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嬛传》中,皇后为何只敢打压甄嬛,却从不敢动敬妃?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27 04:42 2

摘要:《甄嬛传》中,皇后为何只敢打压甄嬛,却从不敢动敬妃?只因为敬妃的胧月靠山太稳固

《甄嬛传》中,皇后为何只敢打压甄嬛,却从不敢动敬妃?只因为敬妃的胧月靠山太稳固

“皇后娘娘,您瞧瞧这并蒂海棠开得多好,可真是个好兆头。”

剪秋的声音里带着讨好的笑意,小心翼翼地扶着皇后在景仁宫的花园里散步。

皇后的目光落在那盆被精心侍弄的海棠上,嘴角却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好兆头?本宫瞧着,倒像是有人心大了,一枝开出两朵花,也不怕折了枝干。”

她伸出戴着长长护甲的手,轻轻拨弄了一下那娇艳的花瓣,眼神却越过花丛,望向了远处永寿宫的方向。

剪秋心中一凛,不敢再多言。

皇后顿住脚步,忽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敬妃宫里,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剪秋连忙回话:“回娘娘,敬妃娘娘还和往常一样,每日里除了陪胧月公主读书,便是在自己宫里侍弄那些花草,从不出门。”

“花草……”皇后冷哼一声,那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她倒是会明哲保身。告诉安陵容,让她有空多去敬妃那里走动走动,就说……本宫惦记胧月公主。”

剪秋心中不解。

娘娘的眼中钉,向来只有风头正盛的熹贵妃,为何忽然要去招惹从不与人争的敬妃?

但她不敢问,只能低头应下。

“是。”

皇后看着那盆并蒂海棠,眼神幽深。

甄嬛是火,烧得太旺,迟早要灭。

可敬妃……她像一潭深水,表面平静无波,底下却不知藏着什么。

这后宫里,最可怕的,从来不是那些张牙舞爪的,而是那些不动声色,却让你看不透的人。

她不信,这宫里真有不争不抢的人。

01

近来宫里的风向,有些微妙。

起因是永寿宫里新添了一盆奇巧的并蒂海棠。

那海棠一根枝干上开了两朵花,紧紧相依,娇艳欲滴,引得宫人们啧啧称奇,都说是熹贵妃福泽深厚,连带着宫里的花草都通了人性。

皇帝见了,龙颜大悦,不仅赏了永寿宫许多东西,还拉着甄嬛的手,在那盆花前站了许久。

他夸赞熹贵妃,说她不仅人如解语花,连养的花都如此解意。

这话传到景仁宫,皇后的脸色当场就沉了下来。

她正在用银匙小口地喝着莲子羹,听完剪秋的回话,便将那只精致的白玉碗,重重地放在了桌上。

汤羹洒出来一些,烫得剪秋的手一哆嗦。

“好一个福泽深厚,好一个花通人性。”

皇后冷笑着,拿帕子擦了擦嘴角,那动作优雅依旧,眼神却淬了冰。

她在剪秋的搀扶下,亲自“赏”了一回那盆海棠。

那日,永寿宫上下都紧张了起来,以为皇后是来兴师问罪的。

甄嬛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准备见招拆招。

可皇后什么也没做,只是围着那盆花,仔仔细细地看了一圈。

“这花开得确实是好,”皇后的声音温婉如常,听不出半分喜怒,“只是,一枝开两花,恐非吉兆。万一养分不足,伤了根本,岂不可惜?”

她说着,伸出戴着长长赤金护甲的手,意有所指地看向甄嬛,继续说道:“凡事,过犹不及。熹贵妃妹妹盛宠在身,更应懂得收敛锋芒的道理,别像这花儿一样,争奇斗艳,反而折了自己的寿数。”

这话,明着是说花,暗着是在敲打甄嬛,指责她“双心”不轨,心大了,想要的东西太多。

更是带着一种恶毒的诅咒。

甄嬛心中一凛,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福了福身,笑容得体。

“多谢皇后娘娘教诲,臣妾省得了。这花不过是凡物,哪及得上娘娘的金玉良言,臣妾回去便让人将它移栽到别处,免得碍了娘娘的眼。”

