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这份选择，究竟是情深缘浅的宿命，还是少女情怀中那份对神秘与深邃的向往？ 01. “碧莲表妹，你瞧，这新打的藕粉桂花糕，甜而不腻，最是合你的口味！”戚宝山粗犷的嗓音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他手中捧着一个油纸包，热气腾腾地递到李碧莲面前。 02. 日子在许仕林回乡后变得热闹起来。许家大宅，自从许仕林高中状元后，便成了姑苏城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03. 随着许仕林在家的日子渐长，李碧莲对他的观察也越来越细致。她发现他有一个习惯，每当夜深人静，月光洒满庭院时，他总会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对着窗外发呆。 04. 许仕

姑苏城外，西湖之畔，春风拂柳，碧波荡漾。

李碧莲，许仙与白素贞之子许仕林的表妹，正值豆蔻年华，心事如烟。

她的面前，是两个截然不同的男子：一个是青梅竹马、热情似火的戚宝山，他的爱意炽烈而直接，如初夏的阳光般温暖；

另一个是状元及第、温文尔雅的许仕林，他的眼中总藏着一抹淡淡的忧郁，仿佛深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

为何，她竟不顾宝山那份纯粹的深情，偏要选择一个心中已烙印着胡媚娘影子的许仕林？

这份选择，究竟是情深缘浅的宿命，还是少女情怀中那份对神秘与深邃的向往？

01

“碧莲表妹，你瞧，这新打的藕粉桂花糕，甜而不腻，最是合你的口味！”戚宝山粗犷的嗓音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他手中捧着一个油纸包，热气腾腾地递到李碧莲面前。他那张常年被阳光晒得黝黑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期待。

李碧莲正坐在廊下，手里捧着一卷诗集，闻言抬起头，露出一抹浅笑：“宝山哥，你又破费了。我不是说过，不必总给我带这些东西吗？”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涌过一股暖意。宝山哥总是这样，虽然性子直，不善言辞，但对她的好，是实实在在、从不掺假的。从小到大，他就像一座坚实的山，默默守护在她身旁。无论是小时候被顽童欺负，还是后来学堂里遇到难题，只要她一皱眉，宝山哥总会第一时间冲出来替她解围。

“这算什么破费？只要你喜欢就好！”宝山挠了挠头，憨厚地笑着，露出一口白牙。他见碧莲接过了糕点，脸上顿时乐开了花。他坐在李碧莲身旁，身形高大，几乎占据了半个廊子。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爱慕。

这时，院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迈步而入。来人身着一袭月白长衫，腰间系着一块温润的玉佩，步履从容，气质儒雅。正是许仕林，李碧莲的表哥，也是当朝新科状元，如今已在京城任职，此次是告假回乡探亲。

“仕林表哥！”李碧莲惊喜地唤了一声，放下手中的书，快步迎上前去。她的脸上笑容明媚，眼神亮晶晶的。

许仕林温和地一笑，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一种长辈对晚辈的慈爱，却又似乎深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疏离。“碧莲，又在看书？可是有什么不解之处？”他的声音清朗悦耳，如山涧清泉。

宝山在后面看着，眼神中的光芒黯淡了几分。他知道，在碧莲心里，仕林表哥是不同的。仕林表哥是状元郎，是天上的文曲星，而他戚宝山，不过是个粗人，只懂得舞刀弄棒，打渔捕猎。他心里清楚自己和仕林表哥的差距，但他从未放弃过对碧莲的感情。

“表哥，我在看《诗经》，有些句子总觉得意境深远，却难以揣摩。”李碧莲接过许仕林递来的一个小包裹，里面是几本京城新出的诗集，她知道这是表哥特意为她带来的。

“《诗经》自然是博大精深，需细细品味。”许仕林说着，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戚宝山，微微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戚宝山也连忙站起身，恭敬地叫了一声“许大哥”。

