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外传》有多穷？导演演乞丐、盒饭当道具，却凭这点造…

摘要：副导演被逼着演乞丐，演员穿的衣服轮流"串门"，连桌上的饭菜都是剧组当天的盒饭。可偏偏就是这么个穷酸剧组，拍出了二十年都没人能超越的江湖故事。它就是承包了80后、90后整个青春的下饭神剧《武林外传》。

副导演被逼着演乞丐，演员穿的衣服轮流"串门"，连桌上的饭菜都是剧组当天的盒饭。可偏偏就是这么个穷酸剧组，拍出了二十年都没人能超越的江湖故事。它就是承包了80后、90后整个青春的下饭神剧《武林外传》。

剧中那个有"职业操守"，只在休息日不乞讨的乞丐小米，根本不是专业演员，而是剧组的副导演张清。当时剧组实在没钱请客串演员，导演看着负责统筹的张清，直接拍板让他上。张清也没含糊，从道具堆里扒出件破旧布衣套上，操着河南方言就上阵了，还有着"初一十五丐休日不乞讨"的死规矩。

知道今个啥日子不知道？不知道。今个十五。十五？咋啦？逢初一十五本丐休息不工作。那股子落魄又较真的劲儿，直接让小米成了贯穿全剧的标志性角色。

这不光副导演要救场，制片主任也被拉来"赶鸭子上架"，一人分饰两角。一会儿是杨惠兰身边油嘴滑舌的假爹，捏着嗓子装老态，配合着演骗婚戏码，一会儿又成了咋咋呼呼的七舅姥爷，在剧情里凑数推动发展。

最有意思的是同福客栈里那些"络绎不绝"的食客，看着热闹，其实全是场务、灯光师、化妆师凑的数。今天你穿蓝布衫坐角落，明天我换灰布衣坐大堂，换个角度拍就是"新客人"。

要是说这选角上的"穷办法"还带着点巧思，那拍摄场景的简陋简直藏都藏不住。同福客栈的拍摄棚建在平谷荒山上，就是个简易大棚。更离谱的是，这个棚子还得身兼数职，导演的监控室在旁边，前期拍摄、后期剪辑全挤在这一个空间里，连个专业剧组该有的分区规划都没有。

说句"寒酸"都算客气的，你以为佟湘玉二楼那间温馨的房间是真实存在的？其实那就是扇假门，根本推不开。门后面紧挨着李大嘴的厨房，剧组压根没搭建完整的二楼。剧中偶尔出现的二楼镜头，全靠摄影师找角度，从楼下仰拍营造层高感。就这么"糊弄"着让观众信了有这么个二楼。

还有后院那口号称"正德年间的古董井，听着挺唬人，实际深度只够放下一个木桶，别说打水了，人站旁边都怕不小心踩进去。郭芙蓉当年拍藏进井里的戏得蜷着身子蹲在桶旁边，全靠镜头只拍上半身才没穿帮。现在再看那段戏满脑子都是"她蹲得难受不难受"。

道具上的"抠门"就更有意思了，剧里频繁出现众人围坐吃饭的场景，桌上的饭菜看着油光锃亮，其实就是剧组当天的盒饭。导演特意把吃饭戏安排在饭点拍，演完戏演员直接拿起筷子就能吃，既省了食物道具费又不浪费。

可没人知道那时候剧组众人喝山里的水水土不服，连着拉了7天肚子，镜头前还得装作"这菜真香"的样子，一口接一口往嘴里塞，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又好笑又心疼。

服装方面更是把循环利用"玩到了极致，钱掌柜那件黄色财主服看着还算体面，其实是剧组的"百搭款"。白展堂要假扮富家公子时穿，杂货铺掌柜撑门面时也穿，一件衣服适配了好几个不同身份的角色。丫鬟们穿的紫色镶边装更夸张，第3集小郭穿它扮丫鬟，第11集扈十娘的侍女穿，到了第79集姜老太的丫头还穿，活脱脱成了丫鬟制服，就连配饰都没浪费。

扈十娘头上的大红花后来成了"鸡王争霸赛"上郭芙蓉和白展堂的装饰，说是"节俭典范"一点都不为过。最绝的是剧中的武术特效简直是"零成本操作，剧组请不起专业武术指导，翻遍全员愣是没找到合适的。最后发现13岁的王莎莎居然会一套奥运长拳。

我们这个组真的会武功的就一个是莫小贝，那王莎莎就这么成了临时"编外武术指导"，教其他演员摆招式，经典的"葵花点穴手"。剧本里只写了招式名，没设计动作，沙溢跑去问编剧宁财神该怎么演，结果宁财神说：我也没想法，你自己琢磨"。我跟那个编剧宁财神吧。我说这个葵花点穴手是什么样的手？他说你自己想点穴自然用手点了。他说你就想怎么点？后来我就想，那我就把戏曲当中的那种云手用上，这才有了现在我们看到的"点一下就定住"的经典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