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榜》萧庭生:春猎现场再救穆青,荀安设伏欲谋杀受挫反被擒

西瓜影视 内地剧 2025-12-08 11:38 2

摘要:金陵城西的官道上,车马如龙,旌旗蔽日。宗室子弟、文武官员、各州才俊,近千人集结于此,准备开赴西山猎场。

《琅琊榜》·《梅岭忠魂传·长林王萧庭生》

文/鼎客儿

三月三,晨。

金陵城西的官道上,车马如龙,旌旗蔽日。宗室子弟、文武官员、各州才俊,近千人集结于此,准备开赴西山猎场。

庭生骑在墨云踏雪上,一身天青色猎装,背弓佩剑,在人群中并不显眼。但有心人都注意到——靖王亲自送他至集结地,低声嘱咐许久才离去。

这本身就是一种信号。

太子萧歆也在,他今日穿杏黄骑装,英气勃发。看见庭生,他遥遥点头,未多言,但眼神中有鼓励。

辰时正,号角长鸣。大队人马开拔,蹄声如雷,尘土飞扬。庭生跟在宗室队伍中,前后都是锦衣少年,谈笑风生,唯有他沉默。

荀安就在前面不远,骑一匹纯白大宛马,金鞍玉辔,十分夺目。他回头看了庭生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庭生视若无睹。

西山距城三十里,午前抵达。猎场依山而设,绵延数十里,设有行宫、营帐。陛下的龙帐在最高处,金顶辉煌,但帐门紧闭——陛下是否在内,无人知晓。

太子代行祭天之礼。香案设于山前,三牲齐备,钟鼓齐鸣。萧歆主祭,仪态庄重,祷文朗朗。庭生跪在人群中,抬头望天,春日晴好,白云舒卷。

祭祀毕,礼官宣读规则:“春猎三日,以日落为限。不得越界,不得私斗,不得伤及幼兽、孕兽。猎获需验明,三日后评优行赏。现在——开猎!”

号角再鸣,千人齐发。马蹄声、呼喝声、犬吠声,震动山野。庭生策马入林,墨云踏雪如鱼得水,在林木间灵活穿行。

南麓果然多鹿。不到半个时辰,他已见几群鹿影。但他不急着出手,而是观察地形,熟悉兽道。这是梅长苏教的——猎人要有耐心。

午时,他在溪边歇马。取出干粮饮水,正吃着,忽然林中传来呼救声。

庭生警觉起身,握弓看去。只见几个少年仓皇奔来,后面跟着一头野猪——不,是两头,一大一小,大的獠牙如刀,横冲直撞。

“救命!野猪发狂了!”少年们哭喊。

庭生迅速判断形势。野猪皮厚,寻常箭矢难伤要害;且护着幼崽,凶性更烈。他解下马鞍上的套索——这是赵伯教的北境土法。

“往这边跑!”他喊。

少年们踉跄奔来。庭生看准时机,甩出套索,正套住大野猪脖颈。墨云踏雪通灵,立刻发力后撤。野猪被勒,疯狂挣扎,但套索越收越紧。

庭生搭箭,瞄准野猪眼窝——那是少数薄弱处。一箭射出,正中目标。野猪惨嚎倒地,抽搐几下,不动了。

小野猪见状,哀鸣着逃入密林。

几个少年瘫坐在地,惊魂未定。庭生认出其中一人是云南王世子穆青,在沧州见过。

“穆世子,没事吧?”

穆青抬头,见是庭生,又惊又愧:“原、原来是庭生公子……多谢救命之恩。”

“举手之劳。”庭生收绳,“野猪为何发狂?”

一个少年哭道:“我们……我们想猎那小猪,射了一箭没中,大猪就冲出来了……”

庭生皱眉。猎幼兽是大忌,这些人竟如此不知轻重。

“春猎有规矩,不伤幼兽孕兽。你们今日若真伤了小猪,不仅无功,反要受罚。”

少年们低头不语。庭生不再多说,割下野猪左耳作为凭证,翻身上马:“快回去吧,这里不安全。”

他正要离开,穆青忽然道:“庭生公子,请留步。”

“还有事?”

穆青欲言又止,最后压低声音:“小心荀安。我听见他与人密议,要在猎场对付你……具体不知,但你要当心。”

庭生心中一凛,表面不动声色:“多谢告知。”

他策马离去,心中警惕更甚。荀安果然不会善罢甘休。

午后,庭生猎得一头公鹿,两只山鸡。成绩不算突出,但稳扎稳打。他刻意避开人群,独行独猎,这样虽然收获少,但安全。

申时,他来到一处山谷。谷中溪水潺潺,野花遍地,是绝佳的猎物饮水地。他埋伏在下风处,静静等待。

果然,不久后鹿群出现。七八头鹿,警惕地张望,才低头饮水。庭生瞄准最大的公鹿,正要放箭——

忽然,侧方林中惊起飞鸟。

鹿群警觉,瞬间奔逃。庭生暗叹可惜,收弓望去,只见林中走出一人,正是荀安。

“哟,这不是庭生公子吗?”荀安骑在马上,笑容可掬,“怎么,猎物跑了?”

庭生淡淡道:“无妨,再寻便是。”

“也是,公子骑射精湛,自然不在乎这一两头。”荀安策马走近,“不过我倒好奇——公子在北境立过战功,今日春猎,怎么只猎些小物?莫不是……怕了?”

激将法。庭生不为所动:“春猎本是怡情,何必争强好胜。”

“怡情?”荀安笑了,“可我听说,太子殿下对公子寄予厚望。若公子表现平平,岂不让殿下失望?”

