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渗透》原著,才懂齐公子为什么一直都看不惯许忠义了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01-17 13:58 2

摘要:于秀凝问起许忠义,可顾雨菲却避而不谈,她告诉于秀凝她一直都没有找到陈明的下落,于秀凝依旧是失落、失望与悲伤,衣冠冢,是她和陈明最后的归宿。

于秀凝离开50年后,她带着子孙再次回到了沈阳。

机场出口,同样老态龙钟的顾雨菲在机场接她,两人见面,相拥而泣。

于秀凝问起许忠义,可顾雨菲却避而不谈,她告诉于秀凝她一直都没有找到陈明的下落,于秀凝依旧是失落、失望与悲伤,衣冠冢,是她和陈明最后的归宿。

尽管顾雨菲不再提,但于秀凝所有的思绪都飞到了许忠义身上。

她想起了与许忠义在沈阳的初见,两人认出彼此的兴奋历历在目“店小二”、“于秀凝”、“他是我学弟”、“她是我学姐,在青浦班的时候,学姐跟我的关系最好”:她想起了与许忠义最后的依依惜别“姐,你们真打算要走么”、“忠义啊!不是姐狠心要离开你和小菲,而是这情况根本不适合姐呆,姐这次是决心已定,非走不可了”、“那……那不管你走到哪儿,都别忘记给我捎个信,姐,我……我……我总感觉咱姐弟俩还没处够……”。

往事淹没在时间里,却时刻跳跃在心间的每一根弦上。

在整部剧里,于秀凝和许忠义处得亲如姐弟,顾雨菲原本看不上许忠义最后非他不嫁为他生儿育女;棒槌虽出卖过许忠义但反省后对许忠义豁出命的马首是瞻;李维恭卸磨杀驴前倚仗和需要许忠义而偏袒与助力……

却唯独只有一个人,从始至终一直与许忠义作对,且一直都看不上许忠义,他就是齐公子。

于秀凝在墓园看到了许忠义和齐公子的墓紧紧挨着,顾雨菲在两墓之间砌了一道水泥小墙,两人之间,身前身后,一直都“通”不了,永远都隔着“一堵墙”。

为什么就是看不上许忠义?看了《渗透》原著,才懂这种看不上的背后,藏着许忠义和齐公子之间的差别、差距和旗鼓相当。

齐公子,家境殷实,是同盟会元老齐墨轩的长孙,且背后与“太子”私交甚密,其表妹顾雨菲,她的舅舅是电讯处长魏大铭,两人家世可见一斑。

比之家境与背景,许忠义几乎是一无所有。

许忠义大学毕业后一心想端个稳定的饭碗,几次求职都无果,贫困潦倒时正好赶上某机关招聘,许忠义迫不及待地报了名,可进去没多久,他才知道是军统招特务,军统只进不能出,他不得不在军统里混日子。

对于许忠义而言,他无背景也无金钱,他升职无望,老老实实的当个特务却倍受欺凌。

有次他和上级一起外出采购看上了两筐菜,因价格谈不拢,上级让他往死里打菜贩子,许忠义下不去手,反遭上级暴打,腿都被打折了,他在床上躺了三个月。

他想过逃,可老家被日本人占了,他又没有钱,他根本就没有退路,为了保命,也为了不再受罪,于是许忠义彻底换了一副面孔:逢人弯腰谄笑,一脸“奴才样”。

所以,许忠义才有了“军统店小二”的绰号。

在军统的青浦班、临澧班、息训班,许忠义都待过,是军统的“超级留级生”,除了战略情报学在每个班都是第一,其战术情报学每每都是班级倒数第一,正因为他突出的战略情报学成绩,军统才挖空了心思培养他。

一个个教官一开始都牟足了劲,最后都不得不卷铺盖狼狈调离,直到李维恭的到来,加上考官的暗中放水,许忠义才终于及格毕了业,毕业那天,教官比他还高兴。

可以说,在军统特训班,许忠义也是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葩”。

所以,当许忠义分析得出组织内部有叛徒急需传递情报时,隐藏最深的顾雨菲一招封喉地暗杀了电讯室里的两个特务,齐公子到现场后,一眼就排除了许忠义“他干不出这么漂亮的活”;所以,当许忠义坚持回到沈阳拿“渗透计划”,他从窗户逃跑时,却很失水准地掉落了一只鞋;所以,当最后在女子一中地下室与齐公子对峙时,面对许忠义的枪口,齐公子丝毫不惧,甚至最后他明明拿枪瞄准了齐公子,却打中了一旁的赵致。

