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杨六郎带着杨家军退守雁门关后,连日加固城防,心中却总悬着一桩心事——此前辽军攻城时,阵中竟有个手持鎏金镗的副将,招式路数隐约有当年靠山王杨林的影子,可杨林早该战死隋末,这人心生蹊跷。
杨六郎带着杨家军退守雁门关后,连日加固城防,心中却总悬着一桩心事——此前辽军攻城时,阵中竟有个手持鎏金镗的副将,招式路数隐约有当年靠山王杨林的影子,可杨林早该战死隋末,这人心生蹊跷。
这日清晨,探马慌慌张张来报,辽军主帅韩昌亲率三万铁骑压境,阵前还绑着个身着宋军服饰的汉子,扬言要逼六郎开城受降。六郎登楼远眺,见那被绑之人竟是此前外出探查辽营、失联三日的偏将陈忠,当即攥紧长枪,怒目圆睁。
佘太君听闻此事,拄着龙头拐杖来到城楼,沉声道:“辽人惯用奸计,不可因一人之困乱了军心,且看他们究竟耍什么花招。”话音刚落,韩昌已拍马出阵,高声喊道:“杨六郎,若识时务便打开城门,本帅饶你杨家军不死,否则这陈忠今日便死在阵前!”
陈忠虽被绳索捆缚,却依旧挺直脊梁,朝着城楼嘶吼:“将军莫管我!辽狗诡计多端,死守雁门关才是正理!”韩昌见六郎不为所动,当即抽出腰间弯刀,就要朝陈忠砍去。千钧一发之际,杨七郎策马从营中冲出,手中丈八蛇矛横扫,逼退上前动手的辽兵,高声骂道:“狗贼休狂,敢伤我宋军兄弟,先过我这关!”
韩昌见状冷笑,挥手让那持鎏金镗的副将迎战。两人立马交锋,鎏金镗与蛇矛碰撞,火星四溅,震得周围士兵耳膜发鸣。七郎越战越惊,这副将的镗法刚猛霸道,每一招都直逼要害,且招式间竟藏着杨家枪法的几分精髓,不似辽人惯用的路数。几十个回合下来,七郎渐感吃力,额头渗出冷汗,手中蛇矛险些被震飞。
六郎在城楼看得真切,察觉副将招式怪异,当即提枪下楼,翻身上马冲入阵中,喊道:“七弟退下,我来会他!”两人兵器相接,六郎故意用杨家枪法的独门招式试探,那副将果然身形一滞,镗法出现破绽。六郎趁机逼退对方,沉声问道:“你究竟是谁?为何会杨家枪法的路数?”
副将面罩遮脸,只露出一双冷冽的眼睛,沉默片刻后突然发力,鎏金镗直刺六郎心口,语气沙哑道:“杀父仇人,何必多问!”话音未落,他突然调转镗尖,朝着韩昌的方向掷去,韩昌猝不及防,险些被镗尖射中,怒喝道:“你敢反我!”
副将趁乱解开陈忠的绳索,翻身跳上另一匹战马,朝着北方疾驰而去,只留下一句模糊的话语:“杨家欠我的,迟早要还……”韩昌又气又怒,下令全军攻城,雁门关前喊杀声四起,杨家军奋勇抵抗,箭矢如雨般射向辽军。
激战至黄昏,辽军死伤惨重,被迫退兵十里扎营。六郎收兵回城,心中满是疑惑,那副将的身份成了谜团,他既帮了宋军,又自称与杨家有杀父之仇,更懂杨家枪法,这般矛盾的行径,让整个杨家军都摸不着头脑。佘太君看着沉思的六郎,缓缓开口:“此人来历不简单,怕是与当年杨府旧案有关,往后行事,需多加谨慎。”
而此时,那持鎏金镗的副将已抵达一处隐蔽山谷,摘下面罩,露出一张与杨家子弟颇为相似的面容,他望着雁门关的方向,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手中紧紧攥着一块刻有“杨”字的玉佩,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他究竟是谁?与杨家的恩怨又藏着怎样的秘密?辽军退军后,又会酝酿怎样的阴谋?
来源:清林云海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