她以退为进,显得恭顺又委屈。

皇后被她堵得一口气上不来,却又发作不得,只好拂袖而去。

一场风波,看似被轻轻揭过。

但祺贵人立刻嗅到了机会,她作为皇后最得力的党羽,自然要为主子分忧解难。

她不能眼看着甄嬛就这么轻易地蒙混过关。

没过几日,宫里便传出了风言风语。

说熹贵妃恃宠而骄,目中无人,顶撞皇后,连皇后娘娘的好心教诲都当耳旁风。

甚至还有人编排出更难听的话,说她秽乱宫闱,与宫外之人有染,那“并蒂”二字,便是明证。

这些流言蜚语,像无形的刀子,刀刀都往甄嬛心上戳。

尽管皇帝下令严查,杖毙了几个多嘴的宫女,可这股风,却始终没有停歇,反而愈演愈烈。

就在这紧张的氛围里,一件更巧合的事发生了。

敬妃生辰那天,胧月公主不知从哪里寻来一株极为罕见的兰花,亲手用一个小小的白瓷花盆种好,捧着送给了养母。

那兰花花开并蒂,姿态优雅,花瓣上带着淡淡的紫晕,清香宜人。

宫里懂花的老人说,这种兰花,千金难求,民间有个极美的名字,叫“凤求凰”。

此事很快便传遍了后宫。

所有人都等着看皇后的反应。

大家心里都捏着一把汗,觉得敬妃这次怕是要遭殃了。

毕竟,有了熹贵妃的前车之鉴,“凤求凰”这三个字,可比“并蒂”二字要犯忌讳得多。

这简直就是把“我有私情”四个字写在了脸上。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皇后不仅没有发作,反而笑得格外开怀。

她听完剪秋的回报,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甚至还心情颇好地多用了一碗燕窝。

她不仅亲自派人送去了一对成色极佳的羊脂玉如意作为贺礼,还在第二天的请安时,当着众妃嫔的面,拉着敬妃的手,亲热地说:

“妹妹真是好福气,有胧月公主这份孝心,比什么奇珍异宝都强。这后宫里,最让人羡慕的,就是妹妹你了。”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仿佛全然忘了几天前她是如何用“一枝开两花”来敲打熹-贵妃的。

这种截然不同的双重标准,让在场的甄嬛,心中猛地生出了一个巨大的疑窦。

她看着皇后那张慈爱的脸,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心底升起。

皇后怕的,似乎不是“并蒂”,也不是“凤求凰”。

那她怕的,究竟是什么?

皇后越是表现得大度,心里就越是堵得慌。

敬妃的“福气”,像一根刺,一根又细又长的刺,深深地扎在她心里,让她夜不能寐。

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一个早已失宠的女人,凭什么能得到公主的孝心,凭什么能安享尊荣?

凭什么她能过得如此安宁?

她决定要搅一搅这潭静水,她要看看,这潭水底下,到底藏着什么。

她授意祺贵人,在御花园“偶遇”带着胧月散步的敬妃,并伺机挑拨。

祺贵人自然心领神会,这种狐假虎威,搬弄是非的事情,是她的拿手好戏。

那日,天气正好,秋高气爽,御花园里的菊花开得正盛。

敬妃牵着胧月的手,在花丛间漫步,耐心地教她辨认各种菊花的名字。

“额娘,这个像绣球一样的,叫什么呀?”

胧月正是活泼爱问的年纪,指着一朵金黄色的菊花问。

敬-妃蹲下身,慈爱地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解释着,眉眼间全是温柔的笑意。

祺贵人摇着一柄绘着仕女图的团扇,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身后跟着几个捧着瓜果的宫女。

“哟,这不是敬妃姐姐和胧月公主吗?真是好雅兴。”

她行了个礼,一双眼睛却不住地打量着胧月,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算计。

她自顾自地蹲下身,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捏了捏胧月粉嫩的脸颊。

“我们胧月真是越长越漂亮了,这眉眼,这鼻子,跟熹贵妃娘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话看似夸赞,实则是在提醒胧月,敬妃并非她的生母,她只是个外人。

