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者:梁仲春其实早知明诚真实身份,为何到死都没有揭穿他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16 07:02 3

摘要:伪装者:梁仲春其实早知明诚真实身份,为何到死都没有揭穿他

“孤狼”桂姨在那个被炸毁的面粉厂里,捡到了一段录有明台声音的磁带,并把它直接交给了日本特高课的藤田芳政。一时间,明台“已死”的真相,以及明楼、阿诚的真实身份,都面临着彻底暴露的巨大危险。

为了破解这个死局,明楼将计就计。他利用秘书处的刘秘书想用录音勒索三十根金条的心理,暗中录下了刘秘书企图借此扳倒藤田、甚至口出狂言要杀藤田的对话。随后,明楼胸有成竹地去见藤田芳政。他坚决否认录音里的是明台,一口咬定那是弟弟阿诚的声音,并把问题的焦点抛给藤田:你怎么证明那就是明台?紧接着,他拿出了刘秘书那份暴露野心的录音。权力和安全感受到双重威胁的藤田,暂时压下了怀疑,立刻逮捕了刘秘书,甚至对拿不出确凿证据、只会一再指认的“孤狼”也颇为恼火。

为了找到铁证,“孤狼”开始跟踪明台的未婚妻程锦云,进而发现了黎叔,又尾随黎叔找到了明台的藏身之处。她在门口瞥见了明台,明台也发现了她。慌乱中,“孤狼”掉头就跑,明台在后面紧追不舍。眼看就要追到大街上,阿诚的车恰好停下,他迎面走来,几乎没有犹豫,用枪抵住养母“孤狼”,一声闷响,“孤狼”倒下。明台上前帮忙处理尸体,却被路过的警察撞见,两人只得弃尸匆忙逃离。

“孤狼”活着的时候,跟明楼斗,始终处于下风。她的靠山南田洋子死了,她效力的汪曼春也死了,再到藤田芳政,她一直想扳倒明家,却总在主子那里讨不到好。可没想到,她死了,反倒发挥了一生中最大的“价值”。她的死,在这个敏感时期,再次将明楼身上好不容易洗清的嫌疑,加重了。

警察局关于“孤狼”当街被杀的报告,送到了76号行动处。处长梁仲春看了一眼,不以为然地对手下说:“不就死了个中年妇女吗?……这是你大姑啊,还是你二姨啊?”他拦下了报告,没让往特高课送。接着,他打电话叫来了阿诚,话里有话地说:“大街上就敢干这种事,够豪放的呀。这世道,家庭妇女买个菜都能碰上持枪的,上海滩可真够乱的。”梁仲春心里跟明镜似的,什么都清楚了。也正因为私自截留报告,他被手下出卖,让特高课给抓了。

在监狱里,梁仲春没挨几下打就“招”了。他交代说,自己并不知道阿诚是共产党,只暗示过阿诚可能是重庆方面的人,而且手里没有任何证据。“暗示”这个词本身就模棱两可,再加上没有实据,梁仲春的这番供词,对于始终心存疑虑的藤田来说,几乎毫无价值。

但其实,梁仲春早就怀疑甚至知晓明楼和阿诚的身份。从原田熊二在香港被暗杀,而明楼兄弟恰巧那时回上海任职;到后来76号多次行动失败、南田洋子遇刺;还有他与阿诚之间各种心照不宣的交易;甚至他自己私下调查,也摸清了“孤狼”的老底……桩桩件件,他并非不知情,也并非没有蛛丝马迹可循。

那他为什么直到死,都没有揭穿阿诚呢?重温《伪装者》才懂,这是梁仲春在夹缝中求生存的“狠劲”、处世智慧与人间清醒共同作用的结果。他是一个可恨的汉奸,却也是一个没有彻底丧失底线、甚至让人有些恨不起来的“坏人”。

第一,致命的把柄:一根绳上的蚂蚱

梁仲春是76号行动处处长,汪曼春是情报处处长。按理,情报处该向行动处汇报,梁仲春是汪曼春的顶头上司。但汪曼春仗着出身和日本老师南田洋子的宠信,经常跳过梁仲春,直接向南田汇报。梁仲春这个“一把手”,当得很是尴尬。

比起汪曼春的显赫背景,梁仲春是从中统叛变过来的。这种变节行为,国人痛恨,日本人也未必瞧得起。他能坐到行动处处长的位子,大概也就到头了。这一点,梁仲春自己非常清楚。所以,他对攫取更高权力没什么执念,他更看重的是如何利用手中的权力,在乱世里为自己谋取实实在在的好处——那就是钱。

他对阿诚说过:“战乱时期,手上没点真金白银,心里不踏实。”为了这份“踏实”,他私下里偷偷走私军火。

为了让这门危险的生意更安全、更顺畅,他拉阿诚入伙,哪怕阿诚开口就要四成利润,他也咬牙认了。他以为利用了阿诚的关系网,实际上却更深地落入了明楼和阿诚为他编织的罗网之中,难以脱身。

而对明楼和阿诚来说,梁仲春身上有两个“优点”值得利用:一是他身居要职却又不受日本人真正重视,可以利用他来牵制汪曼春,转移视线,还能在关键时刻说上话;二是他唯利是图,可以用利益引诱和控制,同时他走私军火的勾当,本身就是一个足以致命的把柄。

对梁仲春而言,走私生意把阿诚拉上了“贼船”,可这艘船的舵,并不在他手里。一旦船翻了,阿诚背后有明家或许能周旋,而他梁仲春,毫无倚仗。他不揭穿阿诚,背后是经过反复权衡的精明算计:揭露了对方,自己也必定完蛋。一个利益至上的人,最懂得如何做“划算”的选择。

