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辞而别:14-2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4-12-12 10:15 4

摘要:倒是曾春来找溪谷,要他牵线跟赵灼云见面,想看看能否接下灼越公司的文化建设与推介业务。从前曾春只是个小小职员,可以摸鱼过日子,现在他负责业务的承接,压力大成就也大,需要付出的精力也更多。

倒是曾春来找溪谷,要他牵线跟赵灼云见面,想看看能否接下灼越公司的文化建设与推介业务。从前曾春只是个小小职员,可以摸鱼过日子,现在他负责业务的承接,压力大成就也大,需要付出的精力也更多。

“不看我们校友的关系,你也得出于关心自己部下亲眷的目的,帮我这个忙吧?”曾春拉着溪谷的袖子说,“我本想让温玉笛找你通通气的,想想还是我自己来说。”

“你还是让小温找我吧,不用这么拉拉扯扯,被人误会。”溪谷说。

“她不是更容易被误会嘛?”

“只有你才会误会。”溪谷说。

“你跟她,我不会误会,他们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曾春没说完,被溪谷一眼给盯住口了。

“看看你,之前怎么说人家坏话的,现在要求到人家吧。所以,做人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别做绝了。”溪谷道。

“是啦,我那时也没有当面骂过他,就是别人骂他时,我默默站在了骂人的队伍。”曾春惭愧地说。

“恶语伤人六月寒,会死人的,好在赵灼云他坚强,不然你们得坐牢。”溪谷说,“我也了解了一下,你们那时就是嫉妒他长得帅,却又不肯加入你们的圈子,所以由爱生恨,去攻击他。”

“也没有了,就是,就是当时那谁嘛,不说了。”曾春也觉得自己当时太傻。

“就是当时有个二愣子追求赵灼云,死皮赖脸,人家不答应他,他就花钱请你们吃吃喝喝,开始跟踪人家,然后去谩骂人家。你们,真不是……”溪谷没有说下去,“好吧,我先跟他沟通试试。”

“最好去他公司见,我也想参观参观他的公司,这家伙真是太厉害,据说跟你们集团的业务越做越大。”曾春道。

如曾春所愿,溪谷跟赵灼云约在灼越公司见面聊。曾春从进入灼越就眼睛放光,低声跟溪谷叹道:“哇,这就是他一个人的公司啊?”

“你要不要钓上他,这公司就有你一半了。”溪谷转头问他。

曾春忙摆手退缩:“不不不,不敢不敢。”还算有自知之明,不是不能够,是不敢。他心里还一直感叹,当初那个性格懦弱被骂都不敢还嘴的“小贱人”,几年间成了大老板。

走进会客厅,瞿溪谷跟赵灼云介绍曾春:“我电话里跟你说的,也是我们的校友,曾春。不知道你大学时对他有没有印象。”听这话,曾春脸红得可以信号灯,真是无地自容,甚至都不敢正面看赵。

“我没有什么印象呢,不是我们系的吧?”赵说道。

曾春猜不出他是真不认识自己,还是在演戏,毕竟几次站在路边骂他的人堆里,就有自己啊。听赵这么说,曾忙自报家门,以前在学校的院系,现在就职的公司,一一说明。这还不敢直击工作主题,想着看看聊天的气氛,再决定是不是有说的必要。曾尴尬地笑笑,看看屋子里就他三人。才说:“其实,赵总,我今天首先得向你道歉。还记得大学有一段时间,常有人站在路边骂你吗?当时自己被人当枪使,也站在了骂人堆里。”

听他这么一说,赵愣了一下,笑说:“有这事吗?”说着很有兴趣地仰头想了想,“好像是有一段时间很多人在路边,叽叽喳喳像是吵架,我还纳闷,怎么自己老遇到这种事儿呢。原来你们是……”

“你不知道人家是骂你?”曾春惊讶问道,也是不可思议。

“我当时两耳不闻窗外事,很少理会外面的世界,真不知道是有人骂我。”赵笑了笑说,“不过那时候自己很幼稚,总是心事重重,遇到一点事就像天塌下来一样。想起来,往事还是美丽的。”赵说着看了看瞿。

