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那天在八重天的后台，我次近距离看到洛柏时，就觉得他不像表面那样好糊弄。身为乔音婉，我习惯用琴声隐藏自己，也习惯观察每一个进场的人。洛柏走进来时穿着体面的西装，笑得很淡，像是随手掸掉了什么灰尘。可那双眼睛，始终在打量着四周，像是在算账，不只是金钱的账，更是人心的

那天在八重天的后台，我次近距离看到洛柏时，就觉得他不像表面那样好糊弄。身为乔音婉，我习惯用琴声隐藏自己，也习惯观察每一个进场的人。洛柏走进来时穿着体面的西装，笑得很淡，像是随手掸掉了什么灰尘。可那双眼睛，始终在打量着四周，像是在算账，不只是金钱的账，更是人心的账。

其实起初我们都把他看成是靠近权势的那类人。举个例子，小渔上岸募捐被铃木一郎刁难时，大家都愤怒但无能为力。梁彦明和何贤去理论也被压着，眼看铃木一郎要动手，洛柏才慢悠悠地走上前。他没高声嚷嚷，也没当众揭穿日军的恶行，只是凭着副局长的身份和几句圆滑的话，给了何贤一点喘息的机会。那一刻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觉得他或许并非表面那么浅薄。

后来的局势更让我反复揣摩他。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澳门航道被封，城里的人饿得奄奄一息。小渔和她母亲最终没能熬过饥荒，我看见何贤的眼里有种决绝，从那以后他不再只为银号算盘转，开始筹划走私粮食，和柯麟、马万祺周旋，和黄公杰斗智。黄公杰彻底投靠日军，想垄断粮食逼我们合作。那段时间，洛柏的动作很微妙。他有港英的关系，能影响船只的走向。有人看到他在港口备案时填了些奇怪的记录，像是“马六甲白糖”，故意模糊了真正货物的来路，具体动机谁也说不清。

记得八重天那场联谊会，我替着乔家上台演奏，井下舰长公然侮辱，用曲目刁难我。何贤上前挡驾，情势一触即发，随从扬枪瞄准了何贤。那瞬间我以为就有人命了。没想到洛柏站了出来，他挡在我们面前，跟井下斡旋，那番场面话听来油腔滑调，但最后竟然把枪口收了回去。事后我问自己，他要是彻底想讨好日军，完全可以袖手旁观，或者直接把我们交出去。可他没有。他救了我们，至少在关键处保了人命。

不过，洛柏又有另一面。他和泽荣作频繁接触，外界传他和那边往来密切。此外他偶尔和黄公杰有商业往来，这些都让人怀疑他是真心站在哪一边。外面有人议论，有人说洛柏是聪明人，会在夹缝里活得漂亮，也有人直言他迟早会露出真面目。内心摇摆，既想信任他，又怕被利用。

其实我能理解在澳门那样的环境下为什么有人会选择中间路线。澳葡当局态度摇摆，日军势力又强，想单刀直入对抗并非人人都有条件。洛柏或许就是用他的方式在保全自己，同时给抗日的一方留一条退路。举个例子，他没有把口岸的通道完全关上，也没有把黄公杰的推向极端化，这种不作恶的选择，比起那些干出卖国勾当的人，已经有区别。

我身边的人也不是傻子。柯麟看人向来精准，他对洛柏始终保持一份警惕但不完全断绝联系。马万祺也知道该如何权衡利害。我们在夜里商讨运粮路线时，会提到洛柏的名字，讨论他可能的帮助。有人在茶馆里说，洛柏像黑夜里的路灯，暗淡却还能照到关键的路。这句话我记住了，也有人反驳说灯光内藏电线，迟早会被拔掉。

如今剧情还在往前推，我也在等着看到他的下一步。港英渠道会不会成为我们运粮的关键，港口造假的背后到底是救人还是另有盘算，总有一天会见分晓。无论他最后被定性为卧底还是自保，至少到目前为止，他没有把我们推向深渊。乱世里能多留一条生路的人，不容易。作为亲历者，我只愿相信那种在危机时刻肯出手的选择，哪怕复杂、哪怕让人难以评判，也值得我们多一份宽容和多一分戒心。

来源：影视大咖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