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萧庭生:抱幼子面使臣谈国事,谈笑间平边乱成千古美谈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08 14:51 2

摘要:每日只行六十里,早早扎营。他抱着平章,教他认军旗,认兵器,认沿途山川。孩子还不会说话,但眼睛亮晶晶的,看什么都新奇。

《琅琊榜》·《梅岭忠魂传·长林王萧庭生》

文/鼎客儿

北上的路,庭生刻意走得很慢。

每日只行六十里,早早扎营。他抱着平章,教他认军旗,认兵器,认沿途山川。孩子还不会说话,但眼睛亮晶晶的,看什么都新奇。

这夜宿在黄河边。春汛未至,河面平静如镜,倒映着满天星斗。庭生抱着平章坐在岸边,指着星河:“看,那是北斗。爹爹小时候,有人告诉爹爹,北斗循天而转,但北极星永远守着位置,千年不变。”

平章咿咿呀呀,小手去抓天上的星星。

“你也要做这样的人。”庭生轻声道,“无论世道怎么变,守住该守的,不动不摇。”

身后传来脚步声,是陈坤。他如今是长林军副帅,此次随行。

“王爷,探马来报,大渝使团已到阴山,愿与王爷谈判。”

庭生点头:“安排在三日后,地点定在两国交界处的白石滩。”

“要不要加派护卫?”

“不必。”庭生摇头,“大渝新汗王既派使团,说明他也在犹豫。此时若显得怯懦,反落了下风。按常规护卫即可。”

陈坤领命退下。庭生继续抱着平章看星。孩子睡着了,小脸贴在他胸口,呼吸均匀。他想起自己幼时,在掖幽庭的寒夜里,也曾这样渴望一个温暖的怀抱。

如今他成了给予温暖的人。

三日后,白石滩。

这里是一处河谷平地,乱石嶙峋,一条小溪从中流过,便是两国界线。庭生只带百名亲卫,在河北岸设帐。大渝使团在南岸,人数相当。

使团正使是大渝左丞相阿史那贺,五十余岁,深目高鼻,是草原上有名的智者。他见庭生竟抱着婴儿来谈判,面露讶异。

“长林王真是……别具一格。”

庭生微笑:“犬子年幼,离不得身。丞相见谅。”

谈判开始。阿史那贺提出重划边界,要大梁让出阴山以南三百里草场。庭生静静听完,只问:“丞相可知,阴山草场养活着多少大梁边民?”

“游牧迁徙,本是常事。”

“若是常事,为何大渝不敢让出漠北草场?”庭生反问,“丞相,谈判要讲诚意。若贵国真想开战,不必派您来;既派您来,说明汗王也知——此时开战,两败俱伤。”

阿史那贺沉默。

庭生继续道:“本王倒有个提议——边界不变,但开放边市。大梁的盐铁茶叶,换大渝的牛羊马匹。双方各取所需,百姓得利,岂不比刀兵相见更好?”

“边市早有,何须再议?”

“原有的边市,规模太小,限制太多。”庭生摊开地图,“本王建议,在阴山、沧州、云中三处,设大型边市,由两国共管。税收三七分,大梁七,大渝三——毕竟市集在我境内,我方提供保护。”

阿史那贺眼中精光一闪:“长林王好算计。”

“是双赢。”庭生坦然,“大渝连年雪灾,牛羊冻死无数,急需粮食布匹;大梁需要战马,需要毛皮。互通有无,各补短板。丞相是智者,当知其中利害。”

谈判持续两个时辰。庭生抱着平章,时而温言解释,时而强硬坚持。孩子很乖,不哭不闹,只睁着大眼睛看着这些大人。

最终,阿史那贺叹道:“长林王名不虚传。此事,本相需回禀汗王。但以个人之见……可成。”

“那本王静候佳音。”

送走使团,庭生回到帐中,才觉疲惫。陈坤递上热茶,笑道:“王爷今日,真是……抱着世子谈国事,千古未闻。”

庭生看着怀中又睡着的平章,轻声道:“我要他从小就知道,什么是谈判桌,什么是战场。将来他坐在这里时,才不会慌。”

