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与潮》马万祺身边隐藏助攻,仅有几个镜头的罗柏心原型有多牛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21 17:16 2

摘要:今天刷手机,忽然跳出一条老照片:1943年的澳门码头,一堆麻袋摞成小山,旁边站着穿长衫的年轻人,手里攥着一把算盘。配文只有一句:“那年,他靠这一把算盘,给前线送了十万斤大米。”

今天刷手机,忽然跳出一条老照片:1943年的澳门码头,一堆麻袋摞成小山,旁边站着穿长衫的年轻人,手里攥着一把算盘。配文只有一句:“那年,他靠这一把算盘,给前线送了十万斤大米。”

照片里的年轻人就是马万祺。当时澳门被日军包围,粮价一天三跳,他硬是把自家仓库改成“平价粮站”,白天卖米给街坊,夜里把剩下的大米装进麻袋,贴上“澳门红十字会”的标签,顺着渔船漂去珠江对岸。没人知道这些米最后进了哪个部队的锅灶,只知道第二天他照常开门,算盘珠子拨得噼啪响,像什么都没发生。

又过了几年,他和罗柏心结婚。婚礼请帖印得极讲究,烫金楷体写着“筵开五十席”。结果当天宾客到场,发现大堂空荡荡,只有长桌上摆着一只红漆木箱。司仪说:“新郎新娘把钱捐给孤儿院了,诸位喝茶吃糖,就算贺过喜。”罗柏心穿着素旗袍站在边上笑,手里攥着一张收据——广东省妇女会盖章,金额五万元整,备注栏写着“买奶粉”。

后来澳门人提起罗柏心,很少先说她是“马太太”。1950年她扛着一摞《婚姻法》小册子,挨家挨户敲门:“大姐,女孩子也能上学,你签个字,我明天带老师来。”有人骂她多事,她把册子往对方怀里一塞:“不识字?我念给你听。”就这样念了半世纪,直到2000年她去世,澳门妇联的档案柜里还留着她的钢笔:笔尖磨秃了,墨水瓶贴着胶布,旁边一本花名册,密密麻麻写着“某某女童已入学”。

马万祺那边也没闲着。1979年,他在广州白天鹅宾馆工地蹲着啃面包,膝盖上摊着图纸。旁边香港老板劝他:“老马,回澳门炒地皮多好,这里连个洗手间都要自己挖。”他把最后一口面包塞进嘴里,指着远处一片甘蔗地:“十年后,这里会是珠三角最靓的写字楼。”后来他真的把澳门赚到的钱砸进内地,从中山温泉宾馆到广珠公路,账本上每页都写着“利润再投资”。有人统计过,他这辈子捐出去的钱,够在澳门老码头再盖三座同款粮仓。

最绝的是1998年,澳门回归前夜,他坐在自家书房写提案,钢笔漏水,染蓝了半张纸。老伴罗柏心已经走了,他边写边嘟囔:“要给小孙子留句话。”第二天早上,报纸头版登出他的建议:澳门区旗上的莲花,花瓣应该再画厚一点,“免得风吹就散”。记者问他为什么这么抠细节,他答:“莲花不扎实,人心会飘。”

现在去澳门大学,能看见第九所书院门口立着两尊铜像:男的拿算盘,女的抱书本。学生们下课路过,偶尔有人把矿泉水瓶搁在算盘珠子上拍照。保安过来赶人,嘴里嘀咕:“这是马万祺罗柏心书院,不是打卡点。”但瓶子被拿走后,算盘中间那颗珠子还是湿的,像刚有人悄悄抹过泪。

说到底,这对夫妻留给澳门的东西,从来不是影视剧里那种轰轰烈烈——它藏在每天多出来的那碗平价粥里,藏在妇联旧仓库改成的托儿所里,甚至藏在珠江边某条早就拆掉的渔船木板缝里。历史课本写他们“支援抗战”“推动回归”,可澳门老街坊记得的,是某个台风天,马万祺站在粮油店门口喊:“米价不涨,够吃三天。”罗柏心在旁边给排队的小孩发糖,糖纸皱巴巴,却是甜的。

来源:乐天派艺术家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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