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年底的剧荒总算被一部剧治好了,不是什么大制作,也没搞煽情套路,偏偏是郭京飞演了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东北老舅,愣是把人从头暖到尾。《老舅》这名字听着土,可一看就停不下来,那种熟人唠嗑式的节奏,像极了老家冬天围在火炉边听亲戚讲陈年旧事,笑着笑着,眼角就湿了。
年底的剧荒总算被一部剧治好了,不是什么大制作,也没搞煽情套路,偏偏是郭京飞演了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东北老舅,愣是把人从头暖到尾。《老舅》这名字听着土,可一看就停不下来,那种熟人唠嗑式的节奏,像极了老家冬天围在火炉边听亲戚讲陈年旧事,笑着笑着,眼角就湿了。
要说崔国明这人,大学生出身,厂里当工程师,本该是体面人。可赶上那个年代,脑子活反而惹人嫌,才华憋在肚子里出不来。换别人早蔫了,他倒好,日子再难也得整出点乐子。去夜店唱歌被媳妇扫地出门,干脆住姐夫家,一进门满屋子光膀子大叔,大中午酒瓶子叮当响。他老婆推门一看,直接喊出那句经典:“哎呀妈,酒池肉林呗!”一点不夸张,你要是东北的,这种场面小时候肯定见过。
更绝的是裤子梗。崔国明想穿裤子走人,结果有人站起来说:“我穿你裤了。”姐夫抱着胖儿子还帮腔:“你拿人家裤子干啥啊?”听着荒唐,可就这么一股脑儿的糙劲儿,反而让人觉得真实。这些人不是光会喝酒扯淡,心里都热乎着。郭大炮因为去洗头房被带走,出来上个央视采访,立马觉得自己是名人了,跟警察显摆:“我态度多诚恳啊,感动不?”背了个锅还替人宣传“大师”,真是又惨又好笑。
但别看闹腾,这剧最戳人的其实是那份仗义。崔国明看见郭大炮爷俩吃挂面,眼一红,钱直接塞过去,后来还掏钱找律师。他姐夫坐了十年牢,出来混黑道小伙堆里,崔国明气是气,嘴上骂两句也就完事,从不会真往死里踩。更别说那个流浪的“疯子”季强,80年代考上了大学却没上成,脑子受了刺激,街坊不但不赶他,剩菜打包给他,孩子做不出题还跑去问他。酒楼经理都特意叮嘱:别赶,留着。
为了凑钱给兄弟打官司、买夏利车,崔国明啥活都干。唱歌比赛拿第一,去夜店驻唱,脸面不要了也无所谓;不让唱?转头去象棋摊两块钱一局单挑老大爷。你说他窝囊吧,可他从不认命。郭京飞演得妙就妙在这儿——没那么多苦大仇深,也不装模作样,就是个在生活缝里拼命开花的人。
同学聚会那场戏也够味。崔国明本想穿体面点,老婆一句话扎心:“咱们这岁数聚会,不就是搞暧昧嘛。”结果一到场,女同学围着稀罕,还有人直接上手摸。现实吗?太现实了。人到中年,表面嘻嘻哈哈,背后多少算计和空虚,全藏在这类饭局里。
整部剧当然有点理想化,毕竟要把苦压住,就得让暖多一点。可演员个个接地气,台词不用力过猛,笑点自然往外冒。郭京飞这次真没走油腻中年路线,反而有种轻巧劲儿,让你觉得这人虽然折腾,但从没被生活压垮。他不是英雄,但在外甥眼里,就是顶天立地的老舅。
你也看过那种,一群人喝多了胡侃,说着说着突然安静,然后有个人冒出一句特别实在的话?《老舅》就像那样的夜晚,闹归闹,底色却是温的。
来源:青禾的情感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