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涎:高途连夜逃跑,沈文琅红着眼把他抓回:别想逃,我等了你十年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20 00:54 1

摘要:沈文琅与高明对坐桌前,左等右盼也不见去卫生间的高途归来,沈文琅心头骤然一沉,瞬间觉出不对劲。他猛地起身,脚下生风般冲往卫生间,挨个拉开隔间门,里面却空无一人,连半分人气都没有。高明紧随沈文琅身后,瞧见高途逃走的痕迹,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的筹码没了!那唾手可得的一千万也泡汤了!沈文琅周身怒火翻涌,瞧着便知已怒到极致。高明见状,忙不迭想趁机溜之大吉,可刚转过身,就被沈文琅一脚踹翻在地。S级Alpha的全力一脚,力道重得惊人,高明摔在地上,骨头像散了架似的疼,整个人都被剧痛攫住。他抬眼望向沈文琅,对方周身散发

沈文琅与高明对坐桌前,左等右盼也不见去卫生间的高途归来,沈文琅心头骤然一沉,瞬间觉出不对劲。

他猛地起身,脚下生风般冲往卫生间,挨个拉开隔间门,里面却空无一人,连半分人气都没有。

高途跑了!带着他的孩子跑了!

高明紧随沈文琅身后,瞧见高途逃走的痕迹,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的筹码没了!那唾手可得的一千万也泡汤了!

沈文琅周身怒火翻涌,瞧着便知已怒到极致。

高明见状,忙不迭想趁机溜之大吉,可刚转过身,就被沈文琅一脚踹翻在地。

“高途呢?我问你,高途去哪了?!”

S级Alpha的全力一脚,力道重得惊人,高明摔在地上,骨头像散了架似的疼,整个人都被剧痛攫住。

他抬眼望向沈文琅,对方周身散发出的气场恐怖得令人窒息,高明吓得浑身筛糠,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

沈文琅怒不可遏,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杀意,可江沪是法治之地,他终究不会逾越底线。

很快,警察赶到将高明带走暂行拘留,后续HS的法务团队会依据餐厅监控,以诈骗罪名起诉他,将他送上ABO专属法庭。

怒火渐渐平息,理智重新回笼,沈文琅眉头紧锁,暗自思忖:高途能去哪?

他定然不会回那个冰冷的家,可他绝不会抛下高晴——这是他仅存的牵挂。

沈文琅当机立断,驱车直奔高晴的学校,果不其然,在校门口瞧见了正等着高晴的高途。

高途身形单薄得像一张纸,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折,脚边放着一个行李箱,显然是打算彻底逃离江沪这座城市。

沈文琅胸中怒火再度飙升,猛地踩下刹车,推开车门就朝高途狂奔而去。

高途满心焦灼地盼着高晴,压根没察觉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

他刚瞥见高晴的衣角,正准备抬手招呼,手腕却突然被人死死攥住。

他惊地转头,撞入眼帘的竟是沈文琅!

高途双眼骤然圆睁,拼尽全力想要挣脱束缚,可Alpha与生俱来的力量优势摆在那里,他的挣扎不过是徒劳。

沈文琅盯着他,怒火几乎要从眼中喷薄而出,语气冰冷刺骨地警告:“别动!跟我走!”

高途从未听过沈文琅这般凶狠的语气,瞬间被吓得僵住,连挣扎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沈文琅强行拖着他上了车,高晴走出校门时,只看到原地孤零零的行李箱,自家哥哥早已没了踪影。

高途坐在副驾驶座上,心乱如麻,忐忑不安。

他猜不透沈文琅要带自己去哪,可一旦上了车,就再无逃跑的可能,只能在心底默默祈祷,对方不是要带自己去医院打掉孩子。

沈文琅本想开口狠狠骂他一顿,可瞥见他惨白如纸的脸色,到了嘴边的话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他暗自懊恼:先前瞧见高途脸色惨白,还嘴欠地嘲讽他像是被Omega榨干了精力,如今真相大白,他竟不知该怨怼高途,还是责备自己。

当务之急,是送他去医院——怀着孕怎么能瘦成这副模样?

这时,高晴的电话打了进来,高途刚要伸手去接,沈文琅却一把抢过手机,直接关机后扔到了后座。

“不许接。”

高途怯生生地瞥了眼沈文琅的神色,乖乖坐直了身子,眼下这种情况,还是安分些为好。

他哪里知道,沈文琅此刻紧绷的眉头、冰冷的神色,在他眼中竟那般可怖;沈文琅满心焦灼,表现在外却成了不耐烦的怒火。

车子稳稳停在医院门口,高途瞬间慌了神,双手死死攥着安全带,死活不肯下车。

“高途,是你自己下来,还是我抱你下来?”

