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她是谢淮安在长安遇到的第一个重要女性,容貌清丽,才情出众。按照以往古装剧的套路,她应该爱上这位身负血仇的男主角,成为他复仇路上柔情的慰藉。
一场以男性为主导的复仇权谋大戏里,最终让观众记住的,却是一群不靠爱情刷存在感的女人。
白莞出现时,所有观众都以为她会有一条爱情线。
她是谢淮安在长安遇到的第一个重要女性,容貌清丽,才情出众。按照以往古装剧的套路,她应该爱上这位身负血仇的男主角,成为他复仇路上柔情的慰藉。
可编剧偏偏不这么写,当白莞亮出身份,她说的第一句话是:“我是你的妹妹。”
在爱情成为电视剧永恒主题的今天,编剧竟然敢让男主角身边最重要的女性角色是血缘至亲。
白莞不是花瓶,更不是等待被拯救的公主。面对青衣的威胁,她不屈从;察觉危险时,她沉着冷静地提前烧毁信件。
第七集有段对话特别精彩,白莞对谢淮安说:“我若要离开,那也是我自己要离开...我若要留,那便是谁,都撵不走的。”谢淮安只能无奈回应:“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的倔。”
白莞是一个有自己意志的女性,她不是谁的附属品,即使面对哥哥的保护欲,她也要坚持自己的选择。编剧通过这些细节,早就把白莞的“内核”立住了。
朝露第一次找叶峥时,手里拿着一个绣花钱袋。
她腿脚不便,靠绣工养活自己,一针一线攒下的钱,不是为了嫁妆,而是雇佣金。“雇你杀个人,”她说得直接,“价钱你开。”
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干干净净,她是雇主,他是杀手,账目清楚,目标明确。没有暧昧的眼神交流,没有意外的肢体接触,只有一桩生意。
更让人意外的是,当仇报了,事情了结,朝露收拾行装离开了长安。她和叶峥之间那些若有似无的好感,没有发酵成爱情,没有“从此幸福生活在一起”的俗套结局。
她选择做一个真正自由的人。
编剧在这里做了一次极其克制的处理,观众都看得出两人之间的情谊,但剧里没有任何一句台词点破。朝露转身离开时,叶峥只是站在巷口,看着她背影消失在长安的人流中。
这种处理让人想起现实中最健康的人际关系,情谊可以很深,但不一定非要以身相许。
五媚在军队里和男兵一起喝粥,听同一个鬼故事,没有一个男的会给她讲荤段子。
她抱着琴走进敌营时,不是靠穿的少,靠卖弄风情,而凭的是一手高超的琴艺,让对手高看一眼。
她的琴艺在七百人之上,这是她作为间谍的资本,不是她的脸,不是她的身体,而是实打实的才华。对手收起轻蔑,不得不对她高看一眼。
同样,陈芝瑛在言凤山手下做事,行事风格和男人没有两样。她是虎贲的骨干,思考问题首先基于自己是军人,其次才是有私人恩怨的人。
当言凤山死后,她带着剩下的人继续战斗,这个选择基于她的职业身份,而非性别身份。
职业身份才是她们最重要的身份。
沈小青对苏长林有过好感,可当他看见他的歹毒时,她第一反应不是哭着闹着问,你为什么要骗我?而只是冷静地想着,我要杀了他。她他这里,爱恨不会因为性别而打折。
王兴的妻子开早点铺,遇上恶霸欺负,她把女儿护在身后,手里紧紧攥着剪刀,没有煽情的为母则刚,也没有恶俗的欺辱戏码,就是一个普通人被逼到绝境时的反应。
燕娘,谢淮安记得她菜烧的特别好,也就是张默的老婆。能撑船、能持家,是个能干的人,能干的女子,而不只是因为她是张默的妻子。
她是一名坚贞不屈的虎贲女暗卫,被俘,敌人在严刑拷打无果后,想出了更诛心的法子,将她吊在桅杆上,不给水,不给粮,以她为饵,静待前来营救的同僚上钩。
她被吊了七天午夜,以为同伴来救援,放下了所有戒心,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她以为抓住了生的稻草,却不知递来稻草的手,正要将她推入更万劫不复的吴宗衡。
吴宗衡在得到情报后,面无表情地将她重新吊回桅杆,任其活活吊死。
朝露的娘,一般这种情节大多是死于上位者的见色起意,这个居然是因为刘子言的多疑而死,没有任何对女子的羞辱。
藏兵巷那场杀戮也有女虎贲,他们和男的一样拿刀冲锋,被杀,最后尸体堆在一起,在这里死亡。
第一集送鸡蛋那里,以为丈夫私自拿鸡蛋会被骂,结果妻子很细心的想到鸡蛋煮熟会很快坏。
在《长安二十四计》里,女性角色不需要整天挂着“独立女性”的标签,她们用行动证明自己的价值。这些女性角色就像那月光,不炽热,不张扬,却用自己的方式照亮了整部剧的底色。
她们不靠爱情证明价值,不靠标签彰显独立,她们只是作为完整的人,站在那片乱世的土地上,做选择,尽责任,讲道义。
当片尾曲响起,我们想起她们时,不会先想起“这是个女人”,而只会想起她在故事里做了什么。
来源:司吖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