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刷《步步惊心》才明白:几位阿哥只宠不娶若曦的残酷真相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08 16:27 2

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若曦,你后悔吗?”

十四阿哥允禵手里端着一碗刚熬好的药,热气在冬日的寒风里打着旋儿。院子里的红梅开得正艳,像极了当年紫禁城御花园里的颜色。

躺在藤椅上的马尔泰·若曦费力地睁开眼,目光穿过十四爷的肩膀,似乎看向了极远的地方。她嘴角扯动了一下,声音轻得像一片落雪。

“我不后悔,”她喘了一口气,眼神空洞,“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他们一个个说爱我入骨,却连一张正经的婚书都不肯给我。”

十四爷的手抖了一下,药汁溅出几滴落在雪地上,烫出一个个黑洞。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只变成了一声长叹。

其实,那个残酷的答案,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写好了。

01

那一年的紫禁城,雪下得特别大。

八阿哥胤禩站在雪地里,身上披着厚厚的大氅,手里握着若曦冰凉的手。这时的若曦,满心满眼都是眼前这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她以为,只要两情相悦,这世间就没有跨不过去的坎。

“若曦,我想向皇阿玛求旨,娶你。”八爷的声音很暖,听得若曦心里发烫。

若曦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是娶我做福晋吗?就像明慧姐姐那样,堂堂正正地站在你身边,受百官朝拜,入宗人府玉牒?”

空气突然安静了。

八爷眼里的光闪烁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松开了握着若曦的手,转过身去,看着白茫茫的雪地。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

“若曦,你知道的,明慧是皇阿玛指婚的嫡福晋。她背后是安亲王岳乐一脉,那是郭络罗氏全族的势力。我有今天的地位,离不开明慧娘家的支持。”

若曦的心凉了半截,她追问道:“所以呢?”

“所以我不能休妻,也不能降她为侧。若曦,我会向皇阿玛求你做侧福晋。除了名分上低一点,我会给你正妻所有的宠爱,府里没人敢轻慢你。”

若曦往后退了一步,脚踩在雪地上发出“咯吱”的声响。

“侧福晋?说到底,也就是个妾。”若曦的声音有些发颤,“八爷,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你的爱,还是要给你的宏图大业让路,对吗?”

八爷转过身,眉头紧锁,眼神里满是痛苦和无奈:“若曦,你别任性。生在帝王家,哪有那么多随心所欲?我要争那个位置,就不能失去安亲王府的支持。娶你做正室,对我不仅没有助力,反而会让我背上宠妾灭妻的骂名,甚至失去朝中大臣的支持。你……能不能体谅我?”

若曦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突然觉得很陌生。她读过历史,知道“九子夺嫡”有多惨烈。她以为爱情可以是救赎,没想到爱情只是筹码。

“我不懂大道理。”若曦眼里的泪水在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流下来,“我只知道,如果你真的爱我胜过爱那个位置,你就不会让我去做小。”

“若曦!”八爷有些急了,上前想拉她,“这只是暂时的。等我……等我有一天坐上那个位置,我一定……”

“等你坐上那个位置,为了平衡朝局,你更需要明慧,更需要郭络罗氏。”若曦打断了他,声音冷得像冰,“那时候,我依然只能是个藏在深宫里的宠妃,永远见不得光。”

那天,若曦转身跑进了风雪里,留给八爷一个决绝的背影。她那时不懂,这不仅仅是八爷的算计,这是整个大清朝最硬的规矩——妻是用来结盟的,妾才是用来疼爱的。

02

后来,若曦遇上了四阿哥胤禛。

比起八爷的温润,四爷像一块冷硬的石头。可这块石头一旦热起来,却能烫伤人。

若曦记得那个雨天,她为了十三阿哥跪在御花园里,大雨滂沱,膝盖痛得失去了知觉。四爷来了,他没有说话,只是甚至扔掉了伞,陪她一起站在雨里,用那一身黑袍为她挡去风雨。

那一刻,若曦以为自己找到了真正的依靠。

四爷登基的那天,紫禁城到处都是欢呼声。若曦坐在养心殿的偏殿里,听着外面的礼炮声,心里有些恍惚。她已经是皇上的女人了,可她是谁?