沈文琅的耐心已然告罄。

高途低着头思索片刻,心里盘算着下车后趁机逃跑,他刚解开安全带,起身想从沈文琅身侧溜过去。

没成想,沈文琅猛地倾身,一手揽住他的腰,另一手穿过他的膝弯,直接将他打横抱起。

突如其来的近距离接触,让高途惊得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十年来,他极少能靠沈文琅这般之近,近到能清晰听见对方强劲的心跳,感受到温热的呼吸拂过肌肤。

沈文琅身形高大,抱着他穿行在人群中,格外惹眼。

从一楼到产科,沿途不少人投来好奇的目光,低声议论纷纷。

高途的耳朵红得几乎要滴血,挣扎着想要下来,沈文琅却将他抱得更紧,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别闹。”

高途瞬间僵住,心跳如擂鼓,再也不敢动弹分毫。

沈文琅步伐稳健,神色冷峻,仿佛怀中抱着的不是一个成年男子,而是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

他轻轻将高途放在诊室的病床上,一手牢牢扣着他的手腕,力道不容挣脱,另一手将高明先前交给自己的医疗记录扔在医生面前,静静听着医生讲解高途目前的身体状况。

高途始终低着头,指尖微微发颤,呼吸还乱在方才那一路的贴身相拥里。

直到听见医生说他如今的身体状况不适合留下这个孩子,他才猛地抬头看向沈文琅,眼神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双手紧紧护在自己的腹部——他还不想失去这个小生命。

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满是祈求,像是在恳请沈文琅留下这个孩子。

沈文琅皱着眉听着医生的话,垂眼时恰好对上高途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眸,瞧见他始终护着腹部的动作,心头一动:他喜欢这个孩子?所以想把孩子生下来?

医生建议立即住院观察,沈文琅当即应允,等两人坐在病房里,他终于有了与高途好好谈谈的机会。

“你为什么要骗我?”

高途坐在床上,眼神躲躲闪闪,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我……我……”

沈文琅望着他毫无血色的嘴唇,终究还是心软了,语气缓和了几分:“骗我也就罢了,你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副模样?”

沈文琅先前一直以为,自己是被某个不明不白的Omega占了便宜,只觉得恶心又愤怒;可如今想来,那晚的意外竟成了惊喜——那晚的Omega是高途,而高途,也并非真的Omega。

高途原本以为,只要能留下孩子就好,可此刻听了医生的话,连孩子都可能保不住,泪水毫无预兆地从眼眶滚落。

沈文琅的思绪被这突如其来的泪水打断,他从未见过落泪的高途,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

半晌,他才缓缓抬起手,用指腹轻轻拭去高途脸颊上的泪痕,语气放得极柔:“哭什么……我没怪你。”

高途压抑了太久,连哭泣都是无声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那晚本就是意外,他从未想过要用孩子要挟沈文琅做任何事;若不是高明从中作梗,沈文琅根本不会找到他,更不会知晓孩子的存在。

沈文琅不能失去高途。

高途失联的那天,他曾给花咏打过电话,花咏说他喜欢高途,可那时的他,根本不懂什么是喜欢。

直到高途消失,他在床上辗转反侧,彻夜未眠,才渐渐想明白——自己对高途的在意,从来都藏在日复一日的相处里,早已是深入骨髓的喜欢。

无论是学生时代的相识,还是后来将他安排在离自己最近的秘书处,都藏着他想靠近高途的私心。

可今天的变故,无疑给了他沉重一击:高途怀了他的孩子,高途的父亲还向他索要一千万。

他一时怒冲冠,理智全无,险些说出无可挽回的话,彻底失去高途。

如今冷静下来,他深知高途不是那样的人,可他依旧难过——高途为了这个孩子,竟愿意放弃工作,甚至彻底离开自己。

“高途,为什么要走?”

“因为我是Omega。”高途的声音细若蚊蚋,后半句咽在喉咙里:而你,讨厌Omega,我不想被你厌弃。

他虽未说完,沈文琅却已然懂了。

这个身高一米八八的Alpha,缓缓单膝跪在高途面前,紧紧握住他的手,将那只手按在自己的心口,眼神虔诚而坚定,死死锁住高途的双眼,一字一句缓缓开口:“高途,你是什么身份都无所谓,是Beta也好,是Omega也罢,只要是你,我都接受。”

“沈文琅需要高途。”

“沈文琅喜欢高途。”

“无论你是Omega,还是Beta。”

这几句话像重锤般狠狠砸在高途的心上,连流淌的泪水都瞬间僵住。

沈文琅喜欢他?十年漫长的暗恋,难道真的会迎来圆满的结局?