许仕林走入院中，目光落在院子里那株开得正盛的玉兰树上，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恍惚。那玉兰花洁白如雪，清雅高洁，却又带着几分孤傲，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段久远的往事。他在这株玉兰树下，曾与一位红衣女子有过短暂的相遇。那女子风华绝代，眉眼间带着狐媚天成的妖娆，却又有着一颗至真至纯的心。胡媚娘……这个名字，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他的心底，尽管他知道她已不在人世，但那份记忆，却从未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淡去。

李碧莲敏感地捕捉到了许仕林眼底的那抹忧郁。她知道表哥身上总带着一种不同于常人的气质，仿佛他看透了世间万物，却又对某些东西有着深深的眷恋。她曾听母亲提起，表哥小时候经历过许多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也曾与一位“仙子”有过一段情缘。她不知道那“仙子”是否就是他眼中那抹忧郁的来源，但她却被那份深沉的寂寥深深吸引。

“表哥，你在看什么？”李碧莲轻声问道，试图打破他沉思的宁静。

许仕林回过神来，轻叹一声，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这玉兰花开得甚好。”他目光转向碧莲，带着一丝歉意，“碧莲，我今日刚从京城回来，舟车劳顿，想先去拜见姨丈和姨母。”

“哦，那表哥快去吧。母亲和父亲定然很高兴。”李碧莲乖巧地说道。

许仕林再次对戚宝山点了点头，便迈步离去。他走后，院子里仿佛一下子失去了某种光彩，变得有些平淡无奇。

戚宝山看着李碧莲的眼神，知道她心里的天平，似乎总是偏向许仕林那一端。他心里有些闷闷的，但又无可奈何。他知道自己比不上许仕林，但他会用自己的方式，一直守护着碧莲。

02

日子在许仕林回乡后变得热闹起来。许家大宅，自从许仕林高中状元后，便成了姑苏城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每日里，前来拜访的宾客络绎不绝，有达官贵人，也有文人墨客。李碧莲作为许仕林的表妹，自然也免不了要帮着母亲招待客人。

许仕林虽然身居高位，却丝毫没有架子，对人谦和有礼，谈吐不凡。他在府上设宴款待友人时，李碧莲总能听到他高谈阔论，引经据典，言语间充满了对百姓的关怀和对天下社稷的抱负。每当这时，她都会在一旁静静聆听，心中对这位表哥的敬佩又深了一层。他不仅仅是才华横溢的状元郎，更是一位心怀天下的君子。

然而，她也注意到，在那些觥筹交错、热闹非凡的场合，许仕林偶尔会走神。他的目光会穿透人群，落在院中某一处，或是窗外无尽的夜色中。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会变得极其遥远，仿佛在追忆着什么。李碧莲知道，那一定与他口中那位“仙子”有关。

有一次，李碧莲偶然在许仕林的书房里，看到他案头摆着一幅未完成的画卷。画中女子身着一袭红衣，身姿婀娜，面容模糊，却能从那飞扬的裙摆和灵动的眼神中，感受到一种摄人心魄的美丽。画卷的一角，还压着一枚小巧的狐狸形状的玉坠，晶莹剔透，泛着淡淡的红光。

李碧莲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这便是他心里藏着的那个人。虽然画中女子的面容模糊，但那份倾尽心血的描绘，足以说明一切。她拿起那枚玉坠，触手生温，仿佛还带着某种温度。她想问，却又不敢问。她怕问出口，会打破这份脆弱的平衡，也怕得到一个让她无法接受的答案。

相比之下，戚宝山的爱是那么的直接和炽热。他不会舞文弄墨，也不会吟诗作对，但他会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爱意。

“碧莲，这河虾刚从湖里捞上来，最是新鲜肥美，我特意为你留了一份！”宝山哥每次打渔回来，都会把最好的渔获送到许府。他知道李碧莲喜欢吃鱼虾，便总会想方设法给她带回来。

他也会在府里忙碌的时候，默默地帮着干活，搬运重物，修补院墙。他知道李碧莲喜欢院子里那几株花草，便会主动承担起浇水施肥的活计，尽管他对花草一窍不通。他笨拙地学着，只为能让李碧莲多看他一眼。