第二,最后的退路:家人的平安

梁仲春常对阿诚说:“我是个家庭主义者。”他所谓的“家庭”,有点复杂:家里有明媒正娶的太太和一个儿子,外面还养着一个没名分的小妾,甚至把小舅子童虎安排进了76号。本来他过得挺“滋润”,直到童虎被明台所杀。

阿诚在日本领事馆“偶遇”梁太太,故意提起“童虎”并表示慰问。梁太太懵了:“我?我没有弟弟啊。”阿诚故作惊讶:“我一直听童虎叫梁先生姐夫,还以为他是您弟弟呢。”这一下,不仅点破了梁仲春养外室,连具体是谁都捅了出来。

梁太太原本就知道些风声,这下有了确凿把柄,回家后和梁仲春大闹一场。阿诚“恰巧”上门送文件,梁仲春大吐苦水。阿诚给他出了个“二选一”的主意:选太太,就让小妾消失;选小妾,就把太太送回老家。梁仲春连声说“不可能”,但听到“送回老家”时,他眼睛一亮,急忙接话:“武汉,武汉!”

他两个都舍不得,但一个“更”字,说明他内心更看重明媒正娶的太太。阿诚的这个提议,正中他下怀——既能保住家庭完整(至少表面上),又能继续他的“齐人之福”。他又一次主动把软肋交到了阿诚手上。

后来,明台被捕,阿诚要求梁仲春出面保明台性命。深知利害的梁仲春拒绝了。阿诚淡淡地提醒:“梁太太多久没给您写信了?”梁仲春瞬间明白,他的太太和孩子根本没去什么武汉,而是被阿诚控制起来了,成了要挟他的筹码。

随着76号频繁出事,汪芙蕖、南田洋子、汪曼春接连丧命,梁仲春早已看清:日本人靠不住,早晚要败,而他自己这种汉奸,绝无好下场。所以,当他截下“孤狼”被杀的报告时,就对阿诚交了底:

“人,贵有自知之明。你们那个‘国’,不配我这样的人效力。我手上血债太多,洗不干净了,回头是不可能了。我只求你一件事……如果将来日本人败了,我肯定要被钉在耻辱柱上。到那时,谁也没法保我的命……我只希望,你能替我多照应一下他们(妻儿)。”

梁仲春活得异常通透。他看清了局势,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但奉为圭臬的“家庭”还有希望。他用自己的命和最后的配合,向阿诚卖个人情,换取妻儿在未来的平安。自己必死,但家人能活——这是他最后,也是最重要的算计。他这一生的苟且,不就是为了“活着”吗?现在,他把“活”的机会,留给了家人。

第三,残存的人性:与汪曼春的本质区别

梁仲春和汪曼春虽然都是汉奸,但给人的感觉天差地别。

汪曼春是彻头彻尾的疯子,行事狠绝,毫无人性,是日本人的忠实疯狗。梁仲春虽然也手沾鲜血,做过许多恶事,但在某些地方,他依然保留着一点“人”的温度和底线。

他还有点“人味”。

得知小舅子童虎被杀,他饭都顾不上吃就赶回76号,鸣枪发誓要报仇(虽然后来不了了之)。明楼和明镜在雨中为明台争吵时,藤田、汪曼春等人都在看笑话,只有梁仲春看不过去,驱散围观的手下:“长官的家事好看吗?心都让狗吃了?散了散了!”阿诚找他商量“处决”明台时,他震惊地说:“杀了他?你疯了?你们明家不救也就罢了,怎么能……”即便汪曼春杀了他的小妾,在她被捕入狱后,梁仲春还是悄悄留了块刀片给她,给了这个死对头最后一点自我了断的“尊严”。

对下属、对合作者、甚至对仇人,他偶尔会流露出常人的情感。这一点,冷血的汪曼春根本不具备。

他“会办事”,而且懂得分寸。

当他不得不与阿诚“合作”时,他不只是口头答应,往往能办成实事。

他向南田告密说有间谍潜伏在共产党家里(即“孤狼”),反过来又把这消息透露给阿诚,让明家早有防备。他拦截“孤狼”被杀的报告,虽然给自己招祸,却给明楼争取了应对时间。阿诚让他去促使藤田签发明台的死刑令,并在刑场上安排阿诚行刑,他照办了,这给了阿诚“明杀暗救”的机会。事后他明白被利用,但在藤田面前依然力证明台已死,回头才找阿诚“算账”,实则再次通风报信。

这些事,没有他的“配合”或“纵容”,明台很难活命,明楼的很多计划也难以顺利推进。

梁仲春最后对阿诚说:“你说跟你们合作是为国效力,我知道……‘为国效力’不过是你们利用我做事的漂亮话罢了,我清楚得很。”

他骨子里知道自己不配谈“为国效力”,他的动机是苟活和保全家人。但在客观上,他又确实被利用着,做了一些对抗日本人的事。他的根还没烂透,心里还残存着一点为人的良知和底线,这是他跟汪曼春最本质的区别。他坏,但还没坏到毫无人味、不可救药的地步。

在76号的那场舞会上,梁仲春曾对汪曼春说:“乱世之中,任何人都有可能成事,千万不要瞧不起你身边看不上的小人物。”

其实,他自己就是汪曼春看不上的“小人物”。

他从被迫胁从,到最后主动选择,最终成了明楼、阿诚这些“伪装者”的一层特殊保护色。他没有崇高的信仰,但在苟且求生的过程中,守住了作为“人”的最后一点底线。

至少,他到最后,还算是个“人”。



来源:天涯一剑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