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表面看是白富美下嫁凤凰男的爱情悲剧,但往深了看,你会发现方协文这个人,从追你到娶你,每一步都算得清清楚楚。 他根本不是因为爱才和你结婚,他是把你当成一个“项目”在投资运营。
表面看是白富美下嫁凤凰男的爱情悲剧,但往深了看,你会发现方协文这个人,从追你到娶你,每一步都算得清清楚楚。 他根本不是因为爱才和你结婚,他是把你当成一个“项目”在投资运营。
玫瑰想养猫,宿舍不让,他立刻撒谎说自己在外租房,然后火急火燎地去找能养猫的房子,还自己贴钱把楼上一起租下来,装修成玫瑰喜欢的样子。 一个穷学生,为了填上房租窟窿,把能卖的东西都卖了。
最后,他故意让玫瑰在自己房间“发现”她的照片,再顺势坦白所有付出,这一套组合拳下来,哪个在情感空窗期的女孩能不感动? 他的逻辑很简单:我为你放弃了这么多,付出了这么多,你迟早会被我感动。 这不是爱,这是一场精准的“情感投资”。
他知道玫瑰刚被庄国栋伤过,正是需要人填补空虚的时候。 他也清楚,自己要是表现出介意,玫瑰可能转身就走,他连“接盘”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他的“大度”是装出来的,本质是“怕逼急了失去机会”。 他想的不是接纳玫瑰的全部,而是先“娶回家”再说,至于心里的疙瘩,婚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算账”。
结婚,才是他算计的真正开始。 婚前方协文对玫瑰百依百顺,婚后却像换了个人。 庄国栋回国,成了点燃他内心自卑和掌控欲的导火索。
他发现自己和庄国栋比起来,处处不如人:人家一顿饭花400块,顶他半个月生活费;人家是留法精英,他只是个普通上班族;最让他如鲠在喉的是,玫瑰的“第一次”给了庄国栋。 这种全方位的碾压,让他彻底慌了。
他的控制是全方位的。 他背地里辞掉玫瑰的工作,美其名曰“怕你累”,其实是切断她和社会的联系,让她失去独立价值。 他不让玫瑰打扮,说“自然最美”,其实是怕她太漂亮,吸引别的男人。
他监控玫瑰的手机通信,嘴上说是“关心安全”,实则是杜绝她和庄国栋有任何联系的可能。 最狠的一招,是经济控制。 他以“买房钱不够”为名,刮走了玫瑰卡里仅剩的两万块,让她彻底失去财务自由。 没了钱,玫瑰就像被折断了翅膀的鸟,想买什么、想做什么,都得看他的脸色。
在这场控制大戏里,他的母亲,也就是卷毛妈,成了他最重要的“工具人”。 他把母亲从老家接来,名义上是照顾怀孕的玫瑰和孩子,实际上,是安插在玫瑰身边的“监视器”。 他让母亲盯着玫瑰的一举一动,玫瑰出门,母亲就奉命跟着。
当玫瑰和婆婆发生矛盾时,他永远站在母亲那边,对玫瑰的诉求充耳不闻。 生孩子时,玫瑰疼得受不了想打无痛,他却听信母亲“坚持就过去了”的老观念,冷酷地拒绝。 他把母亲当成一道枷锁,牢牢套在玫瑰身上。
等他们搬进大房子,孩子也大了,玫瑰想出去工作,重新找回自己。 方协文为了阻止玫瑰,使出了更绝的一招:他把母亲送回了老家。
在送母亲回去的车上,老太太嘟囔着抱怨:“累死累活地照顾着一大家子,现在住上大房子了就把我送回去了? ” 方协文是怎么安抚的呢? 他画了一张大饼:给母亲留了朝南的卧室,答应每月多给五千块钱,还承诺会要二胎,让她继续发挥“价值”。 听到能抱孙子,卷毛妈这才重新笑了。
玫瑰直到这时才彻底看清,方协文对他自己的母亲,都没有多少真情,只有利用和算计。 需要时接来当枪使,不需要时就送走,用钱和空头承诺打发。
他对亲生母亲尚且如此,对玫瑰这个“外人”妻子,又能有几分真心? 他每月给母亲加那五千块,与其说是孝顺,不如说是支付上一阶段的“监视酬劳”,并为下一阶段的“生育任务”预付定金。
方协文所有的行为,内核都是一致的:极度的自卑和极强的控制欲。 他出身寒微,通过努力考上复旦,但骨子里的不安全感从未消失。 追到玫瑰这样的“白富美”,是他人生最大的“胜利”,但也让他时刻活在“她会离开”的恐惧中。
所以,他必须用尽一切手段,把玫瑰锁在身边。 切断她的经济,剥夺她的事业,用孩子牵绊她,甚至利用自己的母亲来监视她。
他无法理解,也不愿理解玫瑰真正的需求。 当玫瑰想考心理咨询师证书,想重新工作时,他表现出来的不是支持,而是震惊和不解。
在他眼里,玫瑰的价值只在于做他的妻子、他孩子的母亲,而不是一个有独立梦想和人格的个体。 他的爱,是单方面的占有和改造,是把活生生的人,变成自己安全感的来源和所有物。
这场婚姻对玫瑰来说,从一开始就不是避风港,而是一个精心编织的金丝笼。 方协文用“我养你”的甜蜜承诺,让她逐渐丧失了生活能力,连煮泡面都不会。 他用“为你好”的道德绑架,让她与朋友疏远,与社会脱节。
他用家庭和孩子作为绳索,让她在“母亲”和“妻子”的角色里耗尽精力,忘记自己是谁。 直到那幅50块钱的画都买不起时,玫瑰才惊觉,自己在这段关系里,连最基本的选择权都没有了。
来源:睡醒想见你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