“宝山哥，你别忙了，这些活有下人做呢。”李碧莲看着他额头渗出的汗珠，心里有些不忍。

“没事，我力气大，干这些活不在话下。”宝山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他看着李碧莲，眼神里充满了满足。对他来说，能为她做点什么，就是最大的幸福。

李碧莲知道宝山对她的心意，她也并非没有感动。宝山哥的爱，就像他这个人一样，纯粹而真挚，让人感到踏实和温暖。可她心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那种感觉，就像是听了一首优美的曲子，却总觉得少了最高潮的那个音符。

她看着许仕林，他仿佛永远带着一层薄纱，神秘而遥远。他眼中的忧郁，他画中的红衣女子，都像磁石一般吸引着她。她想走进他的世界，去触摸那份深藏在他心底的温柔与哀愁。她知道，那份深情，一旦被她唤醒，定会是惊天动地。

03

随着许仕林在家的日子渐长，李碧莲对他的观察也越来越细致。她发现他有一个习惯，每当夜深人静，月光洒满庭院时，他总会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对着窗外发呆。他的手中，有时会把玩着那枚狐狸玉坠，有时则会轻抚那幅未完成的红衣女子画卷。

有一次，李碧莲半夜醒来，口渴难耐，便起身去厨房倒水。路过许仕林书房时，她看到里面还亮着烛光。好奇心驱使下，她轻轻推开门缝，往里看去。

许仕林正坐在案前，手中执笔，却迟迟未落。他面前摊开的，不是奏折，也不是诗文，而是一张白纸。纸上，他用炭笔勾勒出一个女子的侧影，身姿曼妙，长发如瀑。虽然只是一个侧影，但那份灵动与飘逸，却让李碧莲感到一种强烈的熟悉感——那正是画卷中红衣女子的姿态。

许仕林轻轻叹了口气，放下笔，目光落在窗外一轮皎洁的圆月上。他低声自语，声音极轻，却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媚娘……你可知，这世间再无一人，能如你一般，惊艳了仕林的岁月……”

李碧莲的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她听到了，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媚娘”二字。原来，她一直以来猜测的，都是真的。胡媚娘，这个名字，早已深深地刻在了许仕林的心底，甚至超越了生死的界限。

她默默地退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她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她知道，自己爱上了许仕林。这份爱，是那么的深沉，那么的复杂，带着一丝飞蛾扑火的悲壮。她爱他的才华，爱他的儒雅，更爱他那份藏在心底的深情。她想成为那个能抚平他心中伤痕的人，想成为那个能让他再次展颜欢笑的人。

可胡媚娘的存在，就像一道无形的屏障，横亘在她和许仕林之间。她是一个早已逝去的亡魂，却以一种更加强大的姿态，占据着许仕林的心。李碧莲知道，要与一个“鬼魂”竞争，是多么的艰难。

第二天一早，戚宝山又早早地来到了许府。他手里提着几条活蹦乱跳的鱼，说是要给碧莲炖鱼汤补身子。

“碧莲，你脸色怎么这么差？昨晚没睡好吗？”宝山一眼就看出了李碧莲的疲惫，关切地问道。他放下鱼篓，伸手想去摸她的额头，却被李碧莲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没事，只是昨晚读了些书，睡得晚了些。”李碧莲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读书也不能熬夜啊，身体要紧。”宝山有些笨拙地劝道，“要是身子不舒服，就别勉强自己了。我给你炖鱼汤，喝了暖暖身子。”

他总是这样，不问缘由，只关心她的身体，关心她是否开心。他的爱，是那么的纯粹，不带一丝杂质，就像一汪清澈的泉水，能洗涤人心。

李碧莲看着宝山忙碌的身影，心里却感到一阵阵的酸楚。她知道宝山是真心爱她，如果她选择了他，定会过上安稳幸福的生活。宝山会把她捧在手心里，视若珍宝。可她的心，却被许仕林那份深沉的忧郁和对亡魂的执着深深吸引。她觉得，如果能让许仕林走出阴霾，那份成就感和幸福感，将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比拟的。