晚上,雍正(四爷)一身疲惫地走了进来。他脱下龙袍,换上常服,坐在若曦身边,握着她的手。

“累坏了吧?”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少有的温柔。

若曦摇摇头,看着他:“皇上,我想问您一件事。”

雍正愣了一下,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怎么还叫皇上?没人的时候,叫我四爷。”

“四爷。”若曦顺从地改口,“如今您已经是天子了,我……我算什么?”

雍正的手僵了一下,随即恢复了自然。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掩饰住眼底的一丝波澜。

“你是朕心尖上的人。”他说,“朕哪怕负尽天下人,也不会负你。”

“那,您打算给我个什么封号?”若曦鼓起勇气问道,“皇后娘娘是您的结发妻子,我不敢争。那年氏呢?她是年羹尧的妹妹,您封了她做贵妃。那我呢?”

雍正放下了茶杯,脸色沉了下来。他在屋子里踱了几步,背着手,看着窗外的月亮。

“若曦,你知道现在的局势有多乱吗?”雍正的声音变得低沉,“朕刚登基,八弟他们那一党还在虎视眈眈。年羹尧在西北掌兵,朕必须稳住年氏,才能稳住年羹尧。皇后统领后宫,代表着满洲旧族的颜面,朕也不能动。”

若曦站起身,走到他身后:“我没想让你动她们。我只是想问,我马尔泰·若曦,在你这里,到底有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位置?”

雍正转过身,双手扶住若曦的肩膀,眼神里透着一股深深的压抑:“若曦,你身份特殊。你曾是选秀留牌的宫女,又在御前奉茶多年。更重要的是……你姐姐若兰是老八的侧福晋。朝中那些言官,那一双双眼睛都盯着朕。如果朕现在大肆封赏你,甚至给你高位,他们就会翻出旧账,说你和老八不清不楚,说朕夺了弟弟的人。到时候,流言蜚语会淹死你。”

若曦苦笑了一下:“所以,为了皇上的名声,为了朝局的稳定,我就只能没名没分地躲在这个养心殿里,做个见不得光的影子?”

“这是为了保护你!”雍正加重了语气,“朕不想让你卷入前朝的漩涡。只要你在朕身边,名分真的那么重要吗?”

“重要。”若曦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名分是对一个女人最大的尊重。没有名分,我就永远是个可以随时被丢弃的物件。”

雍正沉默了。他紧紧地抱住若曦,力气大得仿佛要把她揉进骨血里。

“再等等。”他在她耳边低语,“等朕扫清了障碍,等朕坐稳了江山,朕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若曦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滑落。她听过这句话,很多年前,八爷也说过同样的话。

03

日子一天天过去,若曦住在养心殿,成了宫里一个公开的秘密。

宫女太监们见着她,都要恭恭敬敬地喊一声“姑姑”,可眼神里却透着古怪。后宫的妃嫔们来给皇后请安,话里话外都在讥讽,说养心殿藏了个狐媚子,把皇上的魂儿都勾走了。

若曦不在乎这些,她在乎的是四爷的态度。

那天,若曦正在屋里练字,十三阿哥来了。

“若曦。”十三爷看着她消瘦的脸庞,心里有些不忍,“皇兄他……其实很难。”

若曦放下笔,淡淡一笑:“我知道。他是皇上,要顾全大局。”

“前几天,有御史参了一本。”十三爷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说皇上专宠宫女,不合礼制。还说……还说你是祸水,让皇上荒废了后宫。”

若曦的手抖了一下,墨汁滴在宣纸上,晕染开一片黑色的花。

“他怎么处理的?”若曦问。

“皇兄当场发了火,把那个御史贬了官。”十三爷叹了口气,“可这样一来,朝中议论更盛。大家都在猜,你到底给皇上灌了什么迷魂汤。”

若曦看着窗外的天空,只觉得这紫禁城的天,四四方方,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十三爷,你说,我是不是真的错了?”若曦喃喃自语,“我不该奢求什么一心人,更不该奢求在这帝王家找什么真情。”

“别这么想。”十三爷劝慰道,“皇兄对你是真心的。你看,他把最好的东西都送到你这儿,连皇后那里都没有。他每天批折子到深夜,还要来看看你睡得安不安稳。”

“是啊,他对我很好。”若曦苦笑,“好到把我关在这个金笼子里,给我吃最好的,穿最好的,就是不肯给我一把打开笼子的钥匙。”

晚上,雍正回来了。他脸色不太好,显然是在前朝受了气。

若曦端了一碗安神汤过去:“四爷,喝点汤吧。”

雍正接过碗,喝了一口,然后拉着若曦坐下。他看着若曦,眼神有些复杂。

“若曦,朕打算封你为答应。”

若曦愣住了。答应?那是后宫里最低等的位分,连个正经的主子都算不上。

“你……说什么?”若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雍正避开了她的目光:“只是暂时的。你也知道,前朝闹得凶。先给你个低位分,堵住他们的嘴。等风头过了,朕再慢慢晋你的位分。”

若曦笑出了声,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答应?四爷,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拿个答应来打发我?”若曦站起身,后退了几步,“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低贱吗?”