瞿回避着他的目光,看向曾,意思是,你们都自作多情了,人家根本没有把你们射来的子弹当回事。曾春如释重负,心里对于赵更加敬佩有加。不过心里还是嘀咕,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要那么委曲求全去讨好朱天意呢?更气愤的是,朱还百般刁难、羞辱他。而且,朱还到处说这件事,以显示自己的魅力。曾想,估计现在的赵对于朱,是恨到骨子里吧。

这时会客厅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朱天意进来了,手里拿着什么东西。曾春一见,顿时傻眼了,这太意外,该不会是匪夷所思的梦吧?朱毕业后不是去北京上班了吗?怎么……

朱走到赵灼云身边,叫了声“赵总”,见到瞿溪谷,又客气道:“是瞿先生来了。”朱觉得自己现在有了赵,生活、工作也都不坏,只是跟从前很不一样,又是在公司在赵的面前,他没必要对瞿表现得很熟络。

瞿听朱唤自己瞿先生,先是内心感觉好笑,进而又觉得这种主动的疏离,正是自己想要的。只是跟北京见面那次相比,或是跟学校学生会时的朱天意相比,简直判若两人。那个意气飞扬,带点桀骜不驯,从不肯俯身屈就的人,现在表现得低眉顺眼、小心翼翼,这是虎落平阳的无奈,还是繁华落尽后的静好?人性怎可以有如此大的弹性?

瞿这么想着,目光却也没有过多落在朱身上。人彼此太过了解,有时换个场景,就显得那么多余。

“哦你不用客气,现在这边没有外人,这个也是我们大学的校友,曾春。”赵灼云跟朱说道。

朱向曾点头算问好,他是不认识曾春的。然后朱在赵面前蹲了下来,帮他把左脚鞋袜脱了,裤腿卷起来,把腿轻轻抬起放到自己腿上。

“你这是受伤了吗?严重不严重?什么时候弄的?”瞿见状,忙问。

“就早上跑步崴了一下脚,又在旁边石头上磕到了腿,没多大问题,天意说还是得处理才好。”赵说。只见朱往脚踝、小腿上,涂抹跌打药油,然后用手反复按压,由重到轻。赵说,“没事,我们继续聊。”

曾看朱伺候赵的默契程度,像是两个人相处很久一样。而且赵完全没有被伺候的不适感,像是习惯了。而朱的表情也是非常自然,偶尔看向赵问“疼吗,这样还好吗”,这时他的目光里全是关爱。曾几乎都被感动了,也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幕。

从前的朱天意多骄傲,为难起赵灼云来,可是一点都不含糊。而现在,两个人角色调了个个,简直是不打不相识,仿佛姻缘前世注定。姻缘?他们俩不会是一对吧?曾春这么想时,他的脑子嗡嗡作响,这也太出乎意料吧?难道朱是深柜,读书时花心交女友都是掩人耳目?这太让他震撼了。

可是看看瞿的表情,他仿佛早知道了这件事。曾一会儿看瞿,一会儿看赵,一会儿看朱,三人都是天人容颜,帅气满分的人物。心想,这剧情,不知是谁想出来的。

最后赵要挽留二位一起吃午饭,但是瞿拒绝了。曾见瞿不吃,自己也不好意思留下来。所以,曾就当是认了门,也没有真正把自己工作上的事情说出来。心想以后再联系说也好,总之搭上线了就好说。

“朱天意是在赵总公司上班吗?”出来后,曾仍处在疑惑中,问瞿。

“不然呢?你以为他是社康上门给病人治病的啊?”瞿反问道。

曾挠挠头,说:“不是,我的感觉是他们不仅仅是工作关系,他们肯定是有那方面关系的。”

“就你想得多,见个帅的都恨不得掰弯人家。”瞿说。

“你看朱天意的眼神,那就是妥妥的恋爱眼啊,还有赵总,他心安理得接受这么,怎么说呢,如果他们只是同事关系,他应该自己脱鞋脱袜子吧,可是……”

“别可是,你想太多了。”瞿说,“你自己坐地铁回公司吧,我不想你们公司的人看到我,我怕被人传绯闻。”

“传个屁,都知道我女朋友在你们公司上班的,还传绯闻。”曾道。

“还女友,自己不知道自己的事吗?”瞿笑笑要走。

曾一把拉住他,说:“什么知道这知道那,她知我知,我们心甘情愿,一定会白头到老。”

“祝贺你们,我可没有份子钱随给你们。”瞿说着甩开他的手。

“谁也没机会随份子钱,我们各自安好吧。”曾笑说着,向地铁站走去,脑子里还是赵灼云跟朱天意的关系,疑心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可又觉得那不会。