她想，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吧。她和宝山，就像两条平行线，虽然靠得很近，却永远无法真正交汇。而她和许仕林，虽然隔着生与死的距离，却有着某种精神上的共鸣，让她无法自拔。

04

许仕林在姑苏的探亲假即将结束，这意味着他很快就要返回京城。临行前，许仙夫妇以及李碧莲的父母，都希望能在许仕林离开前，将李碧莲的婚事定下。毕竟，碧莲也到了出阁的年纪，而许仕林作为长辈，也希望看到表妹有个好归宿。

许仙夫妇自然是属意戚宝山的。他们看着宝山长大，知道他是个实诚可靠的孩子，对碧莲也是真心实意。而且，宝山家境虽不富裕，但胜在勤劳踏实，将来定能给碧莲一个安稳的家。

“碧莲啊，宝山这孩子，从小就对你好，你也看在眼里。他是个实心眼的孩子，嫁给他，你定不会受委屈。”李母语重心长地对女儿说道。

李碧莲低着头，没有说话。她知道父母的心意，也知道宝山哥的好。可她的心，却如同被一团乱麻缠绕着，剪不断，理还乱。

许仕林也曾私下里找李碧莲谈过。他像兄长一般，关心着她的未来。

“碧莲，你和宝山从小一起长大，情谊深厚。他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子，踏实肯干，对你也一片赤诚。”许仕林的声音依旧温和，却未来。

“碧莲，你和宝山从小一起长大，情谊深厚。他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子，踏实肯干，对你也一片赤诚。”许仕林的声音依旧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慎。

李碧莲抬起头，看向许仕林。她想从他眼中看出哪怕一丝的在乎，一丝的挽留，可她看到的，只有兄长般的关怀和建议。她的心，又是一阵刺痛。

“表哥，你觉得宝山哥好，那……你觉得我呢？我配得上你吗？”李碧莲鼓足勇气，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她的声音有些颤抖，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忐忑。

许仕林闻言，微微一怔。他没想到李碧莲会问出这样的话。他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便被掩饰了过去。

“碧莲，你自然是极好的姑娘。你温柔善良，知书达理，将来定能找到一个真心待你的人。”他避开了她的问题，用一种更加模糊的回答，将她推开。

李碧莲的心，彻底凉了半截。她知道，他根本没有考虑过她。在他的心里，或许除了胡媚娘，再也容不下其他女子了。可即便如此，她也无法放弃。她觉得，只要她足够努力，足够好，总有一天能走进他的心里，融化他心中的坚冰。

戚宝山也感受到了许府里，关于碧莲婚事的讨论。他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也知道自己必须争取。

一天傍晚，戚宝山在许府外等候多时，终于等到李碧莲独自一人出来散步。

“碧莲！”他快步上前，叫住了她。

李碧莲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到宝山哥，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碧莲，我……我有些话想对你说。”宝山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

“宝山哥，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李碧莲轻声说道。

“碧莲，我喜欢你！我从小就喜欢你！我不要你嫁给别人，我要娶你！”戚宝山的声音响亮而坚定，他上前一步，抓住了李碧莲的手，眼神中充满了恳切和深情。他的手掌粗糙而温暖，带着渔民特有的气息。

李碧莲的心猛地一跳。她从未想过宝山哥会如此直接地表白。她感受到了他手掌的温度，也感受到了他言语中那份沉甸甸的爱意。

“宝山哥……”她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碧莲，我知道我不如仕林表哥有学问，不如他有前途。但我对你的心，是天底下最真的！我发誓，如果我娶了你，我一辈子都会好好待你，不让你受半点委屈，不让你掉一滴眼泪！”宝山说着，眼中竟然泛起了泪光。他这个七尺男儿，此刻却像个孩子一般，将自己的真心剖开给她看。

李碧莲看着他真诚的脸庞，心里一阵阵的动摇。宝山哥的爱，是那么的纯粹，那么的毫无保留。她知道，如果她嫁给他，他一定会用生命去守护她。可她的心，却始终被另一个影子牵引着。