高途与沈文琅四目相对,对方眼中的赤诚坦荡,毫无半分虚假。

巨大的欣喜如同流星撞入心底,狠狠砸碎了他想要逃离的决心,连带着十年暗恋的苦楚,也一同烟消云散。

沈文琅剧烈的心跳,透过交叠的掌心传递给高途,一下又一下,仿佛在叩击他紧闭已久的心门。

“高途,别再想着离开了,留下来,好吗?”

高途望着沈文琅,沉默了许久,才缓缓点了点头。

沈文琅长舒一口气,将心口的那只手紧紧攥在掌心,仿佛握住了失而复得的珍宝。

“高途,医生的话你也听到了,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好,孩子他……”

沈文琅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高途死死拽住了衣角。

高途紧紧盯着沈文琅,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珠,眼中满是哀求:“我想留下他。”

沈文琅轻轻替他拭去眼角的泪珠,起身弯腰,将高途整个人揽入怀中,伟岸的身躯包裹着他,带来满满的安全感。

他会尊重高途的每一个决定:“好,都听你的。”

有些话一旦说开,空气中便多了几分难以言说的羞涩。

就像高途住院后,每次瞧见沈文琅进来,都会像只受惊的鹌鹑似的,飞快地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小截脑袋。

沈文琅每次来,也不强行拉他出来说话,只是坐在床边,静静凝视着他,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直到高途自己憋得受不了,才会小心翼翼地探出头,主动找他搭话。

“最近公司……没什么事吗?”

沈文琅瞥了眼一旁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挑了挑眉,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轻松:“医生说,你的信息素紊乱症很严重,又恰逢孕早期,必须有Alpha长时间提供安抚信息素,才能保证孩子健康发育,所以我把工作都搬来医院了。”

说这话时,沈文琅的目光落在高途渐渐泛红的耳根上——还是这般容易害羞。

高途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堆文件,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被角,小声辩解道:“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声音越说越小,满心的底气不足暴露无遗。

沈文琅眉眼弯弯,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伸手将被角从他手中抽出来,取而代之的是自己温热的手掌:“嗯,我知道你可以,但也得给我个发挥作用的机会,不是吗?”

沈文琅不知是不是私下向花咏取过经,近来跟高途说话,语气总带着几分黏腻的缱绻,还夹杂着藏不住的宠溺。

有时,他还会刻意压低嗓音,凑到高途耳边说话,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惹得人浑身发麻。

好几次,高途都被他撩得手足无措,一张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每当这时,沈文琅就会含着笑,静静注视着他,眼神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招架不住,他真的完全招架不住!

住进医院后,他的一日三餐都是沈文琅请专业营养师搭配的,精致又营养。

可由于孕期缺乏Alpha信息素的安抚,他的孕吐反应格外剧烈,往往吃下去还不到半个钟头,就会尽数吐出来。

沈文琅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每次都轻轻拍着他的背帮他顺气,眼神却幽怨地盯着他的肚子,像是在怪罪里面的小家伙折腾人。

他自然是心疼高途受苦,可又不敢提出放弃孩子的念头——他怕高途因此彻底不理会他。

在高途心里,是不是孩子比他更重要?

而高途,十年暗恋情愫忽然得到回应,那一瞬的欣喜足以淹没他,可欣喜过后,疑虑也渐渐浮上心头。

即便沈文琅曾那般虔诚地告白,他依旧不敢全然确信——沈文琅的喜欢,究竟是发自内心,还是源于X酒店那晚的亏欠,或是因为他肚子里这血脉相连的孩子?

“高途,辛苦了。”

沈文琅望着眼前依旧脸色惨白、身形羸弱的高途,心头像是被一团湿冷的棉花堵住,沉闷得发疼。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只能尽力释放出温和的安抚信息素,帮高途睡得更安稳些。

