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对于姐姐姐夫的不解,老庞说:“一直都这样,只是为人低调,不喜欢张扬。行了,养伤吧,晚一点我过来,钱收着啊,就当他给你赔不是。别着急,过两天我给你找阿芳的父亲去。”老庞下楼了,老夏夫妻懵了。
对于姐姐姐夫的不解,老庞说:“一直都这样,只是为人低调,不喜欢张扬。行了,养伤吧,晚一点我过来,钱收着啊,就当他给你赔不是。别着急,过两天我给你找阿芳的父亲去。”老庞下楼了,老夏夫妻懵了。
老庞是商人出身,反应挺快,什么事一眼就能看明白,下楼后,自己跑深圳去了,把车往表行门口一停,等加代回来。
为了把老文的茶壶买回来,江林带着老白来到了老文的玉器店。老文一看江林身边跟着一个一身白,连眉毛和胡子都是白的人,一下子傻了。一摆手,“江林啊。”
“哎,文哥。我代哥让我过来把你那壶买下。”
老文一听,“江林,我那壶可贵了。”
江林一歪头,“白哥,就这壶,你给估个价。“
“在我心目当中,这个不值钱,往多了说五千块钱。”
老文一听,“多少钱?”
老白说:“五千。江林,你要花五千,我帮你偷走。”
老文一听,实在没办法了。最后江林给了五十万,把壶买下了。临给江林的时候,老文还用手摸了摸壶,一副爱不舍手的样子。
当天晚上,加代到深圳了,江林他们去机场迎接。来到表行门口,加代刚下车,老庞一摆手,“代哥。”
加代一看,“庞老板。”
“哥,等你一下午了。”
“从哪过来的?”
“我从医院过来的。”
“我下午吩咐你的事办了?”
“办了。”
“怎么样?”
“太过瘾了。”
“怎么呢?”
“那老川被我吓屁了。”
“啊,你吓他了?”
老宠说:“一跟我呲牙,我就说给代哥打电话,立马屁都不敢放。”
“行行行,说别的吗?”
“他敢?屁都不敢放。”
“走,进表行去。”
往表行一进,加代看看江林,说:“把左帅叫来。老庞,你坐一会儿,我去给拿点东西。”
加代吩咐麻子去把买的茶叶都拿回来了,一大堆东西,价值个七八十万。
不大一会儿左帅,麻子,远刚都过来了。老庞在这看着这帮人,没有吱声。加代说:“走啊,老庞,上医院看你姐、姐夫去。”
“哥,我什么话都不说了,出发之前我说一句话行吗?”
“你说。”
“我没见过你这样的。”
“怎么呢?”
“这些年,我知道的,没有二十也有十个人欺负过我姐夫。
“然后呢?”
老庞说:“我姐夫性格就是太胆小,太老实,什么事还自己担着,不跟我姐说。哥,我为什么沾点社会,你看我社会上也挺狠,是吧?”
“挺狠。”
老庞说:“我纯被我姐夫逼的。你说这一个家,我姐夫和我姐做买卖,没有个玩社会的,谁来挑这大梁?我不得不狠,真的,哥。”
“是,要不要给你鼓个掌?”
“不用,我就说那意思。”
加代点个头,车队出发了。车停到楼下,加代等人开始上楼了。加代对老庞说:“进去你也别介绍我,也别提我是社会,也别提我这个那个的,我俩就是平常的关系,我来就看看你姐和你姐夫。因为你姐那人听你这一叨咕,......是吧?毕竟还没接触过。”
“明白明白。”
加代一个兄弟都没带,就一个人跟着老庞进了病房。门一推开,老庞叫了一声,“姐,姐夫。”
姐姐正喂老夏吃饭,头也没回,说:“弟,来了。”
“姐夫,代哥来了。”
加代一摆手,“大哥。”
老夏一看,“快快快,老婆把碗放下,在床上就伸个手,兄弟啊。”
加代握着老夏的手,说:“夏哥,对不住,兄弟对不起你。”
“不说那个,哥心甘情愿的。”
加代一转过来,“嫂子,你好啊。”
“啊,老兄弟。”
“嫂子,我没给你准备啥,一点心意。”加代一摆手,王瑞在门口给拿了一块手表,加代说:“嫂子,看看喜欢吗?”