05

戚宝山的深情表白，让李碧莲的心湖泛起了层层涟漪。她不是铁石心肠，怎能感受不到那份炽热而真挚的爱？宝山哥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眼神，都像一把锤子，敲击着她内心深处那道摇摆不定的天平。她知道，嫁给戚宝山，她会得到一份毫无保留的爱，一份安稳踏实的生活，一份被捧在手心里的幸福。

然而，许仕林的身影，却如同皎洁的月光，虽然清冷，却始终高悬于她的心间。他那份与生俱来的儒雅气质，他那份对天下苍生的悲悯情怀，以及他眼底深处那份对胡媚娘的执着与忧郁，都像无形的丝线，将她的心牢牢牵引。她渴望走进他那看似平静却深不见底的内心世界，去探索那份被岁月尘封的传奇故事。她甚至有一种冲动，想要去抚平他心中的伤痕，想要成为那个能让他重新绽放笑容的人。

这几天，李碧莲几乎夜不能寐。白天，她看着戚宝山忙前忙后，为许府打点一切，为她送来新鲜的瓜果。他笨拙地讨好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忐忑。她也看到了许仕林，他依然温文尔雅，但总在她不经意间，流露出对远方的思念，对逝去之人的缅怀。

她的父母，还有姨丈姨母，都或明或暗地向她提及婚事。他们更倾向于戚宝山，认为他可靠、踏实，是过日子的好人选。许仙夫妇也曾劝她，感情是细水长流，平淡是真。他们深知许仕林心中的那道坎，不希望碧莲去趟那浑水。

“碧莲啊，感情这事，不是看谁更耀眼，而是看谁能给你真正的安稳和幸福。”白素贞，这位曾经历过爱恨情仇的传奇女子，也曾这样对李碧莲说过。她的眼神中，带着过来人的智慧和慈爱。

李碧莲知道白素贞的话是对的，可她的心，却不听使唤。她觉得，有些感情，是超越了安稳和幸福的。她想去挑战，去争取，去证明自己。她想，如果她能让许仕林的心重新被爱填满，那份成就感，将是任何安稳都无法比拟的。

她想起许仕林曾无意中提及的一个细节：他与胡媚娘相识于危难之际，那份情谊，是建立在患难与共的基础上的。胡媚娘为了他，甚至不惜牺牲自己。这份刻骨铭心的爱，如何能轻易被取代？李碧莲明白，她要面对的，不仅仅是一个过去的影子，更是一段刻骨铭心的传奇。

她也曾想过，如果她选择宝山哥，她是不是会一辈子都在心里惦记着许仕林？她会不会后悔？这种不甘心，像一根刺，扎在她的心头。她觉得自己还年轻，还有勇气去追求一份看似遥不可及的爱情。

终于，到了许仕林即将启程回京的前夜。许府设宴为他饯行。席间，气氛虽然热闹，但李碧莲的心却如同擂鼓。她知道，今夜之后，许仕林便会离开，而她的选择，也必须在今夜做出。

酒过三巡，许仙举杯，目光扫过在场的晚辈们，最后落在李碧莲身上。

“碧莲，你已是待嫁之龄，如今仕林也要回京，你与宝山青梅竹马，情深义重。今日，便由你自己做主，将婚事定下吧！”许仙的声音虽然慈祥，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庄重。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李碧莲身上，包括戚宝山那焦急而期盼的眼神，以及许仕林那温和而略带深意的目光。

李碧莲的心跳得飞快，她感觉到胸口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她知道，这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决定。

李碧莲站在堂中，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身上，镀上了一层清辉。

她的目光先是扫过戚宝山那张写满爱意的脸庞，感受到了那份沉甸甸的期待与温暖；

随后又转向许仕林，他正端坐于席间，眼中深藏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忧郁，仿佛那份对胡媚娘的思念，从未真正消散。

她的心如同被撕裂般疼痛，一边是触手可及的安稳与深情，一边是遥远而神秘的吸引，以及那份挑战不可能的冲动。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头，开口道：“我……我选择……”

06

来源：咩咩爱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