这话戳中庭生心事。但他依旧平静:“太子殿下仁厚,看人重德重才,不只看一时猎获。”

“说得好听。”荀安忽然压低声音,“不过我倒知道一处,有白狐出没。白狐罕见,若能猎得,必得陛下赏识。公子可敢与我同往?”

白狐。庭生心动。白狐确实珍稀,若能猎得,确是露脸机会。但荀安相邀,必有蹊跷。

“在何处?”

“北麓深谷,我昨日探得踪迹。”荀安眼中闪着光,“如何?若公子不敢,我便独去了。”

庭生看着他,忽然一笑:“既然荀公子盛情,庭生奉陪。”

他倒要看看,荀安耍什么花样。

两人并骑向北。荀安一路谈笑,指着山川景物,看似随意,但庭生注意到,他总往人迹罕至处引。

越走越深,林木渐密,天色也暗了下来。荀安忽然勒马:“就是前面山谷。白狐常在黄昏出没,我们埋伏在此。”

庭生下马,观察地形。谷地狭窄,两侧山壁陡峭,仅有一条小路出入。若有埋伏,确是绝地。

他握紧袖中臂弩,表面依旧平静:“荀公子先请。”

荀安却不动,笑容渐冷:“庭生公子,你觉得这地方如何?”

“风景不错。”

“风景不错?”荀安大笑,“是埋骨的好地方吧!”

话音未落,两侧山壁忽然滚下落石,堵住来路。林中跃出七八人,黑衣蒙面,持刀持弩,将庭生团团围住。

庭生心沉。果然有埋伏。

“荀公子这是何意?”

“何意?”荀安策马退后,笑容狰狞,“春猎场上,‘误伤’、‘失踪’年年都有。今日你在此‘不慎坠崖’,谁又能说什么?要怪,就怪你太碍眼——一个罪奴出身,也配与我等同列?也配得太子青眼?”

庭生环视四周。八人,都是好手。地形不利,退路已断。

但他反而冷静下来:“荀公子可知,谋杀宗室子弟,是何罪?”

“宗室子弟?”荀安嗤笑,“你算什么宗室?义子而已。况且,谁会知道是我做的?”

他挥手:“上!留活口,我要亲手结果他!”

黑衣人扑上。庭生拔剑,梅魄出鞘,寒光如雪。他剑法得梅长苏真传,又经北境实战,虽是以寡敌众,但毫不慌乱。

剑光起处,血花绽放。一人手腕中剑,刀落地;另一人胸口被划开,惨叫后退。但其余人更凶,刀网如织,步步紧逼。

庭生边战边退,背靠山壁,防住后方。但对方人多,久战不利。他看准时机,袖中臂弩连发,三箭齐出,正中三人面门。

惨叫声中,包围圈出现缺口。庭生正要突围,忽然听见弓弦声——

是荀安,在马上张弓,箭指庭生。

“去死吧!”

箭离弦。庭生侧身躲闪,但另一黑衣人的刀已到胸前。避无可避——

千钧一发之际,林中又射出一箭,正中荀安弓臂。弓折,箭偏。

“什么人?!”荀安惊怒。

林中马蹄声疾,十余骑冲出。为首的是个虬髯将领,玄甲长刀,正是聂锋!

“聂将军?!”庭生又惊又喜。

聂锋不答,长刀挥出,如虎入羊群。他带来的都是精锐,瞬间将黑衣人制服。荀安见势不妙,调马欲逃。

“哪里走!”聂锋甩出套索,正套住马腿。马倒,荀安摔落,狼狈不堪。

战斗很快结束。黑衣人全被制服,荀安被按在地上,挣扎怒骂:“聂锋!你已被撤职,敢伤我,荀家不会放过你!”

聂锋下马,走到他面前,俯身,声音冰冷:“荀公子,你可知道,袭击未来长林军副帅,是什么罪?”

荀安脸色骤白:“什、什么长林军……”

“陛下已下密旨,筹建长林军,靖王为主帅,庭生公子为副帅。”聂锋一字一顿,“你今日所为,是谋害朝廷命官,是叛国。”

荀安浑身发抖,再也说不出话。

庭生走过来,看着荀安,心中无恨,只有悲悯。这个锦衣玉食的少年,被权欲蒙蔽了眼,走上了绝路。

“聂将军,你怎么会来?”

聂锋这才转向庭生,神色温和下来:“靖王殿下担心你有危险,让我暗中保护。我在沧州虽被撤职,但旧部仍在,调动些人手不难。”

原来靖王早有安排。庭生心中一暖。

“这些人如何处置?”他问。

聂锋沉吟:“荀安不能动,荀家势大,动了他后患无穷。但也不能轻饶……这样,我把他交给太子,由太子定夺。至于这些黑衣人——”他扫了一眼,“都是荀家私兵,我会处理干净。”

庭生点头。聂锋久经沙场,处理这种事比他有经验。

“那白狐……”

“北麓确实有白狐。”聂锋微笑,“但不是在这个山谷。走吧,我带你去真地方——算是给你压惊。”

庭生看着被押走的荀安,看着满地狼藉,忽然觉得,这场春猎,比他想象得更惊心动魄。

但他挺过来了。

而且,他知道了——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有靖王,有聂锋,有很多人在他身后。

这感觉,很好。

【第四卷(三)完】【未完待续】

本文为《琅琊榜》和《风起长林》同人衍生作品,人物设定取自原著,故事情节为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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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鼎客thin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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