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生意人》直到两江总督安排古家团聚,李万堂才知他是上当了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11 13:41 3

摘要:总督府后花园,瑞麟品着今年新到的龙井,对着一盘残棋轻笑:“这世上的人呐,总以为自己在下棋。”

一品总督的空手套白狼:笑呵呵间,让京师首富和江南才子都成了他的棋子

总督府后花园,瑞麟品着今年新到的龙井,对着一盘残棋轻笑:“这世上的人呐,总以为自己在下棋。”

一、 笑面虎的“糊涂账”

同治年间,南京城两江总督府里,常能见到一位笑呵呵的满洲大员。

瑞麟大人,慈禧太后的族叔,统管江苏、安徽、江西三省军政大权,手里握着两淮盐场、漕运命脉,却总爱穿着半旧的常服,端个紫砂壶,在衙门后花园溜达。见人就点头,说话慢悠悠,一副老好人的模样。

可南京官场私下流传着一句话:“宁惹阎王,莫惹麟爷。”

这话不是白来的。去年江宁知府想在新开的厘金税上动手脚,账目做得天衣无缝。瑞麟笑呵呵地夸他能干,转头就把他调去管江堤——结果第二年发大水,江堤真塌了,那知府现在还在大牢里蹲着。

瑞麟有句口头禅,常对心腹说:“有便宜不占,那是傻瓜蛋!”他这辈子,最擅长的就是让别人出钱出力,自己坐享其成。

二、 两枚送上门的“棋子”

同治三年春,两件烦心事同时摆在瑞麟案头。

第一件是城外十万湘军的去留问题。仗打完了,这些兵不能久驻南京,可朝廷拨不出遣散银子,这些提着脑袋打过仗的兵爷一旦闹起来,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第二件更棘手。京师首富李万堂的儿子李钦,揣着厚厚一摞盐田地契来到江南。战乱时李家低价吃进了大半个两淮盐场,现在想来讨个正式名分,把盐业彻底握在手里。

“这是要掏空我江南的根基啊。”瑞麟眯着眼,手里两颗和田玉核桃转得轻响。

就在这时,两枚“棋子”自己送上门了。

先是九王爷推荐了个叫古平原的山西书生,说此人通晓经济,或可解军饷难题。接着,李钦递帖子求见,话里话外都是盐田的事儿。

瑞麟在花厅同时见了二人。古平原三十出头,一身青布长衫,说话条理清晰;李钦则锦衣华服,眉宇间透着商贾子弟的精明。

“好事,都是好事!”瑞麟笑得更开心了,眼角的皱纹堆在一起,“古先生替朝廷分忧,李公子为江南投资,都是本督的座上宾!”

三、 秦淮河畔的“妙计”

几天后,南京城出了件怪事。

秦淮河淤塞多年,臭气熏天,历任官员都想修,可一算账至少要二十万两银子,谁都缩了手。瑞麟把古平原和李钦又叫到一块儿。

“二位看看,这金陵名胜成了这样,痛心呐!”瑞麟指着发黑的河水。

古平原沉吟片刻:“大人,学生有一策。清淤之土可用于垫高沿河洼地,平整后修成街市,商铺地价必然上涨。再用这笔收入建学堂、设义仓,以公益促民生…”

话没说完,李钦眼睛亮了——他嗅到了商机。

瑞麟适时接过话头:“李公子,你们李家在江南也有产业,这利国利民的好事…”

李钦果然上钩,当场表态愿出十万两“共襄盛举”。

三个月后,秦淮河清了,河岸新街市的地价翻了三倍。李家确实赚了钱,但瑞麟一分没花,得了整座南京城的称颂,奏折里写满了“民心大悦”。

古平原在工地忙得脚不沾地时,瑞麟正坐在书房里拨算盘:修河的钱李家出,办事的力古平原出,这买卖,划算。

四、 南通灾区的“比拼”

真正的考验来了。南通海塘被台风冲毁,万亩盐田被淹,灾民遍地。

消息传到南京时已是三天后。瑞麟再次召见二人,这次他愁容满面:“米价已涨到五两一石,灾民易子而食啊!”

他先看李钦:“李家在通州有盐田吧?这灾情…”话留一半。

李钦心里一紧,盐田泡了海水,损失巨大,但总督这话分明在点他。

瑞麟又看古平原:“古先生,你说这该怎么救?”

古平原连夜查卷宗、算粮账,提出一套“以工代赈、分段修复”的方案。瑞麟听完拍案叫好,随即提出:“这样,海塘分东西两段,李公子家资雄厚,负责东段;古先生精通实务,负责西段。本督替灾民谢谢二位了!”