“朕不是这个意思!”雍正站起来想解释,“朕是为了长远打算。你是想做个众矢之的的贵妃,然后被那些明枪暗箭害死吗?位分低一点,没人会注意你,你才能平安。”

“平安?”若曦摇着头,“四爷,你所谓的平安,就是让我像个老鼠一样躲在角落里吗?我不怕死,我怕的是不明不白地活着!”

两人不欢而散。那一夜,雍正没有留宿养心殿,若曦一个人坐在黑暗里,听着更漏声,心一点点冷透。

04

从那天起,若曦和雍正之间多了一道看不见的墙。

虽然雍正依然每天都来,依然赏赐不断,但两人说话越来越少。若曦开始频繁地生病,太医来了一拨又一拨,药吃了一碗又一碗,可身子却越来越虚。

她开始怀念现代的日子,怀念那种自由自在、敢爱敢恨的生活。在这个时空里,她活得太累了。

一天,若曦正在整理旧物,翻出了当年八爷送给她的那个玉镯。她拿着镯子发呆,正好被进来的雍正撞见。

雍正的脸一下子黑了。他大步走过来,一把夺过镯子,狠狠地摔在地上。

“啪”的一声,玉镯碎成了几段。

“你还在想他?”雍正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醋意和怒火,“朕对你这么好,你心里装的还是老八?”

若曦看着地上的碎片,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平静地说:“那是我的过去,你摔碎了镯子,摔不碎我的记忆。”

“朕不许你有过去!”雍正抓住若曦的肩膀,双眼通红,“你是朕的人,生生世世都是朕的人!朕要杀了他,朕要把这世上所有和你有关的男人都杀光,让你眼里只能看到朕!”

若曦看着眼前这个有些癫狂的男人,突然觉得很可悲。这就是帝王的爱吗?霸道、专制、令人窒息。

“你杀吧。”若曦淡淡地说,“你把他们都杀了,把我也杀了吧。这样,你就真的清净了。”

雍正的手松开了,他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捂住了脸。

“若曦,别逼朕。”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朕真的很累。前朝那么多事,兄弟们都在算计朕,连亲额娘都不理解朕。只有你,朕以为只有你懂朕。”

若曦心软了。她走过去,轻轻抱住他的头:“我懂。可是四爷,你也得懂我。我不是你的附属品,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我想要的,不过是一份平等的尊重。”

雍正抬起头,看着若曦,眼神里闪过一丝挣扎。他似乎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05

日子就这样在拉扯和煎熬中度过。

直到那一年的夏天,发生了一件大事。八爷党在朝堂上发难,指责雍正得位不正,更有人拿若曦的身份做文章,说她是妖女祸国。

雍正雷霆大怒,下令严查。整个紫禁城笼罩在一片血雨腥风之中。

若曦看着一个个曾经熟悉的人被抓、被杀,心里像刀割一样痛。她去求雍正,求他放过八爷,放过十爷,放过那些无辜的人。

“你为了他们求朕?”雍正在御书房里,把一摞奏折狠狠地摔在地上,“你知不知道,他们在外面是怎么骂你的?说你是狐狸精,说你乱了朝纲!朕为了保你,顶了多大的压力,你不仅不领情,还来替这群乱臣贼子求情?”

“他们是你的兄弟啊!”若曦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四爷,你已经赢了,已经是皇上了,为什么不能给他们一条活路?”

“因为他们不肯放过朕!”雍正吼道,“若曦,你太天真了。政治斗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朕今天放了他们,明天他们就会要了朕的命!”

