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上次他在这边弄走了四千万五百万,然后马亮弄走了三千万,自己留了五百,剩下给集团了。”
电话挂断,老蔡拨了出去:“金哥,我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
“你记得上次跟咱们合作的那个老孔吧?”
“记得。”
“上次他在这边弄走了四千万五百万,然后马亮弄走了三千万,自己留了五百,剩下给集团了。”
“知道,马亮办得挺好,记他一功。”
“现在对面找人要钱呢,已经和老孔他们打一架了。”
“啊,他们找的谁呀?”
“他找的王平河,你记得这个人吗?上次你还想收编他来着。”
“有印象,不就是剁手指那小子吗?”
“对,就是他。”
“现在马亮听到王平河的名字,都酥骨了。现在问我怎么办呢?这是小子真是整不过人家。”
“老蔡,我发现这个王平河不除掉,永远是个祸害。你这样,你找省公司直接把这个王平河销户。”
“金哥,我办到是没问题。但我担心老万知道了,再把后边那个大佬搬出来怎么办?上次咱俩差点没摔死,不能再跳一回了吧?”
“上次那个事弄得我爸很不高兴,后来他和海南老哥见了一面,但具体怎么聊得我就不知道了。帮一次可以,但你觉得海南老哥第二次还会为一个社会盲流子出面吗?这次就算惊动老哥了也没事,最多再打我两下。”
“金哥,总之你得提前想好,老哥来了该怎么面对?”
“没事,老万再把老哥搬来,我也会说。你就放心干吧!”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行了,放开手脚收拾他吧!”
有了金哥的承诺,老蔡有了底气,他又把电话回打给了马亮:“你现在给我约这个王平河。”
马亮有些意外:“蔡哥,约他干什么吗?我现在躲他还来不及呢!”
老蔡皱着眉说:“你放心,这次我们摆个鸿门宴。就以王平河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一定得过来。”
“然后呢?”
“到时候我让省公司的人过去,就说他拒捕,直接现场销户。”
“蔡哥,有把握吗?”
“必须有把握,我找几个手黑的阿sir过去。把他弄死,你以后不就没有对手了嘛!”
“行,那我这就约他。”
“你组织一下语言,别让他察觉出不对的地方。”
“我知道了,蔡哥。”
马亮挂了电话,想了半天,把电话打了过去:“王平河,你现在想找我,对吧?”
“对呀!”
“那我现在报个点,你敢过来吗?”
“我艹,我有什么不敢的。”
“上次是我没有防备,这次咱俩再试试。”
“完全可以!”
“晋江酒店的后边,有一个胡同。这次咱俩就在那里,再掐一下!”
“几点?”
“现在是九点,十一点在那里见。”
“我准时到。”
马亮挂了电话,对手下说:“等过去后,尽量不要放响子。因为省公司的人会提前去,别误伤了人家。今天只要王平河一到,阿sir会直接把他摁住。”
这时候杜大春已经恢复了一些语言能力,他带着哭腔说:“平河,春哥这次丢人了。”
王平河安慰他:“春哥,在社会人玩,打不过人家也正常。你打别人,人家也一样能打你。该服软就服软,我们不能就这样的亏。”
“唉,春哥白活呀!你看亮子都被打成什么样了。”
“春哥,玩社会那都都是难免的。今天我就过去给你俩报仇。”
“你现在身边有兄弟吗?”
“春哥,那你不用管。就算我自己过去,也一样掐他。我担心对面动白道,但我又不能和万哥说,因为他不能让我去。这样,我把他电话告诉你,你告诉他地址。我和马亮在晋江酒店后身见面。”
“平河......”
王平河不再理他,留下老万的电话号码,转身走了。他下楼之后,东宝已经在楼下等他了。
王平河问:“东宝,你干什么呢?”
东宝说:“我等你呀!我知道你要出去办事,我陪你去。”
“你快上楼吧,不用你。”
“平哥,我跑个腿,踩个盘子的活都能干。”
王平河想了想:“老弟,有一个事你能做,别的不用你。”
“平哥,你说。”
“晋江酒店附近的环境,你熟悉吗?”
“平哥,那我太熟悉了,我从小就是在那边长大的。”
“那咱俩现在就过去走一圈,你带我了解一下地形。”
王平河先带着东宝去看了一下老蔡的公司,接着到了晋江酒店的后身。
王平河停下车,俩人开始研究起来。经过了解,王平河知道了马亮过来的必经之路。
等他把路况全摸清之后,对东宝说:“老弟,你先回去吧!”
东宝不甘心地说:“平哥,就让我陪你呗!”
“你打个车回去吧!”
“平哥,我不回去。”
王平河指着他说:“你抓紧走,要不以后我不认你这个兄弟。”
东宝一听,不敢再磨叽,悻悻地下车,打车回了医院。
东宝走后,王平河来到了老蔡公司到酒店的中间路段。他看四下无人,下车从后备箱里拿出了这次打架剩下的十多支管管。他把这些管管全绑在了一起,塞到了怀里。接着又把两把五连发别在腰间,站到了街对面。
他的车就明晃晃停在路边,非常显眼。不单马亮他们经过会看到,就算有路人看到,也会多看几眼。
王平河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看到八九辆车并排开了过来。在路过这里时,头车里的马亮指着路边说:“这不是老万的宾利吗?”
开车的兄弟说:“对,就是他的车。车牌照四个八。”
马亮说:“上次我就想砸他的车,但一直没得机会。你减速过去,我看看怎么回事。”
来源:金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