敬妃的笑容淡了些,不动声色地将胧月往自己身后拉了拉,没有接话。

祺贵人见状,心中冷笑,又故作天真地说道:

“不过呀,我听说熹贵妃娘娘如今最疼爱四阿哥和刚出生的六阿哥了,日日都带在身边教导功课,真是舐犊情深呢。公主你许久没见着额娘,怕是想她了吧?也不知你额娘,还记不记得你呢。”

这番话,如同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阴险而又歹毒。

她企图在胧月幼小的心里,种下一颗被生母抛弃、被兄弟夺走宠爱的怨恨种子。

胧月毕竟年纪小,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挑拨。

她的大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扁着嘴,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额娘不要我了……额娘不爱胧月了……”

孩子的哭声,尖锐而又无助,像一把小锤子,狠狠地敲在敬妃的心上。

她连忙将胧月抱在怀里,轻声安抚,看向祺贵人的眼神,第一次带上了毫不掩饰的冰冷的怒意。

就在这时,一个充满威严的声音,在她们身后响起。

“谁在那儿哭?”

是皇帝。

他刚下朝,正准备去养心殿,恰好路过此地。

看到胧月在敬妃怀里哭得撕心裂肺,小脸涨得通红,皇帝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几步走上前,一把将胧月抱进自己怀里,笨拙地为她擦着眼泪,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严厉。

“怎么回事?!”

祺贵人吓得花容失色,双腿一软,连忙跪了下去。

敬妃抱着还在抽泣的胧月,将事情的经过,言简意赅地,不带任何个人情绪地,复述了一遍,没有添油加醋,却字字在理。

02

皇帝听完,抱着胧月,一言不发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祺贵人。

那眼神,冰冷得像腊月的寒冰,不带一丝情感,看得祺贵人浑身发抖。

他没有斥责祺贵人,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听到动静,匆匆赶来的皇后。

“朕的公主,不是谁都可以拿来当棋子摆弄的。”

皇帝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压迫感,清晰地传到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皇后,你懂吗?”

说完,他便抱着仍在抽泣的胧月,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皇后和祺贵人,僵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这一份超乎寻常的维护,这份不问青红皂白的震怒,让皇后和远处假山后站着的甄嬛,都同时意识到了一件事。

胧月的地位,远远超出了一个普通公主的范畴。

她,似乎是皇帝心中,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禁区。

皇帝对胧月的异常维护,像一颗投入湖中的石子,在甄嬛心里荡起了层层涟漪。

她开始觉得,自己或许一直都忽略了一些至关重要的东西。

她和皇后斗了这么多年,所有的焦点都放在了争宠、子嗣和权势上。

她从未想过,一个看似与世无争的敬妃,一个不怎么受宠的公主,会在皇帝心中占据如此重要的位置。

为了探究真相,她做了一个决定。

她借着探病之名,带着胧月,去拜访了一位久居深宫,几乎快要被人遗忘的老人——端嫔。

端嫔是宫里资历最老的妃嫔之一,入宫比皇后还要早。

她曾亲眼见证过纯元皇后盛宠之时,也目睹了宜修一步步登上后位。

可以说,她是这后宫里,一本活着的史书。

只可惜,多年前因为一桩旧案受了刺激,从此便病痛缠身,神志也时清时不清了,整日里胡言乱语。

甄嬛带着胧月来到端嫔冷清的宫殿时,她正披散着花白的头发,坐在窗边,对着一株早已枯死的植物喃喃自语。

看到甄嬛和胧月进来,她也只是抬起浑浊的眼睛看了一眼,随即又痴痴地笑了起来,嘴里念叨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甄嬛让槿汐奉上带来的补品,自己则坐到端嫔身边,试探着旁敲侧击。

“嫔妾听闻娘娘当年与纯元皇后交好,不知可还记得当年的旧事?”