能仅仅从一辆防弹车和众人模模糊糊的反应就能推算出叛徒的情报,可在一次次的具体行动里却令人啼笑皆非,两种极端的反差,让本身战略情报学只比许忠义少一分且战术都十分了得的齐公子嗤之以鼻。

齐公子从小生活优越,仕途也是平步青云,他的身后有人为他托底,他从来不需要为生存苦恼,而是只要他想怎么活,而许忠义,出身卑微,独身一人,经受一次次的打击和磨难,他不得不卑躬谄媚相迎,他只是想活着。出身的差距,决定了两人的生活态度,更决定了两人早就埋下伏笔的水火不容。

齐公子,看不上的,是许忠义的出身,是他一脸的奴才样,也是他与军统格格不入的身手,许忠义的别具一格,让他成为军统的“笑话”,也让他成为齐公子的笑料,而有的观念一旦先入为主,就一辈子难以被扭转,齐公子对许忠义,如是。

许忠义除了始终排名第一的战略情报学,其实他精通四门外语,是一个头脑灵活且极有手段的人。

他的手段,充分体现在这两件事上。

为了传递运送药品抗生素的情报,许忠义在招待所与廖文韬、陈萍接头,齐公子守株待兔,廖文韬和陈萍被抓。

齐公子第一次到妹夫许忠义招待所的办公室,并在办公室墙上写有“天下为公”的字幅下看到了一张布满爪痕的画像,尽管很是模糊,但齐公子还是认出了这幅画像就是自己,一旁的许忠义并不做解释,只是递了一杯红酒给齐公子。

之后齐公子离开,刚出门,一条狗从背后袭击、恶狠狠地咬了他,他只得赶紧去找军医老丁。

电视剧中对齐公子被狗咬伤的情节一笔带过,但书中却很详细地描述了伤情:

一条灰背大狼狗,正狠狠地要在他臀上。虽然狗已经被打死了,可它就是不松口,牙齿深深陷在肉中,那叫一个“紧”字了得......我先把这狗头锯开,然后再把它的牙一一拔下来.....不知道是老丁这手法有问题,还是麻药不够量,总之每拔下一颗牙,齐公子就哆嗦一下,十四颗牙,齐公子哆嗦了十四下。

聪明如齐公子,已然明白,许忠义办公室里有爪痕的自己的画像、招待所时常可见的狗,一切昭然若揭,可他无法证明狗就是许忠义养的,所以明明知道是许忠义下的黑手,但齐公子也只得忍气吞声。

许忠义传递“渗透计划”的纸条最终被齐公子截获,为了让许忠义露出更多破绽和漏洞而一举灭了许忠义,齐公子安排了特务全方位监视许忠义。

可许忠义的反击完全与齐公子预料的大相径庭。

许忠义一股脑地、大手笔地买下了他家附近所有可用于监视的房子,除了小商小贩,任何其他人都不得擅自进入。

没办法,齐公子只得让特务化装成小商贩,但因影响市容和交通而被划分进了店铺,因为租金便宜,又能监视许忠义,特务们想都没想就签字画了押租了3年期的铺面,很显然,又进入了许忠义的圈套。

许忠义用水泥墙将所有通向店铺的路口全都封死,如果要继续做生意,就得翻倍加租,如不续租,不但没收押金,还得赔偿是租金十倍的违约金。

齐公子派出了几十个特务,这些费用算下来总共8万大洋,是齐公子都要肉疼的钱,可白纸黑字,齐公子根本就赖不掉,为了追回钱,齐公子反被许忠义给监视了起来。

齐公子最后的解决办法是:赵致到许忠义家做佣人,齐公子到市场摆地摊去卖菜。尽管齐公子另有所图,也不得不说他被许忠义逼得已经走投无路,甚至还走上了他最为不屑的“贪婪”之路。

其实,许忠义除了枪法、格斗等战术不入流,他在其它地方完全是个人精。

他会“阴险”的,极为令人意外的手段给齐公子以最直接的打击与伤害,也会光明正大的利用他最为擅长的经济手段将齐公子逼入绝境,令人“不齿”的同时也令人惊叹与折服,手段之间,尽是智慧与谋略。

齐公子看不上许忠义的阴招,也看不得他一而再地利用、一步步腐蚀军统的经济手段,两个旗鼓相当的对手,有彼此相斗的智谋与算计,互不相让、彼此又看不惯,却维系着一段你争我斗的较量。