等高途昏昏沉沉睡去,他才拿起桌上的文件开始处理,只拣些不重要的先做。

每次看得心头火起,他就抬眼望向高途——高途睡得格外乖巧,昏暗的床头灯洒下一缕浅淡的光晕,勾勒出他柔和的侧脸,像一只蜷缩在巢穴里的小兔子。

只需一眼,沈文琅心头的火气就会尽数消散,只剩下满溢的柔软与暖意。

夜凉如水,漫过窗棂,沈文琅的目光却炽热滚烫。

他的心,早已被高途填得满满当当,世间万物,都不及高途分毫重要。

只要能看见高途,他的脾气就会不自觉收敛,心头的烦躁也会渐渐褪去,只剩下无尽的温柔。

高途每天清晨醒来,惺忪的睡眼最先捕捉到的,总是沈文琅那张俊朗的脸庞。

沈文琅从不上床与他同睡,总是坐在床边,上身趴在床沿小憩,是标准的陪床睡姿。

高途不敢轻易动弹,生怕惊醒了他——沈文琅的睡眠向来很浅。

他的目光从沈文琅的眼睛开始细细打量:这几日工作量极大,沈文琅白天无微不至地照料他,只有到了夜里,才能熬夜处理工作,眼下的乌青越发浓重。

病房里只有一张床,根本没有可供他休息的地方。

想到这里,高途的眼眶不由得发酸,他不希望沈文琅这般辛苦,曾几次试探着劝他回去休息,可沈文琅的态度都十分坚决,显然不愿离开。

既然如此,便只剩下一个办法了。

高途缓缓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沈文琅的肩膀。

沈文琅瞬间惊醒,目光落在高途身上,神色骤然紧张起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我去叫医生!”

高途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沈文琅的胳膊,轻轻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他侧身往床内侧挪了挪,空出半边床位,轻轻拍了拍:“上来睡吧。”

沈文琅见他确实无碍,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没事,你睡吧,我在这儿守着就好。”

高途睁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眼神里满是执拗,半点不肯让步。

沈文琅瞧着他这副倔强又心疼人的模样,无奈之余,心头又涌上阵阵暖意。

他伸手握住高途的手,轻轻揉了揉,起身脱掉外套,轻手轻脚地躺到床上,与高途四目相对,呼吸交织。高途身上那股鼠尾草的气息,在沈文琅躺上床榻的刹那便钻了进来,清冽中裹着几分柔意,从四面八方漫过来,将他整个人轻轻笼住。爱人独有的味道总是带着神奇的安抚力量,沈文琅下意识地往那气息的源头又凑了凑。

沈文琅伸手将高途圈进怀里,那姿势带着不容挣脱的安全感,把人牢牢护在胸膛前。一只手稳稳揽住高途的腰肢,另一只手则穿过他颈侧的软肉,扣住他的肩膀,随即低下头,在高途柔软的发顶落下一个轻得像羽毛的吻。

高途的身体瞬间绷紧,眼睫不受控制地轻颤着,泄露了心底翻涌的慌乱。这般亲昵的姿态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连带着脸颊也悄悄泛起了热意。

可就在这时,沈文琅身上那股鸢尾花香的信息素缓缓漫开,浓度恰到好处,温柔得像是一捧蓬松的云絮,严严实实地将高途裹住,悄无声息地抚平了他骨子里的局促。

怀了孕的omega,本就会本能地依赖自己alpha的信息素。

高途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下来,孕期特有的困意如约而至,没过多久,便抵不住倦意,沉沉睡了过去。

花咏推门走进病房时,撞见的正是这样一幅恋人相拥而眠的温馨画面。他轻啧一声,下意识地就想退出去——谁愿意眼巴巴看别人秀恩爱啊!

沈文琅身为alpha的敏锐感知力可不是摆设,几乎在花咏脚步落地的瞬间就睁开了眼,警惕的目光直直扫了过去。看清来人是花咏后,他紧绷的下颌线才缓缓柔和下来。

他又低头看了看怀中正睡得香甜的人,小心翼翼地起身,对着花咏比了个手势,示意他到外面说话。

花咏站在走廊上,单手叉腰,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你小子总算是开窍了一次。”

沈文琅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眉梢眼角带着几分不耐,瞥着花咏道:“你要是早点把法子交出来,我哪用费这么多功夫。”

花咏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促狭的笑:“你这是在怪我?别忘了,你最近能进展神速,全靠我牺牲和盛先生的二人世界给你当军师。”

这话倒是没说错。沈文琅最近那些讨好人的招数,全是靠死缠烂打骚扰花咏才讨来的经。毕竟这一次,他说什么也不能再把自家omega弄丢了。

“对了,”花咏话锋一转,“你跟高途解释过我和你的关系了吗?”

沈文琅的脑子仿佛还没从温柔乡里转过来,依旧是那副不开窍的迟钝模样:“我和你的事,跟高途有什么关系?”

花咏无奈地耸了耸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可真是不开窍,在高秘书眼里,我估计还是个和你有牵扯的omega吧?”