一场天灾,硬是被他变成了两人的擂台赛。

更绝的是,瑞麟提前让管家悄悄收购了一批粮食。等救灾开始、粮价飞涨时,这批粮食“恰好”由官府平价放出——账面上看是惠民,实际那差价早进了总督府的内库。

管家后来偷偷说,大人那晚对着账本笑了半宿。

五、 藏在身世里的“杀招”

瑞麟真正的布局,这时才浮出水面。

九王爷送来密信,透露了一个惊天秘密:古平原很可能是李万堂早年在山西遗落的亲生儿子。几乎同时,江宁织造苏家那位精明过人的大小姐,也查到了蛛丝马迹。

“这就对了。”瑞麟放下密信,一切疑惑都解开了。

为什么李万堂几次对古平原手下留情?为什么古平原一个寒门书生,能在京城商界几次化险为夷?原来根子在这儿。

瑞麟走到窗边,看着庭院里的古柏。李万堂这只老狐狸,把盐业生意做得滴水不漏,连六王爷都是他的靠山。明着动他很难,但他的软肋现在握在自己手里了——那个他自己都不敢认的儿子。

六、 那场改变一切的“家宴”

时机成熟了。

瑞麟先是“偶然”发现古平原的治国之才,亲自写奏折保举他为“特赐进士”。消息传出,李万堂果然暗中使力,让儿子在朝中帮忙打点——他终究放不下这个儿子。

然后,瑞麟向京城发出邀请,请李万堂“顺路”来南京商议盐务。同时,他派人将古平原的母亲从山西接来,说是“共享天伦”。

一切都安排得天衣无缝。

那场宴席设在总督府最雅致的“听雨轩”。当古母在李万堂面前坐下时,这位在商海沉浮三十年、见惯大风大浪的首富,手里的茶杯微微一颤。

瑞麟仿佛没看见,笑呵呵地劝酒布菜。酒过三巡,他才像忽然想起似的:“说起来,古先生祖籍山西,李老爷早年也在山西待过吧?真是缘分啊!”

古母抬起头,仔细端详着李万堂。岁月改变了容貌,但那双眼睛…

“你、你是不是…”古母的手开始发抖。

李万堂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三十年的愧疚、算计、隐瞒,在这一刻全垮了。他眼看着古母脸色煞白,向后倒去,自己脑中也是一片空白。

瑞麟“慌忙”叫人请大夫,场面一片混乱。没人注意到,这位总督大人转身时,眼底闪过一丝如释重负的笑意。

七、 棋局未终,赢家已定

古母和李万堂都“病倒”了,在总督府别院静养。

南京城一切照旧。古平原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仍在为海塘工程日夜奔走,顺便和李家的商队打着盐业官司。李钦则憋着劲要和古平原一较高下,盐田的契约在他怀里揣得发热。

只有瑞麟清楚,棋局已经定了。

李万堂醒来后,面对的是瑞麟推心置腹的“谈心”:盐田可以继续经营,但必须与官股合营;税收要重新核定;最重要的,李家不能再寻求垄断。

这些条件放在一个月前,李万堂绝不会答应。但现在,他看着隔壁院里昏迷未醒的古母,想着那个正在为自己家族利益而战却毫不知情的儿子,最终闭上了眼睛。

“全凭大人安排。”

八、 尾声:谁才是傻瓜?

三个月后,南通海塘重修完毕,东西两段都结实漂亮。瑞麟上奏朝廷,为古平原和李钦请功。

盐务新章程 quietly推行,官商合营,税入倍增。六王爷那边,瑞麟亲自写信解释,附上了一张数额可观的“盐业分红”单子。

一切尘埃落定。某个午后,瑞麟又坐在后花园下棋,对面是他的老幕僚。

“大人这一局,真是精彩。”幕僚感叹。

瑞麟落下一子,吃掉对方一条大龙:“这世上的人,都觉得自己聪明。古平原觉得他在为民请命,李钦觉得他在振兴家业,李万堂觉得他在运筹帷幄。”

他端起茶杯,吹开浮沫:“其实呢?都是棋盘上的子儿。”

花园里安静下来,只有棋子落在棋盘上的轻响。远处传来南京城热闹的市井声,那些为生计奔波、为利益争斗的人们,大概永远不会知道——

真正的棋手,从来都笑呵呵地坐在棋盘之外,看着所有人自觉自愿地,帮他实现他想要的一切。

那句口头禅或许该改改了:把别人当傻瓜的人,往往自己才是那个最大的傻瓜蛋。只是等明白过来时,棋局早就结束了。

来源:酒酒八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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