老夏的老婆一打开,“老弟,太贵重了。”
“嫂子,我是做这行的,对我来说能拿得出手的,这是最好的,你留下。祝我嫂子越来越好。老哥,答应你的事,给你拿来了,翡翠的壶,还有这茶叶。”
老夏常年玩茶,一眼看着这茶叶市场上买不着,一打开,“老弟呀,破费了。”
老夏的老婆也能看出来,加代出手挺阔绰,肯定不抠。老夏老婆一摆手,“赶紧快拿椅子,快坐下。”
加代搬过椅子坐在了旁边。老夏说:“兄弟,不用来,没事。”
老夏老婆看看加代,说:“老弟啊,我头回见你,但是总听老夏说,说你特别好,谢谢啊。过来看看我们两口子,我们就知足了,不用办事。”
“夏哥,我这话不冲你说,我想问嫂子点事。”
“啊,你说。”
“嫂子,就你现在从面相上看我,你觉得我是坏人吗?”
“那绝对不是。”
“那好,那我就问问你,为什么不让我办?你听我说,你看我说的对不对,嫂子,你怕我给你办完事了,就欺负大哥,或者说欺负你们家,跟你们要钱。不给吧,你们不敢得罪我。给吧,心里又不爽。更怕我以后以这个事为由头,一直找你们家,一直不停地要钱。这是社会人惯用的伎俩。嫂子,毕竟我们没接触过,你有这种担心也正常。嫂子我说得对不对?”
老夏朝着老婆使个眼色,“那个,你嫂子......”
加代说:“不是,嫂子,你有这想法正常。如果没有,就不正常了。嫂子,今天我把话放这,我不敢说我这两样东西值多少钱,加一起三四百万肯定值了。我也不说我多大方,我不求别的,我只求你们两口子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和你老兄弟交一辈子哥们。夏哥,康复了,带着嫂子上北京,到时候我把我爱人叫上,我们四个人论哥哥嫂子也好,论兄弟也罢,我希望我们能走一辈子,我希望我们的友谊地久天长。我真是这想法,要不然我真就不来了。”
加代的一番话,让老夏的老婆低下了头,感到无地自容。老夏老婆一抬头,“老弟呀,嫂子不能说你说得不对,我有一个担心。”
“担心什么?”
“也怕给自己惹麻烦,我跟你夏哥花点钱就花点钱,没事。像你说的,我们真要走一辈子,就别因为这点事怎么样了。用你夏哥信奉佛家来讲,这辈子挨打,可能就上辈子欠的。”
“嫂子,这话说的好啊。”
“人嘛,与人为善。嫂子,那你看我能不能这么理解?“”
“你说。”
“首先你的担心不要有,他肯定是没有我硬,任何人都没有你老兄弟硬;第二,嫂子那句话说得特别好,可能上辈子欠的,我感觉,他上辈子应该打我了。”
“这话怎么讲?”
“他欠我的,我这回来呢,一是看看大哥,看看嫂子,二是来要债了,他上辈子应该毒打过我。我今天来的时候在飞机上做梦,我还梦着了。”
“梦着什么?”
“就梦着上辈子打我的画面,拿刀砍,放响子打。嫂子,按照你的说法,我这回来就是要找他,就是要复仇。”
“老弟,这......”
加代一摆手,“话就说到这,我这回来还办个事,我来之前我还怕你们两口子在这不方便,没睡醒,所以说我就没提前打电话,夏哥,暂时不睡觉吧?”
“不睡不睡。”
“嫂子也不休息?”