端嫔闻言,只是茫然地看着她,嘴里含糊不清地念叨着:“旧事……什么旧事……都忘了,都忘了……”

甄嬛又问了几个关于纯元皇后的问题,端嫔的回答始终是这样答非所问,颠三倒四。

就在甄嬛快要放弃的时候,一旁的胧月,从自己的小荷包里,掏出了一块自己没舍得吃的桂花糕,小心翼翼地递到了端嫔嘴边。

“娘娘,吃糕糕。”

孩子的声音,软糯而清脆,像山间清泉,叮咚作响。

端嫔看着那块桂花糕,浑浊的眼睛里,似乎有了一丝光亮。

她伸出干枯得像鸡爪一样的手,没有去接那块糕,而是猛地抓住了胧月的小手。

她的力气大得惊人,眼中闪过一瞬间的,令人心惊的清明。

“像……真像……”

她死死地盯着胧月的脸,嘴里喃喃地说道,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

“那年杏花微雨……她说……她说,若有女儿,便唤此名……”

“‘胧’月,云‘胧’月,多好听的名字……”

她的话语零碎而混乱,说到最后,又变成了痴傻的笑声,她松开手,继续转头对着窗外的枯枝发呆,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未曾发生。

可这几句没头没尾的话,却像一道惊雷,在甄嬛的脑海中炸响。

杏花微雨……

那不是她与皇帝初遇时的情景吗?

那句“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至今还言犹在耳。

而“胧月”这个名字,也正是皇帝亲自为女儿取的,当时他还说,取自“月色朦胧”之意。

可端嫔的话,却将胧月,杏花微雨,和那个早已逝去的纯元皇后,用一种诡异的方式,联系在了一起。

甄嬛的心,狂跳不止。

一个大胆而又荒谬的,让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念头,在她的心中,破土而出。

皇后想不通。

她真的想不通。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

几次三番对敬妃的试探,都像是拳头打在了棉花上,不仅没伤到对方分毫,反而惹得皇帝对自己愈发冷淡。

她不甘心。

一个无宠无子的妃嫔,凭什么能安安稳稳地抚养着公主,享受着连她这个皇后都得不到的安宁和尊重?

既然小打小闹不成,那就釜底抽薪。

她决定使出自己的杀手锏,一劳永逸地解决掉敬妃这个看似无害,实则碍眼的家伙。

在一次给太后请安的时候,当着皇帝和太后的面,皇后正式提出了一个合情合理的建议。

“皇额娘,皇上,臣妾想着,胧月公主也到了启蒙之年,总在敬妃妹妹那里,怕是会耽误了功课,养得性子太野了。”

她的声音温婉贤淑,充满了为一个嫡母该有的关切和远见。

“臣妾恳请皇上和皇额娘恩准,将胧月接回景仁宫,由臣妾亲自教养。一来,能全了皇家体统;二来,也能让敬妃妹妹歇一歇,好好调养身子,说不定还能为皇上再添一位皇子呢。”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情理兼备。

既彰显了她作为皇后的气度和责任,又能名正言顺地夺走敬妃唯一的依靠,同时还能将甄嬛的软肋牢牢攥在自己手里。

真可谓是一石二鸟的妙计。

太后听了,果然连连点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皇后说的是。胧月是大清的嫡公主,是该由你这个嫡母亲自教导才合规矩。哀家看,此事甚好。”

太后看向皇帝,等着他点头。

皇帝却一言不发,只是端着茶杯,沉默地用杯盖撇着水面上的浮沫,看不出任何情绪。

皇后以为皇帝是在犹豫,毕竟敬妃抚养胧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直接将孩子抱走,确实有些不近人情。

她觉得,自己需要再添一把火,彻底打消皇帝的顾虑。

“皇上,”她柔声劝道,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体贴,“臣妾也是为了大清的公主着想,更是为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皇帝忽然放下了茶杯。

杯底与紫檀木的桌面碰撞,发出“嗒”的一声轻响,声音不大,却像一记重锤,狠狠地打断了她的话。

他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正幽幽地散发着寒气。

他一字一顿地问,声音不大,却让整个暖阁的空气都凝固了。

“皇后,你还记得,当年胧月出生时,朕在纯元皇后的画像前,对你说过什么吗?”这个问题,像一把生了锈的,沾着血的钥匙,猛地插进了皇后记忆的深处,撬开了一段她刻意遗忘的,充满恐惧的往事。