最近发生这么多事,但瞿溪谷跟宋争春聊起来,才发现很多事情是没法说的。比如发生在赵灼云身上的事,串连着助理江泽阳、老师卞恩庆,还有师哥朱天意,讲起来都非常狗血又令人感慨。可是溪谷很避免跟争春说赵灼云,原因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可这件事,又总觉得想跟争春分享,于是就把人物嫁接到网络。说网上看到这么个故事,读书时被欺负,后来两人又在一起。溪谷说了很多自己的不理解,争春笑说:“这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啊,被虐待久了,渐渐地产生了相互依赖心理。你这么激动,好像故事就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

溪谷忙辩解:“我疯了,我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我不可能去欺负别人,也不会被别人这样欺负。而且,被欺负了,还能爱上人家,不可思议。”

“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复杂啊。”争春说,“就像我们,明明知道没有太好的条件在一起,还不是心甘情愿。”聊到这里,争春告诉溪谷他妻子已经生了,就昨晚生下一对龙凤胎,全家人别提有多高兴。

“龙凤胎,这太神奇了。父母当然高兴了,不过,你高兴吗?”溪谷问道,每次谈到争春的婚姻家庭时,溪谷就觉得有种东西横在他们之间。知道是什么,但说出来就觉得自己满身错,所以不愿意说。

“我当然高兴,我很喜欢孩子。”争春说,停顿了一下,“我知道,这么说,你心里会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可是,我真的很开心又有了一对儿女。”

溪谷内心确实挺复杂,他多希望到来的孩子是自己跟争春的,可是这不可能,这或许就是必然的遗憾。可是他还是极力轻松的语气说:“我没有不舒服,你喜欢孩子,然后你拥有了孩子,这我替你高兴。我并不很想要属于自己的孩子,我体会不到你的心情,但只要你开心,我也就开心。”

“谢谢你这么想,只是,只是我知道我这样非常自私。”争春说。

溪谷叹口气,说:“也不能叫自私,是人性使然。即便当初遇到你时,你没有结婚,可你想要孩子,那也必须走这条路。因为光凭我们俩,没法满足到你要孩子的愿望。”

“这对你不公平。”争春说。

“没有不公平,这是我自己的意愿和选择,怎么能说是我吃亏了呢?”溪谷说道,可其实他鼻子发酸,不是可怜自己,不是因为委屈,是因为他们俩的现状,只能让自己看起来心酸。他说,“别说得这么伤感,我们不是该高兴嘛,我很快要去深圳。而且,我决定走进你们的家庭。”

“是吗?好,我希望你能经常来,就当那个家是你半个家。”争春说着,却真的哽咽了,说,“我是因为高兴,还是因为难过想流泪呢?”

溪谷笑了,说:“因为感动,因为你相信我,也相信我们的智慧,和包容心。”

因为种种原因,瞿溪谷推迟了近两个月才又来到深圳。但这段时间,宋争春自己也是忙,忙完工作,忙家里的事。因为又多了俩孩子,父母那边房子不够住,争春的小家又搬回了他们自己的家,而且母亲也一起跟过来照顾孩子。妻子柳晴夕才满月,就家里、金铺两边跑。金铺那边,公公年纪大眼睛花了,很多首饰的细微处,都只能靠她来完成。中途闲了下来,她又得开车回家奶孩子。休息时间,还得推着孩子,去外面走走晒晒太阳。

听说溪谷到了深圳,争春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他跟妻子说晚上瞿溪谷过来一起吃饭。妻子满口答应,说上次人家送了那么多东西,还没有答谢他呢。虽说那时在爸妈那边一起吃饭,到底不是在自己的小家。

“他这次呆多久,方便的话,常来家里坐坐吃饭嘛,我看他人这么好。”妻子说。

听了妻子的话,争春心里挺受用的,不管她出于什么心理,他都觉得是好事,于是微笑说:“好,到时你跟他说。下班后我先去接他一起回来。”就这一笑,晴夕看到的是柔情,是丈夫的心在走近,是自己想要的夫妻感觉。

宋争春提前半个小时下班,迫不及待要去见瞿溪谷。同事都笑他:“宋工生了对双胞胎,像重新找回青春一样,每天都活力四射。”