“不休息。”
不休息,那我就办个事。老庞,你告诉我那帮兄弟们下楼,然后告诉江林一声,按我安排的事办。“”
“哎。”老庞点个头,出去了。
老夏老婆一看,“老弟......”
加代一摆手,打了个电话,“老川啊。”
“哎。”
两口子一听,愣了一下。加代说:“你在珠海多少年?”
“三四十年了呗。”
“那太好了。珠海基本社会都认识了?”
“啊。”
“这样,你把社会上能提起来的,有名的,都给我找来,我就在我夏哥的病房等着你。那种打废的,或者现在已经不管用的就别叫了,现在还能在社会上溜达,到哪去还有面子,还能调他个二十人以上的,你都给我找来,我等着你们。尽快来,你帮我张罗一下吧。你要让我一个一个找,我还没有电话号,我都不认得。”
“不是,兄弟,我给你找去了,有的也不认得你。你想办什么事?”
“他不认得我,他还不认得丁健呢?川哥,你要是再往下说,丁健都不认得,那你就说谁不认得,我让他认识认识。”
“兄弟,这说的话,真往我肺管子上干,我一时之间我无言以对了,行,川哥给你办就是了。”
“行,那我等你来啊,川哥,尽快。”
“哎。”
老川老婆一看,“这谁呀?什么意思?好牛逼的样子。”
老川叹口气,“联系吧。”
老川转头开始找社会去了。老川一通电话下来,叫到了二三十伙社会,占了珠海社会的半壁江山。二三十人来到医院楼下停车场,老川一摆手,“下来了。”
大粗问:“川哥,怎么回事?”
“听着啊,我和你们说一下,我有一个好哥们,你们可能有认得的,也有不认得的,深圳的加代,找到我了,我上去先给家介绍个朋友。一会儿上去客气点,都冲我个面子,毕竟是我一个弟弟,行不行?”
“行,川哥这面子得有,给川哥面子。”
“好,上去好好的,那个......”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后面一声,“老川!”
老川一回头,“哎呀,你什么时候来的呢?”
“我是谁呀?”
“老兄弟呗。”
“叫健哥。”
“我比你大十来岁。”
“我跟你闹着玩呢?叫健哥。”
“你们等会儿。”老川来到丁健跟前,“健哥,别这样,人多。”
“干什么呢?冲你呀,来,冲我来,我看哪个上去敢不老实。”
“健哥,别别别,不管怎么的,我还在这边呢。”
江林过来说道:“健子,给川哥点面子,知道怎么回事就行了。我们也都跟着上去,看看怎么说吧。”
“对对对,二弟说的话没毛病啊。”
江林说:“下回二弟这词别叫,要么叫江老板,要么就直接喊我名字,叫谁二弟叫习惯了?”
老川笑了笑,“哥几个净谈论我呀!走,上楼上楼!都认识吧?”
根本不用介绍,每过去一个都摆摆手,“健哥,二哥。”
左帅在旁边,没有一个跟他打招呼的,帅子脸色特别难看。最牛逼的还有一个,看到徐远刚,叫了一声,“刚哥。”
远刚很高兴地答,“哎。”
江林看看左帅,左帅咬着牙说:“我俏丽娃的。”
江林问:“怎么了?”
“没怎么的,上楼吧,走。”
到电梯跟前,老川正在招呼,“来来来。”
左帅到旁边,一抬腿,朝老川的屁股上当的一脚,“靠边站着。”
老川看了看,“啊。”
来到楼上,加代站起身,一摆手,“川哥。”
头一天打完老夏,第二天老川就来了。老川和阿芳的爸爸能没有勾结?怎么就掐那么准呢?加代心里清楚得很。
老川带了二三十人来到楼上,见到加代,老川说:“兄弟,介绍一下,这是......”
话还没说完,跟前有一个不知趣的,说道:“哎呀,老夏啊,老夏,怎么搞的?”