她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脸上的笑容也瞬间凝固了,像一尊即将碎裂的瓷器。

皇帝没有等她回答。

他缓缓地站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的身影,在烛光下投下巨大的阴影,将皇后完全笼罩。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像来自地狱的审判,一字一句,都敲在她的心上。

“朕说,这个孩子,是朕……”

皇后浑身一颤,指尖死死抠住紫檀桌面,指节泛白,连呼吸都带着滞涩的疼。当年的画面清晰得如同昨日,暖阁里烛火摇曳,纯元皇后的画像悬在正中,眉眼温柔,却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困在其中。皇帝的声音那时也是这般低沉,却带着几分她从未拥有过的柔和,可那份柔和,从来都不是为她。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喉咙里却像堵了一团浸了水的棉絮,发不出半点声音。冷汗顺着鬓角滑落,浸湿了鬓边的珠花,冰凉地贴在皮肤上。

皇帝俯身,凑近她的耳畔,气息冷冽如冰:“你借着照看胧月的名头,在她的饮食里动手脚,让她心悸难安,夜不能寐。你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以为朕被你蒙在鼓里?”

“臣妾没有!”皇后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恐与慌乱,声音尖锐得变了调,“皇上明察,臣妾对胧月公主,向来是疼惜的!”

“疼惜?”皇帝冷笑一声,抬手扼住她的下颌,力道之大,让她痛得眼眶发红,“那你宫里搜出来的那些药物,也是你疼惜她的凭证?”

皇后的瞳孔骤然收缩,脸色惨白如纸,浑身的力气像是被瞬间抽干,瘫软在椅子上。她知道,一切都完了。那些见不得光的算计,那些压在心底的嫉妒,终究是瞒不住了。她嫉妒纯元,嫉妒胧月占了皇帝的心尖位置,嫉妒这宫里所有能得到皇帝垂怜的人,可她机关算尽,最后还是落得这般境地。

皇帝松开手,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彻骨的寒意:“皇后乌拉那拉氏,善妒成性,阴狠歹毒,戕害皇嗣,罪无可赦。”

他顿了顿,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的刀锋:“即日起,废黜皇后之位,打入冷宫,非死不得出。”

“不——!”皇后凄厉地尖叫起来,朝着皇帝的背影扑过去,却被一旁的侍卫死死拦住,“皇上,臣妾知错了!臣妾知错了!求皇上饶了臣妾!”

皇帝没有回头,脚步沉稳地走出暖阁,衣袂翻飞间,带起一阵冷冽的风。暖阁的门被缓缓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天光,也隔绝了她最后一丝生机。

皇后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泪水汹涌而出,嘴里反复呢喃着:“是臣妾错了……是臣妾错了……”

可这世上,从来没有后悔药。

冷宫的日子,漫长而孤寂。没有锦衣玉食,没有前呼后拥,只有四面冰冷的宫墙,和无尽的黑暗。皇后的头发一日日变得花白,容颜憔悴,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半分威仪。她常常坐在窗前,望着窗外的一方天空,想起当年的自己,想起纯元皇后,想起皇帝曾有过的片刻温柔,最后,都化作一声无力的叹息。

那日,天降大雪,覆盖了整个紫禁城,也覆盖了冷宫的庭院。皇后蜷缩在冰冷的床榻上,呼吸微弱。她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指尖却只触到一片刺骨的冰凉。

弥留之际,她仿佛又看到了当年的暖阁,烛火摇曳,皇帝站在纯元的画像前,眼神温柔。他说,这个孩子,是朕放在心尖上疼的。

原来,从始至终,她都是个局外人。

最后一口气咽下时,窗外的雪,下得更大了。

紫禁城依旧是那个紫禁城,红墙琉璃瓦,金碧辉煌。只是再也没有人记得,曾经有一位乌拉那拉氏皇后,在冷宫里,耗尽了一生的爱恨嗔痴。

来源:敏锐海风dlXgL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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