“所以呢?”沈文琅还是没get到重点。

花咏在心里默默叹气——跟傻子说话,真是太费劲了。

其实早在沈文琅下床的那一刻,高途就已经醒了。这两天沈文琅的温柔攻势太过猛烈,让他几乎快要忘了花秘书的存在。

是啊,花秘书才是沈文琅放在心上的omega。

这个念头一旦冒出来,高途的眼神便倏地黯淡下去,心底那股熟悉的酸胀感再次翻涌上来,带着密密麻麻的钝痛。沈文琅明明给了他一束光,让他以为自己快要触碰到温暖时,却又猛地将一切都收回。原来,沈文琅对自己的好,不过是出于亏欠罢了。

高途抬手轻轻覆在小腹上,声音低哑,带着浓浓的歉意,喃喃自语:“对不起啊,乐乐……”

酸涩的情绪瞬间席卷了心脏,眼眶不受控制地泛红,滚烫的泪珠毫无预兆地滚落下来。

那颗刚刚被焐热的心,仿佛在一瞬间坠入了冰窖,刺骨的寒意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难受得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敲门声轻轻响起。高途手忙脚乱地擦掉脸上的泪痕,撑着身子慢慢坐起来,哑着嗓子应道:“请进。”

推门而入的人,正是花咏。

花咏脸上挂着爽朗的笑,对着高途挥了挥手:“好久不见啊,高秘书。”

他快步走到床边,语气里满是真诚的笑意:“我是特地来恭喜你的,恭喜你怀了宝宝。”

高途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慌乱地躲闪着,双手紧紧绞在一起,面对花咏时,整个人都透着难以掩饰的无措与局促:“对不起……这只是个意外,等孩子生下来,我就会离开的。”

花咏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瞬间就明白了——沈文琅那家伙,果然什么都没跟高途说。他忍不住低笑出声,摆了摆手道:“高秘书,你可误会大了。我和文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而且啊,我压根就不是omega。”

这个突如其来的真相,让高途彻底愣住了。他虽然没说话,但微微张开的唇瓣和满是震惊的眼神,早已将他的心思暴露无遗。什么叫做……不是omega?

“文琅那家伙实在太笨了,把你接回来居然都不先把话说清楚。”花咏笑得眉眼弯弯,语气轻快地解释道,“我是enigma哦,而且啊,我早就有心上人了,就是盛先生~”

一提起自家盛先生,花咏的尾音都忍不住往上扬,满是藏不住的甜蜜。

高途这下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enigma?还有盛先生?这两个消息,简直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沈文琅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高途瞪大双眼、一脸震惊地望着花咏的模样。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花咏肯定已经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花咏抬手拍了拍沈文琅的肩膀,挤眉弄眼地道:“这还得多亏你配合我演戏,我才能这么快追到盛先生。所以啊高秘书,他是真的喜欢你,虽然文琅这家伙嘴巴毒了点,但他说的话,你完全可以相信。”

说完,花咏给了沈文琅一个“接下来就看你的了”的眼神,便识趣地转身离开。这种关键时刻,当然要留给小情侣独处啦。

高途睁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沈文琅,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烫。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竟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今天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他需要一点时间来消化这些突如其来的真相。

怪不得沈文琅总是叮嘱他,别拿自己和花秘书比较。原来beta和enigma之间,本就没有任何可比性。

沈文琅从进门的那一刻起,目光就没有离开过高途分毫,紧紧盯着他脸上的每一丝神情变化。看着他从震惊转为若有所思,沈文琅忽然觉得,花咏说的没错——有些事,确实有必要解释清楚。

“高途,”沈文琅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

高途正沉浸在纷乱的思绪里,冷不丁被沈文琅的声音打断,不由得愣了一下。

沈文琅已经快步走到他身边,微微俯身,近距离地凝视着他泛红的双眼,眸子里满是心疼。

“所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高途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沈文琅虽然不太清楚他指的是哪句话,但这几天他对高途说过的每一个字,都出自真心。

“当然。”沈文琅的语气无比笃定。

高途望着沈文琅认真的神情,心底那道冰封已久的墙,仿佛在这一刻悄然裂开了一道缝隙。他想,或许自己可以再毫无保留地信任沈文琅一次。

沈文琅被他这副模样看得心都软成了一滩水,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捧住高途的脸,掌心贴着他温热的皮肤,眼中满是真挚的光芒:“你可以相信我,高途。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高途的眼眶依旧红红的,像一只刚刚被惹哭的小兔子,看得沈文琅心头一阵抽痛。他暗暗发誓,从今往后,无论什么事,他都会毫无保留地告诉高途,再也不愿看到他露出这般难过的模样。

高途再也忍不住,猛地往前倾身,一头埋进沈文琅的怀里,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脸颊贴着他温热的胸膛,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像小猫似的哼唧了一声:“嗯。”