川哥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喊什么?”
丁健眼睛一瞪,“怎么的?那是我夏哥?”
那小子捂着嘴巴,“夏哥。”
加代没让老夏起来,让那帮小子站在门口喊夏哥。一个个乖巧地喊着夏哥。老夏的老婆眼睛都看直了。
加代走出来了,来到走廊,说:“谢谢了,有的我不认得,有的可能认得。川哥,这事麻烦你了。”
“没事没事,应该的。”
“这样,让江林安排大家吃个饭,吃完饭你们回来。”
“啊,还有事儿啊?”
“有事啊。”
“还什么事?”
“吃完饭我求大伙帮我个忙行吗?”
“什么忙?”
加代说:“过去找阿芳他爹。他打了我夏哥,一会儿谁都不许走。谁要是走,就是不给我面子。我们去收拾他。”
“啊?”
“怎么的川哥,关系挺好啊?没事,川哥,我冲你面子。”
川哥一听,“真能给我面子?”
“必须给,川哥今天帮我办这么大事儿,那必须给川哥面子。”
“那你看......”
加代说:“我没跟你说明白,我醒来是想把他销户的,你要说我冲你的面子不打他了,你看他值多少钱,川哥?”
“兄弟,套我呢?”
“这话难听不?不是办事摆事吗?”
川哥问:“那你要多少钱?”
“他从我大哥手里拿走了一千万,这钱首先得拿回来。他把我大哥和我嫂子打这样,一个人最少不得一千万吗?”
“得收拾他呀!我跟你说这么的,老兄弟,,一会儿我们去,你就看你川哥怎么收拾他,三千万的事,你老哥我能摆吗?不能摆。兄弟,就这事不能摆,即使谁能摆了,拿钱都不能摆,必打他。”
“那我听川哥的,一会儿我们跟川哥去。”
“跟我去。”
川哥当即表态,“摆鸡毛摆,我是啥啊,我摆三千万的事啊?代弟。”
“大哥你说。”
“你就听大哥的,这种人是留不得,必须得打他。”
。“那我听大哥的,一会我跟着你去,大哥,这事你给办行不?我也代表我夏哥和我嫂子,谢谢你”
“没问题。什么时候走?”
“马上出发。”
老川一听“马上就走?”
“现在就去。”
“我上厕所行吗?”
“我跟你去。”
“我坏肚子了,兄弟,我自己去呗。”
“我跟你去,我也有点坏肚子。”
老川子看了看加代,“那行,吃一口饭再去吧。”
加代说:“我俩一桌。走,吃饭。川哥,吃完饭,你坐我车。”
“我开车了。”
“你坐我车,代哥把他胳膊一跨,走,下楼吃饭去。”
加代一直看着老川,寸步不离。老川没法发短信,也没法打电话。在医院对面的面条馆一人吃了一碗面条。
老川一点办法没有,只好出发了。代哥说:“川哥,打电话吧,看你的了。”
老川把电话打了过去,“在哪呢,大哥?”
“没在公司啊?”
“找你有点事,在哪呢?”
“在家呗。”
“行,那到你家找你。”
“好好好。”
放下电话,老川说:“代弟,在家呢。”
“走,上他家找他。”
“走,往前开,他家我认识。”
来到别墅前,老川在门口又打个电话,“大哥,你出来呀。”
“你怎么了?”
“出来,我找你。”
“啊,好。”从窗户一看,来了不少车,心里也在想,怎么会来这么多车呢?
阿芳说:“爸,你别出去,这人不靠谱,找你什么事也不说清楚。”
“没事儿,老川找我能有什么事啊?都是朋友。”
“那大晚上来这些多车?”
“没事,我出去看看去,要不我还能躲哪去?刚说完在家呢。”一转头,“阿伦。”
“哎,爸。”
“走,你跟我出去。”
“啊?”
“你跟我出去。”
“干什么呀?”