若曦绝望了。她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无法改变历史的走向。她只是这个巨大绞肉机里的一粒尘埃。

那晚,雷雨交加。

雍正一个人坐在乾清宫的密室里,面前摆着一道早已拟好的圣旨。那是他登基之初就写好的,关于册立若曦为皇贵妃的诏书。

只要这道诏书发出去,若曦就是副后,地位仅次于皇后。这不仅是名分,更是实打实的权力。

他拿着那卷明黄色的绸缎,手在微微颤抖。窗外一道闪电划过,照亮了他那张阴沉不定的脸。

太监总管高无庸在门外候着,大气都不敢出。

“皇上,夜深了。”高无庸小声提醒道。

雍正没有理会,他死死地盯着那道圣旨,脑海里回荡着白天若曦为八爷求情的话语,还有她眼神里那种对杀戮的恐惧和厌恶。

他站起身,走到烛台前。火苗跳动着,映在他漆黑的瞳孔里。

这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了。

雍正的手指捏着圣旨的一角,慢慢地,慢慢地凑近了火苗。

火舌舔舐着绸缎,发出一股焦糊味。明黄色的布料卷曲、变黑,最终化为灰烬。

为什么?

为什么在这个只要他一句话就能给若曦正名的时刻,他却亲手烧毁了这份唯一的希望?这不仅仅是因为大臣的反对,更不是因为什么流言蜚语。

在那个火光摇曳的瞬间,雍正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藏着一个让他自己都不寒而栗的念头。这个念头,才是若曦终其一生都无法跨越的鸿沟,才是几位阿哥——包括最爱她的四爷,都不敢娶她做正室的真正原因。

那就是……

06

火光熄灭,雍正看着地上的灰烬,脸上露出一种近乎残酷的冷漠。

若曦太聪明了,也太“特别”了。

她不仅仅是一个女人,她有着一种超乎常人的预知能力(虽然他们不知道是穿越,但都觉得她能看透吉凶)。更可怕的是,她脑子里装的东西,和这个大清朝格格不入。

她讲究人人平等,她同情弱者,她厌恶杀戮。做个宠妃,她可以陪皇上吟诗作对,解闷逗趣,这是“解语花”。

可一旦让她做了正室,无论是福晋还是皇贵妃,她就有了干政的权力。她有了名分,说话就有了分量。

雍正太了解若曦了。如果她是皇贵妃,当他要杀老八、杀老九,清洗政敌的时候,她一定会利用她的身份,拼死阻拦。

到时候,他是杀她,还是不杀?

如果不杀,他的皇权威严何在?如果杀了,他怎么舍得?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永远没有“合法性”。

做一个没名没分的宫女,她再怎么闹,也只是后宫的一点儿女情长,传不到前朝去,大臣们也不会听一个宫女的话。

把她圈养起来,剥夺她的政治权利,才是保全她的命,也是保全皇权稳定的唯一方式。

四爷爱她吗?爱。爱到骨子里。

但他更爱大清的江山。为了这个江山哪怕有一丝一毫的不稳定因素,他都要扼杀在摇篮里。若曦的“现代思维”,就是那个最大的不稳定因素。

这才是最残酷的真相:他不敢给她权力,因为他怕她用这份权力,来阻止他做一个冷血的帝王。

若曦并不知道那晚四爷的举动,更不知道自己曾离那个“皇贵妃”的位置只有一步之遥。她只觉得,这养心殿的空气越来越稀薄,每一口呼吸都像是在吞咽着冰渣子。

四爷越来越忙了。前朝的整顿吏治让他分身乏术,西北的战事让他彻夜难眠。他来养心殿的次数越来越少,即便来了,往往也是带着一身寒气,坐一盏茶的功夫,又要匆匆离去。

若曦看着他日益消瘦的背影,想说的话都在嘴边打个转,最后又咽回肚子里。

心里的事太多,她的身体渐渐垮了。太医来了一拨又一拨,却都说心脉郁结,药石无医。

那天,若曦坐在窗前,看着落叶发呆。她突然明白了一件事:留在这里,她只有死路一条。不是病死,就是郁郁而终。

她想离开。哪怕是死,也要死在自由的风里。

她拿出了当年十四阿哥给她的那道先帝遗诏。那是康熙留下的最后一道护身符——赐婚若曦给十四阿哥。

当雍正看到这道遗诏的时候,整个人都疯了。

“你要嫁给他?”雍正把遗诏拍在桌子上,“你是朕的女人,你怎么敢嫁给老十四?”