当夜,他在军帐中给平章讲第一个故事——不是童话,是真实的战例。

“很多年前,有个少年将军,在梅岭与敌人谈判。敌人要他投降,他说……”庭生顿了顿,“他说:‘我林氏儿郎,只有战死的魂,没有跪生的奴。’”

平章听不懂,但听得很认真。

帐外风雪渐起,扑打着帐帘。庭生将孩子搂紧些,继续讲。

讲那些英勇的,悲壮的,他从未亲见却刻在骨血里的故事。

讲给他的儿子听。

讲给长林军的未来听。

第四回 病

边市之事议定,庭生率军在阴山驻防一月,等大渝汗王回音。

北境的春天来得迟,四月仍寒风刺骨。平章虽裹得严实,终究年幼,某日清晨忽然发起高热。

随行军医诊后,脸色凝重:“王爷,世子这是风寒入肺,又兼水土不服。需立即退热,否则恐生肺炎。”

庭生心中一沉:“全力医治。”

药煎好了,平章却喂不进去,哭闹着吐出。高热不退,小脸烧得通红,呼吸渐渐急促。

“用针吧。”军医建议,“针刺退热,再辅以药浴。”

庭生点头,抱着孩子不松手。细针刺入幼儿稚嫩的穴位,平章哭得撕心裂肺,庭生心如刀绞,却只能紧紧抱着。

“平章,忍一忍,爹爹在。”

或许是父子连心,孩子渐渐安静下来,睁着泪眼看他,小手抓住他的手指。

针后半个时辰,热度稍退。庭生不敢大意,一夜未眠,守在床边。陈坤几次来劝,他都摇头。

“当年我病时,有人这样守过我。”他说,“如今该我守他了。”

天将亮时,平章终于睡稳。庭生轻手轻脚出帐,见晨光中,长林军已在操练。呼喝声,脚步声,铠甲碰撞声,汇成一支雄浑的乐曲。

这就是他要守护的。

也是平章将来要守护的。

可若这孩子真如太医所说,心脉不足,能担得起吗?

“王爷。”军医跟出来,“世子情况暂时稳住了,但先天之症确如沈太医所言。往后需格外小心,不可劳累,不可受寒,情绪亦不可大起大落。”

庭生望着远山,良久,问:“若……不让他习武,不让他领军呢?”

军医愣住:“这……世子是长林王嗣,恐怕……”

是啊,恐怕不由他选。庭生苦笑。生在王家,享尊荣,就要担责任。这是公平,也是无奈。

五日后,平章痊愈,大渝汗王的回信也到了——同意开边市,但税收要四六分。

庭生回信:可,但大渝需约束部族,不得再越境骚扰。

协议达成。边境将士欢呼——这意味着至少三五年内,不会有大仗。他们能活着回家,见父母妻儿。

班师回朝那日,阴山飘起小雪。庭生抱着平章上马,孩子裹在狐裘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经过边境村落时,百姓跪在道旁,高呼“王爷千岁”。

平章好奇地看着那些粗糙的脸,冻红的手,破旧的衣。

“平章,你看。”庭生轻声说,“这些人跪的不是我,是能让他们安居乐业的人。你要记住,权力不是让你高高在上,是让你有力量保护这些跪着的人,让他们有一天,能站起来。”

孩子似懂非懂,却重重点头。

回京路上,庭生开始教平章认字。第一个教的是“人”,一撇一捺,相互支撑。

“人字很简单,但做起来很难。”他在沙盘上写,“要站得直,要能支撑别人,也要允许别人支撑你。”

平章抓着小木棍,在沙上乱画,画出一个歪歪扭扭的“人”。

庭生笑了,握住他的手,一笔一划地教。

春风渐暖,柳芽新绿。马车驶过原野,驶过村落,驶向那座巍峨的城池。

平章在父亲怀中睡着了,手中还攥着那根小木棍。

庭生望着渐近的金陵,心中清明。

他知道该怎样教这个孩子了。

不娇惯,不苛求,让他看见真实的世界,知道自己的责任,也懂得生命的可贵。

让他成为他自己——萧平章,一个能扛起长林之重,也能珍视生命之轻的人。

【第六卷(二)完】【未完待续】

本文为《琅琊榜》和《风起长林》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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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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