭的情绪。

翠姑尖锐的嗓子不停的发出毫无意义的声音,像一头发疯的老母猪。

郎家大伯一直在拦住她,在警告着她别再闹了,闹得已经太多了,这个家里的一切都是她闹出来的。一场接一场的闹剧!简直是整个家里的搅屎棍!

郎家大伯如今这么维护佩珊,也是有原因的。

这些年,佩珊忙着管理服装厂,疏于田地里的事情,许多田地都荒了。曾经她誓死捍卫的土地,后来慢慢的都交给大伯家和其他族中人种了。而族中的亲戚,想来服装厂做事的,佩珊也都一一安排了工作。

她对郎家人有求必应,该出大头的,她永远二话不说。

现在她早就不再是当年那个人人欺负的寡妇。

她现在是郎家最能干的人。

她现在是郎家人最愿意巴结的人。

然而翠姑却像个蠢货一样,看不明白时势,哪怕她安分一点,哪怕她就当个哑巴,佩珊就能帮她把孩子一个一个的养大,她只要坐享其成就可以了。

偏偏要在这个时候跳出来,跟她对着干。

不仅是个搅屎棍,还是个蠢到家的搅屎棍!

郎家大伯都恨不得给翠姑两个耳光!能不能把她扇醒是其次,先把心中那口恶气给出了再说!

光荣的身世已经被扯出了头,不把话说清楚,这场闹剧是没法收场的。

可是又该怎么说清楚呢?

光明光荣眼巴巴的望着佩珊,这个女人是他们的天,他们的地,是从小把他们拉扯长大的母亲。生活里被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大至规划人生,小至饮食起居,生病时日夜无眠的床前伺候着。

如果不是由佩珊自己说出口,光明光荣都不能接受。

可佩珊又该如何解释当年坚持一定要把光荣收养的理由呢?

她也不敢把最初把光荣收养的原因说出来。

她恨翠姑!

她要报复翠姑!之所以坚持要收养光荣,就是想让光荣在翠姑面前喊自己妈妈,她想让翠姑心痛,自己的亲生儿子,却只能喊自己姑姑,而不是妈妈。

远在天边近在迟尺的母子,却只能姑侄相称。

这大概是对一个抛弃孩子的母亲最大的惩罚了吧?

那是佩珊当时心里唯一的想法。

可是她忽略的一件事,人与人之间是有感情的。

一开始,她想过任由光荣自生自灭,想过要把他养废,想过让他不学无术,让他长大身无长物,让他以后在这个社会生存不下去!

她想过所有种种如何把对翠姑的恨意全部都报复在光荣的 身上!

甚至有那么一段时间里,她都故意对光明好,故意对光荣坏。

可是孩子毕竟是天真的。

孩子毕竟是无辜的。

那天,那一天,光荣端来了一盆热水,蹲下去给她洗脚,天真无邪的对她说:“妈妈,我以后要好好读书,考个好的大学,以后找个好工作,然后让妈妈过上好日子。”

那时,佩珊的服装厂还没办起来,那时,佩珊苦苦挣扎在农田里,为了种甘蔗还是种花生纠结,那时,郎本过世不久,她是个人人都觉得晦气的会克夫的寡妇。

自那天后,佩珊的良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折磨。

光荣只是个孩子,而且是她左佩珊养大的孩子。

她望着期待着她解释的光明光荣的眼神,竟然不能语。

一道能毁灭母子感情的填空题横旦在佩珊和光荣之间。

佩珊还没说话,郎家大伯已经抢先说道:“不用解释。那时光荣那么小,才几个月大,翠姑一声不响的丢下孩子就跑了,当时所有人都不知道你还回不回来!还要不要这个孩子!佩珊为了孩子着想,所以才直接收养的。不然,孩子一直丢在娘家里,像什么话?”

是这样吗?

可是也没有更好的解释了。

这个解释,最受伤的人竟然不是光荣,付柔一脸悲愤,她狠狠盯着光荣一眼,转身飞快的跑出门去了。

这场闹剧最终在郎家大伯的强硬调停下,暂时偃旗息鼓。本来是为了找翠姑要那一万块,结果最终演变成这样,钱没要回来,还把光荣给搭进去了。

这十几年来,佩珊把自己搭进郎家这个永不安宁的浑水里,觉得自己处处身不由己,处处都无奈,不是在为别人做嫁衣就是在为别人背锅。

她真是累到了极点。

她不想再跟这些人纠缠下去了。

她曾经答应郎本,要为光明守住这个家,守住这点家底,守住一座毫无灵魂的房子。

其实到最后,她才发现她什么都没有守住。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请勿对号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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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暮色苍苍等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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