沈文琅的心瞬间被巨大的喜悦填满。这是高途第一次主动靠近自己,也是第一次愿意重新信任自己。

“所以,你刚才是真的哭了?”沈文琅低头,下巴抵着他柔软的发顶,声音里满是笑意。

沈文琅用自己的信息素帮高途调理信息素紊乱症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前几天去医院复查,结果显示初见成效。医生建议继续维持目前的信息素安抚方案,还说可以办理出院手续,回家静养。毕竟孕期的心情,也是影响胎儿健康的重要因素。

沈文琅对此自然是乐见其成,当天就把高途的所有东西都搬到了自己家里。

至于高途的家人那边,他也早就派人通知过了。

高途以前偶尔也会来沈文琅家里小住,但每次都待不了多久。如今突然要在这里常住,他心里难免有些不习惯。

更让他脸红心跳的是,沈文琅竟然自作主张地把他的所有东西,都搬进了主卧的衣帽间……

高途的孕吐反应已经减轻了不少,沈文琅也渐渐打消了最初那些小心翼翼的念头。他反而觉得,怀了孕的高途,身上有种他从未见过的温柔的母性光辉,格外动人。

高途自然不知道沈文琅心里的这些小九九。在彻底明白沈文琅的心意之后,他心里只剩下满满的期待,期待着和肚子里的乐乐见面的那一天。

怀孕后的高途,似乎变得黏人了不少。

晚上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上时,高途总喜欢蜷进沈文琅的怀里,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他的信息素里。那熟悉的鸢尾花香,像一个温暖而柔软的茧,将他轻轻包裹,让他一夜都能睡得无比安稳踏实。

沈文琅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人均匀绵长的呼吸,目光温柔地落在他恬静的睡颜上,指尖轻轻描摹着他的眉眼,同时缓缓释放出安抚性的信息素,将他整个人牢牢护在自己的气息里。

他收紧手臂,将高途往怀里又拢了拢,另一只手轻轻替他拂开额前凌乱的发丝,然后心满意足地闭上双眼,抱着怀里的人,一同沉入了甜美的梦乡。

沈文琅毕竟是公司的总裁,请假的时间不可能太长。公司里还有一大堆事务等着他回去处理。

在他恢复上班的第一天清晨,沈文琅小心翼翼地在熟睡的高途脸上印下一个轻吻,然后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下床。

可等他换好西装,收拾妥当,转身准备出门时,却发现高途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衣,正站在卧室门口,眼神亮晶晶地望着他。

沈文琅身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往那里一站,瞬间就变回了那个雷厉风行的HS集团沈总。可当他看向高途的那一刻,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却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冷冽,只剩下快要溢出来的温柔与爱意。

沈文琅忍不住弯起唇角,快步走向高途,张开双臂将他紧紧抱住,低头在他耳边低声道:“乖乖在家好好吃饭,我去给你和宝宝赚钱。”

他的声音低沉而宠溺,带着浓浓的黏糊劲儿,听得高途耳根一阵发烫。

高途的脸颊瞬间染上一抹绯红,伸手轻轻回抱住沈文琅的腰,鼻尖萦绕着他身上好闻的鸢尾花香,心里安定极了,轻声应道:“好。”

察觉到怀中人对自己信息素的依赖,沈文琅一边缓缓释放着安抚性的信息素,一边在心里暗暗叫苦。他忽然一点都不想去上班了,只想就这样抱着高途,一整天都不分开。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该直接把公司丢给花咏打理,这样自己就能时时刻刻守着高途了。

“高途,我真的要去上班了……”沈文琅的语气里满是不舍,活像个被大人逼着去上学的小孩子。

高途心里也有些舍不得,但他知道工作是正事,只能慢慢松开手,抬起头,对着沈文琅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嗯,你去吧,路上小心。”

沈文琅凝视着他唇角的笑意,脚步却像是灌了铅一般,迟迟不肯挪动分毫。他伸出指尖,轻轻拂过高途柔软的发梢,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浓浓的眷恋:“等我回来。”

那语气里的不舍,浓得仿佛化不开。仿佛只是这短暂的几个小时分离,对他来说都是一种煎熬。

高途被他看得心跳加速,忍不住笑着点了点头,唇角的弧度弯得像月牙儿。沈文琅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头一动,忽然俯身凑近他,低声问道:“那我今天好好上班,晚上回来有没有奖励?”