“是啊,人家说有了孩子会老得快,我们看宋工倒好,孩子成了他的保鲜剂。”

“所以你们得抓紧结婚多生些保鲜剂啊!”宋争春笑说着离开。

在酒店电梯里,争春遇到一服务员帅哥,唇红齿白,微笑看着争春,说了句“你好”后,站在一旁,几次想要攀谈。直到电梯到了楼层,两人也没有再说话,但却都朝着一个方向走。争春来到溪谷的房间门口,帅哥进入了旁边开着门的房间。

争春摁了几下门铃,都没有回应,正要掏手机给他发信息时,帅哥出来,问道:“先生,要我帮忙吗?”争春不知怎么回答时,帅哥说,“瞿先生刚才好像有急事出去了,要不我开门让你进里面等他?”

“哦哦,好啊,你认识他?”争春奇怪问道。

“他是常住宾客,我也见过你,上次你也是过来看他。”帅哥温和的声音说着,过来把门打开,“若不熟悉,我也不敢给你开门。”

帅哥打开门,进去把副卡插入取电,转身时正好争春进去,两人就这么紧紧贴着。都愣了一下,两人笑笑,转身分开时,两人的手都擦过对方的身体,又都尴尬微笑了一下。争春顿时身体被调动起来,本来就激动的,忙给溪谷发信息。不想溪谷已经出现在门口,关门的瞬间,两人什么话都没有说,就紧紧抱在一起。

在之前的信息里,溪谷说他今天要带争春上山看花开。此刻两人才正式开始攀爬,彼此翻过岩石,滚过草地,抓紧旁边的树枝,拽住一边的藤蔓。藤蔓柔软,树枝坚硬,各自有彼此的特色。争春说自己渴了,粗壮的藤蔓裂开一道口子,就这么吮吸着自然精华。溪谷说自己饿了,他含着树上的果实,蜜汁清甜。他们就这样,一路攀上高峰,云随风动,风拂枝摇。不一会儿,云涌雨下,树颤果落,两人气喘吁吁,汗湿了衣衫。

“争春,我爱你。”

“我也爱你,谷宝。”

他们没有固定的称呼,一时情绪来了,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要是能天天跟你一起这样,该多好。”

“天天这样,就不想这样了,这不是挺好的嘛。”

相拥着聊了一会儿,才起身整理出去。楼道上,刚才的服务员又正好经过,溪谷见了叫他一声,大家招呼过去。

见了溪谷,柳晴夕很是热情,宋母也是笑呵呵地说好久不见。溪谷也像是回家一样,一点不拘束,看见靖临就抱了起来,笑着说:“叫干爸,叫干爸。”

大人们一听,愣了一下,晴夕忙笑说:“好,以后就叫干爸。”宋母也是一脸欣慰看着他们,一边照看着婴儿床上的俩孩子。

溪谷转身来到婴儿车旁,逗着俩襁褓婴儿,说道:“哇,俩小弟弟小妹妹,赶紧长大好叫干爸。”靖临“干爸,干爸”地叫着好玩,给干爸看自己的孙悟空玩具,又把溪谷拉到自己房间看别的玩具。

“你怎么把奥特曼扔在地上啊?”溪谷问靖临。

“是孙悟空把他打败了。”靖临说。

“哈哈,看来还是孙悟空厉害。”两人笑着玩在一起。

争春一旁收拾孩子刚散落的玩具,瞥见晴夕正看着靖临牵着溪谷的手,往房间走去,她脸上慈爱的表情,让争春放心不少。他故意问她:“怎么了?”

“没有,我看他们竟然能玩到一块儿去。”晴夕说。

“男人至死是少年嘛,多大都没长大。”争春说着,一边归整东西。

“招呼洗手,很快吃饭了。”晴夕说着,转入厨房。

吃饭时,靖临从前吃饭都坐在爸爸妈妈中间,现在非要坐在干爸和爸爸中间。一会儿要爸爸夹这个菜,一会儿要干爸夹那个菜。溪谷和争春相视而笑,好像这一刻,这是他们俩共同的儿子一样。而且饭后靖临玩累了,还是溪谷和争春一起帮忙他洗澡,既是洗澡,也是玩水,三人玩得不亦乐乎。最后儿子上床睡了。晴夕看着,也觉得挺好玩的,这样一幕真是充满欢乐。

最后大人们坐在客厅聊天,宋母注意到溪谷手上的戒指,有些奇怪,笑着问:“你这跟争春的一样啊?”

