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电影《聚散两依依》里,情感挣扎贯穿始终,苏盼云那种夹在家庭义务和个人情感之间的逼仄感很难轻易被外人理解,尤其是她24岁的年纪,刚刚从幸福的婚姻跌入丧夫的苦闷,现实的落差让她变得敏感又小心翼翼,吕秀菱的表演里那种隐忍感不是每个人都能演出来,尤其是在丈夫意外去世后
男主爱上同学家寡妇婶婶面对伦理和真情两难如何抉择
电影《聚散两依依》里,情感挣扎贯穿始终,苏盼云那种夹在家庭义务和个人情感之间的逼仄感很难轻易被外人理解,尤其是她24岁的年纪,刚刚从幸福的婚姻跌入丧夫的苦闷,现实的落差让她变得敏感又小心翼翼,吕秀菱的表演里那种隐忍感不是每个人都能演出来,尤其是在丈夫意外去世后,苏盼云还得继续留在夫家,面对复杂的人际关系,她没有退路,生活的轨道像是被截断了,只能被动承受,直到高寒的出现才像一阵风吹进这沉闷空间,他的身份不再只是音乐人或者同学的朋友,两个人第一次在宠物店见面时,狗狗成了契机,没想到那场小小的争执变成了心底的涟漪,高寒本来是去参加舞会的普通嘉宾,却因为钟可慧的邀请,意外走进了钟家,这才发现那位神秘又忧郁的小婶婶就是自己在店里碰到的人,场面微妙又有点尴尬,尤其当他发现自己对这个女人的兴趣远超对同龄人的好奇,故事就在那次音乐合奏后开始发酵,明明大家都在客厅,空气却仿佛只属于那两个人,乐器成了他们唯一能表白心意的方式,《聚散两依依》这首歌的旋律像是在空气里盘旋不去,连钟可慧都没察觉高寒的眼神已经完全不在自己身上,这种三角关系很容易让人想到弗洛伊德在《文明及其不满》中对欲望压抑的分析,每个人都在自我约束和渴望之间博弈,只不过高寒始终没有办法用理性彻底割断内心的牵绊,坦白的那天,舞厅的灯光下,高寒把真相全盘托出,没有半点修饰,这种直白反而让可慧难以承受,冲进车流的那一幕几乎成了影片最具张力的节点,失忆桥段虽然被后来很多影视剧重复,但在这部影片里却带出了人物关系的僵持和盼云的道德负担,她明白只要自己留在高寒身边,可慧的痛苦就不会停止,于是选择逃开,心理医生楚志的出现像是故事里的调和者,刘德凯的气质偏理性,他对盼云的理解和关怀其实很像社会主流期待的那类成熟男性,但盼云和高寒之间那种未竟的情感始终像影子一样徘徊,哪怕移居美国,两年过去,盼云脖子的那条项链始终没摘下,现实生活里也不乏这样的人,明明已经步入新生活,心里却始终留有未竟的牵挂,直到高寒在医院发现可慧的“失忆”只是谎言,两个人之间的隔阂才真正被戳破,高寒的愧疚和无力感在机场那场告别戏里达到顶点,盼云那种迟疑和不舍,其实是对伦理道德和个人情感的双重挣扎,有不少观众会觉得高寒的说服和坚持像是在挑战传统家庭观念,实际上他和盼云的对话也能看出创作者对“真爱”概念的思考,这和心理学家弗洛姆在《爱的艺术》一书中的观点不谋而合,人的成长离不开责任感,但情感的流动有时又超越了世俗规范,最后机场里楚志的那句“我不要一个恍恍惚惚的人跟我过下半生”,其实是成全也是放手,既帮盼云卸下心理负担,也让高寒得以和她重新走到一起,这种结局没有绝对的对错,只留下关于个人抉择和社会规则冲突的余味,很多六七十年代的爱情片都会在理想和现实之间摇摆,留白给观众自行判断,《聚散两依依》正是这类影片的代表,相关资料可在台湾电影资料馆和《中国台湾电影发展史》一书中查到,如果大家看过类似的情感困境或有不同的看法,也可以留言聊聊自己的感受。
来源:灵敏溪水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