“你跟我出去,什么干啥?爸叫不动你了?走走走,你跟我出去。”
“我穿个衣服。”
“别穿了,就这一身出去,也不冷。”
“啊。”
老头拉着阿伦出来了,到了门口,老川子一看,“出来了。”
代哥点点头,“下车。”
下了车,老川往前一来,“大哥。”
“哎。阿伦,叫川叔。”
“哎,川叔。”
说话间,老头往前走,老川也往外来,遇到一起了,两人握了握手。老川问:“在家忙什么呢?”
“在家看电视剧。”
“啊。我说,来吧。”老川子一摆手,后面过来三十来个社会人。
阿芳的爸爸一看,“川儿,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大哥,你别紧张,别走,你走不了。”
“不是,怎么的?”
眼见着大川找来的三十来个社会都下来了,阿芳的爸爸基本眼熟。加代也从车上下来了,阿芳的爸爸一看是陌生面孔,问道:“川,谁啊?什么意思?”
“我介绍一下,这是......”
加代一摆手,“不用介绍我,也不用提。川哥,该怎么办怎么办,我就看着就行了。”
“啊。”老川转过身,说:“跪下。”
“啊?”
“跪下!”说完,老川一回头,“刀拿过来。”
阿芳的爸爸一看,“不是,你什么意思啊?川啊,大晚上带这么多人来我家什么意思啊?”
“我就说一遍,能听懂不?听不懂,给你打跪下。”
阿芳的爸爸说:“听不懂!知道砍我的后果吗?我女儿的公司马上上市了,知道认识多少人吗?”
老川把小快乐往地上一扔,当一声劈在了阿芳爸爸的脑袋上了,老头咕咚一下倒地上了。
“老川,俏丽娃的。”
老川手一指,“上上上,砍他。”
这群社会没一个动的,老川一看,“不是,上啊!”
“上哪啊?”
老川说:“不是,干什么来了?”
加代一看,“你一个人就够了,他就两人,那是个废人。川哥,就看你的了。你不张罗摆事吗?来,砍他。”
“不是,我这......”
“老川,你砍不砍?”加代一回头,喊了一声,“丁健。”
丁健啪嚓一下,把十一连发指向了老川。老川上去就一顿砍,砍了有十来下,老头在地下直打滚,手指头剁掉好几个。阿伦在旁边跪着,一动不动,边哭边说,“大哥,跟我没关系。”
老川累得气喘吁吁,“兄弟,你看行不?”
加代点点头,“行,那就办正事,要钱。”
“要多少?”
“三千万”
“多少?”
“三千万。”
“不是,这不都砍了吗?”
“怎么的,川哥,你替他说话啊?再一个,我要回来三千万,不也能分一点给你嘛。”
“啊。”
底下一个小弟说,“川哥,这事我来。”
“滚!这事我用你呀?滚!”老川低头看一眼老头,“拿钱,听懂没?三千万,少一分还砍你啊。”
“老川啊,你把我销户吧。”
“你给不给?”老川转头,“给我拿个枪刺。”老川把枪刺拿到手中,说:“我把你劁了。我跟你说我十二岁跟我爸学劁猪,我卸你球特别麻利。三千万快点拿出来!不然马上给你敲劁掉。”
“老川,俏你娃的。”
老川一看,“俏丽娃,你逼我是吧?”
老川拿着枪刺,往里头一点,干出个小口,往外一挑,立马一个小肉球出来了。”
老川上去一脚踩碎了。老头抱着身子疼得直打滚,“哎呀,老川......”
“你给不给?”
“哎呀,我给我给,别劁了,别劁了。”
阿芳在家里听见动静,赶忙跑出来,“别打别打!川叔,我错了,我代表我爸给你赔不是,这钱我给你,你别研究他了行不?”
等把支票拿过来,老川转过身,递给加代,“兄弟,你看一眼。”
加代拿过支票一看,“行,那就给他送医院去吧。川哥,这就交给你了。我还知道个人,把那人叫来。”
“还有谁?”
