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郭大炮被关进去的时候,实际上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他做了什么,公安方面认为他的嫌疑最大,可是在现场仔细搜查过很多遍,既没有找到指纹,也没有发现脚印或者毛发,当时根本没有目击证人,那时候监控设备也还没有普及,但警方就是不肯放人,给出的理由是还不能排除他的嫌疑,这句
老舅蹲了三年牢,案子没证据,法院判死缓{老舅蹲了三年牢,案子没证据,法院判死缓}
郭大炮被关进去的时候,实际上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他做了什么,公安方面认为他的嫌疑最大,可是在现场仔细搜查过很多遍,既没有找到指纹,也没有发现脚印或者毛发,当时根本没有目击证人,那时候监控设备也还没有普及,但警方就是不肯放人,给出的理由是还不能排除他的嫌疑,这句话听起来很有道理,其实是在拖延时间,一直拖到当事人自己放弃为止。
这案子拖延了三年之久,法院并非不愿判决,而是难以作出裁决,由于缺乏证据本应释放当事人,但上级担心错放人员引发舆论压力或承担责任,于是反复退回补充侦查,公安机关也感到困扰,调查始终没有明确结果,却不敢承认无法查清,只能勉强继续拖延,这类做法在90年代末到2000年代初相当普遍,属于常见现象而非个别案例。
最后法院做出判决,给了死缓的结果,这听起来像是留下活路,实际上更像推卸责任,死缓不是无罪释放,也不是从轻发落,而是暂时保留性命看看以后表现如何,但问题在于郭大炮根本没有做过这件事,法院也清楚证据不够充分,却还是这样判了,因为案件拖得太久必须有个交代,群众需要说法,领导需要稳定,案子不能一直悬着,于是用死缓来收场,既保住面子,又没有真正处决人。
老舅是郭大炮的亲舅舅,也是唯一一个始终没有放弃的人,别人劝他别折腾了,说判了死缓就等于没事了,熬几年就能减刑,可老舅不相信这套说法,他不懂法律条文,但他知道外甥不可能杀人,他到处寻找律师,联系记者,走访当年办案的人,甚至蹲在法院门口等候院长,没人搭理他,他就自己写材料,手抄了几万字,一页页寄给上级部门,他不是懂法的人,但他比谁都清楚这案子有问题。
陈所长是当年负责这个案子的基层派出所所长,后来退休了,私下跟老舅说过一句实话,他们心里都清楚这案子立不住,可上面压着,他们不敢说话,他说这话时低着头,声音很小,他不是坏人,只是体制里的一颗螺丝钉,拧不动也拔不出来,他选择沉默,不是因为冷漠,而是因为无力。
老舅始终没有放弃,就算外甥被判了死缓,他还在继续奔走,他觉得只要案子没有推翻,就仍然存在希望,他不指望别人给他公道,只想让所有人都明白这个案子有问题,他甚至不要求改判,只想要一个说法,哪怕是证据不足的无罪判决,他也愿意接受,可这个说法到现在也没有得到。
我有时会想,换成我的话,大概不会像老舅那样一直坚持下来,我会感到疲惫,会觉得没有用,心里想着“算了,认命吧”,但老舅不一样,他不是为了打赢官司,他是为了一口气,这口气不是为自己争的,是为了那个被关了三年、判了死缓的外甥,他相信就算全世界都沉默,他也得继续开口说话。
这案子到现在还没有真正结束,法院判了死缓,但没人敢说事情已经定了,郭大炮还在监狱里,老舅也一直在外面跑动,陈所长退休后偶尔会接电话,但从来不多说什么,整个案子就像一块石头沉在水底,没人去捞它,也没人敢碰它,它不是那种惊天动地的大案,也不是闹得全国都知道的冤案,但它确实存在,它代表的就是那种卡在中间的案子,不算冤枉,但也说不清楚,不放人,也不执行死刑,不判无罪,也不判死刑,它就那么一直挂着耗着,等着时间慢慢把它冲淡。
老舅还在等着,我不清楚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只要他这个人还在,这个案子就不会真正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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