溪谷把手指亮出,像大孩子一样笑着说:“就是他的,上次我看见,觉得特别喜欢,就从他那里抢了过来。”

“你们俩,这感情真好。”宋母说道。

晴夕看了,心里虽有些微醋意,但也觉得无伤大雅,微笑说:“没事,本来就有两个,就一人一个吧。”

争春看看溪谷,溪谷笑得没心没肺一般,看着晴夕,目光里还带着任性,说道:“是吧,那谢谢你了。”这一声谢,每个人似乎都懂了,听起来的意思却又很不一样。

“谢什么呢,临宝也这么喜欢你,有空就多回来吧,陪陪他们玩,也过来吃吃饭。不然你一个人在这边,也挺孤单的,上班本来就累,下班了过来说说笑笑,也热闹些。”晴夕跟溪谷说。

“好,嫂子都说了,我真是求之不得。”溪谷说着,拍争春的肩膀,两人用茶碰杯,意味深长。

晚上睡觉前,妻子半靠在床头,争春坐着俯下身,帮她在腹部的疤痕处抹药膏,以期早日淡化疤痕。这大半年,两人关系变得越来越像寻常的夫妻。晴夕一手摸着他的后颈,绕过去摸着他长了一天的胡茬,幽幽的声音问道:“你有小瞿这样的,朋友,真好。”

争春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按摩疤痕,说:“嗯,他人性格挺好。”

“人也长得,跟你一样,好看。”说着,晴夕有些微喘。争春明白她的意思,按摩的手轻轻的按着,往下滑着,在柔软的地方用最温柔的速度按摩着。晴夕闭着眼睛,轻扭动着身体,缓缓滑下躺平,揽过丈夫的脖子,轻咬他的耳朵,说着些不成句的情话。

争春没有吭声,配合着,完全让她沉浸在现实与想象的美好场景里。怀孕,分娩,这一年来,争春知道妻子身体上所受的痛。虽然现代科技很发达,但女子怀孕生孩子这事情,始终都是痛苦的。争春不是麻木不仁的人,自从有了第一个孩子后,他们之前协助应付式的婚姻,就一点点走上了平常夫妻的轨道。

父母当初看出了争春结婚的心灰意冷,结婚以后,随着对于儿媳妇一天天的了解,闲聊时,他们总跟争春说,这样的媳妇在现代社会不容易找。说现在的小姑娘三天不着家,四天不着调,别说带孩子,生孩子都不愿意。反观自己的媳妇,自结婚后心里只有这个家,偶尔跟朋友同事出去半天,都急匆匆回到家来。听多了父母的劝,也一点点感受到来自妻子的理解、迁就,争春才能如今天这样接受妻子。

“你今天很累吗?”妻子摸着他的身体,问道。听他说是累,说,“那睡吧,半夜孩子哭闹的话,我来配合妈哄孩子,你就好好睡。”

争春低声应着入睡。夜半传来滴滴答答敲打窗框的声音,半醒中的争春想,下雨了吗?他起身推开拉开窗门,一阵寒风吹来,听得哗哗的水声。

“洪水来了,争春,我们下山吧。”听到溪谷的声音,争春才如梦初醒,他们此刻正在半山森林中。

“好,我们往旁边走,远离洪水的位置。”争春答应着,突然就见到水涌了过来,淹没半腰。

“争春,可怎么办,我脚下站不稳了,我怕抓不住你。”溪谷慌乱中喊着,耳边轰轰的水声。

“来,把这根绳子绑在腰上,我们必须连在一起,别失散了。”争春说着把绳子一段递给溪谷。

溪谷才把绳子系上,一股巨大的水流冲过来,他失去重心随着流水就往下面滑去。他口中叫着:“争春,抓住我,抓住我。”

争春来不及系绳子,绳子已经随着溪谷掉在水里。他忙扑入水里,喊着:“溪谷,溪谷--”奋力向下扑,想要抓住溪谷,口中不停地叫着溪谷。

柳晴夕听着丈夫梦中模糊喊着溪谷的名字,她没有唤醒他,想着他梦里可能梦见的内容。看样子是个噩梦,在梦里他们患难以共。她把丈夫抱抱紧,仿佛害怕别人抢走一样。

来源:影视热评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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