高途愣了一下,有些疑惑地抬眼看向他。沈文琅那双满是爱意的眼眸里,此刻却透着一丝毫不掩饰的炽热欲望。

“我可以……亲你吗?”沈文琅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

高途的脸颊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慌乱地躲闪着,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沈文琅见他迟迟没有回应,心里微微有些失落,正打算逗逗他就转身去上班,可就在他的手刚要松开的瞬间,却听见高途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轻轻应了一声:“嗯。”

那一瞬间,巨大的欣喜几乎要冲破沈文琅的胸膛。但他怕自己太过激动会吓到高途,只能强压下心底的狂喜,目光温柔地落在高途柔软的唇瓣上,然后缓缓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吻了上去。

他的唇轻轻贴在高途的唇上,温柔得像是蜻蜓点水。他抬眼看向高途,发现他虽然闭着双眼,却并没有丝毫抗拒的意思。

这个发现让沈文琅的心头瞬间燃起一簇火苗。他再次低下头,加深了这个吻,舌尖轻轻撬开高途的唇齿,温柔而强势地探了进去。两人的气息交织在一起,缠绵悱恻。

高途彻底沉溺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吻里,能清晰地感受到沈文琅炽热的呼吸,以及自己那颗快要跳出胸腔的心脏。他的呼吸渐渐变得凌乱,脑袋也晕乎乎的,一股酥麻的电流顺着脊椎一路往下窜,双腿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软得几乎站不住。

沈文琅早就料到会是这样,一只手稳稳揽住高途的腰,脚下微微用力,将他整个人抵在卧室冰冷的门板上,加深了这个缠绵的吻,肆意地索取着属于他的甜蜜。

高途下意识地抬手揽住沈文琅的脖颈,整个人都依附在他的怀里,彻底放弃了抵抗,任由自己沉溺在这个温柔而炽热的吻中。这个吻细密而绵长,带着令人心悸的粘腻感,仿佛要将彼此揉进骨血里。

直到胸腔里的氧气快要耗尽,高途才忍不住轻轻挣扎了一下,刚要开口唤他的名字,就被沈文琅再一次堵住了双唇。

“沈……唔……文琅……”

沈文琅的理智终于回笼。他很清楚,如果再这么吻下去,今天就不用去上班了。他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高途的唇,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粗重地喘着气。

高途靠在他的怀里,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微凉的空气涌入灼热的喉咙,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他的一双眼睛因为缺氧而变得水汪汪的,像藏着一汪清泉,看得沈文琅心头一阵发烫。沈文琅轻轻拍着他的背,等他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才缓缓松开手,声音沙哑地道:“我去上班了,晚上等我回家。”

高途红着脸点了点头,然后顶着一对快要滴血的耳朵,转身飞快地逃回了卧室。

沈文琅这天去公司上班,心情格外地好。连带着秘书处那些平日里经常挨骂的员工,今天都难得地没被他挑出毛病。私底下,不少人都在偷偷议论,沈总今天到底是遇上什么好事了。

“我猜啊,沈总一定是谈恋爱了!”一个小秘书一脸笃定地说道。

“啊?不会吧?”旁边有人表示怀疑,“你忘了,沈总以前不是最讨厌omega的吗?”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先前那个小秘书神秘兮兮地眨了眨眼,“爱情这东西来了,管他什么性别呢!”

这句话一出,秘书处的众人瞬间达成了共识——沈总肯定是谈恋爱了!

至于沈总的恋爱对象是谁,那就不得而知了。

只有坐在办公室里的沈文琅对此一无所知。他正埋首于一堆文件中,勤勤恳恳地处理着工作。一想到晚上下班回家就能见到高途,还能和他一起吃晚饭,他的心里就像是被灌满了蜜,瞬间干劲满满。

高途逃回卧室后,又躺回床上补了个回笼觉。中午的时候,他是被家里的佣人轻轻叫醒的。佣人说,沈先生走之前特地吩咐过,一定要让他好好吃饭,而且还要拍视频发给沈先生汇报。

高途听了,心里忍不住泛起一丝无奈的笑意,但还是乖乖配合着吃了午饭。只是少了沈文琅在身边,偌大的房子里,总觉得空落落的。

他好像……有一点点想沈文琅了。就一点点。

另一边,沈文琅的手机里收到了佣人发来的视频。视频里的高途正低头乖乖吃饭,腮帮子被塞得鼓鼓的,像一只正在啃胡萝卜的小兔子,可爱得让人心尖发软。沈文琅看着视频,心里瞬间软成了一滩水,忍不住暗暗懊恼——早知道就该把高途一起带到公司来的。

沈文琅靠在宽大的真皮座椅上,指尖轻轻划过屏幕上高途的笑脸,随即毫不犹豫地拨通了电话。等电话那头传来高途软糯的、带着刚睡醒的惺忪的嗓音时,沈文琅的声线瞬间变得温柔至极,黏腻得几乎能溺死人:“宝宝今天乖不乖?有没有闹你?”