“打我夏哥的,还有一个叫二肥,在哪?”
“那我真不知道。”
“想办法,找到他,他打的我夏哥,而且也是他,拿钢管子打的我嫂子,必须找他。”
老川子一看,“芳啊,二肥呢?”
“川叔,适可而止吧,你看给我爸打这样,再一个......”
丁健从后边往前一上,十一连发咕咚一下,顶阿伦脸上了。阿伦哭着喊道:“在公司呢,他在公司呢。”
阿芳看了看阿伦,没有吱声。
丁健往前一来,说:“办点事磨磨唧唧的。老川,你社会就这么玩的?一丁点力度都没有。人也不怕你,靠边。”
老川往后边一躲,丁健往前一走,“看着我。”
阿芳看着丁健。丁健说:“听着,我叫丁健,把二肥叫来,我要把他销户。”
阿芳开始打电话了。丁健手一指,“好好说话,他不来就打你。”
电话接通了,阿芳说:“二肥啊。”
“大姐。”
“在哪呢?”
“我往你家去呢,今天晚上我不得给你送钱吗,五分钟就到了。”
“那好,你来吧。”电话一撂,阿芳说:“他马上到。”
丁健回头看了看,全是车,担心二肥到地方看到会调头跑。丁健说:“哥,我上门口等他。”
加代一摆手,“去吧。”
丁健一人来到小区门口。不一会,二肥来了,开着4500越野车,在门口停下了,一摆手对保安说:“大哥,抬杆。”
丁健直奔副驾驶过来了,把车门一拉开,一屁股坐了进去,叼根小快乐,夹着一把十一连发,“你叫二肥啊?”
“你找谁?”
“老夏和他老婆,你打的吧?”
“啊,你是谁?”
“我不是谁。你挺狠的啊!”说着话,丁健把十一连发顶在二肥脑门上了。
二肥一看,“哎,哥们,别,有话好说。”
“错了没?”
“错了,哥,错了,那个......”
丁健十一连发往下一挑,照着二肥的两只膝盖上哐哐两响子。丁健若无其事从车上下来。保安张大嘴巴,丁健问:“怎么的,有事啊?”
“不是,哥,还要抬杆不?”
丁健一摆手,“别抬了,你给他车挪走,别挡在小区门口。”
保安说:“大哥,你给挪一下吧。”
“我不会。你快挪吧,要不经理得骂你们。谢谢啊。”
“哎,不用客气。”
丁健刚走两步,一回头把车后门打开,把里面的小皮箱拎了出来,打开一看,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钞票。正准备往回走,突然一想,这么拎着代哥不是能看到了吗?转头看眼保安,“这个放你这,别给我弄丢了,我一会儿过来取。”
“啊。”
把皮箱放进门卫室,又回到了加代身边,“哥,办完了。”
加代点点头,说道:“没别的意思,有仇或者不服的听着,今天晚上川哥跟我一起来的,谁要想这个那个的,请考虑一下,你们能不能惹得起。川哥,我们走吧。”
“走。”
加代一转身,马三摆手说道:“等会,等会。”
加代一回头,“还有事啊?”
马三来到阿伦跟前,“叫什么名字?”
“阿伦。”
“你名字挺洋气呀!我三姐钱是你骗的?”
阿伦说:“她不也快活了吗?”
“来,我叫你快活,你怎么想的?人家对你掏心掏肺,你怎么能骗她钱呢?我听说她来找你,你跟她还装B,还说没凭没据的,有这事没?”
“你看......”
马三拿手就是一响子,打在阿伦腿上了,一摆手,“这回可以走了。”
川哥过来,“走走走。”
往车上一上,加代问:“川哥,你干什么去?“”
“我跟你回去。”
加代说:“你别跟我回去。”
“那我干什么?”