“我是先帝指婚的。”若曦平静地说,眼里已经没有了光,“四爷,你留不住我的。我是个人,不是你的金丝雀。既然你给不了我想要的名分和自由,那就放我走吧。”

“朕不许!”雍正吼道,“你是朕的!死也要死在朕的怀里!”

“那你现在就杀了我吧。”若曦闭上眼睛,“反正留在这里,我也活不长了。”

雍正的手僵住了。他看着若曦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看着她脖颈下微微跳动的血管,心像被一只大手硬生生地撕裂开来。痛,钻心刺骨的痛。

他知道,她是认真的。若曦骨子里有一股狠劲儿,当年敢在雨中罚跪一天一夜,如今就敢真的死在他面前。如果他不放手,她真的会死,会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永远地离开他。

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声。烛火爆了一个灯花,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那是他们最后一次争吵。没有赢家,只有两个伤痕累累的灵魂。

雍正慢慢松开了手,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颓然地后退了两步,跌坐在椅子上。他捂住脸,肩膀微微颤抖,过了许久,才从指缝里传出一声沙哑到极致的低语。

“好……你走吧。”

若曦离开紫禁城的那天,天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雪。

没有盛大的仪仗,没有欢送的人群,只有一辆并不起眼的马车停在神武门外。巧慧扶着若曦上了车,车轮滚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

若曦靠在车窗边,忍不住掀起帘子的一角。那高高的红墙,那金色的琉璃瓦,那深不见底的甬道,都在视线里一点点后退,变得模糊,眼泪止不住地流。

二十年了。

她从一个只知道嬉笑打闹的少女马尔泰·若曦,变成了今天这个满身病痛、心如死灰的妇人。她把最美好的青春,最热烈的爱情,流过的所有眼泪,都埋葬在了这个巨大的坟墓里。她爱过八爷,爱过四爷,在这权力的绞肉机里挣扎求存,小心翼翼地不想走错一步,可到头来,她什么都没落下。

07

到了十四阿哥的府邸,若曦终于得到了一个名分——侧福晋。

这是多大的讽刺啊。

她爱了半辈子的四爷,不肯给她名分;她曾经动过心的八爷,不敢给她名分。最后,却是一个她从来没有爱过的十四爷,给了她这个名义上的家。

十四爷对她很好,给她请最好的大夫,给她安排最清静的院子。甚至为了让她开心,还专门请了戏班子来唱戏。

但若曦的心已经死了。

她每天坐在院子里,看着从紫禁城方向飞来的鸟,一坐就是一整天。她在等,等那个人的信,等那个人的消息。

可是,什么都没有。

雍正因为赌气,因为嫉妒,哪怕若曦写了信给他,他也看都不看一眼。他以为这只是若曦在闹脾气,过几天就会回来。

他不知道,那是若曦最后的呼唤。

油尽灯枯的那一天,若曦躺在十四爷的怀里,手里紧紧攥着那根木兰簪子。

“十四爷,”若曦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若有来世,我再也不要进宫了。我不想做谁的福晋,也不想做谁的侧室。我就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嫁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相夫教子,平淡一生。”

十四爷早已泪流满面:“好,好。若曦,你别睡,你再坚持一下……”

若曦笑了,笑得很凄凉。

“告诉他……”若曦看着虚空,“我……走了……”

手垂落,簪子掉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一代红颜,香消玉殒。

若曦死后,消息传回宫里。

雍正正在批奏折,听到这个消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疯了一样翻找若曦寄来的那些信,看着上面那熟悉的字迹,哭得像个孩子。

可是,一切都晚了。

他赢了天下,输了她。

许多年后,当人们再谈起《步步惊心》,总在争论四爷和八爷谁更爱若曦。

其实,这根本不是爱不爱的问题。

这是一场现代灵魂与封建制度的必死碰撞。

若曦带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梦来到大清,却撞上了“三妻四妾”的墙。她想要的“正室”名分,不仅仅是一个称号,而是平等的尊严。

可在那些阿哥眼里,正室是用来联姻的工具,是权力的合伙人。只有心里那个隐秘的角落,才是留给爱情的。

他们给得起金山银山,给得起泼天权势,唯独给不起那一纸写着“平等”的婚书。

若曦看透了这一切,所以她走了。哪怕身体化作飞灰,灵魂也要飘回那个虽然没有皇帝,但人人平等的未来。

因为在那里,不需要谁的恩赐,她自己就是自己的正室。

来源:热血青年伊莱莎6w8X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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