对于许忠义的真实身份,于秀凝、陈明、齐公子、李维恭,甚至军统更高层,其实都是心知肚明的,只不过,许忠义身上的两样东西,让他成为了军统里最特殊的存在,齐公子明知他是,但却不能追究他就是。

许忠义身上有一个特长,在电视剧里被弱化,甚至被忽略了,但在书中,却用了一些笔墨呈现了出来,那就是许忠义的字。

许忠义刚到沈阳没多久写给戴笠的一份报告书倍受戴笠推崇,书中写道:

许忠义的瘦金体,瘦直挺拔,横画收笔带钩,至瘦而不失其肉,撇如匕首,捺如切刀,与宋徽宗赵佶的字,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甚至在某些地方,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趋势。

这时候的许忠义,还不到30岁。

对于这份报告书,戴笠宝贝似的加了锁锁在了自己的小抽屉里,让秘书重新誊写一份存的档。

戴笠对许忠义的字“迷”到了什么程度?

许忠义落魄时,曾写过一封情书给顾雨菲,却被顾雨菲丢进了垃圾桶,当顾雨菲的舅舅魏大铭将实情告知戴笠时,戴笠“狠狠瞪了他一眼,阴鸷的目光中露出一抹杀机”,他大骂顾雨菲:

不管怎么说,你那外甥女也是个大学毕业生,怎会落到跟山野村妇一般的眼光?哼!焚琴煮鹤!

等呵斥走魏大铭之后,戴笠依旧是气不打一处来,依旧大骂:

一个只长胸,不长脑子的笨女人!

仅这两句话,就可想而知许忠义“字”的价值,也正是因为戴笠的看中,许忠义的字,成了文化界万金难求的宝贝,甚至“第一夫人”也被他的字折服而多次为许忠义说情,而许忠义深知字的金贵在于稀少,所以他基本很少下笔留字,一旦留字,必是一方轰动和天大的人情。

丢了许忠义字的顾雨菲,丢了电讯处的工作被调去接替了许忠义总务科打杂的活,为了消灾避祸,和再讨一副许忠义的字,她才不得不跟着齐公子一起去的沈阳。

许忠义到沈阳后,以与于秀凝、陈明合作为点,逐渐在沈阳建立起了自己全方位的商业版图,将于秀凝、陈明、李维恭,甚至更军统更高层,还有各军队、政要皆拉入了阵营,以金钱为线,串成一团。

许忠义到底“赚”了多少钱?

许忠义带着陈明、棒槌洗劫了苏军看管的581仓库,成功后,他分给了于秀凝和陈明30万大洋,陈明还用金条偷偷打造了一双金鞋垫;李维恭到沈阳后,许忠义分了他一成的暗股,每年分红不是剧中的20万美金,而是50万美金;为了处分棒槌私设赌局下注谁将接任督查室副主任,许忠义让棒槌主动坐牢2年,并最终承诺给他200万美金,让他无后顾之忧;许忠义单独面见了陈长官,给了他300万美金的支票,许忠义被提拔为督查室副主任。

于秀凝说30万大洋比她过去十年的活动经费都要多;李维恭听到50万美金时,差点蹦起来,脑袋当下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棒槌听到给他200万,直呼可以替许忠义上刑场了;陈长官笑眯眯地收起300万美金的钞票,连着对许忠义说了三声“好”。

30万现大洋,50万、100万、300万美金,一个个惊人的数字,是许忠义赚钱能力的彰显,更是军统上下触目惊心贪婪与腐败最有力的证明。

正因为许忠义的字和其强大的赚钱能力,尽管军统上下几乎都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但依旧不愿、不敢对他下手,“不愿”是私心,“不敢”是忌惮。

字让许忠义在军统有了“免死金牌”,赚钱能力让他成为腐化敌人最厉害的秘密武器,可以说,不管是在军统,还是在我党内部,许忠义的地位都举足轻重。

齐公子,是一个极具信仰的人,面对许忠义的两重身份,他无计可施,只有排斥与针对,以一种处处作对、看不惯他的姿态来凸显他对信仰的忠诚与至死不渝。

从始至终,齐公子都明白,不管是私下与顾雨菲的关系而成了许忠义的大舅子,还是对公与许忠义势不两立的信仰,他都不可能拿许忠义怎么样。

齐公子和赵致死后,顾雨菲打开了赵致的密码箱,拿出了那份机密卷宗,许忠义说了五个字:

唉,功亏一篑。

许忠义并没有拿到真正的“渗透计划”。

而这,似乎也暗示了许忠义和齐公子之间的斗争,不会停歇。

墓间的一堵墙,或许,也无法平息。

来源:用情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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