加代说:“你把事摆了呀!是你砍他的,人也都是你带来的,他也不知道我是谁,不都是你摆事吗?川哥,我们是哥们不?怎么兄弟到这边办回事,你怎么一点事不给兄弟办呢?”
老川一听,“哎呀,兄弟,吃人不吐骨头啊。”
“这话怎么讲,川哥,你到深圳找我办事,我给你不得办明白的?那我到这边找你,拿你当哥们,拿你当老大哥,你不得给我办吗?我们不得相互吗?这不江湖吗?”
老川说:“我分文没拿着。”
“大哥,你分文没拿着不怨我呀!”
“那我怨谁?”
“你怨地下躺着那个呀,我给你说个事,你听听。”
“什么事?”
加代说:“你是不是要把他销户?”
“对呀。”
“你没把他销户吧?”
“对呀。”
“他不得给你拿点啥呀?”
“我知道了。”
“哎,川哥,谢谢啊。我们走吧,调头。”
丁健跟代哥开车走,没有十分钟,丁建自己调头回来把钱取走了,谁也没告诉,丁健一个人把一百多万留下了。
车全开走了,其他社会也走了,老川看看地下,“大哥,怨我也好,恨我也罢,这事就这么地吧,行不?你也别难为我,我分文没有,你要给我送进去呢,我那几个干儿子以及我底下那帮老弟,肯定不能轻饶你们家,你要不找白道掐我,我记你们一个大人情,将来再有事求我老川,我一定给你们办。再一个,先给阿伦送医院,打120,大哥不是我说你,不怨我。”
大哥一直看着老川。
老川说:“你不用看我,我来之前我就给你报信了,你没看着,你没躲了,那真不怨我。”
“你在哪报信了?”
老川说:“我在你QQ空间留言了,我没法给你打电话,我给我干儿子打个电话,我说你到大哥的那个QQ空间去留个言,然后再给他发个QQ,告诉他,赶紧走,这边来人找他来了。我干儿子当时说给你打个电话,我说打电话也行,但打电话我怕加代来再看你电话,再一问谁给报信了,他能想到是我,所以当时没给你打电话,事就这么个事,理就这么个理,话我就说到这,我回家了。你要整我你就整,反正我鸡毛没有,我认为我挺仁义,再见。”
老川过后真摆这事了。老川跟阿芳父亲的实力不相上下,谁也奈何不了谁。阿芳父亲认识的大哥老川也认识。
双方同时认识的大关系一起出面,把老川跟阿芳父亲叫到了一起。大哥说:“你想把大川送进去,办不到。”
阿芳他爸一看,“我偏要送。”
“你偏要送那我不能管了,你找别人去吧。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会保老川。你把我得罪了,老川你还送不了。”
“那你说怎么办?”
“最好的办法是喝酒,拉倒,过去,给我个面子,你俩别闹,再往下闹,就是跟我俩过不去。老川,你表个态。”
老川说:“我肯定不动。大哥,我全听你的。“”
大哥说:“那你给赔点钱。”
“赔钱,我没有太多。”
“多少给意思意思。”
“二百万。”
“可以。”大哥转头问阿芳父亲:“200万行吗?你不行也得行,我跟你说,除非我不在这。”
“我少了个球,怎么办?”
“啊?”
老川说:“啊,我多少年没展示手艺了。当时当大家面展示了一下,办得挺准。”
“下回可别这么干了。你干什么呢?放不回去了吗?”
阿芳爸爸低头说道:“回不去了,被他踩碎了。”
大哥回头看眼老川,“你再加一百万。”
老川子点点头,“行,我再给你加一百万。”
老川的事就这么解决了。
加代把三千万给了老夏,在医院陪了老夏两天,陪他聊天,陪他下棋......
老夏给了三凤三百万。
老夏两口子对加代也是竖大拇指,说加代这人好,值得交,做事确实有格局。
来源:无忧江湖故事会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