电话那头的高途明显愣了半秒,似乎没料到他会突然这么问,沉默了片刻,才轻声回道:“没有,他很乖。”

沈文琅的唇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连带着眉峰都染上了温柔的笑意。光是听着高途的声音,他的胸腔里就溢满了满满的幸福感。沈文琅无奈地摇了摇头——完了,他这分明是恋爱脑晚期没救了。

可即便如此,他却连半秒钟的犹豫都没有,心甘情愿地沉沦其中。毕竟,能让他变成这样的人,是高途啊。

“那你呢?”沈文琅的声音放得更柔了,带着一丝刻意的纵容,“有没有想我?”

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久到沈文琅都快要以为是信号断了的时候,才传来高途细若蚊蚋的一声:“想。”

沈文琅忍不住低笑出声,胸腔里的暖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向来以雷厉风行著称的沈总,唯独对着高途时,有着耗不尽的耐心。陷入爱情的男人,果然连骨头都要软上半截。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片刻,随即,高途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声音依旧轻飘飘的,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执拗:“我能不能……回公司上班?”

沈文琅方才舒展的眉梢瞬间拧紧,眼底的柔意褪去大半,语气也冷了几分,没了方才的黏腻,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锐利:“怎么了?是不是在家里待着不习惯?还是出什么事了?”

高途攥着衣角的指尖微微收紧,光是听着沈文琅的语气,他就能想象出他此刻皱着眉、一脸严肃的模样,心下不由得泛起一丝忐忑:“没有,我就是……有点想回去上班了。”

沈文琅紧皱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不是因为家里的事,而且高途刚才还说想他……难道,高途是因为舍不得自己,想要时时刻刻陪着自己,才会提出要回公司上班?

虽然他也很想让高途待在自己身边,时时刻刻都能看到他,但高途现在毕竟怀着孕。公司里人来人往,各种信息素混杂在一起,万一加重了他的信息素紊乱症怎么办?可转念一想,这可是高途第一次主动向自己提出要求,他又怎么忍心拒绝?

沈文琅的语气瞬间软了下来,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是不是在家里待得太闷了?可是你现在还怀着孕,我怕公司里的环境会影响到你和宝宝……”

电话那头的高途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

沈文琅听不到他的回应,语气放得更柔了,几乎是带着哄劝的意味:“这样好不好?我一会儿就打电话给医生问问,如果医生说你可以回去上班,我就立刻派人去接你,好不好?”

电话那头的高途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连带着语气里都染上了几分压抑不住的雀跃:“好!”

听着高途语气里藏不住的欢喜,沈文琅那颗悬着的心才彻底落了地。

其实,把高途一个人放在家里,他也根本放心不下。思来想去,还是把人放在自己身边最好,随时都能看到他的笑脸,随时都能照顾到他,这样才能真正安心。

沈文琅正要对着电话那头的高途再说些什么,办公室的门却被轻轻叩响了。听脚步声,应该是秦秘书长进来汇报工作了。

沈文琅抬眼看向门口,眉心微微蹙起,满心都是舍不得挂断电话的怅然。但他也知道工作要紧,只能忍痛开口,声音里满是不舍:“宝宝,我先去忙工作了,今天一定早点下班回家陪你,在家乖乖等我,好不好?”

临挂断还不忘补上一句:“我也想你。”

高途拿着被挂断的电话,有一点晃神,方才沈文琅的语气里满含着委屈,还有临了的那句“我也想你”,完全不像是沈文琅嘴里能说出来的话。

暗恋多年的狼好像一下子变成了粘人的陪伴犬。

挂掉电话的沈文琅仅用一瞬就把自己的状态调节回了HS雷厉风行的沈总。

等到下班时间,秘书处的秦秘书长正准备抱着文件向沈文琅汇报工作,一转眼就看见自家一年365天恨不得天天上班的沈总准时下班了!

秘书处的员工们面面相觑,皆是一脸震惊,随即也对早上的猜测更加肯定。

沈文琅回到家,还想象着迎接自己的是高途的拥抱,一开门却发现家里很安静,也没有开灯,沈文琅放轻了动作走进来,发现高途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的香甜。

终于见到自己心心念念了一天的人,沈文琅心都化成水了。

蹑手蹑脚地靠近沙发,高途抱着靠枕,呼吸匀称,不知道梦见什么睫毛轻轻颤动着,身上的睡衣明显宽大,袖子都长出一截。

是沈文琅的睡衣。

来源:武林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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